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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山寨的消息传出,而且要保证任何情况下落姑娘毫发无伤,在山寨里也必须受到最上等的待遇。
听到这里,她嘴角狠地抽了抽:这算什么,绑架不算绑架,那可以说是被软禁么?白瑜这护送到让人在他眼皮底下被劫走,现在也不知道演得是什么戏码了……
李三娘豪气的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瘦弱的肩膀,让她直想喊疼。李三娘却毫无所觉并理直气壮地说道:“落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们聚义帮皆是英雄子女,讲江湖道义,不作伤天害理的事。”
闻言她勾起一抹讥嘲:“若是如此江湖道义,就不应该劫持一个无辜的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虽然现在我还是安全的,可是谁知道你们把我交到那神秘人的手里时,他会不会毁我清白呢?那么,你们岂不是等同他的帮凶?”
“这……”,李三娘脸色蓦地煞白,眉头紧皱。她和夫君一直引以为豪的“义”岂不被毁,可收了那神秘人的钱若反悔又岂是义呢?那笔钱早就花了大半了,哪里还有能力拿出这么一大笔钱,山寨内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要养。
“落小姐,我相信那神秘人定然不会害你,若不然,何必要吩咐得那么仔细呢?”李三娘现在只好往最后的想,逃避那令她陷入不义的问题。
“哦?这么肯定?你知道他长什么样的吗?做什么的吗?”落平略带挑衅,却又摆出一副天真无辜来模糊对方的视觉,终于“顺路”搭上了她的最终目地——幕后黑手的话题。她没有天真到聚义帮会因为她一席话而放过她,所以要做的是先找出幕后首脑,进而再想办法。
李三娘无奈地回道:“那人是一身蒙面黑衣,杨志翔都只是看到眼睛,那人什么也没透露,连后面你要住到什么时候,究竟该何去何从也没有说明白,只说到时他自有安排。”
任是再诸葛孔明,都无头绪,她唇边扬起苦涩的弧度。另一方面说明,这幕后首脑极为谨慎,这样的对手,不好应付,这次怕是难大了。现在只好祈祷,白瑜能发现她不见了,想办法找回她了,或许她也该想些办法能让白瑜知道她在聚义山寨。
一袭素白袍衣,墨色长带束发的白瑜在山顶悬崖边上负手而立。
听取了身后的车夫潜入山寨获得的情报,他唇边漾开了一缕意犹不明的笑:“对方是有备而来,早就预料到我们会跟踪,若是继续等下去,只怕会有损落姑娘的闺誉,既然如此,何不趁早引蛇出洞。”
不过片刻,白瑜一副悠闲自在的,大摇大摆地,光明正大矗立在聚义山寨的大门前。
他望着那大门,轻声吩咐道:“记住,不能杀人。这么弱嘛,你就让他们别动得了,或是昏过去好了。”
车夫颔首表示明白,迅速展开轻功飞到山寨大门的高处守卫处,腿一劈横扫数人,而后打开山寨大门,恭请白瑜步入。
山寨内的众人到有人强硬入侵山寨,赶紧跑去撞钟,号召人马共同卫敌。钟声响遍了整个山寨,没半响,聚义帮的弟兄们就蜂拥而至,一见外人,就立刻冲上去袭击。
车夫动作轻盈地轻松地把这些攻击化解了并同时把众人一一击退。
面前这一个双眼阴冷、武功高强的车夫,纵然是见多识广的聚义帮众弟兄们也难以自控地毛骨悚然。
此时,整个场面形成了可笑的节奏。车夫向前跨一步,他们两股战战地无法自控的地向后退一步,一前一直退,却无人再敢向前挑动。
而车夫身后的那个依然风度翩翩的绝色公子,就一直双眸含笑地悠闲踱步向前,像在自家花园游玩一般自在,气氛诡异至极。
寨主杨志翔赶到见此,便一声大喝,打破僵局:“难道对方武功高强,你们就要放弃义了么?就要放弃了我们的家园了么?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也不能拿下他,给我上!”
