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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李斯一脸的哭相,对赵高说道:“唉,赵大人,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可是,咱们都是做臣子的,陛下的诏书在此,我们又怎么样呢?”
“怎么样?嘿嘿嘿嘿~~~”赵高的鼻孔里喷出了几丝冷哼,继续说道:“很简单,现在陛下已经病入膏肓,神思不清,所以,现在天下的朝政,皆将出于你我之手啊!咱们只要假借陛下的遗诏号令天下,立胡亥为太子,而令公子扶苏和大将蒙恬自杀谢罪。嘿嘿,那样的话,这天下不就是咱们两个人的了吗?”
“啊?那,那!~~~”李斯纵然知道如果扶苏称帝之后,断然是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可是,如果让他私改皇帝遗诏,那他却是断断不敢做的事情了。
“这,这,我说赵大人啊,这自古以来,废长立幼,就是亡国起乱之事啊,咱们怎么能够这样做呢!让天下人知道了,那咱们也是怎么也说不清了。”李斯么叹一声说道。
“唉,我说丞相啊,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这样的事情,咱们怎么能够让别人知道吗?啊?这一件事情,也就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如若不然的话,只怕咱们都将面临着灭族之灾啊!”
李斯思之再三,最后,长叹了一声,道:“唉,为当今计,也只有这样了!”
李斯的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胡亥的那声嘶力竭的叫喊道:“丞相,丞相,父皇他,父皇他,他不行了~~~”
李斯听了胡亥的话之后,脸色忽然一变。而赵高却哈哈一笑,道:“丞相,怎么样啊?一切都在老夫的意料之中吧?哈哈哈哈,这都是天意,这都是天意啊!”
就这样,李斯跟赵高合谋,矫诏拥立赢政的少女胡亥为帝,而同时,又草拟一份假诏,令公子扶苏自裁谢罪。这样,胡亥便成了秦二世了,大权,自然也落入到了宦官赵高的手中。
※※※※※
会稽郡的郡守,名叫殷通,也是一个不满于秦朝朝政之人。他虽然身为秦吏,可是,却是身怀异志。只是,他能耐并不多么强大,于是,便要卢借用会稽城内的项梁的名望,来起兵反秦。于是,这一天,这殷通便叫人把项梁找来,想跟他商议一下联合起兵反秦的事项。会稽郡的郡守,名叫殷通,也是一个不满于秦朝朝政之人。他虽然身为秦吏,可是,却是身怀异志。只是,他能耐并不多么强大,于是,便要卢借用会稽城内的项梁的名望,来起兵反秦。于是,这一天,这殷通便叫人把项梁找来,想跟他商议一下联合起兵反秦的事项。
远远的,风潮朴朴的过来两骑,到得了郡衙门前,翻身下巴。其中,一人约四十多岁,面相威武,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而另外的一位,则是大名鼎鼎的项羽。远远的,风潮朴朴的过来两骑,到得了郡衙门前,翻身下巴。其中,一人约四十多岁,面相威武,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而另外的一位,则是大名鼎鼎的项羽。
“请进去禀报一下,就说是名将项燕之后项梁求见。”项梁对守门的那两个兵士说道。
很快的,那两个兵士便进去禀告去了。不久之后,只见一身穿官服之人,慌不迭当地迎了出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哎呀,哎呀,真是有失远迎,有换远迎啊!二位将军请进,二位将军请进啊!”
此人,正是会稽的郡守殷通。、一边引领着二人往里屋里走去,那殷通还不时地夸奖项羽道:“啊,啊,项梁将军的贤侄真是少年英武,年少英武啊!”可是,虽然他这么说着,他却是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很快,就是他的死期了。
“啊,贤侄为什么不坐啊?”那殷通根本不不知道自己即将是死期将至,仍然十分客气地向项羽道。
“哦,我不坐。我就是喜欢站着。”那项羽冷冷地说道。其态度,让堂堂的会稽郡守殷通殷大人十分不快,可是,他又不好发作,便只好说道:“哦,既然如此,那就请自便吧!”
第25章:项氏起兵
殷通把二人让到了内室,并相对而坐。可是,他却发现那项梁的侄子项羽并没有随在他的叔父项梁身旁而坐,不由觉得有些意外,便对项羽道:“贤侄为何不坐啊?”
只见那项羽面色漠然,冷冷回答道:“末将喜欢站立。”
那殷通吃了项羽这么一下,心里不由更不自在,却也不好发作,只好对项梁说道:“自从秦二世以来,赵高专权,朝政昏暗,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有识之士尽皆奋起。不日之前,那队胜在大泽乡起义,应者如潮。在下不才,却也是对于那暴秦早就十分不满,早就有心反之,只是时机不甚成熟。今日陈胜等人在大泽乡起事,众豪杰纷纷响应。考虑到项梁将军奈名门之后,具有着很强的号召力,所以,今天特意把将军请来,共商起兵反秦大计。不知项将军是否愿意助本官一臂之力啊?”
项梁听到了这里之后,沉默了良久,然后说道:“嗯,此等大事,实非儿戏,我应好好地考虑考虑才是啊!请殷大人给在下一些时间才好。如何?”
殷通一听,也只好说道:“好吧,那就请项将军考虑考虑吧。”可是,他却没有看到,项梁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却是向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项羽使了一个难以让别人察觉的眼以。很隐秘的样子。
而项梁自己呢,却装出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微闭着双眼,就像是真的在那里凝神思考,而且仿佛是很难下决断的样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项羽先是故意咳了一声,然后向着殷通说道:“叔父,依小侄来看,大丈夫做事,应该顶天立地,随心所欲才行,岂能久立于别人的屋檐之下,受别人挟制?”
