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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九垂眸冷冷一笑,看来这两个奸夫淫妇是要赖在大将军府不走了,所图的无非是就近监视和借助风家的势力来对付她。
那慕容绝也真够狠毒的,以他的身手救下风玉枕不在话下,然,却是丝毫未动地任凭自己的结发妻子被御妖孽一巴掌打晕过去。这样的男人真是连猪狗都不如!
如此一想便觉得那风玉枕也挺可悲的,嫁了这样一个男人,便纵是有真心怕也是换不到他的垂怜。
“曾姥姥,那个阿姨不会有事吧?她虽然不喜欢星儿,可星儿不想她有事。”御幂星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无辜地问道。
“死不了”太夫人淡笑着说道:“年纪也不小了,说话做事总还是这么莽莽撞撞不留后路,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哦”御幂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颇为认真地说道:“都是星儿不懂事,如果星儿不乱说话的话,爹爹也不会生气打她。”
“曾姥姥方才已经说了,不关你的事。你还只是个孩子,即便说错话了也是无心之过。”太夫人颇为慈爱地抚着他的小脑袋说道。
“曾姥姥、曾姥姥您真好,除了风音姐姐就是您对星儿最好了,星儿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御幂星如个黏人的小狗一般拿小脑袋磨蹭着太夫人的胸口,孩童的天真无邪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风九在心里狠狠地将那臭小子鄙夷了一番:卖萌无耻啊喂!
似乎感应到了她的鄙视,御幂星将个小脑袋自太夫人的手臂间钻了出来,对着风九扮个鬼脸:哼哼!就卖萌了,就无耻了,有本事你也来一个啊!
看着某女鄙夷得牙疼嘴酸的模样,御幂星得意地露出上下十二颗白灿灿的乳牙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御北寰好笑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活宝,只觉得有这两个奇葩在身边,日子真是舒心又惬意。
若以后的日子都陪在他们身边,自己也是满足的吧。
有了风玉枕的教训,死活赖在大将军府不走的风伶如不敢贸然冲风九开炮了,只得恨恨地剜一眼风九,又拿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扒着对面两个风格不一却又当属极品的帅哥的衣袍。
酒足饭饱后风九本想去看看被当做贵宾安置的南宫宸,却被御北寰像抱小狗一般抱在怀里施展轻功在皇城的街头巷尾穿梭着。
“喂!死妖孽,你要带我上哪去?”风九不满地问道。
斜飞入鬓的风流眼宠溺地看她一眼,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如同陈年美酒般回味无穷。“娘子可还记得上次你被风大将军打伤后,为夫曾说过待你身体好了便送你一个惊喜?”
额,有这回事吗?貌似,她不记得了。
不过,身为一个奸商,她是绝不会放着便宜不占的。
“记得,当然记得,怎么,终于舍得送我了?”仰着脑袋,她问道。
“那是本尊十年的心血,你可不要辜负了哟。”邪魅地扫她一眼,那黑眸中的风情和细细绵绵的情意叫风九不禁心中一动。
这死妖孽啊,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月华柔柔地洒在他的身上,那一袭骚包的紫色衣袍邪魅得叫人抓狂。线条柔和却不显阴柔的轮廓完整地入了她的眼,美好得叫人想发自内心的喟叹一声。
若不是心里已经住下了那个谪仙般的人,风九觉得她铁定会迷失在他的温暖怀抱跟毫无道理的宠溺中。
即便如此,这样的他也叫她的心跳慢了半拍,又慢了半拍。
“娘子,醒醒,口水下来了。”
直到御北寰挪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时候风九才回过神来,抬眼便对上了某人那笑得如同一弯弦月的眼睛。
“娘子还是头一次如此迷恋地看着为夫。”温热的大掌抚上了风九的脸颊,御北寰那把磁性的嗓子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了。
二皮脸如风九者这回也挂不住了,老脸微僵,尴尬地咳嗽一声,不大自然地问道:“到了么?”
“娘子”御北寰并未回答她,只是含笑自袖中摸出一物别上了她的发间。缓缓后退一步,他细细地看着,笑道:“你戴上它真好看。”
正文 060:玄机阁
“御北寰”风九咬牙切齿地念着他的名字,恨恨地一把扯掉发丝间的东西狠狠地摔在地上“你妹的耍我是吧?大半夜的把我掳出来就为了给我戴这么个破玩意。”
深深地看她一眼,御北寰的眸中闪过一抹薄怒。薄唇轻抿,大手在衣袖中紧紧捏起。片刻,终是缓缓舒展开了。
罢了,他弄碎了她的绿玉簪子,她摔了他送她的簪子,算是扯平了。
弯下腰来,将簪子捡起来,他递至她的眼前。“这是为夫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亲手为你雕刻的簪子,看看喜不喜欢。”
俗语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妖孽都委屈自己成这样了,风九也不好太过强硬。遂借着头顶的月华随意瞟上一眼。
谁知这一眼便深深地吸引住了她,那精雕细琢的一瓣瓣一片片栩栩如生,竟是个海棠花簪子。那木料似乎很特殊,隐隐地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素手爱怜地抚上那几如鲜活的花瓣,风九的眸子亮了起来。她毕竟是个女人,自然会喜爱这些娇小可爱的玩意。
“好漂亮。”她由衷地赞叹道。
“这是用千年沉香木雕刻出来的海棠花簪子,为夫自幼喜爱海棠,但愿你也能喜欢。”将簪子再次插入她的发间,他温柔地说道。
这丫头是个不喜打扮的女人,那满头的青丝总是孤零零地被条素色发带绑成个马尾的形状垂在脑后。
前些日子他便寻思着要为她雕个簪子,奈何沉香木本就难求,更何况还是历经千年的奇珍级别。
前几日玄机阁总算在距此百里之外的城镇上找到了这个珍宝,他一拿到手便着手雕刻,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完工了。
风九别扭地任那妖孽暧昧地将簪子别上自己的发间,心下暗自寻思要不要告诉他,其实她不怎么喜欢娇滴滴的海棠,她喜欢的是那圣洁淡雅的白梨花。
原因无它,南宫宸喜欢,她便喜欢。
犹豫片刻,她决定还是不要说了。难得自己也挺喜欢这簪子的,有便宜不占岂不是负了她风九的名声。
借着柔和的月光,御北寰细细地看着面前人比花娇的女子。直到盯得风九浑身不自在略显尴尬地别过脸的时候才趁机在她的侧脸上偷个香“还是簪子好看。”
于是,某人自动忽略了被偷亲的事实,光洁的额头上垂下三条黑线。“老娘的脸侮辱了这破簪子么?”
