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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风看唐月茹,有些尴尬。
月茹笑着摇了摇头,往外走了。
“呃……”白晓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欲言又止。
唐月茹回头,“怎么?”
“我想知道索罗定对晓月有没有意思。”白晓风走上几步,跟唐月茹一起站在门口。
“那你就自己去问问他么。”
“弄巧成拙了怎么办?”白晓风摇头,“晓月该不理我了。”
唐月茹想笑,“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提醒一下索罗定呗。”白晓风道,“只要晓月不吃亏。”
“嗯,倒是不难。”唐月茹点了点头,“不过我心机那么重,怕是又给你弄巧成拙什么的……害你挨骂还挨打就不好了。”
白晓风哭笑不得,唐月茹这算是在抱怨之前那次。
见白晓风有些无奈又有些局促,一双眼睛看着自己明显讨饶,唐月茹什么脾气也没有了,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包在我身上,不过你可欠我个人情,要还的。”
白晓风点头,唐月茹款款出门,上了马车,车夫赶车回皇宫。
立刻,门口目睹此情此景的人风传……白晓风和唐月茹在书院门口眉目传情说悄悄话呢!神情暧昧举止亲昵,看来是有门!
白晓风回转身进书院,就看到白晓月换好衣服了,一身白色的长裙显然是新做的,上边淡粉色的花瓣绣工精细。
她穿得漂漂亮亮,不过手里就拿着个蒸饺,啃得满嘴油。
“仪容啊仪容,姑娘!”白晓风忍不住提醒。
晓月腮帮子鼓着嚼蒸饺,一脸的无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姑娘我的悦己者没在,姑娘不要仪容!”说完,跑厨房找吃的去了。
……
完成迎接任务之后,索罗定和程子谦离开皇宫,身后跟这岑勉。
岑勉说在皇宫也没什么意思,要跟着两人去书院。
桂王和皇帝就将岑勉交给索罗定照顾了,让他带去书院,暂住在那里,书院年轻人多他也玩得开,在皇宫拘谨。
出了皇宫,岑勉整个人都精神了,又聊了几句就跟程子谦熟络了,索罗定话不多,又是个半死不活的性子,热络不起来。
程子谦是个机灵鬼,岑勉没什么心眼,三言两语,被套出来了……岑勉一个劲问三公主的近况,讲起他月茹表姐就一脸的神往,连索罗定这慢性子都看出来了,这小子原来喜欢的是唐月茹啊,还是暗恋了十几年的类型,不过唐月茹比他大不少岁呢。
众人一进书院,正看到白晓月一手拿着笼屉,一手拿着蒸饺,啃着在院子里逗她的细犬俊俊。
索罗定前脚迈进们,看见了就问,“饺子什么馅儿?”
晓月塞了满嘴蒸饺一眼看见他,转身就跑了,留下俊俊对着索罗定摇尾巴。
索罗定无语地挠头——这丫头一天比一天神了。
“怎么了?”程子谦不解。
索罗定一摊手,“大概怕我抢她饺子吃吧。”
“呵。”岑勉在后边忍不住笑了一声,其实他刚才就发现了,白晓月女扮男装跟着索罗定的人马同行,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索罗定宽厚的背,满眼的钦慕。这种眼神他熟悉,知道这姑娘喜欢这位大将军,不过索罗定够呆的啊,是堵厚实的墙。
这时,门里白晓风走了出来。
程子谦给介绍,“白夫子,这是小王爷岑勉,暂住书院旁听几天。”
白晓风点了点头,让管家准备院子安顿岑勉。
岑勉看着白晓风——这就是白晓风啊,果然风流人物,难怪……他月茹表姐这么中意。
白晓风回头,有些纳闷,岑勉看他的眼里,似乎有几分敌意。
索罗定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准备回屋,就看到假山边,程子谦蹲着,刷刷飞快写着什么,一脸亢奋。
“你有病啊。”索罗定抱着胳膊无奈地看他,“又有什么好些的,写得你满脸贱笑。”
“你懂个屁。”程子谦兴奋得两眼放光,“这种你喜欢我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又不喜欢我你喜欢他他又喜欢我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你却不喜欢我他却只喜欢我的桥段……好精彩!这种精彩你个傻蛋不会懂!”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摇着头走了——书真的不能念太多,念多的都有病!
☆、【子谦手稿NO29】
岑勉入了晓风书院,才知道与三公主擦肩而过,唐月茹刚刚进宫去了。
岑勉边整理东西,边无奈叹气——早知道刚才不着这份急了,在宫里等着多好,所以说,有时候缘分这种事情,说不准。
“岑勉。”
门外,有人叫了他一声。
岑勉回头,就见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跑了进来,身材挺拔精神爽利,样貌也俊朗,和皇上有几分相似……
“六皇子。”岑勉站起身行礼。
“哎呀,客气什么,叫我星治。”唐星治拍了拍他肩膀,“我带你参观书院?”
岑勉笑着点了点头,将心中那份淡淡遗憾抛诸脑后,和岑勉逛书院去了。
晓风书院经过一场大火,好些树都熏黑了,房舍倒是重新建造过,不过还是可以看见不少焦木。
岑勉惊诧,“失火过?”
唐星治一摊手,“这么大的事你都没听过?”
岑勉摇头。
唐星治于是跟他八卦了之前那件惊动整个皇城的大八卦。
听完苟青寻仇白晓风,后来意外死亡全过程之后,岑勉倒是愣了。
“是不是觉得那书生想不开嘞?”唐星治抱着胳膊问他。
“嗯……”岑勉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苟青的确是有些可惜,但……”
“但什么?”唐星治笑问,“是不是想八卦白夫子和姚惜希的事情?”