一声令下,聚义帮的弟兄就一股作气地跟着寨主杨志翔冲过去围攻那车夫,顿时数十人的场面混乱至极,各种兵器交杂,落地。
只见车夫身影稍微一动,就一圈又一圈的人被踢飞倒地。
而寨主杨志翔也因其抵挡不住车夫深厚的内力的一脚,被踢到一旁,虽然稳地站住还是立时吐了一口血。
那宛如天人之姿的白瑜礼貌地面对众人拱了拱手,温声有礼地对杨志翔说:“瑜只是想要和杨寨主商量一件事而已,望寨主能借步说话。”落平被劫的事不能传出去,有损她的闺誉,因而只能隐晦暗示,先礼后兵。
“你想得美,打伤我们寨主。”一个壮汉不知死活地吼道。众人皆是心惊肉跳,心里咒骂那个壮汉的不识抬举,面面相觑。
见此,车夫唰的一下不见了人影,单手扣住了寨主杨志翔的喉咙:“全部给我撤了!”
人出现了在杨志翔的身后,阴冷的声音响起,“杨寨主应该可以看出我们并无恶意,若是要血洗山寨只如囊中取物一般,聪明的知道怎么做了吧。”
杨志翔扫视了一下众人那又是恐惧又是期待的表情。若非必然何必弄到鱼死网破,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和一些金钱让众弟兄们受伤受难呢,遂而沉声说道:“都撤了吧。〃
聚义帮的弟兄们听到了杨志翔的命令,皆松了一口气。扶起受伤的,该疗伤的去疗伤,该歇息的去歇息,一下子就走光了。
车夫收回手,正待要让杨志翔把落平给请出来。突然……
第五回 劫持的被劫持
更新时间2011…6…20 11:03:58 字数:2363
“夫君,出事了。我刚一进房门,就发现那落小姐就不见了,”李三娘急切的跑到杨志翔跟前,呼吸有些急促地说道,“桌面上留了一封信。”
白瑜闻言微挑眉,车夫立刻抢过信来递上。
他接过信随意地扫了一下,“信是留给杨寨主的,感谢你照顾落平,你的委托人已经把她接走了。”他嘴角噙着笑意,“棋逢对手……有意思,戏要开了。我们走吧。”说罢便扬袖潇洒而去。
“夫君,你见过笑得这么美的男人吗?”李三娘两眼怔怔地望着前方,尽管那白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久久没有得到回答,李三娘疑惑地转过头去,见杨志翔一副目瞪口呆,她就立时扑哧大笑了起来。
“少主,蛇出洞了,不是应该立刻跟上吗?”车夫永远也猜不透少主的想法,尽管他许多年前就已经是智勇双全的武功高手。
白瑜整好以瑕地睨了他一眼,憋着笑意,故意拖长嗓音:“你喜欢的话,现在也许还跟得上,顺便可以好好体验一番被一堆武林高手伏击的滋味,瑜暂时就不奉陪了。”
车夫垂眸问道:“那少主的打算是?”
“慢慢等,落平自然会为我们带路,”白瑜眼眸里一抹诡异的笑转瞬既逝,“落平摸过那盘围棋,留有某种独制的特殊香料,一般人是无法闻出来,只有瑜养的灵鸟能把人给找出来。”
车夫微微一愣,脸色变的沉凝。少主是否早就得知落姑娘会被劫走,便提前布好了局?还是只是凑巧?
