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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抑制的快…感散播到身体各处,洛云瑛全身体都要被电流淹没了,她全身哆嗦颤抖着,通道里一阵阵汹涌的水流涌出,垂到齐修远茂密的毛发上。齐修远牢牢地紧抓着她,肆意狂…乱的抽…插着……
洛云瑛觉得自己在云端飘浮,身…下那强悍有力的冲击,温柔的探索,热情的碰撞,令她颤…栗,更使她沉醉。
他的柔情裹挟着激…情,带着她在云端上下飘荡,乍沉还浮,每一次结…合都令她止不住痛…快地呻…吟,快乐的感觉如春风拂面,如冬日暖阳照耀,她满怀喜悦,满心感激,起身……坐下……让他的生命之源尽情地进入她最为甜蜜的原始之地,共同追寻极…致的快…乐之巅……
高…潮排山倒海般到来…… 洛云瑛软软地倒在齐修远身上,无力地喘息着,再不想动弹了。
齐修远左手扣着她的细腰右手抚弄着她的发丝,无限满足地叹息:“瑛瑛,就这样跟你一起死过去,我也愿意。”
洛云瑛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喘了半天气,羞涩地昵喃:“修远,下回我不这样了,太丢人了……”
“怎么就丢人了?“齐修远浅笑,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低声道:”瑛瑛,我很喜欢你这样。我想,爱人之间就要这样,床…闱间就要抛开顾忌,不必讲什么谦谦君子风范,敞开心扉,让对方更加快乐,不是更好吗?相爱的人彼此付出彼此拥有,不是人间极…乐吗?”
洛云瑛抬头么了他一眼,羞涩地唔了一声,又飞快地埋下头。
☆、满眼春光
这一晚两人放开手脚,后来又做了三次。齐修远是那种体贴到极致的人,生活上关心呵护,床…第间也是时时注意着洛云瑛的感受,在欢…爱方面,又极是放得开,直把洛云瑛弄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做完后齐修远给她擦身时,洛云瑛眼皮都睁不开了。
洛云瑛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齐修远不在房中,他留了字条给她,他先去城中走走,了解了解情况,要她安心在房中休息。
洛云瑛看着纸条傻笑,心头甜软一片。
洗漱吃了饭,洛云瑛想着,齐修远每次都在紧要关头拔出来,怕还是会伤身体的,不如问问大夫,要了方子配药,也许乐州的大夫不会与浔阳一样不给药方,要了药方,以后也不用老是找邹天泽帮他们去医馆要避子汤。
洛云瑛跟客栈掌柜打听医馆在哪里,掌柜看了看她,有些奇怪这人昨天来投宿时是男装,现在却又换了女装,他眼珠子转了转,笑道:“医馆大夫各有擅长,姑娘想找什么样的?”
这个?洛云瑛微微有些不自在,她换了女装就是怕医馆大夫以为她是男人,对女人始乱终弃,眼下给那掌柜的一问,再说要避子药,倒显得自己有些淫…荡了。她说不出要避子药,想了想道:“子嗣方面的。”
按掌柜说的地址找到那家医馆,洛云瑛看着医馆的招牌踌躇不前,这家医馆竟是专治不孕不育的,她要求的却是避子药,想来那大夫听了会很生气的。
洛云瑛转身离开,不提防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洛云瑛手忙脚乱把她扶住,急急道歉:“对不起,夫人。”
“姑娘也是无意,无碍。”那人淡淡一笑,整了整衣裙折皱,朝洛云瑛摆手表示不在意。
被她撞到的那女人二十多岁,上身蓝色织锦罗衣,团花纹领,下系同色的宽幅长裙,银丝云纹绣裙边,乌黑的高髻,碎光迷离的金步摇,于清冷中端庄矜贵尽现。
洛云瑛暗赞好气质,这人应该是上位之人,养尊处优,只不解为何眉头微蹙,似是有无限心事。
两人微笑致意别过,洛云瑛朝前走了几步,在看到街角的一顶轿子后,又回头看了看那人背影,心头微微一动,那双脚朝医馆挪动。
医馆大夫出诊不在,那位夫人在长凳上坐下等着,抓药的童子以为洛云瑛要问诊的,指了指长凳:“姑娘稍等。”
到这样的医馆问诊,应该与子嗣有关,洛云瑛没话找话搭讪。
“夫人以前来过吗?”
