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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麻利的手再次停了下来,一口血哽在嗓子眼儿里。他好像掐死这个女人!
“睡你的觉吧!朕自己解决!”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充血、青筋暴露的热烫,最终松开了沈妩的衣襟,猛地抬起手锤了一下龙床,脸气得发黑。
没有女人,他还有五指兄弟,谁稀罕!
但是面对着沈妩用手解决,自尊心作祟,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朝床里一丢,拽过里面的那床锦被,就把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儿风都不露。
沈妩被捂在里头,自然呼吸困难,便蠕动着身子,想要把头露出来。
“咚!”的一声闷响,男人发现了她的动作,手握成拳猛地垂在了她头前方的床板上。由于力气过猛,连她整个人都跟着震了一下。
“你若是敢乱动,朕下一拳就锤在你的脑袋上,让它开花。而且绝对不会再偏了!”男人恶狠狠地丢下这句话。
沈妩躲在锦被里,轻轻地吐了吐舌头,却是瞪大了眼眸,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齐钰见她真的不再动了,便伸手抚上了自己的昂扬,动作有些迟钝和笨拙。
有妃嫔玉/体横陈地躺在龙床上,皇上却要用手纾解的,估计他是头一个!憋屈得要死,愧对列祖列宗啊!
齐钰显然对五指兄弟的掌控太过于自信了,有时候即使对自己的手太过信任,也是要吃亏的。就比如他现在,刚握上去的时候,由于没把控好力道,一时情动,险些把自己捏萎了。
他暗咬着牙,没让闷哼声传出来。心里对沈妩的咒骂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下次非得把沈妩撩拨到情动,然后置之不理,让她也尝尝这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有木有恶搞的感觉,→→总之作者很爽快!
剧透一个,皇上因为这种情况脑洞开太大,将会和女主有一段甜蜜期!
想看对手戏的妞们有福啦,要各种奇葩小剧场的也可以说!我尽量脑洞全开,节操全丢!
歌爷快要撸前世番外了,慢慢告诉妞们前世,皇上与阿妩的纠缠,不虐!
真的!!!——
他暗咬着牙,没让闷哼声传出来。心里对沈妩的咒骂又上升了一个等级,下次非得把沈妩撩拨到情动,然后置之不理,让她也尝尝这感觉!
☆、97、097 瑞妃对峙
齐钰单手搓着自己的昂扬;心里的别扭感还没消退;不过身体上的快感却是一波一波汹涌而至。那股子不适应便被丢到了脑后,他只想着尽最大的努力加快手上摩擦的动作;嘴里的闷哼声还是不断地传了出来。
沈妩慢慢地从锦被里钻了出来,先是小心翼翼地露出个头来;扭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男人背对着而坐;此刻只能看见他的胳膊在不停地上下撸动。脱离了锦被的束缚,外界的声音显得更加清晰,男人的喘息声也全部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手好酸!”兴许是快要结束了;齐钰的胳膊像是抽风了一般,不停地动着;而他一整只胳膊都是酸麻异常;轻声抱怨了一句。
直到最后,男人的脊背忽然僵直了一下,才又慢慢地放松下去。齐钰摊开手掌,黏糊糊的触感越发明显,他连忙找来了锦布随手一擦,便麻利地扔下了床。
纾解过后,他明显是长舒了一口气,慢慢地回转身,就对上沈妩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先前消下去的火气,再次“蹭蹭”地往上冒。
沈妩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脸上的皮肤也带着些许的红晕,眼眶微微泛红,隐隐约约可以瞧见里面的水光。啧啧,好一副裸男动情图!
齐钰心里被她盯得发毛,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跟看猩猩一样地看他做什么!他如此狼狈还不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太丧心病狂了!
