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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王妃-第4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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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九收回目光,凉声道:“咱家也不清楚,姑娘无事就好。”说罢,他拂袖离去。

    正殿中,沈惜君和予怀静静坐着,手边的茶早已经凉了,一丝热气也没有。

    一道黑影如幽灵一般出现在殿中,正是刚才潜入关押秋水房间的黑衣人,他伸手摘下面巾,竟然是医十,他用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声音道:“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太子殿下。”

    予怀手指一动,抬眼道:“如何?”

    医十摇头道:“卑职看不出异常。”

    予怀眸光一沉,不死心地道:“一点也看不出?”

    “不知她是演技太好,还是真的无辜,卑职确实看不出来。”说话的时候,黄九他们也到了,沈惜君冷声道:“如何?”

    “奴才瞧不出来。”

    听到黄九的话与医十一般无二的话,予怀感觉到一阵棘手,这个秋水比想像中的更加难对付。

    没等予怀想到对策,耳边已是传来沈惜君的声音,“带她去暴室吧,就算予恒要怨怪,也没办法了。”

    最后这句话,她是说给予怀听的,望着黄九离去的身影,予怀眸光连闪,片刻,他唤过医十低低吩咐了几句。

    就在秋水被带到暴室门口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是静芳斋的管事方安,只听他扯着嗓子细声道:“太后有旨,传秋水去静芳斋见驾。

    黄九没想到陈太后会横插一脚,一时愣在那里,直至方安准备带走秋水,方才心醒过来,急忙阻拦,“秋水与三殿下身亡一事有关,在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带走。”

    方安睁着一双细眼道:“敢问奉的是哪一位旨意?”

    “当然是皇后娘娘。”黄九话音刚落,方安便一甩拂栉,冷冷道:“咱家奉的可是太后旨意。”

    黄九明白,他这是要拿陈太后的身份来压自己一头,“太后一向不过问后宫诸事。”

    “不过问,不代表不能过问,你是宫中的老人,应该懂得这个道理。”方安目光幽幽地看着他,犹如两团飞舞在夜间的磷火。

    黄九咬一咬牙,道:“既是这样,容我禀过皇后娘娘再做定论。”

    方安凉声道:“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带走。”

    “你……”黄九刚说了一个字,便被方安打断,“要是皇后娘娘不同意,就请她来静芳斋要人吧。”

    人,最终还是被方安带走了,毕竟陈太后身份摆在那里,黄九不好太过,只能立刻去通知沈惜君他们。

    再说方安那边,进了静芳斋,除了陈太后之外,秋水意外看到予恒也在,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明白,一定是予恒请动太后将自己强行要了过来,果不其然,看到她进来,予恒起身朝闭着眼眸的陈太后长施一礼,“多谢皇祖母。”

    陈太后徐徐睁开眼睛,在秋水身上扫了一圈后,落在予恒身上,“人,哀家帮你要来了,但皇后和贵妃必不会罢手,你保不住她的。”

    予恒低头道:“孙儿知道,所以想请皇祖母帮人帮到底。”

    陈太后拨弄着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顿,淡然笑道:“你找错人了,哀家有心无力,帮你到这一步,已是极限了,带着你的人走吧。”

    予恒并没有就此离去,他拉着秋水跪下道:“孙儿知道皇祖母是疼惜孙儿的,否则也不会一再出手相救,还请皇祖母再发发慈悲,救秋水,也救孙儿一回。”

    陈太后盯了他半晌,忽地道:“不怀疑哀家害你了吗?”

    予恒知道她是在说以前的事情,当即道:“以前是予恒年纪无知,还请皇祖母大人有大量,原谅孙儿。”

第一卷 第八百七十八章 真正的死因

    “罢了,起来吧。”在示意他们二人起身后,陈太后再次闭起双目,久久未语,犹如入定了一般。

    大殿寂寂无声,唯闻窗外夏虫叽叽声。

    不知过了多久,陈太后睁开双目,沉声道:“想要救秋水,只能去求皇帝,记着,先下手为强。”

    予恒蹙眉道:“孙儿不明白。”

    “当初的行刺,皇帝想来还不知道吧?”

    予恒知道她指的是秋水遇刺那件事情,“是,因为只是猜测,所以儿臣没有禀告父皇。”

    “这件事,还有那件完好无损的衣裳,都可以做为证据,把握好分寸,应该有机会。先入为主,是很重要的。”

    予恒低头思索片刻,道:“孙儿明白了,在孙儿求得父皇相信之前,能否让秋水留在静芳斋中?”

    “你倒是用心良苦。”陈太后微笑着说了一句,点头道:“就让她陪哀家说说话吧。”

    予恒知道她是答应了,连忙拱手答谢,随即去了承德殿,东方溯起先哀伤予瑾的死,无心见他,但予恒坚持,甚至在外面跪下一夜,天亮之时,终于被允许入内。

    没人知道予恒是怎么求的,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最终如陈太后所言,说动了东方溯,为秋水求来了生机,在查到确凿证据之前,被允许放归齐王府。

    听到这个消息,最为恼怒的莫过于沈惜君,更不敢相信东方溯竟然会如此轻率放过秋水,毕竟秋水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去了承德殿,但并没有改变结果,没人知道东方溯到底是什么心思,或许……就像陈太后说的那样,受了先入为主的影响。

