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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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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还要所以?!”他就刚说了两字,卞惊寒再次沉声打断。

    可他正气结呢,气得胸口都在起伏,故也没有理会卞惊寒,继续怒目看着厉竹,继续道:“所以,这个小瓷瓶你是藏到了本王的身上,方才说什么拥抱致歉,也不过是为了从本王身上将这个东西拿去而已?!”

    厉竹没有否认。

    卞惊澜难以置信摇头:“你怎么做到的?”

    他回忆了一下方才在龙吟宫的情形。

    他们两人的肢体接触,也就一次。

    当时,她攥了他手腕,将他拉至面前,准备让他试药,后又说恐被人说自己人作弊又放开了他。

    所以,就是那个时候是吗?

    那个时候,将这个小瓷瓶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这瓶药意味着什么?如果,如果父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搜身呢?那你是不是要害死本王啊?啊?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卞惊澜指着厉竹,气得手抖。

    卞惊寒伸手将他指着厉竹的手臂按了下来,沉声:“神医也是为了救聂弦音,就当三哥欠你一个人情。”

    不意卞惊寒这样说,卞惊澜怔了怔。

    这说着欠他人情,却用那么不善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意思是嫌他怪他?

    随即挺了挺背脊,硬着脖子道:“我。。。。。我也很愿意救聂弦音呀,但是,但是,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厉什么?”

    卞惊澜问向厉竹。

    他现在是连神医都不想叫了。

    还以为厉竹又不理会,谁知厉竹当即就回了:“厉竹。”

    厉竹?

    卞惊澜汗。

    人长得不阳刚也就算了,起个名字就不能起得阳刚点吗?

    “嗯,厉竹,厉竹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不是,这是起码的尊重,最重要的,如果我提前知道,父皇要搜身什么的,我也能有对策,对吧?”

    “嗯,是的,”厉竹没有反应,卞惊寒却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所以,三哥跟你道歉,三哥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示意厉竹:“回吧,这还是宫门口呢。”

    厉竹“嗯”了一声,两人朝马车走去。

    留下卞惊澜一人站在那里,怔怔没回过神。

    “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呢。”

    见两人压根没理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气恼地自言自语嘟囔起来。

    “人家帮了那么个大忙,不说感谢,至少也让人家把话说完再走吧,人家又不是说不该帮藏那个小瓷瓶,人家气的是,被骗!在龙吟宫的时候,情况紧急,来不及,也不方便,没法跟人家打招呼也就算了,那出了宫就不应该骗人家呀,就直接跟人家实话实说,让人家将瓷瓶拿出来不就好了,还搞个什么大拥抱、说什么午国礼仪,致什么歉,最气的,就是这地儿了,将他当猴儿耍呢,骗子,叫什么厉竹厉神医,干脆叫厉骗子、厉神骗好了。”

    哎,他摇摇头。

    玲珑姑娘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蓦地又想起了那个小瓷瓶,他一阵心惊。

    聂弦音真的是杀人凶手吗?

    可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能杀人的人呀!

    这厢,卞惊寒和厉竹一起朝三王府的马车走去。

    “今日聂弦音的事,多谢。”卞惊寒先开了口。

    厉竹弯唇摇摇头:“不用跟我说这个,我又没有救到她。”

    “虽然没有救出她,但是,至少暂时保住了她的性命,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幸亏,你随身带着一模一样的小瓷瓶,且也装的是迷晕药,不然,她就真的铁证如山了。”

    “是啊,我也很庆幸,本来两种迷晕药,我还准备装两种小瓷瓶的,装的时候手头上正好没有凑手的,就用了一样的瓷瓶,为了区分,我一个装在左手袖袋里,一个装在右手袖袋里。”

    “为何同时带两种迷晕药?”

    “一种用在寻常人身上,一种用在坏人身上呀。”厉竹回道。

    卞惊寒:“。。。。。。”

    所以,那个迷晕时没痛苦的,用在寻常人身上,迷晕时有痛苦的,用在坏人身上?

    好吧,一个经常见死不救的人,还讲这原则?

    “她是几时跟你拿迷晕药的?”

    “就赏画的时候。”厉竹便将当时的情景跟他讲了一遍。

    卞惊寒敛眸,抿了抿唇,“本王还是得想办法跟她见上一面,彻底搞清楚才行。”

    “嗯。”厉竹点头。

    两人走到了各自的马车旁边,正欲上车,厉竹忽的想起什么,“对了,有件事要跟王爷说一下,只不过,目前我还不确定,因为当时只是借机探了一下,探得太快,等我想再探的时候,正好那个太监过来禀报龙吟宫弦音的事,就没有探成。”

    “你是说父皇的脉搏?”

    “嗯。”

    【6000字毕哈】

2 第704章 她震惊得不行(1更)

    龙吟宫

    皇帝坐在内殿的龙案前,一本一本看过桌面上的奏折,先是未批阅过的,后又将已经批阅好的,也重新一本本看了一遍。

    并未见有任何一本跟聂弦音有关,也并未见任何一本跟卞惊寒相关。

    “啪”的一声将最后一本奏折掷在龙案上,他抬手捏了捏有些刺痛的眉心,身子疲惫地朝龙椅的椅背上一靠。

    视线再次整个扫了一遍桌面上的物件。

    除了奏折,便是笔墨纸砚,也无其他物。

    那她来龙吟宫,将这龙案桌面上翻得这样一片凌乱,找什么呢?

