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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6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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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没别人,想必背尸体的就是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儿,赶紧给铁爷说明白,你要是想打马虎眼。老子一枪毙了你,连埋都不用埋!”
    这小子也是说到做到,话音未落眼露凶光,手枪已经抬了起来,剩下五个人不寒而栗,都替那人捏了一把汗,谁知道他本人却毫无反应。木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铁公鸡火儿更大了,倒是没有开枪,也不是不敢,而是怕打死了他得不出实话,这小子上前一步,大巴掌抡起来,打了一个满脸花:“大爷问你话呢,你他妈倒是放一个屁呀!”
    铁公鸡也骂完了,立刻也感觉不对了。自己这一巴掌可是用了全力,可对方不但身子不动,就连脖子也没晃动一下,自已打了过去,却是震得手掌生疼,就好像这人的脸皮如同生铁,打都打不动。而且手感也不对,偷坟掘墓的汉子,风吹日晒,脸皮粗糙无比,可刚才伸手一打,对方脸皮虽硬。却是溜光水滑,如同锦缎一般,这种皮肤绝对不是男人的,只怕只有女人才有!
    铁公鸡当时就懵了,自己这回可没带女人,这一行跟许多行业一样,也有许多禁忌。比如头一条儿就是不能带女人,女人阴气重,到了坟墓里那还得了?铁公鸡心下狐疑,急忙晃亮火折子一看,悠悠光线之下,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脸来,杏眼桃腮,流云入鬓,眉目妩媚如画,只是一双眼睛紧闭着,正是那棺材里女尸的脸!
    铁公鸡一下子脸都绿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自己跑了半天,竟是和一具尸体为伍?那背着他跑的那个伙计呢?难道从一开始就遭遇了不测,然后这尸体就被人当作了那伙计,跟着大伙儿跑了半天?这可糟了,都说起尸起尸,自己还不信,今天可算是遇上了!铁公鸡纵然胆子大,此时也是脸色煞白,不由自主倒退了几步,还没等站稳,那女尸猛地窜出来,一口气喷了出来,铁公鸡手里的火折子扑的灭了。
    火光一灭,众人有看清的,有没看清的,顿时慌作一团,此时铁公鸡威慑力再大,也没有自己小命要紧,当时逃的逃,散的散,只剩下老小子一个人,那尸体吹灭了火折子,直着腿跳过来,奔着铁公鸡就扑,还没到跟前儿,一股血腥气就迎面扑来,老小子定睛一看,这尸体嘴里一片污血,不消说,那背尸体的人已经遭了毒手了。
    铁公鸡正在思量,突然眼前一暗,那具尸体双掌如钩,恶狠狠的掐住了他的咽喉。铁公鸡大骇,不过他白山黑水之间,也不是吃素的,反应快捷无比,双手上举,意欲托开那尸体的手臂。谁知道刚一接触,只觉那黑煞力大无穷,双手紧握,自己的咽喉仿佛被一个铁箍箍住一样,动弹不得。
    那尸体抓住铁公鸡,一双半睁不和的眼镜的眼睛紧紧他,张开嘴,嘴里两颗犬牙龇了出来,张嘴就往铁公鸡的咽喉咬去。铁公鸡只觉一股腥臭扑面而来,心下暗暗叫苦。危急时刻,那尸体身后忽然一阵冷风,一条身影一闪而至,电光火石间左手一翻,牢牢托住那尸体的下巴,只听得一声虎吼,奋力前推,这一掌只怕是力有千钧,竟然硬生生将那尸体得飞了出去!
    那尸体虽被击飞,不过身子里面好像装了什么机括一般,嗖的一下,又弹了回来。两条手臂直上直下。横扫直击,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神智,只是凭借本能见人就扑,当下舍了铁公鸡,直奔后面那人而去,那人见尸体复又扑来,似乎也吃了一惊,不过反应倒是敏捷,身形一闪,转眼到了尸体背后,伸出双手,往尸体肩膀上一搭,抬起膝盖,往上一挺,就听见卡巴一声,那尸体弯腰斜挎,当时就直不起腰来了,大概这人力气太大,已经把尸体的脊椎给弄断了!
