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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忍不住问:“小哥,你家里是印刷钞票的吗?”
“不是,我有三家上市公司的股票,还有15家五星级酒店,一个四星级连锁酒店品牌,好像还有几家小的公司,和印钞票差不多。”
几个人:“”
所以你为什么要住在道观?
姚暮大字的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又说:“我其实本来打算给道观捐一千万,但是总觉得不太诚恳,所以和林宛央一起接任务拿的酬劳,我就都捐出给道观了,这个钱赚的太辛苦了,更显得出诚心,我本来想好好存着的。”
几个人:“”
姚暮转头看着几个人,又说,“你们没钱问我借,不还也可以。”
张浩深呼吸了口气:“我是出家人,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你还是快把那句话收回去。”
妈呀,好不容易入了道门,原来最大的考验在这里,祖师爷真是下了力的使绊子。
谢文颖说:“我不会借钱。”
宝心:“我有钱,师兄每天给我五十的午饭钱,还能省一点下来。”
现在九年义务教育的学习,都有午餐补贴,一般小朋友两块钱能吃好吃饱。
宝心花个四十块差不多。
“看吧,你们的态度让我觉得,有钱也没什么啊,而且我爸有钱,他去世后就是我的了,算是不劳而获。”姚暮叹了口气。
姚父知道儿子不是经商的料,也志不在此,所以临终之前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姚暮只要每过一段时间,查一下银行卡上往上涨的数字就可以,
他父亲死的那年,他十七岁。
几个人:“”
对不起打搅了,这个话题真的没法接。
姚暮说到了自己的父亲,又有些感慨。
想到了上次他被人下了厌胜术。
父亲过世的时候,母亲也分到了不少财产,不过大多是都在他这里。
他和母亲关系不算好,当然也不坏,他是家里佣人带大的,姚暮记得小的时候,父亲从公司回来偶尔会陪着他玩。
但是母亲从来没有。
姚夫人忙着各种交际和保养。
这几年,姚夫人也渐渐偏向了娘家。
姚暮的舅舅和表弟。
姚暮有猜测,上次被人下了邪术的事情,他说了母亲也不会信,不过还是说了,管对方信不信。
这事情太玄,报警都没法处理。
那些人下了邪术给自己,他总不能以牙还牙的,找人给他们下回去。
姚暮找律师立了遗嘱,如果他意外去世,财产会悉数捐出去。
包括股票和不动产一分不留。
她母亲知道了气得不行,却也无可奈何。
那些人知道他死了,也拿不到财产,倒是最近都安分了下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搬去了道观也有这层原因,这些破事,他自己想到都烦,所以没有告诉大家。
———
林宛央到了学校,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强烈了。
她走进教室,班上的人几乎都开口和她打了招呼,而且看自己的眼神非常的慈爱?
可是她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些人又恢复了自然。
真是见了鬼,她在充满关爱的环境里,上了一整天课。
晚自习下课,林宛央急着回宿舍,走在最前面。
她担心晚了一步,又收到非常多的关怀。
路上有三男一女迎面走过来,一看就不是学生,林宛央有种直觉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没有犹豫,掉转了头,快步往后走去。
刚好碰到了班上一大群人。
高舒问:“央央,你怎么倒退着走回来了啊?”
林宛央想了下,转过头说:“他们几个人,想把我拉走。”
四个人:“”
他们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吧?
国贸班有五十多个人,这届男生很多,三十多个。
个个牛高马大的让人很有压力。
大家顿时不高兴了,这是欺负他们同学精神不正常,所以想图谋不轨吗?
想到最近的传闻,有好几个学生已经不见了,众人眼光不善地看着对面四个人。
班长上前一步:“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四个人都愣住了,这不太对。
哪怕是在厉害,四个对五十,那也是没有胜算,这情况超过了他们能处理的范围。
不是说就一个女生吗?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车就停在旁边,连着弄晕人的强效麻醉都准备好了,只要对方闻到就会晕倒,他们就能很自然的把人带走。
计划有变,四个人对视了眼,转身就跑,然后飞快跳到旁边的车上。
众人看逃得这么快,都一时惊呆了。
还没想到还真是不法之徒,都已经这么猖狂了吗?
有人立刻打了学校安保处电话。
高舒紧张的问:“林宛央,你是不是很害怕。”
“我还好。”
“我知道你肯定吓坏了,咱们先回宿舍吧,下次一定要小心。”
林宛央:“也好。”
这是大学,来往都是人,那些人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众人依然心有余悸,果然精神不好的人更容易被坏人盯上,找弱者下手简直太卑鄙了。
以后他们一定要多照看人!
