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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出来吧。”扫一眼自己的营帐,她高声说道。
几道高大的身影自营帐里钻了出来,众将军面上均都一派难以置信的神色盯着风九。
“战神将军”风九并不看他们,眸光直直看向了最后从容走出来的战神风凛。“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风凛阴沉地看她一眼,唇畔勾出一抹冷笑。“左将军,既然你可以假扮本将军,那么,也同样可以找人假扮南曲太子。”
风九挑眉一笑,随手接过了风莫白递过来的一封信。“你该是认得你自己的字迹吧?”
说罢,丢给离她最近的一个将军。“你们都看看,看看本左将军是否冤枉了他。”
这帮将军跟在风凛身边已有多年,即便是斗大的字识不了一箩筐的王奎将军都能看出来,那绝对是风凛的亲笔书信。
“字迹这种东西,只要有心,便可以模仿的来。”风凛笑得那叫一个淡定从容。
指挥梅三八搬来一张太师椅,风九一屁股坐上去,好整以暇地说道:“那么,本将军就一点点分析给你听,直到你再放不出屁为止。”
“首先,是在来边关大营的路上,那一晚,我们遭到了夜非栾的突袭。我虽被任命为左将军,然,在南曲军士心中,你和大将军风傲才是最可怕的存在,我只是个无名小卒而已。大将军抱恙不能出征,夜非栾的目标应该是你才对,为何是我?”
“第二,我跟御北寰设计要星儿引出内奸并直捣夜非栾的老巢,引出来的竟然是被我上任第一天就撤了职的赵将军。当然,他心中对我有恨,因此出卖奉天投靠南曲确也说得过去。但是,一个被罢了职的将军而已,凭什么能在我们千辛万苦闯出那院子的时候带领那么多的杀手朝我们放箭。掉毛的凤凰不如鸡,更别提一个被贬成伙夫的将军。我实在不相信夜非栾会重用他。”
“第三,昨夜那场战争太过诡异。晚遥公主刚偷了我的虎符,南曲兵士便大举进攻了。而且,关卡被突破得也太快了。若不是有内奸里应外合,我们不至于损失那么多的兵士。而且,被突破的关卡里没有一个是你战神风凛的人站岗放哨的,但是,在事发半个时辰前,有兵士目睹了你的人出现在关卡附近。值得一提的是,哄骗晚遥公主偷走虎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战神风凛的二女儿风玉枕。”
“第四,这仅仅是个猜测而已,不过,却是很有可能的。”深吸口气,风九缓缓说道:“抓走我边关百姓将其一点点变成尸人,你也有份吧。”
风凛闻言,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的青黑了。“你可有证据?”
“没有,所以,只是猜测。”风九坦率地回答道:“五年前,我亲眼目睹了我的双亲被大火烧死,事发的地方恰恰就是豢养尸人的地方。这,难道仅仅只是巧合?”说罢,深深地看他一眼,语调间不无失落地问道:“我亲眼看到了你出现在烧死我双亲的小镇上,就连我被父亲从火海里抛出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你。伯父,这仅仅只是巧合吗?”
风凛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良久,微微舒展。“风九,是我太小看你了。”
“你何止是太小看我了,也小看了夜非栾。身为一国太子,他远比你想象中狡猾。你爱女心切,一听到风玉枕被我当成军、妓丢给兵士们便乱了方寸,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只是我给你设的套。但是,夜非栾却察觉到了,只用了一个替身就轻轻松松为南曲除掉了一个强劲的对手。战神将军,你并非败给我,而是我们都败给了他。”风九叹息着说道。
风凛闻言竟笑了,那阴仄仄的笑容直叫人心头发毛。“败给谁都比败给风冽的女儿强,我战神风凛认了。风九,你给我等着。”
说罢,一掌将离他最近的将军击飞出老远,趁着众人闪神的功夫,身影一闪迅速隐匿进黑暗中。
“快追。”梅三八最先反应过来,当下大手一挥,便要去追。
“这军营他比谁都熟悉,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保管你们一辈子都找不着。”风九淡淡地出声阻止了。“将受伤的将军送到军医那里治疗,从现在起,各个关卡加派守卫,紧密注视南曲的一举一动。”
众将军领命,面上均带着复杂的表情缓缓退下了。
风九心知他们毕竟跟随了风凛多年,一直视他如膜拜的天神。如今,神一下子堕落成魔,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心头也是一阵唏嘘。
待所有人都退下了,她翻个白眼看着风凛逃走的方向,说道:“出来吧。”
“嘿嘿”奶声奶气的声音立时响起了“娘亲,你怎么知道我和爹爹在这里。”
说话间,身着锦衣的小奶娃御幂星冲了出来,一头扎进了风九的怀里撒起娇来。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趁着娘亲不在偷吃鸡了?真是白生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有好东西也不知道给娘亲留一点。”纤纤玉指戳在他的脑门上,风九好笑地说道。
这小子上辈子不是狐狸就是黄鼠狼,身为天都峰的少尊主,嘴里进去过的美食无数,却独独偏爱吃鸡。又刚好站在上风,鸡肉的香味早就传遍军营了,害她想假装不知道他在那里都不可能。
“哼哼,娘亲是坏蛋,娘亲冤枉星儿。”忿忿地自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包,星儿鼓着腮帮子说道:“爹爹带星儿去了好远的地方才买到这只鸡,星儿舍不得吃,带回来跟爹爹和娘亲一起吃。”
正文 117:爹爹娘亲玩亲亲
“娘子”自暗处缓缓走出的御北寰薄唇微勾,嗔怪地看一眼风九,说道:“这次,你是真冤枉星儿了。”
狠狠地在那张粉粉嫩嫩的小脸蛋上啃一口,风九安慰性地拍拍儿子的小脑袋,不大却很有神的眼睛看向了御北寰。
