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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戏冷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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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暗自好笑,自己百般不愿的结果,竟是差点要错过了他。
    “婉月,你在想什么?头还不舒服吗?”宇文飞担忧的注视着她,甚至伸手替她揉了揉头。他对她的百般呵护如今已远远超出一个隐卫对主人关心的正常范围。浓浓的爱意尽在眼底,直让人看得心生生疼。
    风千雪似也听到了什么声音,忙从屋外走了进来。
    “婉月,你醒了?”
    花婉月朝两人看了看,然后点头。
    “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又让我死而复生了一次。特别是你,宇文飞。”花婉月侧转过头,内疚的看了看他。
    宇文飞不知是否察觉出了什么异常,眉头深深的皱了一下。
    风千雪坐在了她的身旁,把了把她的脉搏,然后道:“好多了,不过就是还要调养些日子。我给你开些药方,宇大哥你以后就辛苦一些,记得督促她喝下。”
    “在下明白!谢谢风姑娘了,姑娘的这一大恩,宇文飞没齿难忘!”
    听到他的话,花婉月的神色又是微动。随后,她又看向了风千雪,薄唇轻启,像是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口中又咽了下去。似是犹豫,而后,她忽的拉起风千雪的手,弱弱的求了一句:“能扶我出去走一走吗?”
    风千雪点头,搀扶着她从床上站起,宇文飞也顺手扶住她的腰肢,甚至让她可以整个靠在他的怀里。
    可没想到,花婉月却微冷着脸,甚至将他缠在她腰上的手整个扒下,再淡淡的道:“宇文飞你不用跟来了,让千雪陪我就好。”
    宇文飞一愣,只好定在原地不动。
    风千雪还在纳闷,这花婉月自从醒来后,就像是变了个人,对宇文飞不冷不热,似是生疏了不少。但纳闷归纳闷,她还是扶着花婉月走出了房。
    此时已是过了晌午,耀眼的阳光将不远处的木棉树林照得一片金黄,永和殿内不时会有宫人走动,见到她们,纷纷给她们行了个礼。
    “见过太子妃,见过风姑娘。”
    听到宫人称自己做太子妃,花婉月心中竟有一丝丝愉悦。于是随口又问了一句:“太子呢?”
    一宫女答到:“太子在书房。”
    在书房啊……
    她点点头,便示意他们去了。
    风千雪不由又看她一眼,心中再次起了疑惑。
    “千雪,以后我叫你妹妹如何?”花婉月边说边慢慢走向那片木棉树林。她记得的,那天夜里她在那湖面上看到他舞剑的身姿,即便是在毫无月光的夜色之下,依旧是那么引人注目。
    他在哪里,哪里就是光。
    她一直深深记得。
    风千雪听她如此提议,一开始还以为她是想和自己套着近乎,可看到她望向那湖面痴然的神情时,似是忽然醒悟了什么。
    记得那大婚之夜,正是月缺,南炎睿再次隐疾发作,于是便避到此处舞剑。他好像是在用剑气去抑制什么,而当她赶到时,却发现花婉月也正在此处看他。
    “婉月,你不会是想起了什么……你,恢复记忆了?”风千雪神色凝重,拉过她问。
    花婉月咬了咬唇,然后点头,“是的,妹妹。应该就是你们在帮我解毒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的。谢谢你,也谢谢太子殿下。所以,妹妹,带我去书房好不?我要当面和太子殿下道谢。”
    她非常期待的看着风千雪,虽然她明白,南炎睿心中不曾有她,可就算她和他没有拜堂,她也已经是他名分下的妻子了。她,是他的太子妃。而她也明白,即便她不是他的唯一,但她可以名正言顺的陪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自古哪个王侯将相,不是多妻多妾?
    更何况,他将来会是一代帝王。
    风千雪仿佛已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心中乍凉,可更多的,还是替宇文飞感到痛心。如此有情人,在付出了这么多后,竟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应该是花婉月自己有眼无珠,没看清哪个才是她值得真正爱的。
    于是面对她的请求,她也只是冷冷答道:“我觉得婉月你更应该要感谢的是宇大哥,而不是太子。”
    花婉月似是没想到自己的请求会被拒绝,不由大失所望,可还是握住了她的手,真挚的说:“妹妹,不管你是否介意如今我的身份,可即便是你替我和他拜过了堂,但我仍是这名义上的太子妃。和他,虽没有夫妻之实,但也算是有夫妻之名。我也不会介意他心中有你,我只是想和你一起,陪在他身边。”
    风千雪的脸更是冷了,开口淡淡的又说了一句:“婉月你还是叫我千雪吧,我不习惯做人妹妹,我也不想和别人共侍一夫。我和太子殿下只是合作关系,并无其他。如果你认为他心中有我,那是你的想法,和我无关。”
    无关?
    花婉月怔了。难道她对南炎睿并不上心,不过是南炎睿自己单相思罢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否能多为自己争取一点?