    那人制服了尸体,便不再管他,反而满脸是笑,走向铁公鸡。老小子惊魂未定,借着月光仔细打量这人,但见他一身褴褛,头顶道冠,原来是个老道,这老道岁数儿可不小了,怎么看都有六七十岁,脸上一片滋泥,当真是其貌不扬,邋遢不堪,不过人家再怎么不体面,到底救了他一命,铁公鸡就算是个混蛋,表面上也要客气客气的。
    铁公鸡装腔作势,故意做出一番感激涕零的样子,弯腰就要下跪,那老道倒也客气,连忙伸手拦着,一边说话一边自报家门,也算是无巧不成书,这老道就是当年铁公鸡他爹救下的阴阳先生,这些年一直在关里,这些天有事儿经过东北,见到物是人非,不由得大惊失色,他也是个有心人,处处留意铁公鸡得去向,那天在街头巧遇,一照面儿,就发现他面上隐隐约约笼罩着一层黑气,掐指一算,才知道这小子是想去挖坟掘墓做那些有损阴德的勾当,老道虽然恼怒,到底是恩人后代,不能不管,这才一路尾随而来。。
   

一百三十一、去虫
    铁公鸡混江湖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这老道身手硬朗,料想打不过,人家又是来帮忙的,更没有恶脸相向的道理。。 老小子也是个转眼就变脸的人物,当下拉着那道士,不亲假亲,不近假近,做出一副假亲热的样子来,一口一个世兄叫的口滑。那道士倒也没想别的,顾忌他爹的面子,也彼此客气。俩人寒暄一阵,渐渐说到正题,那老道也不能自己当外人儿,一点儿情面不留,劈头就问铁公鸡为何做这种损阴丧德的勾当。
    铁公鸡其实心里早就恼了,暗自埋怨老道多事,不过眼下伙计们都走了,就他一个人,却不敢硬着来,只好一五一十,把遇到血棒槌的事儿说了一遍。当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小子心里一清二楚,自己怎么丢人现眼,趁机捞钱,只字不提,只是说那血棒槌如何狡猾,如何奸诈,如何逼迫自己为他卖命,这家伙脸皮也够厚的,说到动情之处,竟然痛哭流涕,说的跟真事儿一样。
    那老道大概也是个实诚人,居然全都信了,不但好言开导,而且还替他担心起来。据他猜测,这血棒槌之所以这么干,只怕是要利用铁公鸡他娘的尸体,尽快恢复元气,只不过究竟如何去做,还不知道而已,老太太半死不活,也只好任人摆布。这老道也是个古道热肠之人,沉吟一阵,嘱咐铁公鸡,先不要声张,先回去跟血棒槌交差,日后他想要干什么,先推脱出来,暗中找自己商量。
    铁公鸡又说起被血棒槌下了虫的事儿,老道淡然一笑,伸手摸了摸铁公鸡的脉象,又翻看了眼皮,默不作声,照了一张白纸。画了一幅草图出来,叫铁公鸡按照这张图去找一个所在,也不用多问,到了地方自然就明白了。铁公鸡心中疑惑,待要再问,老道却不再多说一个字,铁公鸡无奈。只好装了草图,告辞出来。一路上收集旧部,呆着那已经动不了的尸体,回去跟血棒槌复命去了。
    到了当铺,将尸体交给血棒槌,那东西也没有多问,照旧每隔几天叫他出去几回,偷盗尸体出来。那铁公鸡倒也沉得住气,没有漏半分马脚,只是那道士图上画的是什么。却一直不知道。只是这尸体偷得久了,难免引起官面上注意,众人虽然做的隐秘,也不免走漏风声,附近不敢再做了,只好连夜赶往外地,扮作行路商人去偷。
    也是缺德事儿做的太做。长走夜路没有遇不到鬼的,这一伙儿人偷坟掘墓,虽然做的隐秘,渐渐也暴漏了行踪,被公差盯上,月黑风高之时。抓了一个正着,这帮人明知道被捉到就没个好儿,当下也玩儿了命了,一阵激战过后,被打得七零八落,余众伏诛,只有铁公鸡跑了出来。这小子侥幸逃得性命,慌不择路,也不辨别方向,一头就扎进了深山老林之中。
    这小子一路逃窜,直到后面没了追兵,这才敢停下来休息。等稍微喘过气儿来,一看四周,顿时傻眼,这地方四处古木参天,把阳光遮的点滴不透,别说回去,能不能走出去都是问题。铁公鸡好歹也是混江湖的,以前做土匪,就在密林里讨生活,到了此时,到也不怎么慌乱,选了一株老树爬上去,想要从高处辨别方向。
