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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公子。”
。。。
五小仙子和众丫鬟给慕千雪打招呼。
慕千雪有点儿受宠若惊的回笑。
冬晴腼腆浅笑:“慕公子,我们是来找您瞧身子的,昨日和前日怕公子太忙没敢来。”
“哼,你们还把不把人放眼里了,没听见我说先让公子给我们瞧完吗?”妙玉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如此明目张胆欺到我头上,这满春楼真是没规没距,真不知道水姐儿怎么想的,一天到晚规矩挂在嘴边,管我们管的要死,一到这几个贱人身上就暗里可劲儿护着,以为不明着说我们就不知道?把我们这些人都当傻子?”
“你叫谁贱人?”一直没有说话的红衣美人艳阳仙子冷冷瞧着妙玉道。
“谁贱叫谁。”妙玉嗤笑,脸上眼里却一点儿笑意也没有。
粉衣美人初夏仙子一直冷眼旁观,似乎是看不下去了,皱眉清冷道:“好了,你们都别吵了,不就是瞧个身子诊个脉么?你们有必要闹成这样么?是不是非要把水姐惊动了来罚我们才满意?”
慕千雪见妙玉气不打一处来欲要发难,抢先道:“初夏仙子说的在理,再者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今儿个是妙玉姑娘和思烟姑娘先来找我的,我自然要先替她们诊脉,现下我已经替妙玉姑娘及思烟姑娘诊完了脉,可以给五位小仙子瞧身子了,大家就不要再争了。”
不等他人答话,转而又瞧向思烟姑娘:“妙玉姑娘她最近肝火有些旺容易动怒,我见思烟姑娘是明事理之人,想要你好生劝劝她。”
妙玉听慕千雪的说辞,眉渐渐拢起,欲说话,却被思烟轻轻拉了一下,欲言又止。
思烟淡笑道:“公子说的是,谢谢公子替我们瞧身子,今日公子有事,思烟就不便多留,改日思烟一定专程道谢。”
慕千雪呵笑道:“呵,思烟姑娘,妙玉姑娘,那我今儿个就先走了,改日我们再聚。”
思烟轻应,妙玉轻哼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慕千雪淡笑一下,步出房间,瞧着眼前五位美人道:“五位仙子,我就不一一去你们那儿了,你们一道随我去末间吧。”
“公子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春白含笑答道,其余四人含笑点头。
慕千雪走在前头,带着五小仙子去最末的那个小香房,八名丫鬟跟在身后,果真是排场大,气势大,她竟忍不住皱了皱眉,却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常态,五位小仙子在她身后瞧不见她的表情。
进得房内,慕千雪转身道:“这小香房太小,人多了装不下,五位美人两两进来就可以了。”
五小仙子面面相觑,然后笑道:“是。”
慕千雪回身走到案前摆好两把椅子,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们进来吧。”
艳阳和春白先进来,艳阳没有继续摆冷脸,淡笑着望着慕千雪道:“刚才让公子见笑了,我这几个妹妹脾性急。”
“无妨,止水早和我说了你们的事儿,这满春楼看似热闹太平,但内里格局实是一个小小的乱世列国啊,而且俗话不是说了么?三个女人一台戏,满春楼这么多女子,没有点分歧反倒比较奇怪。”慕千雪似乎觉着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呵呵一笑道:“我这么说,艳阳仙子不会介意吧?”
“不会,且不说公子和水姐姐都是自己人,就是所说之言也是句句在理,艳阳岂会介意?”艳阳淡笑道。
春白却有些不满,轻哼道:“哼,那个妙玉简直是越来越嚣张了,今日的仇,我迟早让水姐姐给我出气。”
第四十一章 推测
春白自顾说着转而又瞧向慕千雪瘪嘴道:“公子,你可不能看她两漂亮就向着她们,如此我家水姐姐会伤心的。”
慕千雪挑眉笑道:“不会的,你看刚才我不是没有帮她们么?”
春白呵呵一笑道:“呵呵,我也就是说说,公子可知道我们五小仙子在满春楼是。。。”
“别胡说了,赶紧让公子替我们诊脉吧,这两日我们事情多着呢。”艳阳淡笑着打断春白。
春白瘪嘴委屈的望向慕千雪,却听话的闭上了嘴没有再积蓄往下说。
慕千雪眼神游移片刻,笑道:“呵呵,改日我们在絮叨,今日就先诊脉吧,然后你们就去忙吧,你们谁先来?”
“我。”春白说着已经将手伸出来了。
慕千雪指尖触到她的脉搏处,沉吟片刻淡声道:“春白姑娘的身子很好。”
春白嘿嘿一笑:“谢谢公子。”
慕千雪又替艳阳诊脉,说了同样的话,而且所言不假,她们的身子确实很好。
慕千雪瞧着二人淡笑:“你们出去让她们三人都进来吧。”
“好的。”春白和艳阳起身出去,过了好一会才换了另三位进来。
初夏,晚秋和冬晴进来淡淡一笑,没有多说话,然后依次让慕千雪诊完脉就出去了。
经过这两日的调查,慕千雪觉着这妓院就好比一个大染缸,无论在外面是怎样的人,进来以后都会经历痛苦和绝望,而能留下的人都会比寻常人冷漠几分,即使面上笑容可掬。
因此这满春楼里的人难免会各藏私心,只是也并非全部如此,五小仙子就是个例外,满春楼里齐心的人倒也不少,但都是面上齐心不齐,唯有五小仙子从心到表都是齐的。
满春楼的女子,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女妓,从她们的身体状况就可以看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隐疾,而一些身体状况较好的少数,慕千雪可以断定是止水一党,但不能确定是否全是情报楼的,而那些龟奴和奴才中,约莫一半是练过的,有一些甚至探不出内力的深浅,那些人大概就是情报楼的人或者是止水私下训练的打手。
慕千雪不知道自己推算的对不对,但眼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她要先去找秋云和殷红,只剩下她两没有诊脉了,而且她有一些事情要找香琴确认。
慕千雪先去找秋云,秋云的门没有关,两名丫鬟问候:“慕公子好。”
“嗯。”慕千雪轻应。
秋云似在里面听到外面的动静,走到门口来相迎:“慕郎怎么来了?”说着站开身子,让进慕千雪。
慕千雪往里走,淡笑道:“这两日我在满春楼会诊的事秋云姑娘不知道么?”