项羽的这一番话的意思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坚决不愿意屈于别人的阴影之下,而是愿意自己单干。很明显,他们对于殷通所说的“辅佐他起兵”的事情,感到十分地可笑。在他们项氏叔侄的眼里,压根儿就没有把这个会稽的郡守当成一回事情。看来他们项氏的影响力,确确实实是很大的,不然的话,这个殷通怎么会向他们发出邀请?既然他们项氏真的有着这么强大的影响力,那么,他们又何必辅佐别人?自己单干,就蛮可以的吗!
自然,项羽之所以敢于当着殷通的面这么说,肯定就直接没有把这个殷通放在眼里,而且,他们叔侄在临来的时候,也肯定早已经商量好了,那就是,借这个机会,干掉这个会稽郡守,趁机收缴了这个家伙手下的那些兵马,作为自己起兵的资本。这算盘,不可谓打得不精!属于那种顺势而动的法子。
既然早就盘算好了,那自然也就无所谓怕不怕那郡守的在意不在意了。嘿嘿,今天就是打着要你的狗命的谱儿来的,所以,看看你的反应,也是很好玩的吗!项羽如是想着。
而那位会稽郡守殷通,哪里想到这项氏叔侄怎么具有这么的胆子,一个堂堂的会稽郡守,把他们请了来,他们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盘上行凶——就是谁,也不敢去这么想啊!这也太离谱了,这也太离谱了!可是,虎狼之人必然会有虎狼之心。所以,人在任何的时候,都不能过于相信别人。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而那会稽郡守殷通,本来就看着那个叫项羽的家伙不顺眼,虽然少年英武,可是也太失教养,在刚才一打照面的时候,就让他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嘿嘿,什么东西!夸你几句,你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真是不自量力!可是,碍于其叔父项梁的面子,他殷通也不能再说什么。给你座位人却偏偏不坐,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可是现在,却实在是让殷通忍无可忍了。刚才项羽所说的那一番话,也太伤人了!嘿,这哪里是在自己的会稽府衙啊,分明就像是在他们自己家里一样,也太放肆了!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不愿意跟自己合作!你不愿意也就不愿意吧,还非说的那么地难听!他殷通从官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情况。嘿嘿,真是有意思!
于是,殷通一时气急,把从刚才就积攒起来的怒气一下子向着项羽发起来:“呔,黄口小儿,你是什么东西!我在跟你的叔父说话议论大事,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快快给我滚出去!你是什么东西!我在跟你的叔父说话议论大事,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快快给我滚出去!”毕竟是在自己的郡衙之内,真是发起怒来,自己倒也没有什么顾虑。真是的,竟然敢在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上撒野,真是不知道好歹,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你到底姓什么,更不知道你殷爷爷究竟是干什么的!
说实施,会稽郡守殷通的这一番话,也是很刻薄的,自然连项梁的面子也是不给了。他这样想,你的侄子如此无礼,可是,就算是他年轻气盛不懂规矩,可是,你项梁也是不懂规矩不成?所以,本来他殷通还是想给项梁留一点面子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来看,也敲打敲打他,也是不行了。这项氏叔侄两个,也是太那个什么了。唉,看来自己想的也是太简单了。没有对这项氏进行更进一步的了解,只是想当然,只是想当然。自己可以想当然,可是,人家呢?人家也会像自己那样“想当然”吗?唉,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太简单了。不管怎样,已经把人给请来了,好歹的,把他们打发走再说吧,以后不再招惹他们就是啊!
虽然那殷通是这么想的,可是,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而项氏叔侄,早就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之后,才到这里来,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然来了,他们就不会空着手回去的。一切,似乎正在按照着他们事先预设下的轨道进行着。
那项羽一听这会稽郡守殷通称自己为黄口小儿,而且面带怒色,却只是冷冷的一笑,他所需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嘿嘿,老小子,今天,你倒霉的时候,可就要到来了!黄口小儿?黄口小儿是你叫的吗?只见那项羽,眼睛里放射着阴冷的目光,先是向着他的叔父项梁看了一眼,那项梁用眼神,以一种别人几乎不可能看得出来的速度示意了一下,之后,项羽便“仓朗”一声拔出了那把宝剑,咬着虎,瞪着眼睛,向着那殷通便走了过去!
而那殷通,则一下子傻了眼!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项氏叔侄的狼子心肠!他本来是想请他们来,议一议协助自己起兵反秦的大事,可是,哪里想到,却是引狼入室,而且,自己的性命马上就要不倮了!这下,可真是臭大了!我靠啊,这叫什么事情啊!天底也,恐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可怜自己一世英名啊!居然,居然这样死去!直到这个时候,拨通还对自己的生命抱有着最后的一丝幻想:“啊,啊,项将军,项将军!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吗!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能这样呢?呵呵呵呵,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商量!顶多,我殷通听令于项将军的麾下,那样还不行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惜啊,可惜!你现在知道这个事情,已经晚了!来来来,让你尝尝我这黄口小儿的剑法到底厉害不厉害!”说着,项羽一个箭步便已经来到了殷通的面前,然后一个标准的前探直捅,只见那殷通,一双眼睛还睁得圆圆的,一只手指着项羽,好像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的事情似的。可怜一个堂堂的会稽郡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项羽给杀掉了。
项氏的善于喋血,也由此可见一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