他一下子躬身窜到了沈妩的身边,犹如迅猛的猎豹捕食一般,一把扯过沈妩身上盖的锦被,然后猛地往上拉,直接捂住她的头脸。
沈妩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到了,下意识地就要做出挣扎的动作。只是还不待她有何反应,男人便已经爬上了她的身体,直接骑坐在她的腰上。两人就这么隔着锦被撕扯开了,皇上的体重自然不轻,压得沈妩那细腰就快要断了。
“皇上,嫔妾错了,您快要捂死嫔妾了!”沈妩没有办法,只得妥协投降。
哪知她的话还没说话,嘴巴就被人按住了。男人的手隔着锦被,准确地探寻到了她嘴巴的位置,一下子捂了过去,沈妩未说完的话语,便只有咽进了肚子里。
因着嘴巴被捂住了,呼吸就显得有些困难。沈妩便大力地扭动起来,齐钰骑坐在她的腰上,双腿死死地夹紧了她的腰肢,就想着要她安静下来。
结果两个人,跟三岁小孩儿似的,玩闹了许久才算是分开。齐钰这回是彻底累了,j□j过后又这么折腾了一番,总算是从她的身上下来,平躺在龙床上,脸上的疲态尽显。
沈妩早就被捂出了一身汗,待身上的钳制消失之后,整个人立刻从锦被里钻了出来。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她也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很累了么?怎么方才偷看朕的时候,精神十足!”齐钰才想起来要找她算账,轻轻偏过头,一脸正经地看着她的侧脸,语气里透着几分不高兴。
“嫔妾是光明正大地看,没有偷看!”沈妩立刻纠正他话里的错误,也跟着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地看着。
齐钰已经累极了,不愿意再和她多费唇舌,便转过身背对着她,呼吸平稳显然是准备睡了。
男人身上并没有盖被子,就这般赤/裸着躺在她身边。沈妩倒是精神得很,替他盖好锦被,脱下自己的外衣和中衣,就这般瞪大了眼眸看着帐顶。
两个人都消停了下来,逐渐都陷入了睡眠之中。第二日沈妩起来梳洗的时候,旁边的床铺早已没了人影,显然皇上已经去上朝了。
明心慢慢走到了她的身边,从衣袖里慢慢地掏出香囊,也只是露出了一角,又很快地塞了回去。显然是怕被旁人瞧见,这里是龙乾宫,自然不能那般胆大妄为。
沈妩从她的袖子里,将香囊取了出来,塞进自己的衣袖里。待明音和明语带着几个小宫女替她梳好妆之后,她便乘着轿撵前往寿康宫。
她刚一下轿撵,瑞妃就已经走了过来,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像是沈妩欠了她什么东西一般。
“姝妹妹真是好手段啊!你和婉修媛竟会那么狠,不惜用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谋害本宫!”瑞妃慢慢走近,轻轻压低了声音说道,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由于两人走得近,这两句话也刚好够沈妩听清而已。瑞妃满脸都是愤恨的神色,眼眸里的犀利显而易见。
“这锦帕你替本宫还给婉修媛,本宫真是承受不起了!”她猛然从衣袖里拽出锦帕来,想都不想就往沈妩的怀里一塞,脸上恼怒的神色更加明显。
对于她这种反应,沈妩倒是不怎么意外。只是轻挑着眼角,脸上露出几分嘲讽的淡笑,慢条斯理地将锦帕整理好,塞到衣袖里,然后抬起头低声问了一句:“庄姐姐找过你了?”
因为沈妩脸上那太过自信的笑容,外加她主动提起庄妃,瑞妃原本怒气冲冲的态度忽然变得犹疑起来。她虽然性子易怒,并且抓住了把柄绝不留情,但也不是没脑子之人。在后宫浸淫这么久,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识过,事情的表面是这样,待掰开了揉碎了却又变成了另一副模样,自然不能听信别人的一言之词。
“是又如何,难道姝修仪有何辩驳之词?”瑞妃稍微冷静了下来,口气也没有当初那么冲了。
昨儿瑞妃刚收到沈婉见红的消息,心里还正腹议着,片刻之后就见到庄妃冲了过来。
“庄姐姐怎么跟你说的?”沈妩并不着急,而是抬起头,笑吟吟地看着她。
周围的妃嫔们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关注这边的动向了,毕竟这俩人算是有些过节,而且性子在后宫里都属于带刺儿的一类,瞧着方才瑞妃的态度,便知这二人是又惹了什么事端,此刻正在对峙之中。
瑞妃的眉头一皱,有些不耐地说道:“她说了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只需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本妃就成了,最好连你心中那些腌臜的想法都别漏下!”
