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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重锦-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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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微叹口气,道:“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我实话告诉你,上三个月的盈利我并没有收到,胭脂坊的小厮给我的解释是生意不好,银钱短缺。可昨日我亲去了胭脂坊,问了,青山说近来生意火爆得很,却是提也没提那三个月的利钱,想必他是不知情的,以为钱已经送到我手上了,你说这中间会有什么误会?”
  轻飘飘两句话,白芷的脸已经惨白如纸,望着幼微蠕动着唇说不出话来。
  幼微轻叹:“胭脂坊是你家娘子的心血,现在她陷入了情障,还得你在旁多个心眼才是,不要做那傻乎乎的白痴大姐。”
  白芷双眼含泪,她生性聪明,自然知道幼微的暗示。她郑重给幼微施了一礼:“奴婢谨遵鱼娘子教诲。”
  幼微摆摆手,示意她起来,又道:“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即可,暂时不要告诉五娘。”
  梁杜两家的婚事是不可变了,她想在大婚之际还让杜五娘不高兴。
  白芷懂她的意思,忙点点头:“鱼娘子放心。”腰背却不知不觉挺直了。
  幼微看着她一脸感激与斗志昂扬的神情,经过刚才那一番试探,并没有看出她到底有没有被梁君收买。
  胭脂坊的掌柜青山倾慕于白蕊,现在白蕊死于杜五娘与梁君的联手中,也或许他被梁君收买了也或许没有。
  思来想去,仍不能肯定这两人到底忠不忠心于杜五娘,幼微只觉思虑过多的脑袋
快要爆炸了,也不欲多说,摆摆手:“行,那你就先回去吧,好好照顾五娘。”
  白芷迟疑了,她今日来原本是想请鱼娘子进府的。
  “这几天我很忙,过两日我自会找五娘,我还要给她添妆呢!”她侧着脑袋,吐了吐小舌头。
  白芷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又给幼微行了一礼,才退了出去。
  幼微望着她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草草吃过早饭,她便坐上马车去看长安郢王所属的那些粮肆铺子,能干的掌柜与伙计都撤走了,生意倒是有些萧条。
  一连走了几家,幼微气馁地望着那稀稀落落的铺子门口,叹口气。不知郢王这是要干什么,明明都把铺子都交给她管理了,怎么却一下子就撤走那么多人。
  莫不成是考验自己的?
  她蹙眉想着。
  沉吟再三,还是决定去郢王府找一下百年,问他具体是怎么回事。
  百年是个嬉皮笑脸,二十岁左右的清秀少年,那股吊儿郎当的神态与千墨、万砚一点也不同,相较他们两个,他更像是个没有心机的大男孩,可事实证明,自郢王李偘身边出来的人,个个不凡。
  光幼微与他说话时对方笑若明星的眼睛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与睿智,就足以说明他在生意上的不平凡。
  对于她提出的疑问,百年倒是并没有惊讶,只是笑着解释:“鱼娘子想必知道我是要去哪儿的,带的小厮自然也都得是信任的才行。”
  幼微恍然,原来原先在粮肆里待得那些伙计与掌柜都是百年手下最精明能干的,这次要一次性全部带走。
  她点点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那是我自己安排人手还是……”她有些迟疑。
  百年眼睛一闪,笑道:“这个自然是鱼娘子自己安排,本钱的话可能也得鱼娘子自己出……”他慢慢说道。
  幼微却陡然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意思?
  好吧,她就知道那个腹黑的郢王不可能这么好心让她一下子就掌控住几十间铺子,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自己出本钱,自己雇人,可她只是个掌柜的,挣得盈利得全部上交……
  她就知道,这年头做生意一点也不容易!
  算了,谁让人家势大呢!
  她想了想,又道:“那这铺子是改成鱼氏粮肆还是……”她小心而谨慎地瞅了面前的人一眼。
  百年脸上的笑意便更深了,但并没有到达眼底,他缓缓说道:“这个,鱼娘子可能需要去问王爷,主子并没有交代给小的……”
  还问个鬼啊!没有交代给你,不就代表着这铺子名不能改吗?
