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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火了,快来救火啊!”有守夜的兵士发现了,拼命敲打着锣鼓大声叫道。
一时间,军营内慌乱成一片。
“左将军,炸药库失火了。”有兵士奔走来相告。
风九随手披上轻裘,出了营帐。
她刚一出营帐,便见数十把明晃晃的大刀劈头向她砍来。
风九勾唇冷笑一声,身形一晃堪堪躲了过去。早已扣在手心内的银针如漫天花雨般飞洒了出去。
片刻后,一干偷袭者瘫软着身子倒地了。
借着大营内的火把细看一眼,见他们都穿着奉天的兵士服,面上淡淡一笑,露出个意料之内的神情。
“保护好自己,本姑娘分身乏术。你若真死了,我绝对弃尸荒野。”朝营帐内丢下一句话,风九大步朝炸药库而去。
与此同时,包括风凛在内的八位将军都纷纷在自己的营帐外遭到了突袭。所幸,那群偷袭者武功并不算高强,轻易便解决了。
“右将军,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被自己一记手刃劈晕的兵士,王奎将军一脸疑惑地看向战神风凛问道。
“他们,似乎是中了什么邪术。”风凛沉声说道,而后,凝眉看向炸药库“一定要阻止那些小西瓜爆炸,不然,整个军营都难逃覆灭。”
小西瓜的威力他是见识过的,皇城内的大将军府到现在还在重建中。这炸药库里的小西瓜足足有好几千个了,一旦爆炸只怕整个军营无一活口。
众将军闻言,忙拔腿冲向炸药库。
待他们赶过去的时候,风九正镇定自若地站在库营门口淡淡地看着那大火。
风凛环视一圈,见竟无一个兵士来救火,沉声问道:“怎么没人来救火?”
“没有救的必要。”风九回头淡然看向他们。
“你这个疯婆子,难道想我们陪着你那个御公子一起死吗?”王奎将军一把抽出了剑气愤地骂道。
“当家的”梅三八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了,不一会便奔走了过来“弟兄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守好了各处关口,小西瓜都严阵以待了。只等南曲兵士一到达便送他们回老家。”
“很好。”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部下,风九自怀中掏出了号令整个军队的虎符朝众将军命令道:“本左将军命令你们,增援各路关口。敢来进犯的南曲兵士,一个活口都不许留下。”
众将军被她这莫名其妙的命令搞糊涂了,正在疑惑时,突听得喊打喊杀声震天,紧接着,大营最外面的各处关口都齐齐响起了小西瓜爆炸的声音。
“当家的,你算的真准,他们来了。”梅三八涎着脸奉承道。
“右将军,等战事结束后本左将军会解释清楚的。现在,你们速速派人剿杀南曲兵士,不可贻误战机。”神色平静地看着风凛,风九命令道。
风凛自是分得清轻重缓急,遂带领余下七位将军朝各处关口飞奔而去。
回身看一眼那漫天的大火,风九低声呢喃“南宫”…
“女人,本座果然没有看走眼,你确实是个很聪慧的女子。”一道粗粝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于风九心中突兀地炸开了。
“是你。”风九抬眼便对上了那泛着幽冷光泽的青铜面具,眉头一皱,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哪怕是慕寒兮的皇宫本座也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更何况一个区区的边关大营。”青铜面具人狂妄地说道。
风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说道:“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欣赏夜景吧?”
自怀中摸出一粒药丸丢给风九,青铜面具人淡淡地说道:“你还欠本座三件事情,本座可不想你就这么毒发身亡。”
风九抽抽嘴角,若这家伙不出现,她早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这么干脆给我解药,你怎么知道我能不能完成你要求的事情?”将药丸丢进口中,她随意问道。
“第一件事很简单”青铜面具人幽幽地看着她,说道:“陪本座一起看看两军对垒的美景吧。”
恶趣味!
风九在心中暗自评价。
重口如她也不会把两军厮杀、血流成河的惨状当成美景欣赏,这个男人是有多变态!
大手一捞,如老鹰捉小鸡般地将风九抓到了怀中,青铜面具人低低一笑,朝最近的关口掠去。
正文 096;风九,锋芒初露
待二人飞身过去的时候,早已被安排守在那里的镖师们正将个小西瓜扔得遍地开花。炮火连天中她看到了那些身着奇异战服的南曲兵士们,那伤亡的情形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每一场战争都会有人死亡,不管谁胜谁败,做垫的都是这些无辜的兵士。”看着那被小西瓜炸得血肉模糊的南曲兵士,青铜面具人淡淡地说道。
“战争本就是残酷的,死伤…在所难免。”风九别过头去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幕,语调间夹杂了一抹沉重。
她不是圣母,前世为人,死在她手上的人不在少数。她从不曾伤心难过,因为她知道,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然,此次,心中却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更不能做到淡定从容。毕竟,这次,倒下的不是一两个,而是成千上万。
“南曲太子性子乖张狠戾,定然不会放过你的。”青铜面具人淡淡地说道:“这一次的战役,南曲的指挥官便是他。”
“哼!”风九冷哼一声,说道:“他放不放过本姑娘是他的事,我只知道我也不打算放过他。敢混进我的军营里胡作非为,就要做好承受我的怒气的准备。”
“风九,你很自信。”青铜面具人语调平平地诉说着一个事实。
“因为我有足够自信的资本。”风九好不谦逊地说着,自怀里摸出个小竹筒,冲面具人淡淡一笑“你是南曲人吧,本姑娘现在要揪出你们伟大的太子殿下了,不准备救他吗?”