    想得有些头痛,他便闭目养起神来。

    闭着闭着就打起了盹,因为是靠坐的姿势,也没有什么支撑,头猛地往下一点,他醒过来。

    迷迷糊糊就唤:“单德子!”

    唤完才意识到,单德子已经不在了,心中忽的生出一些凄凉,特别是侧首看向内殿的窗,正午白得有些透明的光从窗口斜铺进来,投在地上,那一垄明亮中,有微尘细埃在起舞,他微微眯了眼,心中越发戚然。

    真是老了。

    低低一叹,他坐起身子,唤:“如清!”

    如清手执拂尘躬身进来:“皇上。”

    “什么时辰?”

    “回皇上,巳时末,请问要不要给皇上传膳?”

    “暂时不用,”皇帝自座位上起身,“随朕先去趟天牢吧。”

    天牢?

    如清一怔,去天牢做什么?见六王爷,还是见上午刚关进去的聂弦音?

    只是,那种地方,他一代天子,又何须亲临?

    遂小心翼翼地建议:“皇上若有什么事,或者见什么人,可以让天牢那边将人提过来。。。。。。”

    皇帝没有理他,径直拾步朝内殿外走,如清只得快步跟上。

    **

    天牢的牢房里,弦音双手抱膝靠坐在墙边,抬头望着墙壁的顶部一小方天窗,一脸黯然,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紫枫行宫被囚禁的日子。

    不过,那时可没有性命之忧,如今,却是生死未卜。

    到底是谁要置她于死地?

    能让皇帝身边的宫女听命于自己,能入龙吟宫杀人,此人定然不是一般人,且还知道她会读心术,是谁呢?

    会是皇帝吗?

    她记得卞惊寒跟她说过,皇帝问过他,她是不是会读心术,当时也因为这个,他恐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为了一张空白圣旨,答应了娶秦心柔。

    所以,是皇帝吗?

    他故意安排今日的赏画会,打着让厉竹进宫给他治病的幌子,这样她跟卞惊寒就不会怀疑他,然后,故意让龙吟宫的宫女太监几乎倾巢而出,到凉亭帮忙,给她创造便利条件,让自己宫里的宫女故意在她面前去想那个身世奏折,诱她入瓮?

    如果是他,似乎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是他,一切都顺理成章,而且,他,也最有动机。

    若不是卞惊寒以那个小铜箱跟他做交换,他或许早就杀了她,如今,因为有交易在,他便不得不放过。

    可他杀她的心仍在,既然明着不能再对她动手,于是就暗着来,故意搞这一出,这样既可以名正言顺地处死她,还能让卞惊寒无话可说?

    是这样吗?

    就在弦音在那里做着各种猜测,牢房门口传来脚步声,以及开锁的声音,她转眸望去,是天牢看守在开门,在看守的身后,一袭明黄入眼。

    弦音眸光一敛,皇帝?

    恍神的间隙,牢门开,明黄身影拾步进来,她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连忙将抱膝而坐的姿势改成双膝跪地的姿势。

    如清端着厚厚的蒲团软座进来,放在牢房中间比较干爽的地上。

    皇帝走过去,一撩龙袍的袍角坐下。

    另一个太监又端了笔墨纸砚进来,摊摆在弦音伏地而跪的面前地上。

    弦音垂眸颔首,心里却是如同小鼓擂了起来,不知道这个男人意欲何为。

    是要问她问题,还是让她写罪状口供?

    皇帝扬袖示意如清和太监退下。

    两人领命,躬身退出的同时,顺手带上了牢门,并唤看守一起远远退开。

    牢房里便只剩下了皇帝和弦音。

    因为觉得他可能就是那个知她会读心术,设计将她送进这天牢的人,弦音也不敢轻易抬眼去看他。

    直到皇帝沉默打量了她好久之后开口:“抬起头。”

    弦音这才缓缓将脸抬起来,看向他。

    见对方凝目攫着自己,她又眼帘一颤,略略撇开。

    “到朕前面来,拿上笔墨纸砚。”皇帝又道。

    弦音咬了一下下唇,收起摆在面前的笔墨纸砚,也不敢起来,就双膝跪着往前几步,停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再将笔墨纸砚放在面前的地上。

    又是良久的沉默。

    不知道皇帝是在犹豫,还是在想什么,因为只有两人,弦音不敢大眼瞪小眼地去跟他对视读他心里。

    终于,皇帝再度出了声:“这个是你写的吧。”

    边说,边伸手,将一物放在她面前摊开的空白宣纸上。

    弦音一看,赫然是那天卞惊安给他的那张字条,那张她在紫枫行宫生产前写给绵绵的那张字条。

    呼吸骤紧,她瞳孔敛了敛。

    甚是意外,也甚是慌乱。

    意外的是,她以为他过来定然是为了今日龙吟宫之事,没想到开口问的却是这张字条。

    而慌乱的是,她以为此事已经过去了,谁知道他旧事重提,且,他虽然是用的问句,口气却是非常的肯定。

    不知如何回答,她微微抬眸看向皇帝。

    皇帝也正看着她。

    两人的视线自然就对在了一起。

    因为有规矩,不得与天子直接对视,所以弦音赶紧错开了目光,然,就那对视的一瞬,皇帝眼中的一条心里,已然入了她的眼。

    弦音怔了怔,有些莫名。

    他的心里是:【会跟母嫔来自同一个地方吗?】

    他的母嫔?来自同一个地方?

    会跟他的母嫔来自同一个地方吗?

    皇后之子唤皇后母后,妃子之子唤妃子母妃,妃品以下的女人,比如婕妤,生的皇子,唤自己母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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