  这粮铺还是人家的。
  其实本来就是人家的。
  幼微叹口气,有些没精打采起来,随意欠了欠身:“那我先走了。”
  百年清亮的嗓子在后传来:“好走不送!”
  幼微挥挥手,离开了郢王府。
  既然什么都交代清楚了,那么自己也该好好努力一番。首先就得雇人,然后是造势,再然后便是一点点经营。
  大致想了想需要多少本钱,自己空间里的还有很多,这个倒是足够的,关键就是人手问题。
  她的粮铺手下也有那么几个被训练出来的而掌柜,不行到时就把这些人派过去就是。
第一百四十二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送行

  没过两日,刘谦和就亲自来鱼府说了明日就要出发,幼微讶异:“这么快?”她刚见过百年,后者未吭一声,那副模样也不像今日出京一趟的样子。
  但吃惊归吃惊,她还是准备准备次日早送行去了。
  赵氏与刘孝也在,幼微好长时间都未去过刘府,见状便下了马车走到跟前施礼。刘孝和颜悦色,笑道:“惠娘现在的生意愈发大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他对幼微的印象一直都很好,时常想着让她做自家的儿媳妇。
  赵氏就不同了,冷冷瞥了幼微一眼,见她穿着面料比在下邽时好多了,便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怪不得鱼娘子近来不登门了,原来是发达了呀!也是,一发达就忘老本的人不差你鱼幼微一个!”
  幼微佯装听不见,恭敬地行了一礼:“伯母好。”
  刘孝也瞪了赵氏一眼,道:“儿子在呢。”却是提醒她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儿子丢脸。
  刘谦和也颇为不悦地瞅了娘一下,便笑眯眯地对幼微说:“你又舀了什么东西送我?”
  幼微把花蓉提着的包裹递给他:“喏,给你。”
  刘谦和一掂沉甸甸的,也没打开看,直接递给后面的小厮。
  幼微着重打量了一下跟着他的人,却是没见花喜,便问:“花喜呢?没跟来?”
  刘谦和神情不太好,点点头,一语带过:“我让他在家里蘀我伺候爹娘呢。”
  幼微心里诧异,面上却是没再说什么,赵氏早就拉了谦和一声儿啊一声肉啊地叫着。边擦着眼角的泪边嘱咐了一大箩筐的话。
  他们此时是在长安城外,一队人马都是行商之人打扮,中间护着几十辆马车,场面倒也宏大,来送行的人并不多。幼微怀疑这些人都是管家小厮护卫之类的,家里人没有资格送行。像谦和这种真正的富家小少爷很少。
  她朝人堆里扫了一眼。想找找百年在哪儿,却看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衣衫、头戴斗笠的青年男子,那内敛沉默的神态怎么那么像某人!
  她皱了眉,再次细细看去。谁知已经有人将他挡在中间了,只能看到一片衣角。
  幼微拉了谦和的袖子,悄声问:“那是谁啊?”
  刘谦和探头一望。见是几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将人围在中间,又忙缩回头来,用比幼微更小的声音答道:“不知道。瞧那气势,可能是某个贵人吧!”
  幼微翻翻白眼,贵人?
  这长安的贵人能有几个?管着他刘谦和的不是郢王是谁?
  原来他也要趁此机会去北一趟,估计做生意的可能性很小,幼微想到前世他立下的赫赫军功,可能是去察看西北地形了吧?也暗暗观摩一下北边吐蕃之类蛮人的兵力!