经过一天的休息,他的气色恢复了不少。那一袭骚包的紫衣外面披着个黑狐轻裘,衬着那俊美无双的容颜和额前那缕银丝,在火把那暖色的光线下柔和绝美得叫人忍不住想轻声喟叹。
这厮若是个女子,只怕这天下会永无宁日。
愣愣地看着那双足可倾尽天下的双眸,风九郁闷地发现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喜欢看着他发呆了。难道…
“咳咳”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风九尴尬地别过脸不去看他,粗声粗气地问道:“为什么不抓住风凛?以你的身手,杀死他也不在话下。”
“娘子”御北寰笑着点点她的鼻尖,说道:“你确实够聪明,却太沉不住气。今日放这丧家之犬一条生路,来日,他定会为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风九略一沉吟,心知他说的有道理,便不再计较,一把牵住星儿的手朝自己的营帐走去。“走,儿子,吃鸡去。”
“好。”星儿咧嘴一笑,眼睛和小嘴巴都完成了月牙儿,看上去甚为可爱,风九又狠狠地蹂躏了那张粉嫩的小脸蛋一把,才心满意足地放手。
御北寰含笑看着这一大一小二人,正欲提步跟上。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眸光微沉,面上划过一丝阴霾。
待他慢吞吞踱步回去的时候,风九和星儿正吃得正欢。
扯下一只鸡腿,星儿大口咬上去,幸福地微眯起眼睛,喉头里发出小兽般低低的呜咽声。“娘亲”他一边咀嚼着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爹爹带我去了个地方,那里有个大姐姐跟你好像啊。”
风九略一很阴,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小醉,那丫头确实跟自己有七分相像。
“他呆你去那里干什么?”她疑惑地问道。
星儿不悦地瘪瘪嘴巴,说道:“爹爹把我丢给那个姐姐就走了,过了好一会才来接星儿呢。”
眸光流转,风九很快明白过来。
那妖孽定然是去见了七婆。
“你…。是去见七婆了吧。”迟疑片刻,风九问道。
“娘子,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御北寰赞赏地一笑,眸子里满是宠溺之色。“不过,为夫不能告诉你更多了。”
风九深深地看他一眼,不再开口。
“生为夫的气了?”不确定地看着她,御北寰颇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着他那紧张的模样,风九突然就笑了。
“没有。”她摇头说道:“我相信你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既如此,也没必要一定要知道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印上深深一吻。御北寰慵懒的声音里似夹了一簇小火苗在热烈地燃烧着。“娘子,你真好。”
风九突然就脸红心跳了,连呼吸都稍嫌紊乱了。
这妖孽是要死了么,突然这么肉麻做什么?害的她那颗小心肝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她这脸红心跳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御北寰眸光幽深如水,喉头一紧,俯身朝她唇上吻去。
“嘿嘿”星儿拿小肉手捂着眼睛笑得那叫一个猥琐。
羞羞脸,羞羞脸,爹爹跟娘亲玩亲嘴嘴,羞羞脸!
他这一笑,风九便回过神来了,困窘地一把推开御北寰。
“娘亲,星儿也要玩亲亲、玩亲亲嘛!”星儿噘着小嘴巴凑了过去。
不待她有所动作,御北寰已经一把提起了儿子的衣领。
“星儿,不许破坏爹爹的好事,你去找裘叔叔玩会去。”
说罢,大手一挥,那小小的人儿便飞出了营帐。
风九生恐他伤着自己的儿子,忙飞身要去接他,却被御北寰大掌一捞揽进了怀里。
“娘子”轻轻啃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他在她耳畔绵绵细语“咱们的儿子屁股硬着呢,不用为他担心。来,我们继续。”
努力忽略掉耳畔那叫人心跳加快的酥麻的感觉,风九自怀中摸出银针毫不留情地扎上了他的咸猪手。
“厮”
御北寰痛的皱起了眉头,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放手,反而箍得更紧了。
“娘子,扎坏了为夫你可是会心疼的哟。”暧昧地眨巴着眼睛,御北寰继续在她耳畔呵着热气。
风九狠狠翻个白眼,尼玛,这厮绝对有气死她的本事。
运起内力,她正准备强行挣脱他的怀抱,御北寰已经先下手为强点住了她的穴道了。
“死妖孽,你要干嘛?”风九悲催地发现自己无法动弹了,只得狠狠地翻着白眼瞪着他。
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御北寰笑得那叫一个邪恶。“娘子,星儿一个人太孤单了,咱们再努力造一个出来吧。”
风九立时觉得菊、花一紧,面上一热,脱口道:“不,我…我觉得星儿他不孤单…。额,你多陪陪他就好了。”
拿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小眼神看着风九,御北寰慵懒地说道:“娘子,你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吗,为夫再努力一把,争取明年给星儿添个妹妹。”
我咧个去!这是要直接无视掉她这个女猪脚的意愿吗?
“御北寰,你敢动老娘一下试试。”她咬牙切齿道。
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御北寰邪笑着扯掉黑狐轻裘纵身扑了上去。
风九身体虽然受制,嘴巴却是能动的,一见他的身躯压上来,张口便狠狠咬在了他的肩上。
“嘶,娘子,轻点。”
风流眼嗔怪地看着她,御北寰那死不正经的调调又来了。“为夫可还鲜嫩可口?”
可口你妹!
风九原是准备直接把这丫的骨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