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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预计那不明物体会受伤,然后她便可以趁机逃遁。
结果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尖利的手刃根本无法刺进去,那血红玩意的皮太过坚硬。
“独角蟒全身上下毫无弱点可以攻击,只有那只独角是它唯一的致命弱点。若想活命,只有将那只独角斩断。”青铜面具人粗粝沙哑的声音悠然传来。
擦!
风九气得只想骂娘。
果然,戴面具的都他妹的不是好人,竟敢阴她。
明明他那个手势是说,开棺后你我一起上。结果竟然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阴险地落跑了。赤裸裸地算计呀算计!
可惜,此刻分明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一边死死地抵住那独角蟒那臭气熏天的大嘴,一边在心里飞快地算计该要怎么逃脱。
那大蛇是个聪明家伙,见自己的脑袋前进不得,便收缩了身子。
这一番收缩下来,风九要哭了。她的身体早被那蛇缠得紧紧的,此刻更是连浑身的骨头都要被挤断了。
那蛇还在收缩,风九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肋骨断裂的声音。咔擦,跟劈柴一般。
若再放任这情况继续下去,很快她就可以去地下跟阎王喝一壶了。
尼玛,这都是什么世道。
狠狠地吐出一口因肺腑受损而上涌的几如清水似的血,风九用尽全身的力气努力支撑着不让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不被大蛇垂幸一口。
突然,大蛇的身子抽动了一下,似被什么弄疼了。
风九凝眉细细看去,只见那血红的大蛇身上有几处正快速地烂成个不大不小的洞洞,带着腥味的血和肉赫然显现出来。
无需用脑子去想,风九也知道是她的毒血干的好事。
既然有弱点可寻,那么,就有逃脱的机会。
风九用力咬破自己的嘴唇,让血顺着薄唇直直滴入独角蟒的口中。
到底那血盆大口是肉做的,不比那坚硬如铁的皮,一滴接一滴的血落下去,不到片刻便让那大蛇疼痛难忍了。
看着那迅速烂掉的肉肉,风九的心中畅快极了。妹的,叫你再缠着老娘不放。
这回换成大蛇扭动着身子想要脱逃了,风九却不依了,双手死死地抓住大蛇的上下颚,任凭它再怎么打滚翻身也不放手。
终于,大蛇被激怒了。带着她一起直直地撞上了一旁的墙壁。
“砰”
一声巨响过后,那厚实的墙壁被撞得粉碎。风九倒是聪明,在蛇身撞上去的同时,一个闪身将身体蜷缩成个大球硬塞进了大蛇的口中。
那大蛇显然也是个有脑子的生物,脖子一仰口水一吞,便将她活生生地咽了进去。
前后世加起来几十载,刀尖上无数回舔血。然,却都比不上这回刺激。
风九只觉得自己似坐上了过山车,随着蛇身的起伏身体在腥臭难当的蛇腹里直直下下滑。大蛇每吞咽一次,那具有强烈腐蚀性的酸水便如潮水般将她吞没一次。
终于,她成功的被冲进了胃袋里。
呲牙咧嘴地扶着胃壁站起身,风九一边哀怨,一边朝四下望去。
艾玛,空间狭窄,酸水泛滥,白骨点点,确实不是个安息的好去处。
再看看浑身脏兮兮血淋淋的自己,风九咧嘴一笑。幸好,都是蛇血,不是自己的。不然,她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的血腐烂掉的倒霉蛋子。
不过,蛇的身体里应该是黑乎乎的才对,为毛光线如此明亮,她甚至能看见自己的汗毛。
疑惑地一抬头,风九一眼便看到了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如夜明珠般的透明珠子,光源便是来自这颗珠子。
略一思索,她以手为匕狠狠地刺进独角蟒的胃壁里,试图用它的肉体为自己开辟出一条通道。
她每刺进一次,蛇身便痛苦地翻转一次,是以行动得异常缓慢。待到接近那颗珠子的时候,竟耗掉了大半个时辰的功夫。
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努力稳住身形。风九素手一探,将那珠子纳入手中。
独角巨蟒被她反复重创,庞大的身子在地上痛苦起蜷缩翻滚,连带着身体里面的风九也跟着翻滚、被挤压。
如此一来,珠子放在身上是很不安全的。略一沉吟,她抬手将其放入口中。
这下,绝对安全了。
手刃再次高高举起,风九正欲故技重施刺下去。突然,大蛇猛地剧烈蜷缩,挤压得她的肋骨又是一阵生疼。
不待她有所反应,身后的酸水猛然倒灌了出来。一个站立不稳,她便被席卷着朝前滚去。
“噗”
大蛇张口吐出酸水,于是,她便被高高地喷了出来。
“啧啧,你这亮相方式实在有点…”在一旁双手环胸看好戏的青铜面具人带着些许调侃缓缓说道。
“闪瞎了你的狗眼?”吐出一大口酸水,风九狼狈地将额前散乱的湿发挑至脑后。
“匪夷所思。”沉默片刻,面具人接道。
狠狠地在瘫软在地奄奄一息的蛇身上踹一脚泄愤,风九只觉得浑身无一完好,尤其是骨头,真特么的痛。
狗行千里依旧改不了吃屎的性子,痛归痛,她还是没忘了自我调侃“你以为本姑娘会蠢到在它的身上钻个洞洞滚出来?那一身的铜皮还不要了我的亲命。”
“不,本座以为你会死在里面。”青铜人虽如此说着,然,那轻松的语调却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他相信她会活着出来,虽然,有那么一丢丢狼狈。
。。
正文 075:御妖孽的过往
“呵呵,本姑娘还真是抱歉没能如你所愿。”风九得意地笑着说道。
突然,那绽放至最大的笑容凝固了。
额,貌似她的嘴巴里应该含了颗珠子的。
那么,上哪去了?
