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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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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震惊。

    震惊这个男人竟然连他看到什么、疑惑什么、在想什么都知道,更震惊昨夜那个姓江的女人真的没在此床榻上睡!

    那她睡哪里?

    跟男人一起睡的?

    管深惊得下颚都要掉下来。

    这厢,两人走出了云随院,见四下无人,弦音便忍不住开了口:“佩丫的事,是不是有些。。。。。。”

    比起秦心柔、李襄韵那些人,佩丫真的不算什么了,只是借用了一下她这个死人的名义而已。

    而且,谁让这个男人优秀呢,对他这样的男人动心,也实在是很正常。

    “怎么了?觉得重了?”男人问她。

    弦音咬唇点点头。

    毕竟是她的好朋友,曾经也帮过她不少。

    男人看了她一眼,亦点点头:“行,那就让她做我的贴身随侍婢女吧。”

    弦音:“。。。。。。”

    男人挑了挑眉尖,轻拢袍袖,负手而行:“这两个,你挑一个吧。”

    弦音汗了汗,只得不做声了。

    **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又是一日过去,用过午膳,弦音就准备要回宫了。

    卞惊寒将她洋洋洒洒做的好几页纸的记录整个又看了一遍,确认无任何不妥才放心。

    弦音慵懒地歪靠在软椅上,卞惊寒在帮她收拾。

    一边收拾,一边跟她一一做着交代。

    “在宫里一切都要小心谨慎,遇事你能躲则躲,切莫强出头。”

    “如果遇到什么凶险困境,我又不在,你们史馆里面殷史官是我的人,可以找他,后宫里,可以找云妃,她也会帮你,若是跟身体或者孩子有关的,太医院里的苏太医是我的人,还有前庭里面。。。。。。”

    弦音靠在那里看着男人,静静听着,一句话都没有插,一颗心却是大动得厉害。

    不仅仅因为他事无巨细替她考虑得如此周全,更因为他竟然将这些都告诉了她。

    这些可都是一个皇子最隐晦的秘密。

    他就不怕她说出去吗?

    就那般信任她?

    自软椅上起身,她拾步走过去,张开双臂从后面将他的腰身轻轻抱住。

    “卞惊寒,我决定了,我不回去了。。。。。”

    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她幽幽开口。

    男人一怔。

    以为她说的“不回去”,是指“不回宫”,微微抿了唇,裹了她的手,将她自身后拉到了面前。

    “我知道你不想回宫,我又何尝想让你回去?只是。。。。。”

    弦音眼帘颤了颤,意识到这个男人误会了她的意思,其实,方才她也是情之所至、脱口而出,她说的,不回去,是指不回现代去了。

    遂连忙点头,将话茬儿接了过来:“嗯嗯,我懂的,我只是舍不得你,不想跟你分开而已。”

    这句话自然是极度愉悦到了男人,大手捧起她的脸,低头狠狠嘬吮了一番她的唇。

    谁知一顿纠缠,他还不满足,抱起她就往床榻边走。

    弦音自是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一时吓住:“卞惊寒,你够了哈,我没有时间了,而且,我好不容易穿戴整齐了。。。。。。”

    前夜他说,他只用了三成精力,她是完全彻底的相信了。

    前夜、昨夜,他可没少折腾。

    现在她马上就准备出发了,他竟然又。。。。。。

    男人可不听她的,抱着她坐在床榻边上,迫不及待地将她的亵裤褪到了膝盖处,又撩开自己的衣摆,拉低自己的亵裤。

    其他衣服都没有脱,就这样狼吞虎咽地又要了她一次。

    当眼前有烟花炸开,她趴在男人的肩窝里抖做一团,她气喘吁吁地想,幸亏只有两日,若再多些时日,自己可能真的会死。

    男人让管深安排了马车,他跟管深一起将她送到了府门口。

    马车缓缓走起来的那一刻,她突然觉的很不舍很不舍,刚准备撩开一侧的窗幔再看看男人,前方的门帘忽然自外面被人撩起。

    正是他。

    他一边随马车的前行缓缓退着脚下的步子,一边将手里的一个什么东西塞给她。

    “若遇紧急情况,我说的那些人也不能帮你,你就将这烟火放了,我看到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说完,门帘便放了下来,他朝侧边让开,马车也跑得快了起来。

    弦音怔怔垂眸。

    手心里是一枚笔杆粗细的烟花。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连忙转身,撩开窗幔朝外看,看到他已经返了身,顺着三王府门前的石阶而上。

    这厢,管深站在门口,自是将自己王爷追车打帘别佳人的一幕都看在眼里。

    两人一起回府的时候,他犹豫再三,几次想开口,几次忍住,不敢说。

    男人忽然停了下来,侧首瞥他:“想说什么就说!”

    他这才鼓了勇气问出了心中疑惑:“王爷对那江姑娘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为了化解眼前皇上怀疑王爷、让其记录王爷、调查王爷的危机?”

    男人怔了一下,有些些意外,旋即,唇角微微一翘:“你的意思是本王在使美男计、利用江姑娘的感情化解此次危机?”

    “奴才不敢!”管深连忙否认。

    心里的声音却是,是的,奴才就是这样想的。

    因为,他了解他,他这样冷情冷性凉薄的男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女人见上一面就喜欢上人家?

