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奇怪,上次我们见面之时,公子不是称自己是亚克塞尔吗?怎么现在变了称呼,公子好像都不在意。”莎利·安托瓦内特故意说道。
“哦?那无所谓呀,反正都是我本人,名字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在意地婉转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似乎她对那晚的“他”很有兴趣哦。
“可是,莎利怎么觉得法兰索瓦公子不是那日的亚克塞尔公子呢?”虽然很无礼,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莎利·安托瓦内特坚持地问下去,她不想无缘无故地嫁给不是她自己心爱的那一个人。
“哦?”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挑眉,她好聪明,居然可以分出他与凯尔的不同,外公让凯尔代替他的身份去参加宴会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没有人发现,而她,只不过是一个晚上,单凭身形她说法能分辨出他与凯尔的不同,如果不是她太聪明,就是凯尔在她心目中与别不同,那小小的不同就已经是相当特别了。
“公主,你可真是厉害,你猜得没错,那日的亚克塞尔公子的确不是我。”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不想欺骗莎利·安托瓦内特,老实地交代,“那是我瑞典的弟弟,凯尔·亚克塞尔。”
“哦?”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疑惑地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禀报皇后殿下,其实是这样的。”贾尔丘·法兰索瓦看到皇后疑惑的目光,他慌忙地打圆场,解释道,“那时达蒙正有事不能赶回来,臣为了不想扫了皇后殿下与国王陛下的兴,刚好凯尔在法国,我就让他代替他哥哥达蒙来参加晚会了,请皇后殿下恕罪。”
“原来如此。”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恍然大悟,她不在意地说道,“法兰索瓦将军不用怕,此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也不算是欺骗,凯尔·亚克塞尔也算是将军的外孙,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也不算是欺骗呀。”那一晚的凯尔·亚克塞尔给她的印象亦不差,所以对于那晚参加晚宴是何人,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其实是不太在意的。
“似乎公主对我弟凯尔印象不错哦。”都这么久了,还能记得,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眯起紫眸,淡然地问道,虽然是他的弟弟,但他可不希望凯尔给他的未婚妻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
“我只是好奇而已。”莎利·安托瓦内特头望向贾尔丘·法兰索瓦,轻声地问道,“不知道亚克塞尔公子回去以后,有否跟将军提起我呢?”这样问实在是有点失礼,但是她就是忍不住问出口,到底那晚对凯尔·亚克塞尔来说,算什么。
“公主此话何意呢?当日凯尔的身份便是代表法兰索瓦家族的,他所做的一切皆是身为法兰索瓦继承人要做的事情,并不是他本人之意。”贾尔丘·法兰索瓦当然听出她话中之意,知道她是想要刺探那晚凯尔有没有跟他提起求亲之事,于是他意为所指地回答,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孩子是聪明之人,定能听得出他话中之意。
“代表法兰索瓦家?”那是否代表跟她的月下盟约也是代表法兰索瓦来跟她求亲的吗?莎利·安托瓦内特心中隐痛,原来她只不过是政治的工具,那日凯尔·亚克塞尔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法兰索瓦家族。他只不过是代替吗?
“公主?”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看到莎利·安托瓦内特的面色再次变得惨白,一副快要昏倒的样子,不禁担心地问道。
“对不起……”莎利·安托瓦内特觉得自己再也呆不下去了,她匆匆地对众人说道,“皇后殿下,法兰索瓦公子,贾尔丘将军,这里的空气实在闷,莎利真的觉得有点不舒服,请容我先失陪。”
“莎利,你的脸色真的不好。”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看到她的样子确实不自然,连忙吩咐道,“送公主回房休息。”
混乱之中,莎利·安托瓦内特便被送回了房间,只留下法兰索瓦祖孙皱眉而又若有所思的目光。
9。…第九章 薇妮的前世之恋(六)
莎利·安托瓦内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房间的,反正当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奴婢们送回了房间内,没有了宴会奢华灯光的照射,没有了高贵而美丽的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那如恶梦般的紫罗兰眼眸也没有了。
“公主,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不如我去请御医吧。”伺候公主的雅儿担忧地看着莎利·安托瓦内特,刚才出房之时,公主还是精神娈娈,神采飞扬的样子,美丽的双颊还带着漂亮的绯红之色的,怎么不过一刻钟时间,公主就一脸深受打击的样子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吗?
回想刚才宴会之上,雅儿真的想像不出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因为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俊美得不可思议的法兰索瓦公子身上了,那可真是天人化身的男人,这世间上居然真的会存在这种如妖魅一般拥有致命吸引力的男子,实在是难以置信呀。莎利·安托瓦内特公主能嫁与这个男人真是太幸运了,那到底公主还有什么烦恼的呢?居然放弃与法兰索瓦公子相处的时间,匆匆地赶回房间发呆,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公主……”看到莎利·安托瓦内特不语,雅儿又小心地唤了一下。
“雅儿,我没事了,你先下去吧。”莎利·安托瓦内特挥了一下小手,打发房间里的奴婢出去。她现在六神无主,她需要的并不是什么旷世神医,而是独自安静的空间,她要理清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她被骗了,还是凯尔·亚克塞尔被骗了。
“是,公主。”虽然很是担心公主,但是雅儿只不过是奴婢一名,不管公主平常对她们有多亲切,她都不能违抗公主的命令,无奈之下,只得退出了房间,把安静留给了莎利·安托瓦内特。
房间内没有了躁话的小奴婢,一时间房间静得有点可怕,莎利·安托瓦内特静静地品茗着无边的寂静,心却半点也静不下来。
宴会之上,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说过,那日凯尔·亚克塞尔所你表的是法兰索瓦家族的继承人——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他的言行举止全部都是代表着法兰索瓦家族的一切,那么她是否可以理解成为那晚他在凡尔赛宫的丘比持池边跟她所说的话,也是代表着法兰索瓦公子的身份来说的,不是他凯尔·亚克塞尔要说的话,他只不过是代替他哥哥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来跟她求亲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当真是好弟弟呀,好到让人难以置信!
