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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还有心情能够笑得出来,联想起他刚刚出人意料的自府门里面出来,难道他真的还有什么自己想不到的后手?一时间,童贯心中也是有些乱了起来。
“刀下留人!”
就在童贯的长刀快要接触到白清身前,而澹台龙舞也是下意识的想要挥出自己的长剑“赤斩”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这个声音……童贯心中猛地一跳,然后止住自己前进的身形,将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在一些御林军的护卫当中,一顶浅黄色的华盖飞快的朝着自己这边移动着,而华盖之下,还有一个宦官模样的人,双手恭敬的捧着一卷黄色的卷轴。
待飞快的来到众人面前,那些御林军自发的分列两队,将那宦官护在中间,那宦官站在华盖之前,手中高捧着明黄色卷轴,在众人那惊讶的目光当中,用尖细的嗓音中气十足的高喊道:“圣旨到!上柱国、沂水县公、骠骑上将军澹台龙舞夫婿白清接旨!”
忽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只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那宣旨的宦官,为何无缘无故的,会有传旨之人出现在这里,而之前他说的,接旨之人乃是白清,再看着白清那如释重负的模样,众人心中不由得更为疑惑不解,莫非白清的依仗,便是这忽然而来的圣旨不成?
白清什么时候,能够和陛下产生联系了?
而童贯此时,心中也有一份隐隐的不安。
“草民白清接旨!”而白清没有理会周围那些或讶异或不解的目光,径直上前一步,来到宦官身前,一脸恭敬的样子——在大齐,并无跪拜的礼节。
宦官先是扫视一眼场中的众人,咳嗽了一声,在得到他的提示之后,那些人才如梦方醒一般,纷纷对着宦官手中的圣旨躬身行礼,那宦官方才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打开圣旨,高盛宣读了起来:
“天子建国,必选贤而任能;朕操文武之大柄,居华夏之至尊,名器无私,忠劳是属。伊我良才,时惟旧勋,爰旌坐树之威,更建丰国之策。
上柱国沂水县公表器上将军夫白清,韬钤夙赋,仁勇兼资,挺鹗立之雄棱,有虎臣之英概,壮心自许于国家。是宜国库渐虚,厢军惫疲;白清献强国丰资之策,龙心甚慰,特赐银绯,赐银一百两,绸缎十五匹。尔其冰霜励操,金石推诚,慕辞第于前贤,追勒铭于往事。为吾保障,赖尔腹心,永享崇高,勿忘训誓。钦此!”
“草民白清,多谢陛下厚爱!”等到宦官将圣旨宣读完毕之后,白清再次躬身行礼,对着圣旨朗声喊道。
“白大官人,陛下口谕,请白大官人即刻进宫一叙,陛下有诸多疑问,让你当面解惑!”那宦官在白清双手将圣旨接住之后,又对着白清说道,脸上带着一丝讨好般的笑意。
“草民惶恐,谨遵官家旨意!”白清先是小心的将圣旨捧在手中,然后一脸肃穆的神色对着那宦官说道,眼神当中显示出无比恭敬的神色来,然后又对着那宦官躬身一抱拳:“有劳公公前来了!”
“不妨事,不妨事!”那宦官赶紧笑着对白清摆摆手,然后又将目光转到童贯的身上,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眼神当中带着一丝莫名的色彩:“童老相公,陛下也有口谕,白大官人乃是国之栋梁,童老相公今日所做之事,陛下颇为不悦,龙颜大怒!不过鉴于事出有因,且老相公鞍前马后付出良多,特从轻处理,罚相公俸禄三月,即刻离开白府门前,不得继续纠缠,并让相公自行闭门半月,违命则严惩不贷!”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稍稍顿了一下,满脸的告诫神色:“至于贵衙内的案子,陛下已经特别交代了,已经关照开封府,限定时日破案,给相公一个答复!相公安心等着即可,别的就不要在插手了!”
“童相公,还不谢恩!”那宦官说完之后,见童贯依旧呆呆的站在那里,满脸不可置信的神色,仿佛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一般,他的脸上不由得隐隐露出一丝不满,冷哼一声,沉着脸对着童贯大声的呵斥道。
他的话一出口,童贯顿时打了个激灵,他下意识的看向白清,见白清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他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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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与官家的交易
怎么会这样?
官家为何会下这样的旨意?
