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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从魏飞、魏翔身上搜出了刘表的印信,因为魏飞、魏翔两人虽然武艺平平,但长相都相当俊美,被那个重视外在胜过内在的主公刘表器重,放在身边,负责掌管印信和仪仗。
魏延望着魏飞、魏翔兄弟,又看了看手中的印信,又拿起洛阳周边的地图,洛阳东南边是颍川郡、陈郡、汝南郡,刘表在这三郡放置了三万人马,由大将黄祖统率,魏延打起了这三万人马的主意。
他上前将魏飞、魏翔身上的五花大绑解开,冲着他们微微笑道:“我素来器重同宗兄弟,魏征等同宗兄弟子自从跟随与我,现在皆手握重权,而你们现在不过是刘表麾下末将,人马尚未过千,不如归顺于我,我必定重用你们,你我共创魏氏的辉煌。”
魏飞、魏翔本来就不是把忠义读到骨髓里面的文人,他们只是寻常武将,武将生逢乱世信奉的便是“有奶便是娘”和“识时务为俊杰”,何况魏延还如此情深意重地托以同宗兄弟之情,面子给的足足的,魏飞、魏翔若是还坚称效忠刘表至死不渝就有点太给脸不要脸了,魏飞、魏翔立即俯身跪拜在魏延面前:“降将魏飞、魏翔谢过主公不杀之恩!”
魏延看出他们的才能,知道他们跟魏征等人比起来差的太远了,并没有真心实意要收他们为同宗兄弟,同时对他们两个的忠诚度也没有多大信心,便笑道:“你们刚刚归顺过来,寸功未立,不便封赏,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们建立功勋,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出马?”
魏飞、魏翔一起拱手笑道:“主公但有吩咐,末将无所不从!”
魏延笑着指了指地图上的江夏郡的方向:“刘表大将黄祖统三万人马从江夏郡而来,囤聚在这里,频临洛阳太近,为我心腹之患,现在刘表新败,消息尚未传到黄祖处,你们便火速前去黄祖处,告诉他刘表被困于大谷,让黄祖火速倾发三万人马前来支援。”
魏飞、魏翔愕然道:“末将不明主公为何如此行事?”
魏延懒得跟他们多说,神秘一笑道:“你们只管带着黄祖的三万人马前来大谷即可,你们一定要带着黄祖沿着这条路径前来。”
魏飞、魏翔互相对望一眼,他们差不多能猜得出魏延想要围点打援,消灭黄祖的三万人马,若是他们真的可以投降魏延,自然会心甘情愿地传送这个假情报给黄祖,可毕竟两人的家眷都在襄阳,若是投降了魏延,家人肯定会被刘表除掉,这次兄弟两人都被魏延派往黄祖处,那就是鱼儿脱钩,没有必要再为魏延效力,便把实情告诉黄祖,让他不要前来这里送死,主公刘表即便在大谷里死掉,还有少主刘琦可以辅佐。
魏延双目如电,看得出这两人表情古怪,便嘿然一笑道:“二位切莫担心家眷,我在襄阳城里安插有许多细作,会让那些细作将你们二位的直系家眷悄悄带来洛阳,两位没有后顾之忧,便可全心为魏军效力了。魏飞的腿部受伤,不良于行,就留在军中养伤吧,劳烦魏翔你跑一趟了,切记,一定要把黄祖带上那条路,然后你就随机应变及时撤离。”
魏延这番话说出口后,魏飞、魏翔心惊胆颤,知道魏延对自己并不放心,不仅让襄阳城里的细作控制了自家的直系亲属,还将魏飞在军中,魏飞、魏翔不敢再有异样的心思。
魏飞留在魏延军中,由典韦的大戟士看护。
魏翔将自己浑身上下弄得更加狼狈,身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看上去经历了惨烈的厮杀,带着刘表的印信,策马扬鞭,直奔黄祖所在军中。
黄祖听魏翔说刘表兵败被围在大谷,他以为魏翔是在说笑,当他听完刘表整个兵败的过程,特别是听到魏延亲自统率三万骑兵杀出时,黄祖不得不承认,他主公刘表这次败得不冤。
黄祖追随刘表多年,是刘表的忠犬,得知刘表被困,如丧妣考,他赶紧派人将麾下三万人马全都聚拢起来,往大谷关方向急速增援。
有部将劝黄祖留下一些人马防止留守义阳的满宠等人乘势侵扰郡县城池,黄祖嗔目大吼道:“若主公不在,这些城池守之何用?”
