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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的上空,莫名的出现了无数道的黑色丝线,那些黑色丝线虬结着,随着盘天的一脚踏下,那些黑色丝线纷纷纠缠在他的脚下。
盘天的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脚下金光一闪,一脚已经将那些丝线完全踏断,“噗嗤”一声,整个黑雾突然一闪,居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黑雾一消失,也意味着阵势已破,众人的面前,顿时现出了另一幕奇怪的景象,眼前是那高耸挺拔的冰川,奇怪的是,冰川之下,却是那平坦的地面。
燃亟看了一眼那些平坦的地面,疑惑着,然后一掌隔空印出。“轰”的一声,地面之上的冰层瞬间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里边顿时溅起一人高的冲天水花。
“果然有条河流。”燃亟确定的道。盘天从天空飞下来道:“那边有座最高的冰峰,隐约有一种法宝的光芒透出,或许那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其实不用我们去找,一会儿自然有人会找上我们的。”我很有把握的道。“那倒也是啊!大哥刚才搞的动静那么大,人家不上门来找我们算帐才怪呢?”厉原恍然道。“刚说着呢?呶,那不是来了吗?”燃亟指着前方高速飘来的两道蓝影说道。
“好象是两个女孩子?”黛兰丝一见两人那蓝影飞扬的长裙,顿时猜测道。事实上,来的两个人确实是女的,还是两个罕见的美女。
眨眼间,两人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两人的年纪看着上一大一小,大的约有三十多岁的年龄,长的是风骚入骨,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紫罗裙,露出大半截的丰满胸部,颤颤巍巍,雪白的直晃人眼,那浑圆结实的玉腿十分倒有九分是露着的,微风吹起,偶尔还能看见那双腿间的神秘沟壑。
另一个女的显然就要年轻许多了,约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也是一身的紫罗裙,一头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那典型的瓜子脸衬托出一种古典的美,露出的是同样的部位,所带给别人印象的,却是截然不同,真正修行有成的人是无法用岁数来形容其实际年龄的。
眼前的女孩一脸的光彩照人,冷若冰霜,给人一种圣洁的美,两女之间要是各找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冰与火。
“是谁破了我们的双合阵?”那年龄稍小的女子冷喝道。我看了盘天一眼,微笑道:“请问,这里是否就是那陷暹玄邸?”
“是又如何?莫非这双合阵就是你们所破?”那女子怀疑的道。“呵呵,郦姬,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此地除了他们之外,再无其他之人,双合阵若非是他们所破,又有何人呢?”那身材惹火的女子娇笑道。
“云姬,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所问的话不过是为了确定一下而已,做事情总是要有一条原则遵守,我可不像某些狐狸精,是个男人就可以投怀送抱。”郦姬意有所指的道。“你 ̄ ̄,你说谁是狐狸精了,谁投怀送抱了,你给我说清楚!”云姬脸色一沉,顿时怒声道。也难怪两女争吵,这两人原本都是那陷暹玄主赤戌所最为宠信的陷暹十二姬之一,平日里为了争夺赤戌的宠爱,也是用尽手段,费劲心计,那种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这次两人奉那赤戌之命出来,查看情况,那郦姬最近正是心情郁闷的时候,加上云姬说话间不加注意,正好让她找到了出气的地方。
我和盘天等人大感愕然,原以为这两女是找他们算帐的,没想到一见面却自己搞起了窝里反。盘天可受不了两人女人的争吵,他头痛的道:“好了,两位,可否安静一点,那赤戌可在这里,你叫他出来见我们。”
两女同时一愣,居然异口同声的道:“好胆。”说完两人对望一眼,却听见那郦姬不屑的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们玄主的名讳,若是我们玄主听见,不将你们打入那螽蛸穴喂那怪物才怪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毁坏了双合阵,本身就已经惹下大祸了,若是你们乖乖的束手就缚,也许我会在玄主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云姬的桃花眼在众人身上转来转去,却是一副大感兴趣表情。
燃亟却是一副又可气又可笑的表情,想他身为堂堂仙帝,居然也会有被人打上主意的一天,而且还是被女人所盯上。
我看了她们一眼,心中暗暗奇怪,两人的功力不是很高,也就是相当于修真者离相的境界,只是所修炼的功法,以自己的见多识广,居然看不出来是哪一种。
我顿时便有了出手一试的意思。当下我飘出身形,对着两女道:“我们有没有资格,一试便知。”说着,我将浑身的威势散开,一种庞大的力量开始散发开去,首当其冲的就是云姬两女。
几乎是在我散开威势的同时,我的脸色变了,不是因为云姬两女的修为出乎我的意料,而是因为另一股力量,一股庞大的力量出现了。
那是足以匹敌我们的力量,甚至犹有过之,那力量充满无穷的杀意,却是一闪即逝,我相信这股力量盘天三人也是感觉到了。
我转过身子,并不理会那已经呼吸困难的云姬两女,果然,盘天三人的脸上也是一片骇然之色。
“我的乖乖,那是什么力量?如此庞大,莫非是那曳鞅先我们一步来到了这里,在与我们开玩笑不成?”厉原天尊推测道。
盘天摇摇头道:“不可能的,以曳鞅的为人,是不屑于开这种玩笑的,更何况,他还指望我们能安全的通过神天道,到那神界,好成为他的一大助力,又如何能够拖延着,不与我们见面呢?”
