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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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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了然她的疑惑,卞惊寒又接着解释道:“在大楚,合卺酒和揭盖头是必须同一个地方进行的,这样才吉利。”

    原来如此。

    弦音没做声。

    卞惊寒又想起什么:“别担心,我知道你对酒过敏,已让人准备的茶水。”

    说完,示意早已候在一旁的两个小太监,小太监手端托盘,托盘里是准备好的酒水和茶水。

    **

    【这几天太忙,更得太少,实在对不起大家,素子初四回去,之后一定会多更补偿哈,万分感谢大家的理解包容,叩谢】

2 第753章 可不吉利(1更)

    这厢,宋蓉走得极快,回了史馆。

    史官的公务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急急走到自己平素公务的那张桌旁,自袖中掏出一卷书卷,快速翻开。

    执笔、蘸墨、挥毫。

    飞快地自书卷上写下几行字后,就丢了笔,将书卷执起,一边快速浏览了一遍,一边吹了吹上面的墨迹。

    一刻也不敢耽搁,又快速合上,拢进袖中,出了史官公务处,去了隔壁的史料阁。

    史料阁里,掌事正在将长长的木梯搭于快高至屋顶的书架上。

    宋蓉眸光一动,含笑走过去:“靳掌事,怎么没去看大典?”

    靳掌事闻声回头。

    因为同馆共事,两人早已熟络得很,平素开开玩笑什么的都是常事,见到是她,靳掌事当即就抱怨道:“还不是你,你的那本关于前太子和前右相的记录才交上来,我还哪有时间去看大典?你又不是不知道,按照规定,这新帝都登基了,要开启新的历史篇章了,太上皇建隆年间的所有史书史料就必须全部归档存放好。”

    宋蓉也不生气,抿嘴笑。

    “也不能全怪我吧?胡大人呈上去给太上皇过目,太上皇也花了大半日呢,对吧?”

    “你还好意思说太上皇花了大半日,你自己花了多少时日?你要是早点搞好,莫说太上皇确认花半日,就算花一日也。。。。。。”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若是被人知道我们私下妄议太上皇,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知道给您添麻烦了,这不是专程过来给您道歉来了吗?”宋蓉嗔道。

    靳掌事笑:“这还差不多。”

    说完,便抱着一捆史书,顺梯而上,宋蓉连忙伸手替他扶好梯子。

    见所有建隆年间的史书史料都在梯子旁边,她提议道:“你在上面放吧,我一捆一捆递给你,这样快。”

    “你不去看大典吗?”

    “我这不是将功折罪吗?再说,大典我刚刚已看过了。”

    靳掌事便没再说什么,继续上梯子。

    宋蓉看了看他,弯腰拾起一捆,不动声色,目光快速搜寻。

    一捆一捆都是按照时间来打包的,五年一捆。

    终于寻到了自己的那本关于前太子和前右相的记录,她又抬头看了看靳掌事,见对方在上面正专心摆放,她连忙快速将那一本抽了出来,拢进袖中,又将袖中准备好的那一本拿出来填进去。

    上方靳掌事已摆好一捆,下梯,她便将手里的那一捆举起来递给他。

    **

    奉天殿外,卞惊寒和弦音牵手并肩而立。

    端茶水的小太监拾阶而上的时候,大概是太过紧张,脚下绊了一下,手里的托盘没拿稳,一个倾斜,托盘里的茶盏跌落下来,滚了好几个台阶。

    台阶上铺了厚厚的红毯,茶盏没破,但是里面的茶水尽数撒泼了干净。

    啊!

    场下众人一阵低呼。

    合卺酒洒掉可不吉利啊。

    小太监吓得面白如纸、魂飞魄散,当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磕头告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

    【嘤嘤嘤,一千字真写不了什么,可又实在木时间,真心对不起大家,谢谢大家包容,依旧是晚上十点还有更哈】

2 第754章 只剩下了新帝一人(2末)

    卞惊寒面色不善地睇着小太监。

    太上皇边上的如清连忙上前躬身:“皇上,奴才马上再去准备一杯。”

    卞惊寒没做声,转眸看了看弦音。

    弦音还有些在方才的那份震惊中没有回过神,不过,却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面前发生了何事。

    反正心里各种滋味不明。

    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大楚第一妃竟然是自己!

    红盖头还没等卞惊寒掀就被风吹掉了。

    如今合卺酒又出了问题。。。。。。

    见卞惊寒没做声,如清征询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主子太上皇。

    一直沉默不语看着这一切的太上皇终于出了声,扬袖指了指自己面前小案桌上的一杯茶水。

    “吉时不能耽搁,这杯茶水朕还没动,暂且拿去用吧。”

    如清颔首领命:“是!”

    场下众人甚是震惊。

    震惊这个男人会如此做。

    若是常人,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寻常举措,可他不是常人,是太上皇,此等行为就是赐,就是赏。

    且赏赐的还不是寻常物,是自己的茶水,可见他并没有将被赏之人当外人,也足见被赏之人在其心目中的地位。

    大家都是明白人,自是都懂了。

    这个男人不仅救了急,还以此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表明了自己承认并支持这个叫聂弦音的女人被册立为妃的立场。

    既然他都如此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还能说什么?

    “谢父皇。”卞惊寒鞠身。

    大家都懂的道理,他又岂会看不破?

