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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里之后,那萧何不由得向着那萧何说道:“既然这样,那么,贤婿啊,请贤婿为本相指点迷津!”
“其实,这也并不是很难理解的。丞相请看,这里面所说的‘丞相不要过于操劳,一定要保重身体’,这一句,看似是对于丞相的关心,实则是对于丞相的不信任啊!”那韩信郑重地说道。
“嗯,这到底该怎么去理解呢?”那萧何此时,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学生一般,死死地盯着那韩信。
“丞相,丞相请想一下,在前一段时间里,那汉王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在那战场之上东挡西杀,南征北战啊!可是,在现在的这一种情况之下,他不说自己辛苦,反而说丞相辛苦,让丞相保重身体!这里面,究竟是不是有着一些的玄机呢?我想,丞相也不可不去考虑啊!”
听了那韩信的话之后,那丞相萧何不由得暗自想了半天,觉得也还真的是很有道理。是的,看来,在很多的时候,在很多的情况之下,自己还真的必须对一些事情,进行一番细致的思索呢!很多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
“另外,丞相请看,这帛书里面,还这样说着,‘凡事请丞相多多作主,不必事事禀告’,这其实也就是责怪有一些的事情,丞相擅自作主,并没有请示他汉王啊!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啊?”那韩信此时目光炯炯,看上去,那几乎就是能够看透这世间的一切一般。而那萧何,在经过了那韩信的一番的点拨之后,不由得一下子蒙了。是的,本来,他还认为,那汉王其实也是看到了自己现在的那一种劳顿之况,所以,才在来信之中加以嘉奖。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子的!
此时,只见那萧何无力地站起了身来,一步一步地,向着窗前走过去。是的,他萧何现在,回想起自己跟随着这一位汉王所走过的那一些的,怎么能够不感慨万千呢?当年的情况之下,他萧何还任那沛县的主事小官,就在那一个时候,自己便跟那汉王(在那一个时候,他还不叫汉王,叫刘邦,人家都管他叫刘三儿!),十分的交好。
于是,想到了这里之后,那萧何便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的另外的那两个儿子,全部都送到前线去!另外,将府上的五十多个下人,也一同送去!家里,当时来说,也只是留下不到十个人家丁了。
当然了,像是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自己必须得跟妻子说明的。毕竟,儿子是自己的,也是人家的。虽然,萧何也知道,此番将自己的那两个尚小的儿子,全部都送到前线去,确确实实对于自己来说,有一些难以接受。谁不知道,前线,那可是要死人的。刀枪无眼,谁也保不准,说不定就在什么时候,就在什么情况之下,命丧于那里。
可是,现在,正像那韩信所说的那样,现在,除了这一个办法,还真的并没有其他的,更好一些的办法了。娘的,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下了,就这么定下了!
应该说,就这样,那刘山河也借机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台阶,于是乎,那召韩信上前线来备战的诏书,也就这样,终于齐备了。那张良听到了这里之后,向着那刘山河问道:“不知道,汉王想什么时候,令那韩信前来报道啊?”
那刘山河想也没有想,接着便说道:“什么时候?还能是什么时候啊,现在,可都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了!哇靠,他娘的!快,快,越快越好,越快越好!子房先生,就由你代本王拟一道旨意,宣那韩信,尽快地来前线备战吧!”
那张良听了之后,自然是喜不自胜。是的,确确实实就是如此。为了能够消除那汉王跟那韩信之间的隔阂,可以说,这也一直都是他张良心里的一个愿望。因为,一旦君臣不和的话,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将一定会给那汉王的一统天下的大业带来巨大的影响。
且不说,那张良跟那陈平,去代那汉王给那韩信拟招回的诏书。此时,就在那韩信的府上,那丞相萧何,正在十分高兴地拿着刚刚送来的那一纸诏书,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此时,其眉宇之间,不时的有着一种兴奋之情掠过。
时常的,二人相对而坐,一坐便饮,一饮即醉,一醉之后,或者是大笑,或者是大骂,总之,他们两个人,从那个时候,便十分的投机。十分交好。后来的那一件事情,更是给他萧何,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并从此确认,这个人,还真的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是的,那一回,是那吕公的寿宴。当时,凡是被那县令所请到的人,都是当地的绅士,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在那一种情况之下,自然而然的,萧何知道,如何是按照着规格来说,其实,那刘邦作为一个小小的亭长,根本就没有什么资格,前去参加那吕公的寿宴。可是,出于个人的私交考虑,那萧何还是偷偷地跟那刘山河透了个气,告诉了他这一个消息。
当然了,那萧何的意思,也无非就是,让那刘山河多见一些人,多经历一些的世面。而且,在当时的那一种情况之下,其实,那萧何也带有着一定的“让一让”的成分。可是,就在这一种情况之下,那刘山河还真的就来了!当时,作为县衙内的主掾,那萧何负责为到来的客人记账。一般来说,那一些凡是前来贺喜的客人,至少是白银二十两。而且,根据那县令的规定,凡是贺礼超过五十两的,便可以入坐那内堂。而不足五十两的,则只有在外堂居坐。
然而,让那萧何根本就没有想到的,那刘山河,还真的就来了!可是,当他萧何问那刘山河身上带了多少的贺礼来的时候,只见那刘山河嘿嘿一笑,向着那萧何说道:“嗯,这个吗,这有何难,你就写上白银一万两好了。嗯,先给我记上,回头我再还上就是!”