一想到此莎利·安托瓦内特觉得全身都发冷,那种冷到心寒的感觉,她不知道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难过?愤怒?还是可悲呢?她满心欢喜的等待却只换来了这场政治式的婚姻,她该为自己高兴吗?高兴这位凯尔·亚克塞尔替他哥哥选中了她,让她有幸嫁得法国最有前任的贵族继承人!
难怪自那天起,凯尔·亚克塞尔就没有再出现过了,说什么有事去了瑞典那都是假的,三天以后,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就以法兰索瓦家族的名义来向他求亲,害她还欢心欢喜地以为是他遵守了那晚的承诺!原来是她自己天真地被骗了!本来她还认为是贾尔丘·法兰索瓦将军耍了诡计,可是这似乎是不可能之事了,就算凯尔·亚克塞尔被他外公耍了,可是这快到一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有出现过,现在皇室婚礼都快举行了,她莎利·安托瓦内特嫁给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是成了定局了,他凯尔·亚克塞尔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却没有他任何的消息,甚至他现在人还在瑞典!
那她算什么?他们俩兄弟之间的礼物吗?她该如何是好,今日得见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她才发现原来她真的属于一生只能爱一人的女子,不管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多么美若神人,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就只是凯尔·亚克塞尔俊美的面容,温暖的目光,她喜欢的是那如双碧绿得如翡翠那般的炽热的双眸,而不是那紫色得如深潭的冷例眼眸,可是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了,她还能有选择吗?
奥地利女王已经通报全国,她莎利·安托瓦内特将要下嫁的人名字就叫做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她早就没有了选择了,原本满心期待的婚姻终究还是成了她今生最大的讽刺!
也许这是上帝的旨意呀,从她踏入法国的领土的那一刻,命运早就为她选择了最无奈的路途了。
¥¥¥¥
欧洲最大的王国法兰西再次与奥地利皇族联姻,婚礼的场面堪比当初路易十六迎娶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的场景,巴黎所有的民众都热烈地欢呼着,为这对天造地设的夫妻舞动着欢快的乐章!
法兰索瓦府邸灯火通明,金碧辉煌得如凡尔赛宫,奥地利公主下嫁到法兰索瓦家族,让法兰索瓦贵族更加显赫与高高在上,这一天全府所有的人都显得格外的兴奋,众人都为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娶得美人归而高兴不已。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莎利·安托瓦内特终于安定了下来,她觉得全身都非常地劳累,一路上,大家对祝福她似乎都视若无堵,甚至对于那位牵着她的手走过教堂,通这游行的丈夫她都没有多看一眼,蒙着白纱最大的好处就是她不用在众人面前假装幸福,没有看到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这可能是这场盛大而又讽刺的婚礼当中,她唯一的安慰。
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她堂而皇之地没有参加为她婚礼过后的宴会,当仪式完成之时,她只是假装虚弱地回到新房,留下她所谓的丈夫来料理余下的一切,因为换了晚礼服的她,失去了遮挡的白纱,她没有能力装作幸福的笑容,说着违心的话,正如在教堂之中,因为有这白纱的遮挡,她才能麻木地说出我愿意这种废话!
当那句话落下,当那冰冷的唇吻上了她的无血色的红唇之时,她才听到自己死了心的声音,她成了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的妻子,凯尔·亚克塞尔讽刺地成为了她的小叔,那种永远也越轨不了的关系!
斥退了伺候的奴婢们,莎利·安托瓦内特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她那外人所言天人一般的夫君,也许对于旁人来说,她是幸福之极,但她却觉得虚伪极了,她就好像是亚克塞尔兄弟的礼物,弟弟慷慨地觅得送与哥哥,显示了兄弟情深,却让她讨厌不已,不管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中何等神人,现在寻她而言就只有厌恶!
她讨厌他的完美,讨厌他的身份,讨厌他那双恶魔般的紫眸,他一切的一切,她都憎恶之,她把她的不幸都迁怒在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身上,未相处,她就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憎恶之感了。
“看来我的小妻子真的是很安静……”突兀之间出现的完美声音打破了莎利·安托瓦内特的冥想,抬头寻着声源,看见的是达蒙·亚克塞尔·德·法兰索瓦轻检地倚在门边的身影,那修长完美的身段比例均匀,吸引了无数女子的目光,却并不包括她。
“你不懂得敲门吗?”莎利·安托瓦内特淡然地说道。
“我还不知道我进新房要敲门哦。”达蒙·亚克塞尔·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