    何况他还有聂弦音,虽然还没有找到。

    所以,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到他跟那姓江的女子迅速打得火热的原因。

    唯有这一个理由。

    其实,这个理由,他也是怀疑和不确定的。

    毕竟,这个男人也不是会为了安危出卖自己感情的人。

    所以,他才疑惑不解啊啊啊啊。

    男人也未生气,垂眸静默了片刻,忽的抬眸开口:“因为,她是聂弦音。”

    说完就走了。

    留下管深一人站在那里汗得不行。

    他家王爷几时也学会逗他、寻他开心了?

    不回答就不回答嘛,编这种滑稽可笑、鬼都不信的谎来骗他作甚?

2 第629章 肯定是旧识(3末)【求月票】

    龙吟宫

    弦音毕恭毕敬跪于殿前,皇帝端坐于龙案边,垂目看着手里拿的一叠白纸黑字。

    单德子手执拂尘,立于一旁。

    没人说话。

    大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弦音虽面色平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里面有多紧张,掩于袍袖下的一双手心更是汗湿一片。

    她真的很佩服这个男人,她还以为他会粗略看看,或者就只看看前面,毕竟全部都是一些毫无价值的琐事,而且啰嗦冗长。

    却没想到他这般专注仔细地在看。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她觉得自己的膝盖都快酸痛得不是她的了,皇帝才终于将那几页纸看完,置于龙案上。

    “还觉得三王爷食了阴阳草吗?”

    弦音摇摇头:“是小女子误会三王爷了,回宫之前,小女子已跟三王爷致歉。都是小女子的错,是小女子自以为是,请皇上责罚!”

    说完,弦音俯首于地。

    皇帝垂目看着她,片刻之后,扬袖。

    “罢了,就当是给你做女史官上的第一课吧,史官执笔,不同常人执笔,一落就是真言,就是历史,笔下可生花,笔下亦可生砒霜,全在史官一支笔,所以,切记,落笔需谨慎,不可胡言、不可乱语、不可对不起你手中的那支笔!”

    艾玛,弦音眼帘颤了颤。

    若不是知道这老家伙是个什么样的货色,突闻这一番话,她都要对他黑转粉了。

    “是!皇上圣明,金口玉言、句句真理,小女子一定时刻谨记于心,时刻以此为则!”

    “嗯,退下吧。”

    弦音总算松了一口气。

    **

    春兰酒家

    厉竹独坐窗边,面前的桌上一盘刀切牛肉,一盘花生米。

    空酒壶有两。

    提壶倒酒,执起杯盏,仰脖一口饮尽。

    一股辛辣入喉,直直顺着食道,窜入腹中,五脏六腑就像是着了火,她皱眉,两颊沱红。

    伸手执起酒壶,正欲再倒,却是突然被一只不知从何处伸出来的手一把按住。

    酒壶被对方接下。

    她抬眸。

    秦义。

    微微一怔,她醉意醺然地看看左右,又环顾了一圈四周,“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义在她的对面坐下来,没做声,回头吩咐小二上了一个空杯盏。

    提壶倒酒,端起杯盏亦是仰脖一口饮尽。

    再提壶将杯盏倒满,这才抬眸看向她,问了她同样一个问题:“你,又为何会在这里?”

    厉竹垂眸弯了弯唇,伸出手晃晃悠悠指了指隔壁:“你难道没看到,隔壁是赌场?”

    秦义看着她,微微抿了唇,端起自己面前的杯盏,跟厉竹的杯盏碰了碰,又一口喝光。

    厉竹端了杯盏,有些端不住,酒水从杯盏里撒泼出来不少,“我回答你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专程来找你的。”秦义再次提壶倒酒。

    厉竹已经带着几分迷离的眸光滞了滞。

    找她?

    受皇命来杀她的吗?

    “找我做什么?”将手里的杯盏送到唇边,她蹙眉啜了一口。

    “问你一个问题。”

    厉竹一怔,有些意外。

    “问问题?什么问题?”

    秦义垂眸静默,也不知是在思忖,还是在犹豫,片刻之后才抬眼开口。

    “你是医者,你说,如果一个人失忆了,除了性情会变、生活习惯会变、体质会不会变?比如,曾经对什么东西过敏,又比如曾经吃什么东西,身体会有不良反应,失忆后,还会这样吗?”

    厉竹将手里的杯盏放于桌上,以手撑了撑脑袋。

    “原则上失忆,性情和习惯可能会变,体质应该不会变,因为前两者取决于人的想法和意识,而体质就是体质,是人的身体,跟失忆不失忆无关。当然,也不排除个别情况,比如,对什么东西过敏,是因为心里导致的原因,虽然体现在身体上,可却不是身体上的原因,这种,或许失忆之后,这方面的心里问题没了,体质也是可能会改变的,由本对什么过敏,或者本吃什么东西,身体有不良反应,变成不过敏,无不良反应。”

    秦义汗。

    “这不等于没说嘛。”

    厉竹不服气:“我明明说了一大堆,口都说干了。”

    秦义提壶倒酒,又饮了一杯。

    厉竹只手撑着脑袋,阖着眼睛一副想要睡觉的模样:“是谁?是谁失忆以后体质也变了吗?”

    问完,忽然又睁开眼:“聂弦音吗?”

    秦义一震。

    不意她猜了出来。

    眼波闪了闪,在犹豫着要不要否认。

    厉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冯老将军大婚那日,在三王府,弦音缩骨失败,你紧急救场,我就知道,你们以前肯定是旧识。”

    厉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再否认,反而此地无银、做贼心虚了。

    便索性承认了:“嗯,我们以前认识,现在的她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性情、习惯,全然变了,就连曾经绝对不吃的,吃了会过敏的东西,现在也吃了,且吃后毫无不良反应。”

    曾经的她一丁点辣的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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