———
第三天的晚上,林宛央没有在宿舍睡,毕竟凌晨跑出来不方便。
室友都习惯了她偶尔的夜不归宿,肯定又去治疗了,对方不想说她们就装不知道。
过了十二点,学校南边已经没人了,四周非常安静。
正是月黑风高夜。
林宛央带着两个人到了工地,这次宝心没有跟着来,因为可能会少儿不宜。
林宛央拿着手电筒照了下,因为她交代的事,工地这两天开进了五六辆挖机,日夜开工,把挖好的地基里她划出的区域,又往下挖了五米。
大坑边放了一个梯子,可以让人下去。
林宛央在周围找了几把铁铲、铁锹扔到了坑里,待会儿可以用得上、
他们还得人工往下挖一点距离,如果开始就让工人一步挖到位怕出事,也怕吓到人。
三个人顺着梯子下去,然后开始干活儿。
姚暮擦了擦额头的汗:“我们这大半夜的在这里挖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抛尸。”
谢文颖:“我觉得更像是挖坟的。”
“”
林宛央:“先停下来,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
另外两个人停下手里的活,看着人。
林宛央蹲下来,带上了手套,然后去一寸寸的摸地上的土,像是在找什么。
这么深的地下,泥也是半湿的,带着特有的腥味。
她摸了半天,指尖终于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好像找到了。”
第四十章()
姚暮和谢文颖连忙凑过去。
他们一人铜镜挡在身前;一人手执桃木剑。
根据从前的经验;如果真有什么要第一时间抢占先机灭了它最好!
林宛央:“手放下来;这是干什么;快来帮忙;把这旁边的土清理出来;下面有通道。”
两个人对视了眼;什么通道?
姚暮犹豫了下问:“不会吧,这么深的地底下有通道,通往地狱的吗?”
林宛央看了人一眼:“能不能科学一点;觉得这可能吗?”
姚暮“不可能。”
谢文颖默默补刀:“真是蒂花之秀。”
林宛央埋头接着干活,“下面是个墓,这块是藏风之地;葬的人十多年;尸体前就有了问题,不过当时她化成尸也没多久;刚好被之前那个道士用阴阳风水局给镇住了。”
谢文颖皱眉:“这里怎么会有古墓?”
“这有什么好奇怪;宁市在几千年前就有人活动的痕迹;春秋战国还是诸侯国的都城;虽然不比中原地区;但有古墓很正常。”姚暮说。
当初西安修地铁;都挖出了二十三座古墓,还谣传各种灵异事件,这么一对比;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林宛央把土清理出来;这是道门,上面有个环。
她用铁环把那扇门撬开,电筒伸进去照了照,里面黑洞洞的。
林宛央松了口气,“我们休息半个小时,等里面透透气再进去。”
姚暮问:“这里面会不会有陪葬品之类的?那个尸妖很厉害吗?”
“这是一座除了棺材什也没有的墓,没有考古价值。按照现代的标准,应该算简陋的。”
林宛央话音一顿,又说:“那个道长发现不对后,做了措施,不然碰到个千年僵尸,我们就只有掉头就跑的份儿了,现在倒是不用担心。”
“我们不管这个,修成大楼会出事吗?”姚暮又问。
“我估计修楼的过程就不太平,如果真的修成了公寓楼,一年起码跳楼死两个人,八字不好身体虚的都有影响。”
“这么严重?”
姚暮顿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建成绝对会成为凶楼。
这墓里本来就空空的,墓主可不得找几个陪葬品。
而且墓主死的那个年代,就有拿活人陪葬的风俗。
估计在她眼里,家仆、奴隶和牲口没太大区别,都是能随便生杀的,所以下手起来毫无压力,没有任何负罪感。
万恶的封建社会,三岁一代,他们这都和墓主隔了几百代,讲不通道理的,所以只能想办法阻止。
半个小时后,见里面空气差不多可以进人。
林宛央带着谢文颖下去,让姚暮在旁边望风。
姚暮心里有些发毛,这周围黑漆漆的,今天连着月亮都没有,他一个人在外面不更危险?
姚暮开口问:“我能跟着一起下去吗?”
林宛央看着人,反问:“你以前交过女朋友吗?”
姚暮:“有,不过那时候是初中,两天就分手了,怎么问到这个事了?”
对方话题转变的好快啊,完全没有准备。
林宛央突然调查自己的感情经历这是什么企图?
姚暮咳嗽了声移开视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他没有把两个人关系,没有往那方面考虑,但是他是个不擅长拒绝的人,大家又都这么熟了
伤了人自尊不好。
其实林宛央也不错,不难看,而且特别有安全感。
要是不那么暴力就更好了。
林宛央完全猜不到,对方此刻在纠结的事情,她点头说:“那可以的,我们一起下去。”
谢文颖自然没意见,他不挑工作,嘱咐两个人小心。
林宛央拿着手电筒下去,大概走了几十个阶梯,到了墓室。
棺材就摆在正中间,旁边还有个耳室,总体不是很大。
那时候能修得墓,基本是官僚家眷,不过连着一件陪葬品都没有,这倒是很奇怪。
姚暮搓了搓手臂,“现在要怎么办?”
“你去绕着棺材转一圈。”林宛央笑着说。
“干、干嘛?”姚暮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知道对方这么说,一定有道理。
倒是边问,边习惯性按照对方的话去做了。
姚暮绕完了之后,林宛央说:“现在可以走了,对了,你出去的时候,千万不要回头。”
“就走了?”
“嗯,解决了。”
姚暮点头,他也不想待在这地方,总觉得怪怪的,虽然诧异这么简单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