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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定风听着听着,脸色就变得沉重起来。等如梅说完后,才以一种纠结的眼神看着如梅,好一会儿才说:“说你什么好呢?怎么郭五说句话你就跟着去了?我昨夜也略微向你提过郭五是什么样的人,到现在,我可是没听说过有谁让她吃过亏的,除了宁王世子。而且那亏不亏的,我们这些外人并不清楚内情。以后和她见面时,一定要多留点心眼,知道么”
如梅听彭定风这样嘱咐,且自己已经知道郭五并不是空有家世外貌的傻子,而是心计颇重,那心眼就是重新活过来的自己都没法比。自然是点头同意的,然后才悄声将余欣娘和齐天枢的事情说了。她见彭定风不以为然的样子,想了想才道:“三爷也知道庄生晓梦迷蝴蝶的典故,我这里也有个梦想说给三爷你听听。”是的,只有彭定风知道了她为什么介意余欣娘和齐天枢的原因,才不会对她以后关注这俩人的行为猜疑和生气。
“婚前,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却不是嫁给了三爷,而是被娘亲许给了表哥齐天枢。”如梅才说完这句话,发现彭定风的脸色霎时就变黑了,不由得握住他的手,一笑道:“别急着生气,不过是个梦而已。你听我接着讲下去就是了。梦里面的那个如梅,新婚就不得婆婆喜欢,就是齐天枢也是面上情……”
如梅稍有增减的讲着自己的前世,也偷偷观察彭定风的神情。见他的脸色并没有因那些事而变得差,才接着往下讲。她知道今日讲这些,有些赌博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她却愿意试一试,她想借这个梦告诉彭定风自己的底线,自己婚姻生活的愿望是什么,不是后院争斗不休,不是同床异梦,更不是夫妻相敬如冰。若是赌赢了,自己会放下前世的一切,一心只把如今的日子过好,为他上孝公婆下生儿育女,听他说烦心事情,给他抚慰和温情……若是赌输了,不过是如一般夫妻一样,守着自己的心,不理会其他,只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如梅说完后,看彭定风还没有回过神,拉了拉他的手道:“你可有什么话和我讲?”
彭定风此时心里确实挺乱的,他自然不高兴自己的妻子在梦里面是嫁给别人的,其次又有对齐天枢和余欣娘的鄙视,也有对梦中如梅的同情。“不过是一个梦罢了,你是我彭定风的妻子,和齐天枢除了是表兄妹外,什么关系都没有!以后安心些,我可不是齐天枢,真是被驴粪糊了眼睛,余氏那样的女子,也只有他才看得上!”
如梅听了这几句话,知道自己赌对了,便笑道:“余氏那样的女子,听说很得鲁王看重呢!莫非鲁王的眼光也不好?”
彭定风看了看四周,见近处并没有什么人,才低声道:“鲁王总是说太子蠢,看不上太子,殊不知,他才是最早被皇帝放弃的……即便太子再不是,那也是国之储君,他的兄长,对储君不敬对兄长不亲,早晚会被收拾的。若不是淑妃很得皇帝的喜爱,只怕是命都难保了……而且和余氏这样的女子牵扯在一起,说不定明日里就被皇帝斥责了呢……”
如梅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彭定风对朝堂之事这么清楚了,这话不知不觉中也说出了口。
彭定风无奈一笑道:“我如今官位卑微,自然不是很清楚。不过二哥和父亲都是清楚的,加上我也见多了兄弟多的人家争夺家产的事儿,不都是一回事么?”