……
洛云瑛回客栈时,齐修远已经回去了,正在客栈大门口着急地四处张望。
“瑛瑛,你上哪了?没出什么事吧?”远远地看到洛云瑛回来,他迎了上去,拉过洛云瑛的手抚摸,那双温暖的大手冰凉冰凉。
洛云瑛失笑,她留言了,再说她也才走了一个多时辰而已,齐修远把她当小孩子了。
“就走这一会,你不用急。”她笑着回握齐修远的手。
吃过饭洗漱后,齐修远郑重其事地叮嘱道:“瑛瑛,下回要出去,等我回来陪着你一起。”
洛云瑛略呆了呆,很快明白他是怕她一人在外行走,又发生了象信阳遇到皇帝那样的事。她笑道:“今天出去倒是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了。”
齐修远淡眸忧色一闪,握着她的大手一紧,又很快放松,微笑着把她抱到膝上坐下,问道:“怎么?遇到销售珠宝首饰的哪个商号的当家了?”
洛云瑛勾着他的脖子坐稳,摇头笑道:“若我猜的没错,我遇到的是靳大人的夫人。”
“靳夫人?”齐修远惊讶地看她:“你怎么会遇到她?又怎么知道是她?”
这个洛云瑛自己猜的,她看到街角停着的那辆轿子的轿夫在看着那位夫人,而那四个轿夫,腰板挺得笔直,不似寻常富户人家的下人,倒似是衙门差役的风貌。再看看那位夫人的装扮气质年龄,各方面都很吻合。她把自己的判断跟齐修远说了,又道:“我下午跟靳夫人说了一会话,也不知对她有帮助没帮助。”
下午洛云瑛与靳夫人攀谈时,开始靳夫人很矜持,也不怎么接话,后来听得洛云瑛说前来答谢大夫的,她嫂子来此处拿过药吃后,有了身孕又生下一个儿子了,表情一下子换了,迫不及待地问起洛云瑛她嫂子的情况。
在她问洛云瑛话的同时,洛云瑛也旁敲侧击了解了她的情况。原来靳夫人与靳老夫人的矛盾,却是靳夫人与靳海成亲十年一直无喜,靳老夫人要靳海纳妾,靳夫人一直死扛着不同意。
大凡夫妻恩爱,谁也不想再来个女子分去夫君的恩爱。洛云瑛想起前世网上看到的一些事,将靳夫人的话过滤了一遍后,她暗暗分析,靳海夫妻虽说成亲十年了,可开始几年,靳海在外面上任,靳夫人在原籍,聚少离多,也只是最近三年,靳海到乐州上任才团聚,可因为成亲已经好些年,老夫人抱孙心切,一直给他们施加压力。
洛云瑛猜测,靳海夫妻可能是压力太大,造成闺房不和谐,子嗣就更难了。她假托自己嫂子之名,表示她嫂子虽然也吃药了,但同时也放宽心,心情好,身体才好,儿女方面也就容易了。
“瑛瑛你懂得真多。”齐修远轻抚她的发鬓,赞道。
洛云瑛身体一僵,这许久了,两人关系如此亲密了,她却还没有告诉齐修远自己的来路。
她的脸埋在齐修远胸前,齐修远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身体那一瞬间的僵硬他感应到了,他有些无措抱紧洛云瑛,紧张地问道:“瑛瑛,好端端的,怎么又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洛云瑛闷声道。心中苦恼着,要不要告诉齐修远自己不是钟瑛瑛呢?这么长时间过去,钟瑛瑛没有再露头,是不是以后不会再出来捣乱了?
两人默默地依偎着,时间静静地流淌,许久后,齐修远蓦地开口:“瑛瑛,有一件事,我想我们还是说开来好。”
什么事?他这么郑重其事?洛云瑛心头一沉,齐修远知道商彦和羞辱她的事了么?