    铁公鸡还未爬到树顶,隐约间就闻见一股诡异的香气,说不上那是麝香还是檀香,而且越是高处,气味越浓。这味道古怪不说,铁公鸡闻了,忽然就感觉肚子里一阵发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胡乱爬动,虽说难以忍受,却隐隐有些舒服的感觉,先前那种劳累困顿的感觉一扫而空,铁公鸡心中一动,低头仔细一看,周围绿荫葱郁,山峰起伏,这景色虽然平常,可却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铁公鸡左思右想,心中忽然灵机一动,掏出老道画的那幅草图,仔细一对照,虽然潦草,可山川景色,花草树木就没有一处不符合的!铁公鸡到了此时,心头一片冰凉,看来这老道必定不是凡人,说不定以后自己的境遇,他都已经猜到了,否则他一个外乡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地方?既然如此,自己到了这里,必然就有一番奇遇,说不定就此因祸得福,可以摆脱血棒槌的控制。
    铁公鸡想到此处,心里振奋,爬得更快,不一时攀到树冠上,低头一瞧,但见大树躯干中有个虫洞般的窟窿,洞内积着寸许来厚的青苔,阴凉彻骨,伸着脑袋往里一看,见里面铺着些茅草,竟是个蛇窝,窝里没有蛇,只是藏有几枚蟒卵,皆是大如拳头,花纹斑驳,倒也有几分可爱,也不知道为什么,铁公见了这些蛇卵,觉得那股香气更重,拿起来一闻,果然异香扑鼻,原来那香味儿正是这蛇卵散发出来的。
    铁公鸡伸手进去摸了蟒卵,藏纳入怀中,随后轻轻溜下树来。脚一沾地,忽然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就像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样,再看那蛇卵,香味儿更加浓郁,就仿佛有一双手,逗引着鼻子和五脏六腑,引得铁公鸡垂涎三尺,食指大动,恨不得马上就要吞进嘴里去,这小子此时脑子里浑浑噩噩,也分辨不出真假吉凶,不由分说,拿起蛇卵就往嘴里塞。
    那蛇卵是椭圆形的,外表光滑,拿在手里直打滑,铁公鸡一个不留神,还没送到嘴里,几枚蛇卵纷纷脱手,硬生生落在地上,淡绿色的汁液横流,摊了一地,还没等缓过神儿来,立刻有股浓郁的奇香在空气中传播开来,使人忍不住想趴在地上去舔。铁公鸡到了此时,也顾不得脏净,一头扑在地上,张嘴大口喝着,也不管那地上有什么东西。
    蛇卵进嘴,刚开始觉得甘甜无比,就如同玉液琼浆一般,喝了几口,铁公鸡肚子里忽然剧痛无比,疼得满地打滚,冷汗如雨,翻滚了好一阵儿,只觉喉中似有异物,蠕蠕蠢动,奇痒难以遏制,挣扎一阵,再也熬不住了,“哇”地一口,各吐出近二十厘米长的一条虫子,通体红纹斑斓,粗如儿臂,全身都是血淋淋的吸盘,正落在那堆黏稠的液体里,虫身一卷一扫,就已吸去了地上一半蛇卵。
    那虫子吸净了地上的蛇卵,不久便僵硬不动,化为了一片片浓血,铁公鸡吐出了虫子,只觉得浑身舒畅,就如同夏天吃了槟榔顺气丸一般,从头到脚一阵轻松,歇息一阵爬起来,再闻那些残破的蛋壳,只要离得稍近些,都会觉得腥气撞脑,胸中烦厌难挡,再也没有先前那种清甜冷沁之感了。
    铁公鸡心里这才服气,知道那老道非同一般,千万得罪不得。这要一般人,只要稍微有心,就会感激涕零,从此改邪归正,可这铁公鸡却是极重难返,心里想的不是如何报答人家,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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