眼瞧着这请安的时辰就要到了,瑞妃不想再跟沈妩耗下去,她要尽快地逼问出答案,也好及早防备,甚至是主动出击。
跟瑞妃急躁的情绪相反,沈妩则是一脸悠然的笑意。她慢慢地从衣袖里掏出个东西,轻轻地在瑞妃眼前晃了晃。
瑞妃定睛一瞧,竟是昨日她和沈婉互换的那个香囊,立刻她的脸色就变了,带着几分惊诧。
“怎么会,不是说为了防止我发现,已经烧了么?”瑞妃边说边下意识地抬手去夺,眼神始终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香囊。
沈妩手一缩,就把香囊重新又塞回了衣袖里,看着瑞妃暗自失望的眼神,不由得抿嘴轻笑道:“瑞姐姐这回能说了吗?庄姐姐昨日究竟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让你如此大的火气。竟是一刻都忍不住,直接在寿康宫等着嫔妾了,弄得周围的姐姐妹妹不少人都仔细瞧着呢!”
瑞妃秀气的眉头猛地一蹙,看吧,沈妩就是如此不讨喜。若是想要指责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儿,直说就罢了。非得弯弯绕绕地嘲讽她,弄得她的心里更加难受。不过既然这香囊在了,就证明庄妃昨儿晚上所说的话已经带着撒谎的成分,她也不需要再隐瞒什么。
“她一进来先向我道歉,当时不该拿香囊这种东西交给婉修媛。你和婉修媛准备利用这香囊害我,她曾特地问过诊脉的太医,确认婉修媛见红就是因为麝香的缘故。若是把里面的香料换成了麝香,那我也只有百口莫辩的份儿了!因着皇上一通火发下来,婉修媛又走了狗屎运孩子没掉,你二人才放弃了计划,把那香囊给烧了!”瑞妃大概地说了几句,脸上不耐的神情越发明显。
当时因为沈婉刚见红,香囊这种事儿又不是没有过,所以庄妃那么一说,瑞妃这心里头就有些不踏实,脑海里自动地把庄妃所说的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是真的。这才有了方才的怒气冲冲,但是此刻再仔细一想,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似乎漏洞还挺多。
“既然庄姐姐如此说,嫔妾也不好反驳什么,不过只是想告诉瑞姐姐两点。第一,替婉姐姐诊脉的是杜院判本人。第二,既然瑞姐姐不要这锦帕,那这香囊自然也只有原物奉还!”沈妩再次将香囊从衣袖里掏出,直接往瑞妃的手里一塞,便错开身往上面走。
瑞妃拿着香囊发了一会儿呆,思绪却是转得极快。既然是杜院判诊脉,那么庄妃根本不可能从那个倔强又难搞的老头儿那里,买到消息。所以这点就被推翻了,连诊治结果都是假的,就更别提麝香这事儿了,说不准根本就是扯淡!
想到这里,她又连忙地将香囊打开,兰花的香味一下子萦绕鼻尖,她却是一眼都不瞧,只是小心翼翼地将香囊的里层慢慢往上翻。一个用金线绣制的小小的“瑞”字映入眼帘,她立刻就相信了沈妩所说的话。
这个字绣得极为精确,位置又偏,而且难得的是她自己绣得。绣功并不是很好,所以她很清楚这针脚的摆法,根本不是旁人能够仿制的!所以是庄妃说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