秋云淡笑:“知道呢,只是这两日接客之余还要忙着排练,过几日满春楼一年一度的百花争鸣宴就要到了。”又瞧向慕千雪抱歉道:“本来秋云是要亲自去找慕郎的,可是太忙了抽不开身,还要慕郎来找我,秋云真是不好意思了。”
“无妨,都一样。”慕千雪淡笑。
秋云浅笑,然后又有些抱歉的呵笑道:“呵,那日让慕郎见笑了,秋云的性子说急到也不急,说软到也不软,只因这满春楼里除了殷红和我有些许矛盾之外,其他的人若不把我惹红眼了,我倒也不会随便计较。”
慕千雪不以为意:“那日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秋云不说我早忘了,而且人各有志,我非说是非之人,秋云不必在意我的看法,你这话就是亲自去到止水那里说,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
秋云呵呵一笑:“慕郎说的可真好。”
“哪里。”慕千雪淡笑,不想再多说什么:“秋云,你近日事忙,我们还是快快诊脉吧。”
秋云淡笑轻应,慕千雪诊完脉又说了几句话打了招呼就走了,这秋云是个中立的主儿,字字句句都只为明哲保身。
殷红房门前,只有香琴一人侯着,慕千雪回去拿了些药才来。
“慕公子,您来了?”香琴淡笑着问。
慕千雪淡笑:“是啊,你家主人在吗?”说罢眼神示意她一会去找自己。
香琴淡淡点头,又笑道:“在呢,公子要进去么?”
慕千雪将那些药递给她,淡笑:“那日已经替你主子瞧过身子了,今日就不进去了,你把这些药给你家主子,告诉她我来过就行了。”
“是,公子。”香琴福身,接过药回道。
慕千雪转身欲离开,却是刚走出几步,便听殷红的的妙音:“慕郎,来了怎么不进来就急着走啊?莫不是红儿做了什么事儿?惹恼了慕郎,因而让慕郎不待见红儿了?”
ps:生病了,很不舒服,想写多点实在是写不了了,今天就少了点,等明天好些了在多写点,对不住。
第四十二章 纠缠
慕千雪黛眉轻皱,一瞬又淡笑着转身:“殷红姑娘说笑了,姑娘乃才貌双全的女子,我喜欢姑娘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待见姑娘呢?实是怕打扰了姑娘的清静。”
“红儿也喜欢慕郎,如此慕郎来怎么会打扰呢?”殷红浅笑:“不知红儿这么说,慕郎愿意不愿意进来坐坐呢?”
“呵,当然愿意。”慕千雪听得殷红的话不竟挑眉,心下无奈,面上淡笑着答应了。
进了房间,殷红给慕千雪摆了坐儿,只瞧着慕千雪。
慕千雪淡笑一下,走过去坐下了,殷红见她坐下才和上次一样去沏茶。
殷红动作熟练却柔美至极,只听她淡声道:“慕郎的名头近日已从满春楼和风雨楼响到全都城了,红儿看了下,照这么下去,慕郎的名头迟早要响彻整个流云国。”
慕千雪一愣,随即淡笑:“是么?这样好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她每天为了满春楼的事忙的晕头转向的,哪里会关注这么多。
“慕郎真可爱,怪不得连然公子都成了你的至交好友呢。”殷红扑哧一笑,瞧了一眼慕千雪,又低头沏她的茶。
“呵呵。”慕千雪呵呵一笑,忽略殷红这句话,她和然还算不上好友,更谈不上至交:“我是真的不知道。”
“红儿告诉你就知道了嘛,如今坊间已把慕郎说成了神医。”殷红停顿一下又淡笑:“还说然公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不好求医,快要死了才无奈得悄悄寻了慕郎去为他诊治,谁知慕郎乃神医在世,妙手回春,把然公子这样已经没救了的人给救活了。”
慕千雪挑眉,回味着殷红说的话,最终是嗤笑一下:“哈,这话是谁人说的?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啊?”
茶已沏好,殷红端过来,瞧着慕千雪认真的说道:“不知道呢,不过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哪怕是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可以以讹传讹,最终把事实扭曲,慕郎说是么?”
“呵,是。”慕千雪认同她这句话,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茶温度刚刚好,一点儿不烫嘴,可口的很。
殷红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细细品着,淡声道:“只是被坊间的传言如此传,红儿也很好奇想知道鼎鼎大名的然公子找慕郎到底是做什么?”
慕千雪淡淡一笑道:“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我与然公子有数面之缘,虽不是至交好友却也算谈的来,然公子原本有头痛的隐疾久治不愈,而我正好有治这急症的偏方,那日然公子来正是来寻方子的。”她自然不会说实话,如今这世上除了萧辰逸和香琴,她还真找不到第三个能让她说实话的人。
“这样啊。”殷红淡笑着说,眼中无波澜瞧不出她在想什么。
慕千雪虽瞧不出她的变化,却也感觉到了什么,肯定的说:“就是这样。”起身淡笑:“坐了很久了,今儿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与殷红姑娘絮叨。”
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