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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悦低声笑,“师兄,没想到你扮女人扮得挺纯熟的嘛,那些人都被你迷死了!”
云惜夜挑眉,“那些凡夫俗子懂什么美人,叶如风一直在女人堆里混,想要瞒他,可并不容易,我们还得提高警惕。亜璺砚卿”
“好啦,知道了。”
两人一路说着话,到了郊外一处大木屋,屋檐下点燃了几盏灯笼,门口还有两名壮汉守着。
文悦两人很容易就混了进去,刚一进门,就引起一阵骚动,一个老鸨摸样的老女人挡到他们面前,一双贼眼不停地在他们身上打转,“两位姑娘,这可是男人来的地方……”
云惜夜用手帕掩着嘴轻笑,“没有女人,男人还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姐妹两人,可是专程来投靠妈妈的。”
老鸨眼睛登时亮了,凭着这两人的长相,不管是谁,那都是能撑场面的人,这回可是发了!脸上立刻堆满笑,叮嘱了几句,就将两人领到后院,然后唤来一个龟奴,“快呀,去宣传,今晚来了两名绝色美女,保证叫他们看得过瘾!”
后院里布置了一张戏台,看得出是临时搭建的,戏台周围遮着幔布,十几个姑娘正忙着化妆换衣。
戌时刚过,后院里陆陆续续有人进场,清一色的男人,而且都往前面挤,又过了半刻钟,院里就站满了人。
云惜夜和文悦躲在后台看得仔细,并没有发现叶如风的踪影,文悦小声道,“他该不会不来吧?”
云惜夜笃定,“他一定会来的。”叶如风既然敢冒着生命危险跑去王家劫王莹莹,那他也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疗伤的机会。
幔布外面不断响起男人的呼声,让美人们出来表演,老鸨也在外面急着叫文悦和云惜夜登场,云惜夜柔声应了一句,“来了,就来。”然后认真地看着文悦,“悦儿,你就在这里,一定不要出来,也不要偷看。”
“哈?”不用出场没问题,不要偷看,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云惜夜突然冒出一句,“我是男人!”
“所以呢?”
“所以我不希望你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反正,你待会儿不许偷看!”他不想让她看到他扮女人的糗态,云惜夜别扭地说了两句,然后在老鸨的再一次催促下,缓缓登场。
快脱啊
文悦当然不会听他的,趴在缝隙里往外看,只见云惜夜一登场,台下男人们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有些忍耐力差的,甚至流下鼻血来。亜璺砚卿
云惜夜见台下的男人都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心底满是厌恶,但脸上却是柔媚的笑容,将舞姬教给王莹莹的贵妃醉酒当众表演了起来,纤细的腰肢妩媚地扭着,醉得众人方寸大乱,每一次旋飞,裙子都飘了起来,众人都倾头往下面瞧,两眼快喷出火来。
云惜夜存心戏弄他们,裙子一旋高,马上又用手压低,惹得观众又急又爱,有兴奋又失望。已经有人忍受不了,高声喝叫,“美人儿,快脱啊,脱一件,本大爷赏银十两!”说着将银子抛到了戏台上。
云惜夜狭长的凤眼危险一眯,越发显得妖娆妩媚,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伸手从发边取下一朵鲜花扔到台上,娇声道,“十两银子,只能买一朵鲜花……”
美人扔出的花,简直就跟黄金一样宝贵,大家蜂拥而上,扑上去抢花,鲜花转瞬间就变成一堆花瓣,落到一群人手中,有的亲吻着花瓣,有的往脸上、胸上抚摸着,脸上带着迷醉的神色,任何粗鲁的动作都做出来了。
“脱啊,十两不够,五十两够不够!”
“我再加十两!”
一时间银子满天飞,云惜夜心底冷笑,动作却仍旧销魂无比,腰部缓缓地扭动着,双手落在衣襟上,在众人瞪大眼珠子等着他脱下的时候,却反手将头上的珠钗摘了下来,抛向那群已接近疯狂的男人,妖娆一笑,“那点银子,只够买这支珠钗……”
那伙人被他引得欲火炽燃,再也顾不得什么,将身上银子都扔到戏台上,云惜夜一边妖娆地笑,一边慢吞吞地脱着外衣,然后随手抛了下去。
“再脱,再脱!”众人情绪高涨,兴奋地吼叫着,有人不顾一切地冲到戏台上,追逐着云惜夜。
云惜夜故意让他追赶,若即若离,算好方位,故意绊跤,那人猛地扑来,云惜夜一扭身避开他,那人扑了个空,摔向台下,唉唉大叫,压得人群一片叫骂声。
文悦在后台瞧得真切,直接咬着手背忍笑,憋得脸色都变了,余光扫过,见一个显眼的白色身影远远地站在后院入口,虽然没有戴斗笠,但脸上却蒙着一层黑纱,那不是叶如风还是谁!瞧他那副模样,应该也是被师兄勾引了心魂!
文悦留意到叶如风,而云惜夜也早已注意到他,刚才卖力演出,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见叶如风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望,云惜夜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又脱了一件衣裳扔给大家,他就装出害羞的模样,一溜烟跑回了后台。
云惜夜的初夜
外面响起喧哗声,很快,老鸨就来到后台催促云惜夜再次登台,说是观众看得不过瘾。亜璺砚卿
云惜夜媚笑道,“妈妈,人家可是有价码的哦。”
老鸨眼睛一亮,“你也接客?”