    心中些些意外,也甚是感激。

    对他来说,自是很乐意如此。

    不仅仅因为他此举明显提高了聂弦音的地位,更因为他的茶水他放心。

    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比面前这个女人的安全更重要。

    而这个男人的茶水正好是经过层层把关、试喝试毒过的。

    除了宫人例行的确认检查,他觉得这个男人定然也以自己的方式确认过茶水,不然,不会众目睽睽之下,将其赐给聂弦音,毕竟,若聂弦音出了什么事,他便是最直接的嫌疑人,他如此精明谨慎,绝不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如清端了那杯茶盏,来到帝妃二人面前,双手呈给新帝卞惊寒:“皇上,请!”

    不同于有些边国合卺酒是夫妻二人挽着胳膊喝,在大楚,合卺酒的喝法是夫妻双方互喂。

    所以,茶水是新妃喝的,那便是新帝执杯。

    卞惊寒伸臂自如清手中将茶盏接过。

    见弦音未动,卞惊寒攥住她小手的另一只手五指用力收了收,示意她接酒,弦音才回过神。

    也未说什么,她伸手端起小太监托盘里的酒盏,整个人其实还有些恍惚。

    心里很乱。

    卞惊寒朝她微微一笑,举杯,恐她不会,示意她:“将你的内腕跟我的内腕相贴。”

    弦音依言照做。

    两人腕心相贴,他举杯递到她面前,她同样举杯递到他唇边。

    卞惊寒唇角弧度又大了几分,连眼角眉梢都是绵长的笑意,他略一轻凑,便衔住了她手里的酒盏盏口,黑眸如曜,深凝着她,一瞬不瞬。

    弦音亦看着他,看着他漆黑如墨的深瞳里,自己红衣似火的身影,也略一启唇,准备承接他手中茶盏的盏口。

    所有人都看着高台上的二人。

    忽然,一道强光乍亮,似两人手中杯盏的反光,又似晴空中突然而起的一道闪电,刺得在场的众人眼睛一痛,再下一瞬,众人便惊错地发现,高台上只剩下了新帝一人。

    **

    【孩纸们莫担心着急哈】

2 第755章 最怕的一种可能(1更)

    怎么回事?

    人呢?

    大家震惊又惶然,慌错四顾,又难以置信。

    虽然,方才有强光乍起,刺眼了一瞬,但是,大家的视线都没有离开过高台啊,一个人就这样突然不见了,这、这。。。。。。

    比大家更震惊的,是卞惊寒,他还站在那里,保持着举杯的动作,笑意僵硬在脸上,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敛去,面白如纸,连薄唇都血色全无。

    有那么一瞬,他的脑中是空白的,忘了动,忘了反应,直到耳边嗡鸣,眉心一痛,他才回过神来,慌乱四寻。

    聂弦音!

    台下,左右,身后。。。。。。

    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他在高台上无措转身、再转身,遍寻、再寻。

    聂弦音!

    没有。

    都没有。

    哪儿哪儿都没有,都没有她的身影。

    “聂弦音。。。。。。。”他又慌又怕地唤出声来。

    “聂弦音。。。。。。”他拔高音量,声音苍哑得厉害。

    一声一声唤着聂弦音的名字,他在高台上辗转四寻。

    高台上视野开阔,能看到很远。

    若是被人所擒,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就看不到了,他想到一种可能。

    他最担心的一种可能,也最怕的一种可能。

    其实,此时此刻,他心里很清楚,这已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她肯定回去了,肯定穿回去了。

    因为方才他们两人喝合卺酒的时候,他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一直看着她,他看着她准备承接他递给她的茶水,也看着她突然不见。

    对,他就是眼睁睁看着她在他面前消失不见的。

    就像突然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的。

    一颗心慌惧不堪,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裹得死紧,让他透不过气来,呼吸越来越困难。

    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他。。。。。。他要怎么办?

    怔怔垂眸,看向自己的脚边。

    脚边的地毯上,一枚杯盏横陈,杯盏里的酒水撒泼出来,将大红地毯打湿了一块。

    是她方才端着递到他唇边的那枚酒盏。

    他又仰头望天。

    天空湛蓝、白云飘飘、微风徐徐。。。。。。

    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就像。。。。。。

    他又茫然转眸,怔怔看向右侧华盖下的太上皇。

    “父皇。。。。。。”

    太上皇一震,被他那苍哑破碎、慌乱无助的一声父皇撼到,也被他眼中的赤红血色吓到。

    方才的一幕,他自是也跟众人一样,都看在眼里。

    与众人不同的是,大家可能还在慌错地做着种种猜测,他与面前的这个儿子一样,已然猜到了发生了何事。

    那丫头回去了,回她那个人间去了是么。

    他不甚明白的是,为何原主的身子也不见了?

    微微抿了唇,他自位子上起身,举步走到这个第一次如此不知所措向他求助的儿子面前,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转眸,他看向场下。

    场下众人还在哗然、唏嘘和议论纷纷。

    虽然大家都压抑了声音,可站在高台上的他,还是能听到些许。

    说前太子卞惊卓所言非虚,聂弦音果然是妖女。

    他面色一寒,朗声道:“方才有强光刺眼,很显然是有奸人作祟,竟然有人胆敢在我大楚皇宫、在我们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将人掳走,可见此人手段绝非一般,方才那强光不是法术,就一定是蛊术、或者迷幻术,来人!”

    场下四寂。

    禁卫上前。

    “立即封锁宫门,搜人,再派一拨人出宫去追,切记,要确保良妃的安全。”

    **

    【素子准备出发回苏州了,白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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