    宋仵作在勘察予瑾出事的河边时,意外发现一只山猪的尸体,离着予瑾溺水处只有一里来路,这只山猪是因为喝了过多千日醉,从而活生生醉死的。

    千日醉是一种极其烈性的酒,少少一杯,就能够让人醉上数日方醒,要是喝多了,甚至会活生生醉死,山猪就是如此。

    因为烈性太重,所以一般没人喝这种酒,到后面,差不多沦为旁门左道用来讹诈骗钱的工具。

    宋仵作将从两者身上取到的液体做了比较,确定予瑾临死前喝下去的不是普通酒,而是千日醉。

    予瑾久病缠身,几乎滴酒不沾,更不可能主动去饮千日醉这种烈酒,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人强行灌下去的。

    至于那只山猪,在它胃里发现了一些食物,很可能是装有千日醉的瓶子掉到食物,山猪本就贪食,再受到酒香诱惑,自是没能忍住,全给吃了,结果把自己的命也给吃没了。

    有了这条线索,宋仵作又重新验了一次尸,果然又让他发现了问题,予瑾背部在用特殊手段处理过后,呈现出几道勒痕,应该是生前曾遭过一些东西,要不是重新检验,又格外留心,根本发现不了。

    据得到的线索推算,应该是有人绑住予瑾,强行灌下千日醉,然后推落河中,装成失足溺水的假像。

    至此,可以确定,予瑾不是意外溺水,而是被人害死的。

    但这一切,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其他人对此一无所知,只以为予瑾是意外身亡,连连叹息。

    这日清晨,秋水像往常一样打了水进来侍候予恒洗漱,没想到予恒不仅早已经起身,连衣裳都换好了,是一袭玄色平纱袍子,腰间束着白玉蟒蛇扣。

    “殿下怎么这么早起来了?”秋水搁下铜盆,接过予恒手里的木梳,仔细替他梳着头发。

    予恒感受着梳齿划过头皮时带来的酥痒,轻声道:“今日是予瑾下葬的日子,我去送他最后一程。”

    秋水动作有微微的停滞,“三殿下的死因查清楚了吗?”

    “嗯,是喝多了酒意外失足而亡。”

    “那……”秋水小心翼翼地道:“皇后娘娘还好吗?”

    予恒望着铜镜中的她,“你怕母后还怀疑与你有关?”

    秋水轻轻点了点头,予恒安慰道:“只要父皇相信你是无辜的就够了,母后……她已经魔怔了,不说也罢。”

    他的话并不能令秋水安心,惴惴道:“会不会有一天,宫里的人又突然把奴婢带走?”

    予恒拉过她的手,温言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不会的。”

    秋水迎着他的目光,柔声道:“奴婢不怕死,只怕看不到殿下。”

    这句话令予恒甚是动容,握紧她的手,声音越发温和,“别怕,有我在,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秋水脸庞微微一红,从他掌中抽出了手,取过一个白玉发冠仔细束住他的头发,“殿下快去用膳吧,一早空腹可不好。”

    予恒点点头,在准备出门前,他想起一事,道:“最近没事不要出门。”

    秋水眨一眨眼,疑惑地道:“怎么了?”

    “昨日听予怀说抓到了几名行迹可疑的人,怀疑是别国奸细,正准备让府尹挨家挨户的去搜。”

    秋水惊讶地道:“竟有这样的事,可知是哪一国派来的?”

    “暂时不清楚,不过也能大概猜到,不是西楚就是齐国。”说到这里,予恒冷哼一声,“贼心不死!”

    秋水点点头,“奴婢知道了,殿下放心去吧。”

    在送予恒出门后,秋水回到自己屋中,紧紧关着房门,等到再出来时,已是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哪里还有半分之前青春妩媚的样子。

    秋水——懂易容术!

    装扮成老妇人的秋水悄悄离开齐王府,穿过数条小巷子,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来到一间残旧破败的屋子前,门口结满了蜘蛛网,应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秋水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面,那里有一扇小门,她闪身入内,过了一会儿,拿了一盏和房子一样残旧不堪的灯笼挂在门口,也不点起,就这么悬着。

    过了一会儿,两道人影先后闪进了小门,是两个相貌一样的中年人,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明显都是高手。

    站在左边那个人率先开口,“找我们兄弟有什么事?”

    看到二人完好无缺,秋水松了一口气,“二位没事就好,我得到消息,太子抓到几名混入金陵的奸细,准备让金陵府尹挨家挨户搜查,二位请务必小心,不要泄露了身份。”

第一卷 第八百七十九章 终知真相

    “知道了。”左边的中年人应了一声,道:“你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周帝听了齐王的劝,将我放归府中,所以现在他们父子的关系有所缓和,至于长信殿那边,还僵持着,暂时没动作。”

    秋水的话令那两人有所不满,“这么说来,差事越办越回去了?”

    “二位先生息怒,我正在想办法,一定会尽快完成主子交待的事情。”

    右边的中年人冷声道:“最好是这样,主子耐心可是不多了。”

    “我明白,多谢右先生提醒。”秋水连忙答应,这两人的名字很是有趣,一人叫左,一人叫右,分别称左先生,右先生;他们一直按照名字站立左右方位,从来不会站错,也从来不会分开,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两人一起行动,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要是没别的事情,我们先走了。”

    “恭送二位先生。”在左右二人离开后,秋水略一收拾,亦走了出去,刚一开门,便看到一角玄色平纱袍子,顺着深如浓墨的袍子看上去,她瞧见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予恒!

    秋水倒吸一口凉气,予恒不是去扶灵出殡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这个可怕的念头刚出现,便被她狠狠压了下去,她行事一向小心谨慎,予恒不可能发现的,巧合,一定是巧合。

    她努力说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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