“你虽然没它好看,却远比它更耀眼璀璨。”双手捧住风九的脸蛋,御北寰难得认真地说道。
抽抽嘴角再抽抽嘴角,风九意外地发现她那张二皮老脸挂不住了。尼玛,死妖孽这是神马意思?是在告白吗?开玩笑的吧?
“内个”轻咳一声,风九的小眼神漫天乱瞄,就是不敢看面前那个拿着神情的小眼神死死地盯着她的人“你不是说有东西送给我么?就是这个吗?”
“娘子请看。”御北寰也是个懂得见好就收的主,见她如此别扭便顺着她的话转移了话题。
风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地方一个简单的小茅屋孤零零地立着,在夜色的笼罩下愈发显得诡异。
茅屋的四周都挂着大红的灯笼,昏红了风九的眼睛。
“小酒肆”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身为猎人,风九的记性也是不差的。
“死妖孽,你该不会小气到就送我这个吧?”风九斜睨他一眼,眸中却不见半点不悦的神色。
这男人绝不会无聊到送个破酒肆给她,这里面一定另有玄机。
御北寰没有看她,只是深深地看一眼茅草屋口那在灯笼下迎风招展的小旗子。“那小旗子上的字是为夫亲自提的。”
捉住她的柔荑,他淡淡地说道:“走吧。”
这次的小酒肆相比起上次来时显得有生机多了,风九刚一踏进去就看到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正恭敬地对着御北寰抱拳。“皇尊。”
“裘玄,来见过新主人吧。”御北寰淡淡地一点头,说道。
名唤裘玄的男子冲风九含笑一礼。“玄机阁主裘玄拜见新主。”
嗬,大鱼啊!
风九在心中小小地激动了一把,玄机阁,连奉天帝和南曲国主都垂涎三尺的集收集情报和暗杀工作为一体的独立于两个国家之外的秘密组织。
要建造如此庞大又隐秘的组织,背后没有绝对强大的靠山是万万不行的。穿越之初风九也曾梦想着弄个此类的组织玩玩,奈何伯乐在,千里马难寻。
“这,真的送给我了?”风九偏过头来看着身边的人问道。
“娘子,为夫说过,只要你想要,便是奉天帝的位置为夫也眉头不皱一下给你取来。”御北寰宠溺地说道。
风九老脸一热,讪讪地避开他那灼热的目光,朝裘玄说道:“既然我已为新主,那么,有一事要吩咐你尽快查清楚。”
“是关于七年前烧死风右相夫妇的那场大火吗?”裘玄问道。
风九眉头一挑疑惑地看着他。
“主子不必疑虑,这件事情早在皇尊入皇城的时候就已经吩咐在下尽力查探了。”裘玄笑着解释道。
感激地冲御北寰笑笑,风九说道:“死妖孽,你总算做了件让我满意的事。”
“如果证实了你心中的猜想,那,你要如何对待战神风凛?”御北寰问道。
风九直直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心中所想?”
“你如此敌视那人,为夫若看不出些苗头岂不白白负了我天都皇尊的名号。”御北寰自负一笑,答道。
风九会心一笑,突然觉得当初留他缠在自己身边的决定是对的。
子夜时分,二人才赶回小院里。
刚一踏进院子,一股肃杀之气便迎面袭来。风九不耐烦地翻个白眼,自腰间摸出一把银针。
大晚上的都不让人家睡个安稳觉,这杀手也太职业了点。
御北寰见她亮出银针,遂优雅地一抱拳,邪魅地笑道:“娘子,你可要好好保护为夫哟。”
上次被风傲打伤后,这丫头的心里便憋了一股子的无名业火无处发泄。眼下倒刚好可以让她发泄一番,不然,只怕会憋出病来。
痞痞地吹声流氓哨,风九潇洒地一甩额前的散碎发丝,笑着说道:“你若被他们给一剑挑了,本姑娘绝对要重金酬谢那人。”
说罢,眸光一沉,脚尖轻点地,一个借力便如拉满的大弓般弹射出去,其速竟然安全不亚于一流的轻功。
埋伏在暗处的杀手们见她单枪匹马冲了进来,也不在玩隐身游戏了,纷纷在最短的时间内现身亮了武器朝她杀去。
正文 061:他们,不会杀你
御北寰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胸颇感兴趣地看着那看着纤弱却爆发力十足的小身板在数道黑影中穿梭自如,细密的银针如漫天花雨般笼罩着整个小院。
这女人身手诡异,一手银针更是使得炉火纯青,最要命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害怕,也全然不惧死亡。
这样的一个人倒正好跟这些本身便象征着死亡的杀手们对战。
至于他,就好好的看热闹吧。
风九发誓这是她穿越至这个尚武的大陆上打得最尽兴的一次,以前她也经常无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