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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傻子是谁?我为何要替他报仇?”
“池小禾!别装了,恨就大胆承认,本王还会欣赏你的勇气”
小禾被他逼到了树下,晚风轻拂,夕阳柔和,她仍是不解的模样“我真的听不明白,他到底是谁…”
“苏诺梵,别说你忘了这人,你们背着我做了苟且之事,这账我会连本带息的讨回”颜寒黯的手倏尔勒住她的脖子
小禾吃痛的眯眼“我不认识什么苏诺梵…可是,你还是想杀我对吗?一杯毒酒还不够?”
闻言,颜寒黯怔愣住,毒酒?以及这种爱恨交织的眼神,是了,大婚的前几天,当他赐毒酒给池小禾时,她就是这种眼神。她,是真正的池小禾?想罢,松开了手。
小禾因呼吸不畅而两颊绯红,止不住咳嗽,眼里多少带着幽怨。
此刻的颜寒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又在失落些什么,连他也迷惘了,难以分辨这个小禾究竟是哪一个。
“怎么?黯王想起来了,呵,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失望了?”小禾笑得些许苍凉
颜寒黯邪眸闪过一抹犀利,随后神情略带厌恶“厢房在那,自己进去”说完,不带感情怫然转身
小禾看着那间厢房,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的浅笑,再径直回屋。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桌上安放着的一架古筝,屋子不大,奇怪还有男子的衣裳,小禾好奇的走了进去。
伸手轻拨琴弦,便是一串优美的旋律,陌生的厢房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这点让她迷惑…
屋子出其的静,连向来习惯于寂静的她都觉得诡异,乃至每一个角落,仿佛都渗透着丝丝寒意。
一个人,一呆就是良久,单单只独对这简陋的厢房。
待到天色渐黑,日暮隐褪,门口忽然有了动静,是子歌来了。
小禾同样是陌生的眼神,猜测着她的身份,那时候听黯王喊她子歌,一定是玉凝楼那个苏子歌,只是她们并无交集啊。
“小禾,你记得我吗?”子歌款步走近她
“我们应该认识么?”她反问
“难道不应该?你居然把我们忘记了,太残忍了!梵儿被害而死,凭什么痛苦的只有我?他把所有的爱给了你,你却忘记他忘记痛苦…凭什么?”子歌怒吼,情绪濒临失控,人前她可以伪装,独独在小禾面前没办法,为什么痛苦的只有她一个呢?这不公平…
“梵儿?又是苏诺梵,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凭什么我要痛苦”小禾冷酷的说
子歌一怒之下甩了她一巴掌“亏梵儿为你丧命,你竟说出这种话,原本他可以置身事外,就因为你他赔上了性命,你害他失去的岂止是命…”
小禾还是无动于衷,只是轻轻抚了下被煽的脸颊,随后依旧漠视“说完了还请出去,没一句听懂的”
子歌倒吸一气,是她变了还是怎么了?原本还指望她报仇的,如今想都别想。
在房里纠缠了一会,子歌悻悻离开,霎时屋里又恢复寂静。
小禾揉揉脸,感慨那女人力气真大,下手也够狠,不过痛点才好,痛并清晰着。
而离开后的子歌停在了转弯处“王爷…”
“做得很好,有没有什么发现?”原来一切全是颜寒黯的主意
子歌垂下脸“没有,她好像真的不记得我,提起梵儿也不带感情”
“嗯…”
颜寒黯上前一步,轻抚她的脸“回房等我,我还得处理些事”
这一抚摸竟让子歌浑身打了个激灵,她嫣然一笑后退下,却躲在暗处看颜寒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不时疑惑着究竟有什么事如此重要?或者他有什么秘密?能对他构成威胁么?
“苏侧妃,还请回房,王爷可能会忙到很晚”月婵冷不丁冒出来吓人
子歌明显吓得不轻,随即鄙夷“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吗?”
