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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乐一听,连忙向着赵高道:“请丞相吩咐,小婿一定照办,小婿一定照办。”
看到了自己的这位女婿的这一番态度,赵高这才面带一丝笑容地说道:“嗯,好,好!其实这事也很好办,那就是,你带关几个人,去把这几个人都给我通通抓起来,然后一个不落地杀掉!你带关几个人,去把这几个人都给我通通抓起来,然后一个不落地杀掉!以解我心头之恨!”赵高咬着牙说道。
一边说着,赵高一边把一张上面写满了名字的名单,交给了阎乐。那阎乐把名单接过来之后,反复地看了几遍,眉头微微皱起来,道:“丞相大人,上面这些人,可都是国之重臣啊!就这样把它们都给杀了,岂不太可惜了?”
“可惜?哼!你懂个屁啊!什么国之重臣不国之重臣的,这个世界,离开谁都照样转,嘿嘿,嘿嘿,唯一一个离不开的,就是我赵高。重臣又如何?忠臣又如何?无论他们是重臣,还是忠臣,这些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这些人不老实,不听我的话,所以,老夫便要让他们死。就是这个原因。好了,你快去执行吧!”赵高有些不耐烦了。
“哦~丞相大人,难道,难道就仅仅只是因为那天在大殿之上,这几个人没有遵从您的意思,没有把鹿说成马吗?”阎乐又问道。
“阎乐,什么把鹿说成马不说成马的~!那东西本来就是一世马!本来就是一匹马嘛!”赵高此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中,狠狠地盯着阎乐,道:“阎乐,难道,你也同情他们不成?哼,别把老子给气烦了,不然的话,就连你,老子也敢杀掉!别把老子给气烦了,不然的话,就连你,老子也敢杀掉!”赵高反复地说道。
阎乐一听事情不好,便唯唯诺诺地向着赵高深施了一礼,然后便转身想要离开。可是,就在他刚刚转身的时候,赵高的声音还是从身后传过来了:“你要明白,对待这样的人,如果你不去干掉他们,那么,他们便会想办法干掉你!所以,在我的周围,坚决不允许这种不听话的人存在。有一个杀掉一个,有两个杀掉一双。只有这样,咱们的地位也才会得到巩固,无论是在朝野之上,还是在群臣之间,咱们也才能够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与威严~~~”
听了赵高的这一番话之后,阎乐的脸几乎都变得雪白了。哇靠啊,这赵高哪里还是人啊,他分明就是一个妖魔啊!
※※※※※
项羽的府底之中。项羽跟范增刚刚从大殿之上回来,一脸的怒气冲冲的样子。今天,他虽然挽回了“北上去击杀章邯”的意愿,可是,却没有被封为主将,而是仅仅被封了一个次将。项羽心里自然不好受,刚一回到家里之后,便把宝剑往桌子上一扔,怒气冲冲地说道。
虽然,项羽知道,即使他被封为次将,可是,他手下的那八千并东子弟兵,却是唯他项羽的马首是瞻的,一切自然还都是听他项羽的。也就是说,只要他项羽不同意,那么,谁也别想调动他手下的那些江东八千子弟兵。可是,虽然如此,毕竟那怀王的分封,波及到名位问题,没有被封成主将,显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他项羽的心里,又怎么会服气呢?
“怀王昏庸,居然封那宋义当主将,真是笑话,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项羽仍然不停地骂着怀王,“他宋义,有什么资格来做这个主将?特别是,他竟然还骑在了我的脖子上面,哇靠,哇靠啊!真他娘的混蛋!”
此时,那位虞姬夫人刚刚把项羽的外罩衣给取下来,听完了项羽所说的话之后,便问项羽道:“将军答应了?”
“不答应?不答应又如何呢?唉,谁让当初叔父,立那一个放羊的小儿为楚王呢?哼!真是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项羽仍然是一脸的怒气。
听到了这话,在一旁的范增和虞姬,自然也都是心怀各自的心事,因为他们都想到了一些事情。范增心想,你项羽这岂不就是在说我吗?因为当初的时候,立那位楚王孙为怀王的主意,其实就是他范增出的。而且,那还是他范增出山之后,来到楚营之中后的第一次出计谋的杰作,也是为自己日后在楚军帐下打下基地的代表作啊,现在,却被项羽这家伙攻击不已!真是的!
“其实当初立鸶楚王孙为怀王,并没有错,而怀王之所以不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自身的原因所造成的吗?唉,你杀人成性,暴虐凶残,若是换了我,我也照样不会,不,是不敢重用你的!而怀王之所以不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自身的原因所造成的吗?唉,你杀人成性,暴虐凶残,若是换了我,我也照样不会,不,是不敢重用你的!”范增不由愤愤地想着。
而那虞姬呢?却在想着另外的事情。她想的是,那怀王孙刚刚来到楚营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刚刚来的时候,因为他还太小,所以,自己便担任起了哄怀王玩、吃、睡的责任。每每想起那孩子的可爱之处,天真无邪之处,幼稚可爱之处,虞姬都会心动不已。可是,这才几年啊,当初的那个小孩子,此时居然成长为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了!而且,还拥有着超人的聪慧,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明君啊!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被自己的丈夫说成是“黄口小儿”,大有不敬之意。想到这里,那虞姬便不由得长叹一声,大有对世事无常十分无奈的意味。
这时,亚父范增干笑了几声,道:“呵呵,呵呵,我说将军,现在你已经争取到了北上击杀郸的任务,这样的话,你的家仇虽然可以报了,不过,那王位,那王位,却要被别人给抢走了!将军是否考虑到这一点啊?”