岑勉摇摇头,“我是想不通,为什么从头到尾,挨骂的只有索罗定呢?他没干什么坏事,相反的,听你说他的言行,这人又聪明又风趣,怎么皇城甚至皇城以外,关于他的传言都如此不好?”
“呃……”唐星治眨眨眼,摸着下巴——这可是绝世难题,只有天晓得吧,估计是因为索罗定长了一张不怎么讨喜的脸?又或者因为脾气臭?
“话说回来,月茹姐姐,为白夫子真是尽心尽力啊。”岑勉又感叹了一句,“真是难得。”
唐星治觉得岑勉实在是个老实人,一搭他肩膀,“只可惜啊,佳人心思用尽,白夫子就是雷打不动。不过也是的,是我我也不选她……”
“为什么?”岑勉似乎觉得不能理解,“她有哪里不好?”
“就是没有地方不好!”唐星治大摇其头,“男人么,哪个不想女人小鸟依人那么对他,找个比自己还能干的女人,被她笑的……也难怪三皇姐这么中意白夫子了,你看看皇城上下所有的男人加起来,论相貌哪个配得上她?论才智哪个配得上她?论身份地位谁敢高攀她?另外,年龄也稍微大了点点,不尴不尬的。”
岑勉听到,有些不悦,“那是那些男人没眼光,也不是他们不要,是他们要不起,配不上!”
唐星治愣了,转脸看岑勉,见他气哼哼的脸色也不好看。
唐星治虽然跟岑勉很久不见了,但这位堂兄他小时候处过,脾气好得跟只羊咩似的,很少见他跟人急眼,小时候更安静,总是拉着三皇姐的手走来走去,都不跟其他皇子皇孙玩。当时大家都笑话他没出息,也难怪月嫣不喜欢他……等下……拉着三皇姐的手?
唐星治凑过去,仔细盯着岑勉看了起来。
“干……干嘛?”岑勉有些不自在。
“哦!”唐星治一拍手,“我明白了,你小子暗恋我三皇姐……唔。”
唐星治话没说完,岑勉一把捂住他嘴,紧张兮兮四外看。
唐星治睁大眼睛看他——这么紧张,莫非真的?!
岑勉讪讪放下手,瞧了唐星治一眼,小声叮嘱,“你别乱说啊。”
“呃……”唐星治愣了片刻之后,拍拍岑勉,“你不应该叫我别乱说,我能告诉谁去,你应该叫他不要乱说。”说完,一指假山后边。
岑勉一惊,回头望。
就见子谦从假山后边探出头来,捧着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往门口溜达,“我路过……”
说完,人已经跑没影了。
岑勉急,“这怎么回事……”
唐星治也哭笑不得,“这书院就这样,不过放心吧,暗恋皇姐的人太多了,你这也不算多大的八卦,子谦夫子应该不会写到每日的手稿里的,不过么……”
“不过什么?”岑勉紧张。
“要是你和白夫子坳手瓜抢起来,那就大八卦了,到时候肯定传得街知巷闻!”唐星治说着,一搭岑勉的肩膀,“不过你放心,我支持你!”
“嗯嗯,我们也比较支持你。”
岑勉一愣,回头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胡开、葛范、石明亮他们三个从另一块太湖石后边钻了出来。
岑勉望天,这书院的人怎么听墙角听成这样。
“还有没有人啊?”岑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没别人了,松了口气。
唐星治本来是被唐月嫣磨得实在没办法了,来给她探探岑勉的口风,没想到这位小王爷对他妹妹一点兴趣都没有,非要挑战高难度,还是皇城至高的唐月茹三公主,这……有没有好结果暂且不论,有好戏看了倒是绝对。
打发走了那三个听闲话的闲人,唐星治带着岑勉继续逛园子。
在经过索罗定的院子门口时,岑勉说进去打个招呼。
唐星治看着心不甘情不愿的,不过还是跟着他进去了。
院子中间,俊俊被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吸引,追来追去的,似乎要跟蝴蝶玩儿。
那蝴蝶只是戏耍它一般,每次落在俊俊鼻子上,然后飞起来,俊俊就屁颠颠跟着它在院子里转圈,似乎是等它飞累了,好借个鼻子给它歇歇腿儿。
索罗定房里的大门开着,此时的情景有些出乎岑勉的预料。
就见白晓月一手拿着书,一手背着握着戒尺,正围着桌子踱步呢。
索罗定抓着笔趴在桌边,倒是还挺认真在写东西,就是抓笔的姿势有些怪,不过看着神情还挺专注的。
晓月走两步,凑过去看一眼,满意点点头,接着踱步。
此时斜阳正好,金色的余晖铺了半个院子,从开着的窗户漏进去了些,洒在索罗定的背和侧脸,勾出一个光亮的轮廓。他锈红色的头发,在光照下变成了火红色,仿佛是能透过光去。
晓月肤色白,又喜欢穿一身白,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下,好像带着光斑。
岑勉忽然觉得这两人挺般配的,索罗定的样貌完全不如传说中的那么可憎,与刚才率领千军万马时的霸道不同,此时写一会儿,咬一下笔杆的样子,一点不凶恶。
唐星治扁了扁嘴,似乎心情也不好,扯了扯岑勉,那意思——别打搅别人念书了,走吧。
岑勉很识趣地跟他一起出门,去参观他们每天上课的海棠斋。
两人走了,晓月望着门口,自言自语,“岑勉和唐星治处的不错啊。”
“岑勉那小子性格不错,跟只兔子似的,应该是个人都能跟他处的不错。”索罗定叼着笔杆交卷子,“写好啦。”
晓月收了卷子,索罗定“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