“是,奴婢错了”月婵隐藏所有的情绪与锋芒,当真做到滴水不漏
子歌着实捉不到把柄,只能不悦的回房了。
而后者,笑容阴寒,邪冷…
☆、198章:这,太荒唐了
入夜,华灯初上,瑞晟皇宫得知皇帝回归,更是热闹非凡。处处灯火辉煌,彰显一派豪华盛景。
颜天祥并没有在迎接他的繁华中停留,而是直接到太后寝殿。
“母后,这么着急召儿臣回宫是不是出事了?”颜天祥请安后便单刀直入打开话匣子
冉朵而示意玉珠退下,神色略微凝重“不错,瑞晟北部被攻占了”
“有这等事?究竟是谁做的,为何要攻占那片贫瘠之地?”
“你一定猜不到是谁…”连冉朵而都觉得不可置信
“谁?”颜天祥着实好奇,瑞晟北部虽然地广,地势却较为险峻,于此大多未经开发,究竟是谁对这样的地方感兴趣了?
“是楼备,这只老狐狸在短时间内迁离了帝城,哀家以为他是受不了丧子之痛才离开,没想到他竟然攻占了北部,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是他?怎么可能?”
“哀家也怀疑楼备背后有人撑腰,起初不排除聂笙,但他们现下人在帝城,而驻扎塞外的军队也不见异常,至于安凉倒是没那份心”
“如此说来,楼备一直暗中储存兵力,因丧子一事狐狸尾巴露出来,他这是公然挑衅,母后对此有何应对之法?”
“哀家想听听皇帝的意见…”冉朵而喝了口茶润润喉
颜天祥思忖了下,已然有了打算“让聂笙或者安凉到北部降伏叛贼”
“那你认为派谁合适?”事实上冉朵而也有她的打算了
“安凉为人耿直,对瑞晟向来死心塌地,不像聂笙那般有野心,所以儿臣认为他必须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嗯,但若放任聂笙离开,无疑是放虎归山,哀家倒有个法子,招聂思兰入宫,名为陪哀家到暮蕊庵祈福,实则人质。以聂笙的性子,他会抛弃所有也不会让长得像兰姬的思兰身受险境”
“母后考虑很是周到,那儿臣明日就下旨”
冉朵而会心一笑,仿佛解决了个烫手山芋,接着又道“皇帝没有忘记你我的承诺吧?”
颜天祥自然听懂她的话“儿臣没忘,待锐儿大婚时就召告天下立其为太子”
“那就好,这离大婚没两日时间,哀家都准备好了”
看着她满怀期待的模样,颜天祥心有不忍,却还是打断她“母后还不知道呢,婚期延后了,这是西凉的太上皇决定的,而且…”
冉朵而明显一愣,眉头也紧锁起来,心想怎么一直沉寂不理俗事的清珏会出面制止?确有可疑。
颜天祥顿了下继续说“而且,和亲的人选也换了…”
“换人?哀家如果没记错的话,西凉的公主除了清舞之外,其他的要么嫁了要么年龄尚小”
“是的,这女子母后也见过,她是新册封的公主,清禾”
清禾?又是见过的人,冉朵而倏尔瞪大眼睛,几乎脱口而出“池小禾,居然是她?这,太荒唐了,她不是成亲了吗?这…”
见她激动不已,颜天祥连忙回答“是成了亲,不过她的丈夫死了,据说是黯儿杀死的。母后也无须激动,虽然池小禾成过亲,但她此刻的利用价值甚至比清舞高,她可以牵动西凉的太上皇就是最好的证明”
听了这话,冉朵而还是未能一下子就接受这件事,末了她不情愿的说“罢了,婚期延后就延后,只要她不影响锐儿就好,否则哀家自有法子办了她”
“嗯…”
冉朵而得知小禾现在暂居黯王府,颜天祥走后,她便招来玉珠,吩咐加派人手守在黯王府外,一有风吹草动就回来禀告。
须臾,又差人给阎刹门的卢挚捎信,要他尽快找到苏魂。
冉朵而立在窗口,窗外云稀月薄,她攥紧拳头,不管发生什么事,也不管是谁,她都要守住瑞晟。但,不可置否,她也察觉到形势日渐趋向恶劣…
与此同时,黯王府最为隐蔽的地牢里,墙壁上烛火轻轻摇曳,拉长了身影,映于粗糙的地面上。
铁制而坚不可摧的牢房里,苏魂让人以同样坚固的锁链吊在了架上,搜遍了全身以示安全,毕竟他是用毒高手,不过颜寒黯也不是省油的灯。