那部将见黄祖如此激动,遂不敢再劝,黄祖倾发所有人马,剩下守卫郡县城池的只是地方世家匆匆拼凑起来的郡兵。
这些郡兵都是草草聚拢起来的农夫,不论装备还是训练还是纪律,甚至不如魏延辖区内的乡兵,根本无法肩负起防御郡县城池的重任,但黄祖得知主公被魏延围困已经六神无主,根本不去在乎这些东西。
魏延见魏翔拍马远走,便传令下去:“本将领两万精锐骑兵前去狙击黄祖,剩余骑兵交由赵云指挥,与陈到统帅的步兵清扫战场,并堵住大谷北路,以防刘表荆州军从北路逃窜。郝昭领八千弓弩兵骑马与我一起前去狙击黄祖。”
魏延与麾下将领典韦、潘凤一起,领两万精锐骑兵,退回大谷关,与郝昭的八千弓弩兵汇合一处,从大谷关与洛阳之间的官道,直奔轘辕关而去。
轘辕关在偃师与登封交界处,在太室山与少室山之间,道路险隘,有弯道十二,回环盘旋,将去复还,故称轘辕关,为洛阳通往许、陈的捷径要冲。
魏延领两万骑兵在轘辕关休整三日,待前方斥候探查到黄祖人马距离轘辕关前面的要道有五十里地,魏延方才动身,领两万骑兵和八千弓弩兵埋伏在颍川郡通往洛阳的山南道两侧,准备伏击黄祖!
第432章 【伏击黄祖!】
洛阳通往颍川有两条要道,有一条从轘辕关穿过,多是山路,崎岖难行,又颇多山林,所以很少有人从那里通行,另外一条路是轘辕关前方三十里外的一条路,从颍川郡绕道到大谷关,这条路是在嵩山南麓,又称山南道,山南道比较平坦宽畅,所以颍川、汝南那边前去洛阳的多走山南道。
魏翔带着黄祖走的便是山南道,黄祖忧心于主公刘表的安危,见道路平坦宽畅,便催促麾下士卒加紧时间赶路。
从颍川郡赶到这个叫做鄂岭口的地方,相距二百里,黄祖麾下三万将士多是步兵,靠着两条腿走,足足走了两天两夜,一路上休息的时间加起来不足四个时辰,将士疲惫不堪,颇多怨言。
黄祖跟张飞的秉性很像,从来不知体恤士卒的辛苦,有敢大声怨言者,黄祖就一刀砍了,搞得下面的士卒敢怒不敢言,那些部将慑于黄祖的暴躁,也不敢多做规劝。
黄祖的三万士卒就是在疲惫和怨恨中走到了鄂岭口,鄂岭口两山夹一沟,两侧山岭虽然草木茂盛,但甚是平缓,看上去不可能有伏兵,魏翔还是故作谨慎状,上前对黄祖说道:“黄将军,末将领人前去探查一下,看看此地有没有伏兵。”
黄祖扫视了一下鄂岭附近的地形,不屑一顾地摆手笑道:“魏延的大队人马都在大谷关,怎会来这里伏击我们,再说这里也不适合埋伏。”
魏翔心里暗自耻笑,黄祖你是不知道魏延军中还有强大的工兵队伍,他们能够把任何不利的地形都改造成适合自己战术发挥的地形。
魏翔轻轻摇摇头道:“文将军,末将还是以为,小心无大差。”
因为魏翔是直属于刘表的将领,并不直接隶属于黄祖,所以黄祖也不想得罪与他,便摆摆手道:“你若闲着无聊,那就去探探吧。”
魏翔便领了几百人赶在前面,装出一副细心探查的模样,查了两个时辰,没有查出任何可疑的地方,便派人传报黄祖,说此地没有埋伏,可放心通行。
黄祖轻蔑一笑道:“这个魏翔跟着主公多年,胆气竟然还是这么小。”
黄祖举起大刀,示意麾下人马,快速通过鄂岭口。
鄂岭口这片山谷连绵十余里,黄祖的后军全部入了鄂岭口,前军人马还没有走出鄂岭口。
就在黄祖后军所有人马都入了鄂岭口时,鄂岭口的入口处一声巨响,十多颗原本屹立在山坡上的粗实大树随着那声巨响滚落在入口处,伴随着这些大树下去的还有许多块大石,将入口处牢牢地填塞起来。