如梅看彭定风有些自嘲的面色,忙道:“你便是什么职位都没有,我也不觉得你差。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彭定风和所有男人一样,对于妻子的崇拜和鼓励是受用的。见此,笑道:“知道了,不过明年的武举,我还是要搏一搏的。”
如梅想了想说道:“三爷有这个想法就很好了,至于结果如何倒不是最重要的。就像你以前说的,今年和明年的科举和武举,只怕几个王爷们争夺得激烈。若是被他们拉扯,以家里如今的地位,也不好脱身的……”
彭定风展眉道:“这个我已经有了计较,若是又被牵扯进去,我就选齐王爷好了。今上的几个皇子里,也唯有齐王爷最是务实。再说了,若是我真当考中了,以后父母不在了,分家出来,我们俩也不至于日子难过。”
如梅想到日后是齐王登基为皇,再看彭定风是为自己俩人的将来打算,自然是不再多说什么了。
夫妻俩人亲亲热热的回了寺庙里的院房,一路上彭定风还不停的嘱咐如梅,以后不许再见齐天枢。如梅这个时候心里高兴得很,知道彭定风是吃醋,忙笑嘻嘻的答应了。吃这素斋时,还让丫鬟们都下去了,自己亲手服侍他用饭。
如梅和彭定风自白云寺回了家后,就知道了鲁王果真是受了责骂,且郭青萍和鲁王妃俩人的行为也被彭定云打探到了。知道齐天枢和余欣娘被鲁王妃和郭青萍当场抓奸,然后一起带回了鲁王府。
彭定风看如梅的神情,便将鲁王妃崔氏的传言都说了。如梅听了,知道余欣娘是绝计讨不到好的,心里才将此事彻底抛开了。
三天时间里,齐天枢将伺候他的两个小丫鬟很是折磨了一番,因为他最终没能真正收用那两个丫鬟,不管他□如何激动,到了女子身上,那东西就软了下去。最后,他实在受不了,偷出锦阳侯府,去了万花楼。他以为若是碰的女子是余欣娘,他绝计不会如此没用的。
也许是余欣娘和齐天枢真有缘分吧,这一天也是余欣娘真正挂牌的日子。而齐天枢成为了余欣娘的第一个恩客。
余欣娘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说动老鸨,卖艺不卖身。可是她没想到,生活不是小说,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加之脸蛋也不是绝美,那些古琴什么的也只是会些皮毛,又对老鸨应该怎么做指手画脚的,所以三天时间里,她受到了不少的教训。而老鸨也不再理会她,给她灌了一碗催情药,就把她的牌子挂了出去。
余欣娘浑身燥热的躺着床上,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余欣娘突然很后悔没选择做齐天枢的小妾,郭青萍始终不是表姐,自己完全不需要怕她的啊!出神间,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老鸨笑嘻嘻的领着男人进来了。
所以,在一开始看到齐天枢时,余欣娘是欣喜的,她以为自己得救了。等老鸨出去,她还没来得及和齐天枢说上话,衣服就被撕开了……
齐天枢没有想到就是余欣娘也没有用,顿时心里难受极了,觉得自己已经不能算是个男人了。再一看边上□的呻吟着的余欣娘,他突然一阵窝火:前夜里明明就是好的,是自己碰了余欣娘后才不举的,奇*|*书^|^网是不是余欣娘的原因?他没有猜想到是郭青萍下药,因为他不相信有妻子会下毒让丈夫不举的。一把抓起余欣娘死命的摇了起来,掐了起来……
而本来得不到满足的余欣娘,就在这一阵暴力之下觉得身上的催情药有了缓解,因此叫得更加大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白天和朋友一起出门了,晚上才回来,所以这么晚,不好意思!
还是请大家帮忙捉捉虫,我明天修改!
然后我想问下,这本书若是开定制,可有人愿意买?我想先了解下,愿意的话,可以在下面留个爪。
另外,本文还有大概四万字左右就完结了,我会在最后的两章的作者有话里贴番外,算是送给支持我的各位亲的谢礼!谢谢大家!