“瑛瑛。”齐修远扶起她的头,他捧着她的脸,淡眸温柔专注地看着她,柔声道:“云瑛,我一直想改口叫你云瑛,只是我想着,我心中分得清,无需改口,我不知你一直纠结着这件事。”
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是钟瑛瑛?
洛云瑛怔怔地看着齐修远。
“傻瓜。”齐修远浅笑,温热柔软的双唇在洛云瑛眼睑印下,然后来到她颈后,沿着脖颈轻轻往上吻,在她耳边停下,叹息般低语:“云瑛,我早知道你不是瑛瑛,你不用再纠结了,我很清楚,我爱的是你。”
“修远。”洛云瑛迷蒙地叫着他,声音因心头的极度震动而发颤。
齐修远低低地叹道:“是我不对,我以为,你明白我的心的,早知道你一直为此不开心,甚至是在担心,我该早些跟你挑明。”
他的眼睛里满是心痛的痕迹,嘴唇沿着洛云瑛的耳朵滑过,轻轻地吻过她的脸颊,来到红唇上,他的唇温热而清爽,带着清新的淡雅的让人安心的气息,他吸吮着她的嘴唇,浅浅的吻着。
洛云瑛揽着齐修远的脖子,滚烫的泪珠,源源不绝滴落。纠结她那么久的心事,其实是她不够信任齐修远。
“她有时还会出来控制自己的身体。”洛云瑛低声道。
“我发现了,有时你的言行不是你。等我们把杜飞扬的事情解决了,我想想找个办法,彻底解决这件事情。”
洛云瑛低低地唔了一声,纠结了半晌,商彦和羞辱她的事,到底没有说出来,她想商彦和后来也没有来骚扰她,这件事也便这样让它过去罢。商彦和是男人,即使他喜欢齐修远,也不可能有结果的,况且齐修远平时对商彦和敬而远之,戒备之心很重,不会着他的套的,还是别说了。
“云瑛,以后我改口叫你云瑛?”齐修远含笑看她。
洛云瑛摇头,羞涩地钻进他怀里,低喃道:“名字不过一个代号,你心里是我就行了。”
“嗯。”齐修远将她抱紧,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解开心结的两人,两颗心更加贴近了。
洛云瑛想起他床…第间总是作弄她,不觉起了恶作剧之心,她下了地,张…开双…腿坐到他膝上,轻轻地摇晃着身体磨擦着他的物事挑…逗他,口里却一本正经地说起正事:“修远,我想,慧娘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还有,你知道吗?慧娘死后,他们就说钟瑛瑛不是钟昆山的女儿。”
这事齐修远竟是不知道,他惊讶地看洛云瑛。洛云瑛明白了,钟瑛瑛心里只记着钟昆山对她的关爱,她把一切都归结于齐修远害死她娘,自然不会跟齐修远说,而钟府上下,大概怕丢了脸面,因而没有声张。
“等事情忙完了,咱们查查真相。云瑛,钟伯伯恶心人的行为,也许真以为瑛瑛不是他的女儿,我记得,儿时他很疼瑛瑛的。”齐修远说不下去了,洛云瑛坐在他膝上挑引他,她的凹地在他的凸起上磨擦着,弄得他浑身僵硬,直想立刻将人就地正法。
☆、满眼春光
“今天你在乐州城里,有没有联系上哪个商号……”洛云瑛又接着问,口里说着正事,臀部却轻轻一移,齐修远的物事,不偏不倚顶进凹地。
洛云瑛话未说完唇便被齐修远堵住了,他狠狠地吻住她,急切热烈的吻着。洛云瑛觉得身体身体开始热了起来,下面一阵麻痒,她秀美的双眉轻蹙,心中暗恼,想作弄人的,却不意是点火自焚。昨晚弄了四回,吃的太饱了,现在还撑着呢!她怯怯的低声求饶道;“修远,今晚不要了……”
她脸上泛着羞涩醉人的红晕,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花瓣一样的红唇微微张开,柔软的颤音与其说在求告,不如说是在挑…逗。
“好,你说不要就不要。”齐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