  又与谦和说了几句话,便有一汉子吹了声哨子。令车队排好秩序,迅速出发。
  刘谦和也算是个小头目了。位置在中间靠前,他匆匆向几人挥挥手便忙向车队中赶去,赵氏哭出声来,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地嘱咐道:“要小心,要照顾自己,遇到蛮人千万别逞强,能保住命要紧……”哭得成了个泪人。
  刘孝眼眶也红红的。
  刘谦和强忍着哽咽,给爹娘重重磕了个响头,又看了幼微一眼。
  后者懂他的意思,郑重道:“你放心,我在家会照顾伯父、伯母的。”声音诚挚。
  谦和自是知道她的,张嘴想说什么,但那话却梗在喉咙处,硬是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半晌他才展颜一笑,朝幼微点点头,转身离去。
  幼微看见他紧握的拳向脸边擦了擦,可能是泪吧?
  而刘孝与赵氏也在身后强忍着哽咽。
  她感慨,富贵险中求,刘家这是将所以压住都压在了谦和身上呀!
  又与刘孝攀谈了一阵,聊了会儿粮肆的事,她便回去了。院子里赵安睐正在收拾行囊,下午要回去。
  看见她回来,赵安睐脸上便绽放出一个柔柔的笑意:“惠娘回来了?”
  住了两日,她也知道幼微为粮肆与胭脂坊的生意整日早出晚归,生活极其不规律。
  “嗯。”幼微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的行囊,比她来时足足多了四五倍,她这几日将郑氏哄得合不拢嘴,原先说前日就回去的,硬是让郑氏给多留了两日。又是送布匹衣裳又是送时鲜头花的,就连幼微那日得的一笼子大螃蟹也给了小半笼子去。
  幼微知道娘这是有一部分的炫耀心理在里面,但也由此可以看出赵安睐哄人的手段,毕竟郑氏一直是个小气吝啬的性子。
  “你下午准备怎么回去?”幼微问,赵安睐在这里待了几天,她原本是时刻提防着看她有什么阴谋,但直到现在她就要走了,还是什么异常的表现都没有,这让幼微一时没底,难道自己猜错了?
  赵安睐擦擦鬓角的汗,温婉一笑:“二郎说派车送我回去呢!”脸上全是甜蜜与幸福。
  幼微一时很想问一句,你们两个两小无猜,生死相许的事田氏知道吗?
  依着她的了解,田老夫人心心念念想的是让孙二郎娶名门大家的贵女去压制如夫人,怎么会允许他娶一个家道中落的没有钱财相助的赵安睐!
  但她毕竟忍住了,只是点头笑笑,道:“我让元蓉花蓉帮你收拾!”
  抬脚朝前走,赵安睐咬咬唇,却是喊道:“惠娘,我有话跟你说!”
  终于来了吗?幼微暗地里冷笑,面上却有些疑惑与好奇:“怎么了?”
  赵安睐瞅瞅四周无人,便走到她跟前小声道:“你要小心些,搬来长安并不是长久之计!”
  这话含含糊糊的,却又一语点明了要害,她是下邽来的。自然是指幼微与县令闹矛盾之事。
  幼微挑挑眉,看向赵安睐。
  后者见她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般惊惶失措,有些气馁,但还是把自己的话说完:“惠娘,张明芳来长安了,同她那新中举人的郎君!”
  幼微点点头:“怎么了?”表情没有一丝慌乱。
  赵安睐咬牙低低道:“哎呀。惠娘。你怎么这么笨,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当初你害得她那么惨,让她匆匆嫁人,现在那王举子来长安就是参加明年的春闱。万一中了进士被派了官,你可就有危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与你做对还不是因为你那胭脂方子能挣钱。现在看你又开了七八间铺子,她岂不是更眼红,更想分一羹!”
  是你眼红吧?
  幼微在心底冷笑。孙府宴会上的事发生后,她表面上不在意,可每当夜深人静时总会一遍又一遍地想起张明芳,想着她周边的人和事,然后推断着她背叛自己的目的与原因。
  得出来的结果一是她本身对自己与谦和过于亲近不满,二是张夫人与赵安睐的蛊惑!
  为了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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