73、笑语盈盈
如梅和彭定风说过从前之事后,相处得更加融洽了。即便大嫂甘氏时常冒出些挑拨的话语,要么被云夫人接过了话题,要么就是如梅恍若未闻。虽然甘氏比较不讨人喜欢,但是如梅对甘氏的三个孩儿却和二嫂曾氏的两个孩子一般无二,几个孩子对她这个三婶也愈加亲近了。
这日里正大雪初降,如梅正领着彭佩和彭云两个侄女一起说些简单的花样子。两个小丫头学针线的时日尚浅,做出的东西自然是不怎么好,那歪歪斜斜的花瓣,疏密不一的针脚,让两个小丫头有些难为情。如梅却笑着道:“我们小时候初捏针线的时候,做的东西都是这样。说起来啊,针线这个东西就是锻炼耐心的,谁沉得住气,坐得下去,这针线终有一日会做的很好的。就拿佩儿你娘亲房里的针线最好的玉玲,也不是一开始学得时候就做的好的。好啦,别泄气了,来三婶再给你们俩画个容易绣的花样子,你们俩慢慢绣,肯定会比现在好的。”
彭佩和彭云这才笑着同意了。
“三奶奶,夫人房里的紫燕姐姐来了。”百合打起帘子,施了一礼禀告。
如梅听了,忙将花样子最后一笔添上,才对百合道:“去请紫燕进来说话。”
彭佩和彭云也坐正身子,候着紫燕。
紫燕是云夫人房里的二等丫鬟,等一等丫鬟嫁人了,她约莫是要升一等的。因此也算是有体面的。
“见过三奶奶,见过大姑娘和二姑娘。三奶奶,浮云让奴婢过来传话,前厅荥阳云家有客到,让三奶奶和大奶奶、二奶奶一起去迎客。”
如梅心里一动,荥阳云家是云夫人的娘家,也是她族姐如蓉的夫家。“好了,麻烦紫燕你回去说一声,就说我马上就过来。”
紫燕施了礼就走了,如梅忙让红灵将彭佩和彭云的奶娘和丫鬟们喊了过来,送两个小姑娘回去,而她自己则回了卧室,让小月和冬儿为她更衣。
如梅到了厅上时,大嫂甘氏和二嫂曾氏已经到了,而云夫人正好一个四十多对的夫人抱头痛哭。一边还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单薄少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妇,及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甘氏脸上神色不好,理也不理如梅。曾氏无奈拉过如梅,指着少年等几人道:“这是七表弟,沐阳;这是七弟妹李氏,这是十三表妹意荷。”
如梅对几位客人一一见头招呼过,又看云夫人和舅太太孙氏俩人还是未语泪盈盈的样子,不由低声道:“二嫂,怎么不劝劝夫人和舅太太?这久别重逢也算是喜事,要小心身子才是。”
曾氏还没有说话,倒是甘氏听了横了如梅一眼道:“你以为我和二弟妹没劝么?要不三弟妹劝劝?”
云夫人自然也听到了甘氏这话,心里有些恼火,但是想到这是在娘家弟媳面前,只得不作理会,只是对着弟媳大李氏道:“弟妹,你还没有见过风儿的媳妇吧,这就是了。她这性子最是老实,我痛她比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都多些。”忙让大丫鬟蓝绸服侍大李氏净了脸,自己也让让另一个丫鬟蓝锦服侍净了脸后,才示意如梅上前去,将如梅介绍给舅太太大李氏。
如梅先是给大李氏行了大礼,被拉起来后,任大李氏大大方方的打量。
而大李氏看着如梅,心想大姑姐说的并不算夸张,这个三外甥媳妇光是摸样和气度和二外甥媳妇想比,也不差什么,比大外甥媳妇和比自己的儿媳那就不知道好上多少了。
“大姐姐,你这个儿媳是个好的,要十来年再给风小子添个孩子,就更好啦。”
一句说说得云夫人等都笑了起来,曾氏也打趣的看着如梅,甘氏自然是眼中有着一些不愉。另一边的表弟媳妇小李氏则是眼中带着羡慕的看着如梅,暗想果然人人比自己会做媳妇,会讨婆婆和丈夫的欢心,只有自己最没用。而表妹意荷则是打量着如梅妯娌三人一眼后,就笑着和云夫人说起话来。唯有表弟沐阳很是局促。
如梅拉了拉曾氏的衣角,示意她看向沐阳。曾氏是个玲珑的,见状,笑着对云夫人和大李氏道:“夫人,我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