本该是无拘无束的武功高强的他败给了年幼的少主。跟在少主身边听候差遣并不单纯是输他的代价,更多的是他尊敬这个从年少便是天赋异禀的少主,想亲眼目睹少主日后能成长到什么境界。
在东京近郊有一个问泉居,依山势起伏而筑成,规模不大,但构筑精巧。居东花窗粉墙环绕,墙外即是古憨憨泉。
居内大厅主位上坐着一个年约二十八,修长而挺直的鼻,薄而优美的唇线,鲜明的轮廓,眉眼略带着一丝邪气的男子。他一身简单的淡墨锦袍却掩不住满身天然的华贵气质,左手优雅端起瓷杯,轻抿香茶。
单膝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恭谨地汇报:“公子,落姑娘已经交给西厢等候的路氏安置好。另外断后的没有发现被跟踪。”
“你不觉得,似乎太顺利了吗?”他慢慢地放下茶杯,让底下的人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那黑衣人抬头看了一眼座上的依然慵懒淡定的贵公子,又迅速垂首回道:“白虎久经江湖也怀疑过是否有诈,在中途还让下属的女黑衣帮落姑娘换洗了一遍,所有装饰衣服也一并换掉。”语气虽然自信,额头上的汗却涔涔而下。
“嗯。不愧是白虎,做得好。”墨公子轻勾唇角,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黑衣人退出了大厅。
落平再苏醒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里。棉被柔软而温暖,屋子里弥漫着醉心的薰香,梅花窗格的窗子,莲花鹊尾的铜香炉,铜制刻花的镜子,朱红门框上的垂下的水晶帘玲珑剔透。
眼珠子转了一圈,她忍不住噗哧一笑,心里的小落平自我嘲讽:“绑架的待遇是越来越好了,啧啧,看看这屋子,无一不是精致上好的物件啊。”
趁现在屋内无人看守,她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悄悄地走向另外一端打开的窗。微伸出脑袋左视右顾,确定窗外没人后,便一手扶着窗边一脚踏上去,正准备用些力爬上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她转头望去,只见一个慵懒而邪气的华贵男子怔怔地对视过来。他微蹙眉,粗鲁的举动有些出乎他的意外。
见他似乎不悦,她瞬间装作压腿,尴尬地笑道:“嘿嘿,我在作压腿。这个可以减肥,女子嘛都爱美,你一个大男人不懂的。”
压了几下,便强作镇定地把腿给从窗栏上放了下来,轻轻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尽管心里在颤抖,她还是理直气壮地走到桌前坐下,睨了他一眼:“别继续盯着美女看,这样是很不礼貌的,懂吗?”
白虎的情报不是说她是身体孱弱并有些内向的小家碧玉吗?可现在怎么看都像个大胆又活泼的丫头。他突然起了玩味的兴趣:“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拧着眉上下打量他,满身的华贵气质,这人定是幕后的主,不然也是个能做主的。她嗤笑道:“你派人捉我来,会不知道我名字?还有,我不是丫头,是老娘,你们摆明找错人了。”越是面对越厉害的人,她就喜欢挑拨对方,那样才容易产生令人惊喜的破绽。
墨公子剑眉微挑,讥诮道:“哦?那‘老娘’丫头可否告诉本公子……你的芳名,若真是绑错了就不太好。”
这话让她顿时燃起了希望,看来是个好说话的主。也许知道他捉落平的目的,还可以一劳永逸解决了这奔波的绑架事件。哪有人像她这么可怜兮兮的连续被劫来劫去。
随即她豪气大方的摆了摆手:“我不怪你们绑错人,因为我也知道一个姑娘和我同名同姓,也叫落平,你说这个世界巧不巧?”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既然如此,待本公子找到真正的落平姑娘,自会送姑娘到该去的地方。”墨公子迈步到桌前优雅地端坐。
心里的小落平在咬牙切齿:这不是明摆着不放人嘛,还装什么。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边倒茶,边笑的谄媚无比:“老娘我无辜受累,不知道公子为何要找‘另外’那位落平姑娘呢?”
他扯出一抹笑意,凑到她耳边戏侃道:“她诱惑了我兄长,并对他下了毒。”
闻言她顿时愣住了,她无法确定这身子的落平有没干过这事,这记忆是不完全的,也不定想不想得起来。
见状,他微眯双眸,难道真是绑错人了?但另一方面他又相信白虎的行事向来是谨慎的,这种乌龙不至于,必然早就掌握好证据。若她连白虎的暗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