青铜面具人深深地看她一眼,突然阴仄仄地笑了起来“看来,太子殿下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说罢,身形一闪如夜鸟般起飞了。
“风九,本座会一直在你身边死死盯着你,一旦有机可乘,绝对会要了你的命,你好自为之。”
风九目送那道身影飘忽着离去,心头一时遍布疑云。
这面具人显然是承认了自己南曲人的身份,却为何在她提及南曲太子的时候表现得甚是冷漠?莫非…。
沉吟片刻,她点燃了竹筒上的引线。
立时,只见一条银龙呼啸着冲上了半空,而后,绚丽炸开。
一直潜藏在军营某一处的君无殇、风莫白和裘玄见信号弹炸开,对望一眼,迅速执行了计划。
当风九慢悠悠赶过去的时候,三人早已将一男子五花大绑拿下。见着她,君无殇勾唇一笑“小九儿,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风九径自走到那男子面前,看着那一身熟悉的白布素衣,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太子殿下,你可真是任性胡闹。”
说罢,在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轻轻一揭,手上便多了一张人皮面具。
“夜非栾,本姑娘有没有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亵渎南宫。”一脚踹在那袭布衣上,风九皱着眉头厌恶地说道。
堂堂南曲太子被个女人如此对待,那夜非栾竟丝毫不生气,反倒咧开嘴笑得一副好生享受的模样。“那男子是你的心上人吧,很可惜,现在已经是本宫的阶下囚了。”
“啪!”
风九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凭你也配自称本宫,你当本姑娘是傻的吗?”
说罢,狠狠地朝那张戾气十足的脸上撕去。
君无殇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风九的手上又多了一张人皮面具,只觉得对这女人万分佩服得紧。
“说,你们的太子在哪里?”把玩着那张人皮面具,风九不怒自威地问道。
那个相貌几无特征的男子不屑地啐口痰“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大爷我从不做出卖自己主子的事。”
风九淡扫他一眼,眸中浮上一抹欣赏之色。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背弃主子,这是个难得的好品质。
“本姑娘原本是要好好折磨你一番的,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
说罢,手刃一闪,上一刻还鲜活的一个人便直挺挺地倒下了。
“你,你怎么把他给杀了?”君无殇气得直跳脚“留下这个活口,咱们能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
“即便是南蛮子也有自己的忠义,他说了不会说,便是死也不会说的。”一道慵懒邪魅的声音闲闲地插了进来。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那白日里已经死去的人正倚门而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热闹。那张俊脸依旧倾尽天下,额前那缕自在散碎下来的银丝平白的为那张巧夺天工的容颜增添了几许神秘色彩。黑狐裘,骚包紫衣,依旧奢华却不显庸俗,反倒自有一股独特的尊贵气息。
“星儿呢?”淡扫他一眼,风九问道。
御北寰头痛地抚额,风流眼中满是哀怨。“小家伙很是伤心,怨为夫欺瞒了他,带上小红跑了。”
风九不悦地赏他个白眼“还不赶紧去追,外面战火连天,十分危险。”
“有夕颜在他身边,为夫放心。”眸光流转,御北寰暧昧地眨巴着眼睛,说道:“再者,为夫现在内力全无,若是贸然出去追星儿,只怕会被哪家好色的小娘子捉了去,为夫还是乖乖地呆在娘子身边吧。”
风九朝天翻个白眼,这厮还是被一碗药毒死算了。
“御北寰,你竟然没死?”君无殇见鬼般地瞪大眼睛跳过去,便要拿手指感受他的鼻息。
“无殇,别闹了”风九摇头失笑“祸害遗千年,这死妖孽被我咒杀了这么久都没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挂掉。”
“娘子,这是真的吗?你一直在咒杀为夫?”御北寰做痛不欲生状,‘伤心欲绝’地问道。
“主子、皇尊,正经事要紧,打情骂俏还是留待以后吧。”玄机阁主裘玄见话题越扯越远,适时地打断道。
不悦地瞪他一眼,风九吩咐道:“你们三人去各处仔细搜查,发现可疑人物立即拿下。南曲太子必定还在军营中,不把他揪出来,始终是个祸害。”
君无殇等三人立即朝军营各处掠去。
“死妖孽,你早就知道南宫是假的,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我没有识破他的身份,你现在早被我挖坑埋了。”风九瞪一眼御北寰,说道。
“娘子聪明狡诈如狐狸,为夫知道的,娘子你定然也知道。既如此,为夫又何必多说。”缓缓走近她,御北寰盯着那双虽不大却分外好看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风九抽抽嘴角,聪明狡诈如狐狸,这是褒还是贬?
上午,当南宫宸抱着她叫她‘傻丫头’的时候,她便已知道他是假的了。原因很简单,南宫从不会如此宠溺地唤她,他性子冷淡,唤她‘九儿’已是最难得的温柔了。
还有,南宫的身上终年飘散着淡淡的药香,那香是长年与药材为伍点点熏上去的,并非是刻意为之的。而那假南宫身上的药味则刻意得叫人不得不心生警觉。
唯一遗憾的是,纵然她料到了南宫是南曲太子夜非栾假扮的,却不想那太子也是心思缜密之人,竟能故技重施让部下戴上人皮面具扮成自己。
“娘子,你抱为夫上榻的时候,为夫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