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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在原著中,为了孔慈之事,步惊云曾和聂风反目,但很快就会冰消释然,命运又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现在步惊云说出这句话可以证明他已把聂风看做敌人,那么,之后还会产生变化,让他们联系在一起吗?
云乘风来回走动着,一时没有言语。他并不是害怕聂风占了永州,而是害怕步惊云和聂风会被命运拉扯到一起。
暮地,他转过眼光,望着步惊云。问道:“云师弟,如今聂风与你我已经势成水火,若是要与他对战,你还会顾念昔日情义吗?”
云乘风已经有好久都没称呼他为云师弟了。基本都是称呼“云卿”或者“云将军。
步惊云且能不知其中的深意,眉头一扬,禀道:“大师兄放心。战场无父子,惊云一定会依令而行,把私人情义放置一边。”
云乘风哈哈一笑,轻拍他的肩膀:“很好,云师弟果然是孤王最信任的云卿家云将军。你先退下吧!传令将士们今夜在长沙府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举兵出击。”
聂风既然已经攻下永州,想必很快就会进军衡州府,衡州府居于永州府和长沙府之间,只怕,明日在衡州府境内必有一场大战。所以,云乘风不着急赶路,反而要养好士气。
步惊云退走,云乘风又亲自召见从衡州府传递战报而来的传信兵。问过之后,得知乔兴与樊兆已进入衡州府,正在布兵守城,遂心下一松。
因为他知道,从永州到达衡州的距离比长沙到达衡州更近,若是聂风提前出兵,凭着距离上的优势,定可率先攻下衡州。那样将会对他极其不利,而只要己军能守住衡州城两日,他的大军赶到,就可把攻城疲惫的广王军一举击败。
然后,云乘风又问着:“戚将军英勇就义,他的尸体可曾夺回?”
传信兵跪地说着:“启禀王上,城破之时,樊将军势死拼命,已把戚将军的尸体夺回,如今正置于衡州城内。”
云乘风低眉感伤,顷刻目光一凝,说道:“你先返回衡州府,传孤王的旨意下去,命樊兆暂不必理会战事,尽快把戚将军的尸身运抵西安,交给戚芸清安葬。”
顿了一顿,又说道:“衡州府,交给乔兴守护就好……只要他能守住两日,余下的事,孤王明日启程,率领大军尽快赶到,必会整兵出战,为戚将军报仇。”
戚光绪战死,怎么妥善处置是很关键的事情。先不说他有着赫赫战功,就说他乃是断浪之妻戚芸清的父亲,云乘风就会十分重视,所以才会让樊兆不用守城,先带戚光绪的尸身返京。
而且,云乘风也想借此再给乔兴一个立功的机会,只要他能守住衡州两日,必会再行提拔。
自己的身边,都是如断浪、神将、步惊云这样的江湖人掌兵,恐日后功高盖主,自己在还好,怕日后自己的子孙难以压制。所以,真心效忠自己的,和三人无甚关系的,能提拨的就要尽量提拨起来。
吩咐一定,又命人给传信兵赏了银子,从亲卫中抽出百人,随他快马返回衡州府。
第二日,乘王大军修整过后,士兵们人人精神振奋,早把行军的疲劳抛之脑后。
朝阳升起时,云乘风立即挥令启程,望衡州府而去。
这时,广王军的探子也得到了乘王大军离开长沙的消息,顿把消息上报广王聂风。
聂风占了永州之后,就把太守府据为府邸,充当暂时治政之所。
探子在下首禀报着乘军军情,他则坐在首位细细思量着。
待探子汇报完,侧位上晃动着大胭杆的笑三笑站起身来,说道:“聂风,看见了吧!我曾经就说过,乘王早有企窥广国之心。你这里才占了他的一个小城,他就迫不及待的率大军亲征而来了。”
聂风出征,笑三笑自然厚着脸皮跟随,聂风生性和善,也并不把他赶走,还把他归入王帐中,充当谋士。
但听了此言,又是挑拨他与乘王关系的话,聂风不禁眉头微凝,却是不理会笑三笑,自顾陷入思虑中。
日前大战,他见永州守兵顽强抵抗,死伤无数,早就觉得心里不忍。所以,才会在攻城难下之际,亲自提刀上阵,斩杀永州守将戚光绪。
后来,攻打永州的伤亡才减少了许多。
但是,一场大战,双方加起来,还是死了成千上万人。
聂风回忆着战后满地的尸体,不禁有些后悔,后悔不该领兵进犯乘国,心中喃喃道:“如今大师兄带了十万军来,定是要与我殊死一战,血流成河、哀嚎遍野已是不能避免。到底我该如何做,才能减低士兵伤亡,结束这场战事呢?”