云惜夜害羞地低了低头,“今晚是第一次,劳烦妈妈找个合适的人选。”
“好,好,交给我去办!”老鸨笑得鼻子和眼睛都快粘到一起,扭着大屁股就跑到前台,热火朝天地拍卖起他的初夜来。
老鸨存了心要狠敲一笔,凡是开口叫价的,她都不回话,只是笑着摇头。
直到价格叫到五百两,她才向叫价的那位胖子笑了笑,似乎价格差不多了。
在穷乡僻壤,能出价五百两买初夜,已经非常难得了,那胖子骄傲地扬着头,等待别人跟自己抬价。人群一阵沉默,就在胖子以为势在必得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院门口飞掠而来,稳稳地落在老鸨的面前,两指间夹着一张银票,声音听起来有些冰冷,“这些银子,可够了?”
老鸨接过银票一看,差点乐得昏死过去,五千两,竟然是五千两!她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呢!连忙乐呵呵地点头,“够了,够了,这位大爷,请跟我来!”
老鸨将叶如风领到一间客房里,说道,“大爷,您现在这里等一下,我先去安排卧房。亜璺砚卿”
叶如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老鸨怕他反悔,赶紧冲了出去,急匆匆吩咐龟奴从附近的民房里找一间宽敞干净的,而她自己则到了文悦和云惜夜这边,说道,“姑娘,你今儿个可是有福了,有个恩客愿意出四千两银子买你的初夜呢!”她私心少报了一千两。
云惜夜表示一分钱也不要,让她全部分给其他姑娘们,老鸨又是千恩万谢,说是一定会将他的好意传达给其他姑娘,然后就领着他去了龟奴已经联系好的农舍。
文悦跟随他们两人到了农舍,等老鸨走了之后,她悄悄趴在窗户上偷看,房间里只有云惜夜一个人,叶如风还没有过来,于是她也进了屋,跟云惜夜商量好之后,躲到衣橱里看好戏。
过了半刻钟,叶如风风度翩翩地进屋,脸上虽然蒙着黑纱,那双眼睛里透露出的淫邪之光却遮掩不住,坐到云惜夜身边,假惺惺地问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氏?怎会沦落至此?”
云惜夜装得楚楚动人,“不谈了,家父本是富商,却家道中落,我们姐妹二人被歹人卖到这里,现在只想赚了钱还债,也好早日脱身。”
说到伤心处,泪水快涌出来。
叶如风自诩见过的美人不少,却从没见到过这么绝色的女子,乍一见到云惜夜泫然欲泣的模样,禁不住一呆,满心只想一亲芳泽,他欺身上前,柔声哄着,“美人儿,你放心,我会替你赎身,只要你以后跟着我。”
“真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好好服侍你……”云惜夜垂眸做娇羞状,叶如风再也忍不住,手指一弹,将烛火灭掉,扯下脸上的黑纱,抱住云惜夜就要亲。
云惜夜唇边笑意更胜,一口咬破口中所藏的迷药,轻轻吹往他的脸上。
叶如风已被美色所迷,根本没有预料到牛肉场的女子会下药,而此药气味极淡,他还以为是美女吐气如兰,根本不觉得有异,越吸越舒服,越来越沉迷于爱欲之中,视线也就变得模糊起来。
黑白双煞
“美人儿,快来啊!”叶如风神智已经不清楚,嘴里还嚷着要和美女欢、好。
云惜夜一脚踹开他,跃至床下,点燃烛火,当着叶如风的面拆开发髻,披散一头青丝,然后从胸口挖出两团棉花,嘲笑道,“笨蛋,是男是女都没分清楚,就猴急的扑上来,活该你倒霉!”
叶如风全身酥软,根本动弹不得,视线恍惚地盯着站在面前的人,妖娆而妩媚,明明看着是女人,怎的突然又变成了男人?
见他那副色欲熏心的摸样,云惜夜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要不是为了陪悦儿玩耍,他怎么会牺牲色相勾引这种下流无耻的东西!厌恶地皱了皱眉,他将烛火凑近叶如风的脸,嘲讽道,“我说大色魔,你引以为傲的脸怎的变成这副摸样了?
文悦也从衣橱里走了出来,盯着叶如风那张脸啧啧称奇,“师兄,你这是什么毒?怎么把他的脸变成一半白一半黑,这是传说中的黑白双煞么?”眼前这张脸,左边白得过分,右边又黑得离谱,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叶如风未“变脸”之前是个一等一的美男子。
云惜夜笑声悦耳动听,“悦儿,这种药是我刚研制出来的,还没有名字呢,不如就叫黑白双煞,很霸气吧!”
“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叶如风被人调侃,心头火大,暗中运气,发现一股气息在体内乱窜,内力根本聚集不起来。
云惜夜看出他的企图,眉尖一挑,懒懒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运气了,不然气息跑岔了,落得个走火入魔的下场,可怪不得我!”
“你……”该死的臭小子,怎么不早说!叶如风果然感觉气血上涌,连忙停止运气,但还是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这可不关我的事,我已经劝过你了。”云惜夜惋惜地耸了耸肩。
文悦抽出防身的匕首,在叶如风脸上拍了拍,“叶如风,老实交代,二十多年来,你残害了多少女子?如果你老实交代,说不定我会念在你坦白的份上,放你一条生路哦!”
叶如风一向好色,又因练习邪功,必须每天有女子供他采阴补阳,他玩弄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更不用说那些执意不从,被他先奸后杀的了,真要算,连他自己都算不清楚。他毕竟在江湖上混了二十多年,狡猾老练,当即转移话题,“你们可是与我有仇?”
文悦老实摇头,“没有。”
云惜夜也摇头,“暂时没有。”不过今晚过后,他们就将结下仇恨了,叶如风这人心胸狭窄,性格暴戾,经过这番侮辱,不恨他才怪!
“那你们为何要害我?”
文悦纯真一笑,“难道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做,为民除害么?”残害良家女子,竟还敢把主意打到她徒弟王莹莹身上,不恶整他一顿,简直天理难容!
扒色狼裤子
“你们敢害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