范增的意思自然是很明显的。此番北上去击杀章邯,如果顺利的话,自然可以一举将其灭掉。可是,同时,因为另外一支西进大军会同时出发,而且,中伤稍近,期间所遇敌军势力不会太强,因为那西进纯粹就是一种乘虚而入的举措,成功的可能性极大。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极力奉劝项羽西进咸阳,而不是北上去击杀章邯的主要原因之所在。
范增知道这项羽是一个在血性的人,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可是,他也知道,这项羽也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是一个胸无点墨之辈。凡事都不喜欢深入地去思考,只是想当然。要知道,这王位之争,跟那家仇,二者相比起来,那一头轻,哪一头重,这应该是十分明显的事情。至于家仇,可以在争得了王位之后,再去报;而那王位,一旦被别人争去了,想要再争回来,那可就不是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项羽听了亚父范增的话之后,不由哑然一笑,然后又摸着下巴,继续听亚父范增说道:“我说将军啊,你要知道,那沛公看上去貌似忠厚,可是,却是一个有着深谋远虑之人,不可小瞧,不可小瞧啊!此人很有野心,绝对不是一个一般平常之人!如果将军不信的话,那么,咱们可以走着瞧,老夫的心里,那可是像明镜一般亮堂啊!”
听完了范增的那一番话之后,项羽只是轻声笑了一番,然后想了一想,对范增道:“刘邦?呵呵,那个有名的泗水无赖!哼,他也配做王?他也配争王?亚父,你也太高看他了吧?什么盟兄盟弟,去他娘的!要是惹毛了我,我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呢!照样把他给杀了!而至于王位,亚父,你也不要担心,待我先杀了那章邯,然后,我随意给你弄回一个王位来便是!哈哈吩咐~~~”说到了这里,项羽不由得放声长笑起来。
听了项羽这么一说,亚父范增此时也只有干笑的份了。他虽然觉得,那章邯也没有那么好杀的,那王位,自然更没有那么好夺的。可是,既然这项羽生性执拗,自己拿他也没有办法。看来,自己也只能随波逐流,走一步说一步了。
想到这里,亚父范增把手向前一探,强作笑脸道:“是吗?呵呵,呵呵,那倒真是不错啊!那倒真是不错啊!但愿将军能够称心如意,称心如意啊!”说完之后,两个人便都放声笑将起来。自然,二人笑声不同,发笑的原因也是不一样的。
而那位在一旁正在为项羽整理衣服的虞姬夫人,听完了项羽的话之后,脸上不由得掠过一丝的忧虑之色。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丈夫这样态度,这样想法,那是肯定不行的。这哪里像具有着王气之人所说的话,所办的事情啊?唉,可是,自己一介女流,又有什么办法呢?就连亚父那样的雄才大略之人,都拿项羽没有办法,自己也就更是如此了。
三天之后,北上和西进的两路大军,便在彭城郊外进行集合了。展眼望去,几十万大军铺天盖地,旌旗旌旗招展。马嘶鸣,人威武,兵器闪亮耀眼,好一派气势。
而站在军前的,则是这两路大军的首领们,其中包括,北上抗击章邯的主将宋义,次将项羽,末将范增,等等。西进咸阳的主将刘山河,等。而刘山河的手下诸人,比如夏侯婴,萧何,樊哙等人也站在队列的最前面。
众人的脸色都十分的严肃,都在接受着怀王孙的检阅。而楚怀王孙,此时也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正坐在车辇之上,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一群将官,心中自然敢是别有一番感慨。众人的脸色都十分的严肃,都在接受着怀王孙的检阅。而楚怀王孙,此时也是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正坐在车辇之上,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一群将官,心中自然敢是别有一番感慨。
想当年,自己也只是一个被遗弃了的放牛娃,整天在荒野之中放羊为事。可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自己竟然被人推上了王位,成了一代楚王。这种一时地上,一时天上的感觉,也让这位正值风华之年的怀王雄心勃发,想借此做一番属于他自己的大事。
而这些,自然要归功于自己的老师叔通了。开始的时候,自己只是一个玩意,懵懂无知,整天只知道玩耍嬉戏。可是,后来,在那位号称王者师的叔通的影响之下,自己居然越来越精通于王道,那种源自于骨子里的争王称霸的气概,也逐渐地显现出来了。
第76章 巨鹿12
而这个时候,大将军宋义快步走到了大军的前列,双手一抱拳,向着向有的将士喊道:“两路出兵,北上西进,不灭秦军,誓不归还!”
而接下来,所有的将士,也都随着大将军宋义的口号齐呼山响。一时间,那喊声简直就是惊天动地,好一番气势冲天。
看着自己手下的那些将士们气冲斗牛的样子,怀王意气风发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了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笑意。他有一种直觉,那就是,这一次的北上出兵,还真是有戏。看来,这秦朝的江山,几乎就是注定要灭在自己的手里了。想到了这里之后,怀王孙不由得嘴角悄悄翘起,显得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来。
不久之后,两路大军,便开始出发了。刚才的那一场誓师大会时的壮烈场景,让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沸腾不已。什么是壮烈?什么是壮观?什么叫气势?似乎,在看到了那一番的景象之后,便一下子都有了答案了。
于是,两路大军,浩浩荡荡,北上的北上,西进的西进。而就在北上的那一路大军,跟西进的那一路大军分开的时候,北上大军次将项羽,向着刘山河一抱拳,道:“沛公兄,咱们咸阳再会!”
刘山河一听,呵呵一笑,道:“项羽将军,我可是比着贤弟年长整整两轮啊!两轮,二十四岁啊!而且,也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我现在的体力,也是远远地不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