想着,聂风茫然站起,抬头望着殿顶,继续忖道:“实在不行,我还是退回桂林吧!攻打永州,就当是给大师兄一个警告了,叫他不要再来犯我的领地,我只愿保护好广国百姓,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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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四章…【心过善,迷失自我】
第二三四章…【心过善,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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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的心中这样想着,似乎是已经忘记了岳父的仇恨。
其实,聂风的性格就是这样,原著中,自己的女儿聂晴生命垂危,他明明可用龙元相救,却为了让步惊云恢复功力对抗帝释天拯救世人,依旧不顾女儿的生死,把龙元给了步惊云。
如此看来,为了不再血战,他不顾岳父之仇也很正常了。何况,杨易只是他的岳父,与他并没有血亲之情。当年对方暗算把女儿推入他的怀抱,虽然他无奈之下接受了,但多少也因此冷了与杨易的关系。
殿中众将都在议论着要怎么败乘军,擒杀云乘风和步惊云时,聂风还是凝眉沉思着,在想要不要退兵之事。
见聂风迟迟不发话,众人等不及了,忽有一名鹰目勾鼻的将官站了出来,禀道:“王上,乘王亲率大军而来,正是广国之福,可以免去许多麻烦,不用攻入西安会他。只要趁此时机杀了乘王,乘国迟早必败。”
说话的人名叫张扬,乃是南武林鹰目派的掌门,曾是跟随杨易的老将,对杨易最是忠诚,扬易在世时也深得宠信。
他见聂风还是没有任何表态,继续又说道:“如今我军攻下了永州,士气正旺,不若即刻出兵,趁势闪电拿下衡州。再造以假象,把乘军诱入城中,关门打狗,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一口气说完,众将都齐齐叫好。
聂风这才缓缓转过眼光,看了众人一眼,暮地容色一黯。“张将军所言甚是,但要与乘王大战,不管结果如何敌我双方损失必重,不知要有多少士兵惨死,容我再考虑考虑!”
一句话,众将随即面色低沉,人人满心失落。
要知道,从永州到衡州,距离相比长沙到衡州更近,一旦出兵必可捷足先登。张扬所提的计谋乃是最好不过,聂风竟然要考虑考虑,哪能叫人信服。
张扬气呼呼一甩袖子,赫然出了内堂。聂风不听他言,他已决定去寻老主公之女扬梦雪来压场。
笑三笑淡淡笑看着这一切,知道众将开始生出了排斥聂风之心,他赶紧出来拉聂风的好感度。
“众位,容老夫说一句话,王上出生天下会。昔年名传天下,且是庸碌之才,只怕他已有了应对之法,就容王上再考虑考虑吧!”
这句话果然受用。众将面色和缓许多,聂风也向笑三笑投来了感谢的目光。
其实聂风生性善良,就不适合为王。昔年在天下会中,一切征伐之战。都是有云乘风、秦霜、步惊云等人谋划,他只是跟着出力。
在杨易坐下为将时,也是有杨易统御全局。并有猪皇不时给他指点提醒,他才能将名广传。
这时候,杨易身死,把他推上王位,猪皇身死,无人给他指点提醒,他善良的天性泛滥,恐怕再难以掌控大局。
殿内一时沉寂下来,过了一会,突见杨梦雪满身白衣白孝的奔进殿来,远远就闻哭哭啼啼的声音忧忧戚戚,让人揪心。
原来,她最了解聂风的性格,生怕聂风中途退兵不为父亲报仇,是以一直随在军中。刚才张扬离开,正是去唤她了。
杨梦雪一进来,看见了聂风,立即抱他膝头跪倒,睁着泪水迷糊的双眼,嘤嘤哭泣:“风,我听说杀害爹爹的仇人来了,你是不是不给爹爹报仇,如果你不杀了步惊云,我……我这就撞死在你的面前……”
她说着便要把头往桌角上撞去,聂风大骇,赶紧一把拉住:“梦,你要做什么,快不要闹了,你尚还怀有身孕,怎能这么胡闹。”
“你答应过,一定要为爹爹报仇,不然我……我……”杨梦雪依是不饶,她知道,对于聂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下定决心。
就好像当年聂风不愿娶她,她也是这般牵住聂风的心一样。
聂风念起二人的无数浓情,终是目光一凝,说道:“梦,你起来吧!再不要这样闹了,我听你的,给伯父报仇,这就给伯父报仇。”
杨梦雪闻之,这才爬了起来,满是深情的看着聂风,轻轻点头,“风,我相信你,你一定会给爹爹报仇的。但在战场上,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因为你的善心伤了自己,晴儿和我,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在永州等着你回来。”
如此闹了一场,聂风心内更是混乱。
张扬随即禀道:“王上,是否按臣的计谋出兵,还请你示下?”
聂风摆摆手,“罢了,就依张将军之计吧!你们都准备准备,即刻出兵,攻打衡州府。”
“喏!我等必势死效命,为老主公报仇!”
很快,众将退走,扬梦雪也被扶着离开,聂风却独自坐在宝座上,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开始怀念猪皇,假如有猪皇陪着,总是能帮他解去许多烦恼。
笑三笑抬着大胭杆,吧嗒吧嗒吞吐着烟雾,忽然一转眼,盯住聂风,徐徐说道:“聂风,我知道你的心中所想,你放不下善良之心。但是你要知道,胜了这一仗,才可趁势大破乘国,救乘王铁蹄统治下的万千百姓于水火之中。”
聂风怅然一叹,徐徐站起,深沉的说道:“笑前辈,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愿此战之后,天下再无战争吧!”
笑三笑呵呵笑道:“乘王嗜杀好战,与昔年的雄霸不差几分,要想天下再无战争,恐怕唯有让他长眠于地了,你……做得到吗?”
聂风冷然转身:“我想,到时候苦劝大师兄,他一定会放手的!”
笑三笑继续追问:“若是他不放手呢!”
聂风道:“那我只能为天下苍生,以战止战了。”
不知不觉间,笑三笑已把聂风的思维引去了他所希望的路子上。这时他再不说话了,吧嗒吧嗒吞吐着烟雾,徐徐走出殿内。
现在,是时候去盘算自己的计谋了。
笑三笑已属定,趁着这一战,他一定要结果了云乘风。
因为在他漫长的人生岁月中,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的苦头。
所以,云乘风给予他的屈辱和折磨,他也会全都回报过去。
笑三笑再一次想起了他第一次被称之为第十二惊惶的时候,那个曾想为难挑战他的铁一刀。他要让云乘风也如铁一刀般的下场,最后在无可奈何中,彻底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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