那个该死的小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童贯紧紧的咬着牙,看着用一脸怜悯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众人,一股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他堂堂大齐七位上柱国之一,当朝太傅,来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赘婿,居然被当中打脸,然后像一条狗一样灰溜溜的离开,想想童贯就觉得屈辱无比,白清那张带着平淡笑容的脸,此时在童贯的眼中是无比的可恶,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要暴起将近在咫尺的白清给一刀砍死。
“怎么,童老相公,你是想抗旨不成!”见童贯迟迟没有动作,前来宣旨的宦官脸色一沉,对着童贯大声的喝到,眼神当中,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丝杀气。
童贯顿时打了个激灵,努力的让自己那差点被燃烧殆尽的理智回归,他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白清,然后咬紧牙关,几乎是如同从牙缝当中挤出来一般的说道:“老臣谨遵陛下教诲!”开玩笑,他童贯此时虽然因为死了孙子而变得有些疯狂,但是不代表他已经全无理智,在官家这个超出规则之外的人忽然插手,让童贯也是不得不咬牙接受这个对他来说几乎是个耻辱的结果,要不然的话,别说报仇了,一顶造反的帽子扣下来,保准他连身都翻不过来,在造反大罪面前,显赫身份什么的,毛用都没有!君不见,死在造反罪名之下的王公贵族们,数不胜数,他童贯,还没有狂妄到那种地步。
“白清!”童贯直起身来,对着白清,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知道童老相公有何指教?”白清对着童贯问道,那一脸无辜的模样,让童贯真的好不容易才忍住了一拳捣上去的冲动。
“好手段,不得不承认,今天是老夫小看你了!”童贯深深的盯着白清,将怒火压抑下来之后,他意味深长的对着白清说道。
“童老相公说笑了,我觉得官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孰对孰错,大家从刚刚官家的旨意当中就能一眼看出来!”白清耸了耸肩,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费什么口舌。
“哼,老夫也不与你逞什么口舌之利,今天,老夫自认倒霉,白家小子,咱们来日方长!”童贯沉着脸对着白清说道,“下次,你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到时候,澹台老匹夫,也别想救你!”
听到童贯的话,白清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童贯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童老相公,请吧!”这个时候,那个宣旨的宦官也是开始出声催促了起来。
“我们走!”童贯再次用阴沉的眼神深深的看了白清一眼,然后大喝一声,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带着一群垂头丧气的护卫们,慢慢离开了白府的门前。
牛逼哄哄的来了,灰头土脸的走了,如同丧家之犬,这便是童家在今日这件事上最好的诠释!
童家的护卫们走了,开封府的那些衙役们,刚刚也都听到了官家的旨意,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再去前来自讨没趣,自顾自的悄悄离开了。
杨再兴看看场中的众人,对着澹台元夜一抱拳:“澹台老相公,既然事情已经平息,那晚辈就先回去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一顿,然后又将目光转移到已经将面具取下来的狄笑白的身上,嘴巴呢诺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深深的看了一脸淡然表情的狄笑白,眼神有些复杂,最终,他只是对着狄笑白一抱拳,然后策马带着自己手下的千牛卫们,转身离开。
随着无关紧要的人都已经撤出,场中只剩下了澹台老爷子和澹台龙舞、高全熲、狄笑白等人,除了狄笑白之外,他们再看向白清的眼神当中,充满了疑惑、不解和惊叹,到底是白清用了怎样的办法,居然让官家不惜下圣旨来从童贯手中强行将白清保全下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原本看似无比紧张的事态,居然会以这样一个结果而结束,再看看此时正一脸关切的对着狄笑白问长问短的白清,他们的眼神都有些复杂,尤其是澹台龙舞,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白清了。
“你先回去好好养伤吧,等我从官家那里回来,我再去探视你!”白清满脸关切的对着狄笑白说道,虽然狄笑白没有回答,但是再从她的眼神当中看出答应的意思来之后,白清这才对着澹台老爷子、高全熲和澹台龙舞抱拳行礼:“刚刚的事,让大家担心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去官家那里,小舞,你替我将祖父大人送回去吧!”
看到澹台元夜那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清只是笑了笑,然后转身随着那位宦官,在御林军的护送之下,直奔皇宫的方向而去。
时间向前推移半个时辰。
“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已经没用了,而且,我们,不过只是无关轻重的小卒子,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当听到阻拦住自己的文斌对自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白清平生第一次,对权势与力量产生了狂热的向往。
在文斌和李师师注视的目光当中,他脸上没有了之前的那份冲动,转身在前厅的廊间不停的来回踱着,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
见到白清的样子,对白清没什么好感的文斌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府门之外,用自己的双耳仔细的想要倾听外面的动静,而李师师见白清皱着眉头在考虑事情的样子,她自然不会去打断白清的思路,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用带着担心的眼神看着在自己面前不断走来走去的白清。
片刻之后,白清忽然眼睛一亮,然后快步的走到书桌前,取下毛笔,饱蘸浓墨,飞快的在书案上的宣纸上飞龙走蛇般的勾画着,不多时,便写了四五章纸的样子,并再次勾画了一副图,附在后面,吹干墨迹之后,他找来一个信封,将刚刚写的东西,密封在里面。
“文将军!”白清拿着信封,在李师师注视的目光当中,来到文斌的面前:“白清,有事想请求文将军!”
“没空,再说你不知道府上已经被包围了吗!”文斌看都没有看白清一眼,随口说道,看说话时的脸色,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白清深深的看着文斌,想了片刻,然后再次对着文斌深深的施了一个礼:“我知道文将军一直对在下颇有看法,不过眼下因为我的事,连累澹台家也陷入为难当中,实在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情景,大丈夫需有所担当,我白清虽然武艺不精,但是也不愿意躲在后面享受澹台家的保护,所以我修书一封,如果文将军能够帮我交到官家手里的话,定然能够护得大家周全,还望将军成全!”
听到白清的话之后,文斌终于转过脑袋,用他那双狭长的眼睛仔细的打量着白清的脸,看到白清与他对视的眼神当中充满了一片坦荡,他沉思片刻,没有说话,只是接过白清手中的信封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