那萧何听了那刘山河的话之后,自然是头一回听说,天下居然还有这样的话事情。给人家祝寿,可是,那贺礼却还得先赊着!哇靠,他娘的,看来,老子本来,就应该先挂出去这样的一个条幅才好:概不赊欠!
不过,这一位刘邦刘三郎,毕竟是自己的好友,当然了,换了别人,他萧何说什么也不会允许办出这样的一个事情来的!于是,那萧何苦笑不得,无奈之际,只好笑着向着那刘山河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就这样啊!你先进去吧,我随后再慢慢地跟那吕公解释吧!这倒好,那刘山河就这样把一盆屎,都扣在了那萧何的头顶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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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还真别说!人家刘三还真的就是有那么两下子。由于他欠下了一万两的寿礼,所以,自然而然的,那萧何自然也便将其安排到了内堂就坐。在那里,那刘山河居然鼓动他的那三寸不烂之舌,神采飞扬,居然最后,惹得那吕公,将自己的掌上明珠一般的女儿吕雉,许配给了他刘三!像这等的本事,一般的人,可曾经有吗?
再后来,事情更是出现了戏剧化的发展。在那刘山河第一次赶赴到那咸阳的骊山,去执行公务的时候,临行之际,那萧何可是十分大方的,一次性的,就给了那刘山河五十两白银,还说是什么“穷家富路,一路之上没有钱那可怎么能行啊”。
直到后来,他刘三芒砀起兵,于是,他萧何便果断地弃官而从军,也就是从那一时起,他萧何就一直跟随在那刘山河的身边。后来,到了那汉中之后,当时的那一种情况之下,那可以说,几乎就是大多数的人,都纷纷地想逃离开此处。
是的,那汉中之地,那可是连鸟儿都不拉屎的地方啊!在这样的一种地方,谁还愿意来这里不成吗?是的,确确实实就是如此的。所以。在那一种情况之下,那里根本就留不住人,更有甚者,一天之内,跑掉几十甚至是几百人的这一种的情况,其他也是还有的。
是的,在当时的那一种情况之下,真可谓人心惶惶,思乡之情,一时间弥漫在所有人的心间。可以说,那一段时间,对于刘山河来说,确确实实就是最为难熬的一段时间。然而,就是在那一个时候,就是在那一种情况之下,那丞相萧何,居然十分的顾大局。在那一种情况之下,居然把自己的家小,全部都接过来了!
说实在的,当时,那萧何的这一个举动,可真的让他刘山河感动得不行啊!是的,确确实实就是这样子的。在这一个时候,本来,大多数的人,都思乡心切,想走还来不及呢!可是,这丞相萧何,非但没有什么离开之心,反而把自己的家小,也都全部都给接了来!这究竟意味着什么,看来,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明白了。
就这样,那萧何不由得暗自想着,一幕一幕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可以说,自己跟那汉王之间的关系,真的就是一种相当的特殊的关系。应该说,在任何的时候,在任何的情况之下,自己都会永远地,立场鲜明的站在那汉王的一边。时间,已经说明了一切。
可是,虽然如此,现在,那汉王居然还是不信信任自己。那么,这里面,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一时间,那萧何不由得陷入到了深深的无奈之中而不能够自我解脱了。
往事如风。那一些事情,现在,虽然已经过去很多的年了,可是,一旦想起来,他萧何却仍然地感到一种温馨。可是,现在,自己辛辛苦苦,本来就是为了能够让那汉王能够拥有着一个稳固的后方,可是,现在看来,仅仅只是凭借着自己的一腔热血,也还是不行的。
那萧何出了半天的神,然后回过了头来,向着那韩信说道:“那么,贤婿,既然如此,那么,我究竟该怎么办好呢?”
“丞相,唉,其实,为君者,一直以来,都对于臣下多疑,这可是自古以来官场之上的一种通病啊!所以,为丞相计,日后,那可得一定得小心为上啊!”那韩信也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心?呵呵,呵呵,贤婿啊,我萧何自从侍奉汉王以来,哪里有一天不曾小心谨慎过啊?可是,再怎么小心,在很多的时候,在很多的情况之下,也很难把事情做得最好啊!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也是真的没有什么办法的事情啊!”那萧何此时,神情不由得更加地黯然了。
是的,自己辛辛苦苦那倒也没有什么。可是,不能够得到为君者的信任与认可,那才是最最令人感到悲哀的地方。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心既死,那么,又谈什么其他的事情呢?这,难道不是一种无奈吗?
而这个时候,那韩信看到那萧何表情一片的漠然,便知道,现在,那萧何可是真的遇到了麻烦了。不过,他韩信却有办法。于是,想到了这里之后,那韩信便向着那萧何一拱手,道:“丞相不要担心!韩信这里有一个办法。请丞相揣摩。”
“哦?贤婿请说,贤婿请说!”那萧何一听那韩信有办法,此时,简直就如同是一个小孩子一般,急步地走上前来,将那韩信引领到了几下,二人坐下。那韩信脸色郑重地向着那刘山河说道:“丞相,请问丞相共有几个儿子啊?”
那萧何听到了这里之后,不由得心里一怔。然后,似乎也明白过来一般,道:“嗯,本相共有三个儿子。”
“嗯,那么,在前线服役的有几个啊?”那韩信此时目光如炬,似乎能够洞察一切一般。
“一个在前线服役呢!”那萧何老老实实地说道。那韩信听一邓了这里之后,斩钉截铁地说道:“哦,原来如此。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么,丞相,丞相就干脆,把自己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