伴随那声巨响而起的是两侧山岭上的弓弩兵,他们刚才藏身在工兵挖掘好的工事里,工事外围用苍松翠柏树枝草叶掩盖起来,看起来毫无破绽。
郝昭领着这八千弓弩兵,一声令下,万箭齐发。
黄祖本来就认为这个地方不可能有伏兵,又得魏翔传报说侦察过了没有埋伏,黄祖就根本没有做任何防备,那些刀盾兵赶了一天的路,疲惫不堪,根本没有把厚重的盾牌端在手里,而是背在背上,有些士卒甚至脱去盔甲丢在辎重马车上,这样毫无防备的状态突然遭到乱箭袭击,一片大乱。
黄祖一边挥舞着大刀磕飞激射过来的箭羽,一边厉声问身边亲兵:“魏翔何在,他这狗才不是说没有埋伏吗?”
身边亲兵赶紧顶着盾牌往前跑,追问魏翔的下落,过不多时,传报说魏翔不知下落。
黄祖勃然大怒,恨恨地骂道:“魏翔这狗贼,必是在大谷关投降了魏延,特地引诱我们进这个埋伏圈,难怪他那个形影不离的孪生哥哥魏飞没有出现。”
郝昭率领这八千弓弩兵用的都是魏军军械司新近研发的强弓劲弩,弓弩皆能连发,再加上严格训练熟能生巧的三排阵“一排上弩一排进弩一排发弩”,弩箭连发,如暴风骤雨一样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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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洒在荆州军头上。
黄祖拼命挥动大刀拨打劲射而来的弩箭,因为弩箭实在太密了,他护住身体却护不住战马,过不多时,胯下战马中了几支弩箭,轰然倒地,黄祖翻身倒地,刀法散乱,护不住自己,还好身边亲兵用大盾为他遮挡,黄祖才没有变成刺猬。
黄祖站起身,提着大刀,颤声道:“敌军箭矢太强,呆在原地,只会死路一条,前方没有响声,想必前方没有堵塞,那就往前冲,往前冲!”
黄祖在亲兵的护卫下,往前冲了几里地,冲到鄂岭的出口,才愕然发现,出口外的平地上,森立屹立着两万中央精锐骑兵,他们是从山岭一侧转过来的,原来这便是为什么入口封死而出口没有堵死的原因。
这两万中央精锐骑兵面前已经倒下了数千个刘表步兵,两侧也跪伏了数千刘表步兵,蜂拥而出的荆州军步兵因为赶了一天的路又困又累,遇到养精蓄锐的魏军骑兵,简直是以卵击石,或者被魏军骑兵的马弩射杀,或者被长戟长枪刺死,或者干脆缴械投降。
黄祖带来的三万将士,只有三千骑兵,而这三千骑兵因为目标大,多数都被郝昭的八千弓弩兵给轻易射杀了,剩下的步兵疲惫不堪,从狭窄的出口冲出时,面对的是平地上的两万骑兵,谷口狭窄,同一时间只能冲出数百人却要面对数千骑兵的击杀,许多荆州军士卒绝望无助再加上对刘表和黄祖的怨恨,干脆抛下兵器,跪伏在地,向魏军投降。
黄祖远远看到魏军阵中那匹如黑龙一样的高头大马和那马上端坐着的高大如天神的武将,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魏延竟然亲自出马!”
黄祖露出头去看魏延,却没料想到山岭高处一处工事里郝昭端着上面镶嵌了千里镜的劲弩瞄准了黄祖。
黄祖以他多年征战的直觉,感到一股劲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