    想罢,她的心又更愉悦了。
    “宇文飞是我的隐卫,他保护我,关心我,都应该是他的职责。但我当然也会谢他,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陪在我身边,也是该给他讨个好姻缘了。我看这府里,好像有一个叫铃兰的宫女吧,不知是否许有良人,如果合适的话……”她如是说,随手捡起一落地的木棉花,攥在手心细细看着。可余光中,却似乎看到了一抹杏色的身影,就在她身旁不远处,也不知究竟站了多久。
    她心微微一颤,竟有些不敢朝那看去。
    宇文飞,对不起,我并不适合你,再让你待在我身边,最终只会耽误你。
    这样想着,她心一横,终于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只见宇文飞面色泛白,看着她,眸光暗如黑潭,然后,他恭敬的上前给她作了一揖,“感谢公主做主婚配,如铃兰姑娘有意,宇文飞定不负所望。”
    风千雪听后吃了一惊,定定的看着花婉月,她真的要这么残忍,明明知道这样才最是伤他,可还是说出那样的话。
    须臾,只见花婉月朝他柔和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等我好消息。”
    宇文飞面肌微微抖动,可还是对她笑了一笑,随后转身走回西厢。
    风千雪一直凝望着那道背影,她似乎看见他肩膀也在隐隐的颤抖,脚步沉重如铅。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男人此刻的心定是如刀割般的疼,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她可以替人治伤治病,却无法替人愈合情伤。
    可她还是为花婉月的做法感到不解。记得在青山上时,即便花婉月当时也对南炎睿有所迷恋,但都不曾这般对宇文飞如此残忍。
    难道因为她此刻已是这内定的东宫太子妃,所以,她才要变?
    为了权,还是为了欲?
    风千雪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已不想在继续呆着这里,便也朝那正殿的方向行去。
    “等一等,千雪。”花婉月叫住了她,提起裙摆,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不管怎样,还是带我去见一见太子殿下吧!好吗?拜托你……”她柔声求着,而又因为大病初愈,在这树林里被风吹着站得久了,亦是感到有些晕头转向,气息微喘。
    风千雪又看了看花婉月,反正迟早都是要见,她也突然很想知道,若是南炎睿看到这花婉月这么快就恢复了记忆,他又是作何感想?
    总有很多事情始料不及,而她如今选择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好。”她终于点头,答应了花婉月的要求。
    太子书房在偏殿左侧靠近另一花园的一座偌大的厢房内。风千雪很少经过这里,但路的方向她还是记得。于是很快,她们就来到了书房门外。
    书房的窗户此时正大开着,就连房门都没关上,只从外面看去,风千雪就看到了他。
    入目的又是一眼明黄,清冷的银狐面具又再次戴在了面上。他其实很少在殿内穿这太子衣袍,而且自从他以真面目示人之后,她亦是很少见他佩戴面具了。
    两天了,自从他在地宫中替花婉月解了“一鸠红”的毒后,她便没有再主动来找他。而他亦是没有,两个人,冷冷的保持着一段距离。
    忽然之间他们变得极为陌生,就连用膳,他也不再和她一起来到殿堂,而是和莫无痕两人一起在书房里默默的吃。
    她从没有见他如此爱钻书房,那感觉像是在故意回避她,同样回避着其他的人。
    而他最近似乎也很少讲话,有时偶尔听到,也是寥寥几句,却听不清,亦不是对她说。
    他似乎是开始疏远她了,这样也好,她反倒能在这殿中过得更自在些。
    花婉月自然也看到了他,可和风千雪的想法不同,在她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她就觉得他本就是这样冷的。
    “你进去吧,我不进了。”风千雪站在离窗外不远的一处花圃旁,低着头,不再去看那伏案翻书的侧影。
    花婉月点点头,虽然脸上已有倦意,但还是提了二万分精神。
    轻轻敲了敲他虚掩的门,见他没动,她便自己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看着非常简约的书房,书架书柜都是原木做的,基本保持着新木的色泽。不时有一盆绿叶植物搁在架上,更为这自然本色的书房增添了一丝初春的绿意。
    抬眼看他,那一身明黄在窗下显得格外耀眼,他的乌发散在脑后,顶端的发髻用一玉色的簪子打横穿过,周围还绕着一条和衣服颜色相同的明黄发带,垂在那乌发之上,亦是显得他的身影更为修长。
    花婉月缓步上前,在他身后默默的行了一礼,然后道:“殿下,婉月特地来感谢殿下您的救命之恩。如今婉月身体已无大碍了。”
    也不知他是否早已发觉身后有人,听闻这话,他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花婉月就像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淡,朝他走近了些。
    隐隐的,她似乎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香气,和翻书的气味不同,那倒像是一种植物或是草药的清香。似乎在她的记忆中,他就因为有这么一种淡淡的香气,所以,他才显得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殿下,您很喜欢看书吗?”她看他一直盯着手中的书页,那像是一本和兵法有关的书册。
    他亦是坐着没有回答,却又静静的翻了一页,
    她不免有些失落,于是言:“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
    他终于有一丝动容,放下书,朝她看去。
    那泛光的银狐面具,将他绝色的容颜牢牢遮住,她只能从那双瞳的空隙中看到他的眼,可是,却还是不尽清晰。
    他为何会在这宫内戴如此骇人的面具?
    冷冷的,看不出他脸上是否会有任何表情。
    但他终于说话了,那声音,好像和之前有些区别,但又似是一样,只是微微的有些暗哑。
    “你背过兵法?”
    她点头,“从小就看,看多了,也就记熟了。”
    “你还看过什么?”他又问。
    “很多,除了医书不爱看,其他的像佛经、诗文、商道等等,我都有看过。”
    他的嘴角似是有一丝笑意,“常听闻婉月公主乃迦兰第一美人,阅历丰富,酷爱读书,倒是不假。还最爱制毒,上过战场,是吧?”
    听他如是问,她这才想起皓月关的那次战役,她为了扰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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