慌忙在身上摸索半听,仅仅只是摸到几颗没有被翻滚掉的驻颜珠而已。
小嘴微张,复又合上,又微张,再合上,反复数次,最终化作咧嘴难看一笑。
她,料想是把那珠子吞进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
青铜面具人淡扫她一眼,见她痴痴傻傻地站着,眉头一挑,走向了奄奄一息的独角蟒。
自怀中拿出一把纯金的匕首,一道金光闪过后,蟒蛇头上生的那个绿色的肉角便被割下了。
大蛇痛得自血盆大口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听起来甚是哀戚。风九的思绪便被拉回去了。
回头望去,只见一条全身血红的大蟒蛇闪动着幽绿的眼睛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而那青铜面具人手上正拿着一个绿色的东西。
想来,那便是他此行的目标了。
拖着酸疼要命的身体,她一步步挪过去对着大蛇说道:“蛇兄啊,冤有头,债有主。虽然是我将你害的如此这般,但是,是你缠我又要咬我在先的,为求自保,我只能对你出手了。内个”手指一指青铜面具人,说道:“你可要看清楚他啊,是他想要你的那什么独角的,我纯粹只是打酱油路过,被你演变成主角的。”
青铜面具人眼角微微一抽搐,默认了。
那大蛇竟似能听懂她的话般朝她微微抬起了头,嘴里无力地吐着红信子,那双原本阴冷的绿眼睛竟有点点水花在闪动。
风九被它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拖着散架的身子后退两步。
青铜面具人将那绿色的独角小心翼翼地用一方金丝手帕包好,对着风九沙哑着声音说道:“快走吧,大门的机关马上就能再度开启了。那些侍卫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却胜在人多。”
“嗯,”风九赞同地一点头,对大蛇说道:“蛇兄啊,你好好安息吧,来年的今日我会为你烧纸的。”
她的话音刚落下,那条巨蟒竟开始变戏法似地缩小了。
风九震惊地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还是无法相信方才还大得吓人的巨蟒瞬间竟变成了条拇指粗细的小蛇。若不是蟒头上那独角的位置还在流血,她真要以为是被掉包了。
大门的方向,机关开启的声音轰隆隆地传来了。青铜面具人淡淡地看她一眼,沉声喝道:“走!”
风九跟在他身后往前走了两步,复又退回去,牙关一咬将那条小蛇捡起来轻轻地塞进怀中。
那青铜面具人倒还有些良心,见她浑身疼得连走路都困难,大手一揽将她卷进了自己的怀里。
立时,一股松香味幽幽地钻进风九的鼻子里。
若不是时机不对,风九铁定会小小地调戏他一把。
“这里有一条秘密通道,只能从里面出去,外面根本进不来。呆会出去了,你我分头走。会不会碰见慕寒兮全看你自己的造化了。”青铜面具人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一边将身穿的墨黑披风盖在了她的头上遮住她的视线施展轻功朝目标掠去。
虽然眼睛看不见,风九却凭着长期训练出来的灵敏听觉捕捉到了一些古怪而又诡异的声音,光是用听的便叫人毛骨悚然,万分不舒服。
她在心中暗自猜测,方才她被独角蟒缠住,他一直在旁看好戏不出手救她,或许有部分原因是要保存体力走这条秘密通道吧。
他走得有多艰难,她是最有发言权的。原因无他,她的脑袋好死不死地枕在他的胸口,那急剧起伏的胸膛和快速的心跳无一不在告诉她:这是一条充满危险的路。
捱了约莫半个时辰后,风九的耳边听到了呼呼的风声和夜鸟秋虫的叫声。
“好了,你可以下来了。”青铜面具人粗粝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了。
张大嘴巴打个无聊的呵欠,风九慢慢自他身上下来。放眼望去,似乎已经出了皇陵。
“记住这个地方,三日后的这个时辰,带着本座要的东西来见本座。”青铜面具人吩咐道。
“哈?”风九疑惑地张大了嘴巴。
面具人桀然冷笑一声,大手毫无预兆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飞快地丢进一物逼着她吞了下去。
“咳咳”
得了自由的风九忙把指头伸进喉咙里催吐,奈何,那药丸已经进了肚子,根本出不来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恨恨地瞪他一眼,风九问道。
“毒药。”青铜面具人毫不掩饰地回答。
“擦!”沉默半晌,风九骂道。
“只要你帮本座做三件事情,本座便会将解药给你。”得意地冷笑一声,青铜面具人接着说道:“你的身手和胆识远比本座想象的要好多了,有你这个帮手,本座会省很多事。”
风九抽抽嘴角,果然,枪打出头鸟,她就应该藏着掖着假装十项低能。
“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本姑娘是万万不干的。”颇有气节地一挥衣袖,风九说道。
“放心,本座只是要你去找一样东西。”青铜面具人幽幽说道:“奉天帝慕寒兮的兵符,这是你为本座做的第一件事情。”
兵符?
风九心下一惊,抬眼直直看向他,奈何那面具将人包裹得太严实,根本无迹可寻。“你是南曲人?”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管三日后将兵符盗来给本座便是了。还有,不要妄想那些庸医们能给你解毒。”
靠之!
风九在心中怒骂,面上却依旧是风平浪静。
“好,成交。”风九果断作出决定。反正那慕寒兮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江山啊什么的也不关她的事。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