此刻的他,双腿优雅交叠,就坐在苏魂对面的古木椅上,悠哉悠哉的审视眼前头发花白的老者。
俩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了良久,颜寒黯才缓缓出声“原来大名鼎鼎的怪医苏魂是这个样子啊…”
苏魂挑一挑眉,笑声浑厚低沉“原来用这种卑鄙手段请我来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黯王呀,真真青出于蓝啊”
“呵呵,若不用这方法怕还请不来前辈吧,事实上本王并无恶意,只想请你帮个忙罢了”
苏魂大刺刺的打了个呵欠,对他的请求不屑一顾“你觉得,如果这样对我我还会帮你的话,那我只能佩服你了”
颜寒黯不怒反笑“如今想找前辈的人不止我一个,倘若你落到别人手里,有的是严刑逼供的办法”
“哈哈,听着我还捡便宜了呢!不过,巧的是我偏不吃这套”说着,打了个极不优雅的呵欠
“这样子…呵,本王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下去”
这笑容,生冷而带揶揄与讽刺,竟让苏魂打了的冷颤…
他只能咳嗽几声,端正颜色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过说之前应该给我松绑才是待客之道”
颜寒黯示意一旁的卢挚替苏魂松绑,卢挚淡淡一笑“最好别耍花样,有我在这,你的毒不管用”
“你小子插个什么嘴,这主人都没开口”苏魂揉揉手腕,索性盘腿坐在地上
卢挚笑而不语,对这老家伙的脾性已然摸清,他还是立在颜寒黯身边,以防万一。
颜寒黯居高临下的说“前辈既是用毒高手也为解毒高手,本王想请你替安絮诊治…”
“安絮,哦,黯王妃啊,她怎么了?”苏魂漫不经心的东张西望,压根没把他放心上
“本王要你替她解毒,并且保住她腹中的胎儿,只要你能办到,无论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里,苏魂两眼发亮,笑得贼奸诈“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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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章:我只对太子妃的位置感兴趣
颜寒黯挑起眉,难得专注的看着苏魂,大家也在等他回答,他却笑着别开脸“我不答应”
颜寒黯神情一凛,胃口被吊起来又忽然落空的滋味让他觉得很不爽,可这会还不能撕破脸皮“前辈还是好好考虑下吧”
苏魂无视他们,从地缝里捉到一只蛐蛐儿,还自娱自乐玩起来“没想到有这玩意,不虚此行呀”
颜寒黯瞥向卢挚“他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重新关上牢房的门,他们走密道回到院子里。
淡淡的月光洒落满园,草木与花朵都覆上了一层迷朦,有蟋蟀的叫声从花盆里传出。
颜寒黯脸色阴沉“如果苏魂没有利用价值的话,我一定杀了他”
“呵,黯王的脾气还真没变”卢挚风清云淡的笑了笑
“敢消遣本王可没有好下场,罢了,说说接下来的事”
“冉太后很快就会下令让我速查苏魂的下落,你有何打算?”
“先拖一阵子,必要时找个冒牌顶替,三个月内苏魂必须研制出解药,不然絮儿母子性命堪攸”
“那还有段时间,苏魂这人软硬不吃,得找出他的弱点才行”
颜寒黯沉声笑道“是人都有弱点,不妨从他身边的人着手,本王很好奇,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