“那倒也是,我刚刚注意了一下,那力量似乎并不是神禁之力,似乎有点正道的仙气,又有点魔道的诡异,真是奇怪的很。”我仔细回忆道。
“那股力量是什么人发出的,先不去管它,老弟还是先把这两人的禁锢撤了吧,不然可就出人命了。”盘天指着几乎摊倒在地的云姬两人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未解开对她们的禁锢,当下收回禁锢,对她们说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之前禁锢你们,是要你们明白,这世上并没有所谓绝对的事情,所谓的强大,是建立在相对的基础上的,你们可以走了,见那赤戌,还不容易。”
说着,我腾起半空,扬声道:“盘殁老祖在此,赤戌还不与我滚出来?”声音传出,顿时如九天惊雷一般在天空炸响,那脚下的冰川突然卡卡作响,裂开了条条的巨大缝隙,高耸的冰峰也开始断折,重重的掉在那冰面之上,顿时砸出一个个的窟窿。
云姬两人大吃一惊,似乎没有想到,我居然以如此的方式召唤赤戌。只是有了前车之鉴,她们却是再也不敢小瞧于我,毕竟实力是证明一切的根本。
“是谁如此胆大,居然敢跑到我陷暹玄邸前来撒野啊?”声音从远方的冰峰传来,飘忽不定,却又清晰可闻,不过片刻的功夫,只见前方的天空出现了大片的光华。
那些光华呈扇形包抄而来,瞬间就到了我们跟前。那是五颜六色的法宝光芒,足有数百人之多,一个个长相各异,尖嘴猴腮,面相奸诈之人不在少数。
就连那法宝也是阴气森森,邪异者甚多。数百人中,为首的足有七个人,排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身材魁梧,面脸横肉的光头大汉。
他身着一件宽大的流丝锦袍,额头上有一红色的骷髅印记,脚下踏着一颗巨大的骷髅兽头,身前环绕着九团青色的虚影,张牙舞爪,不断咆哮着,总想择人而噬,旁边众人似乎对此甚为畏惧,最近的都离他有十丈的距离。
此人就是那陷暹玄主赤戌,在他身旁各有两个艳丽的女子随侍左右,也是属于陷暹十二姬中人物,以绿、青、蓝、紫四色着装,称号也是以此为名,这四人的修为明显的要比云姬等人高多了。
除了这四人之外,还有两人,也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人身材矮小,瘦削,穿着一袭灰衣,将整个身体所掩盖,最奇怪的是头顶之上居然带着一个竹笠,压的低低的,也是看不清模样。此人给人的感觉是很不起眼,却偏偏位列人群的最前端,显然有其一定的实力。
另一人却是一个须发皆白的糟老头子,穿着一袭白袍,头上戴着一个晶蓝色的头箍,白袍之上则画着一只深红色的巨蟒,那昂头吐信的样子栩栩如生。他负手而立,一副睥睨天下,丝毫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这两人同为赤戌的左膀右臂,在陷暹玄邸,赤戌依赖两人之处甚多,一个名为屠炽,修的是那排山倒海,吞云吐日之法,来这蕤瀚星之前,便有了天兆上段的修为,后为赤戌所收服,传其仙魔同体之法,潜修三千年,修为已经堪比上仙之境,直追天仙的境界。
那白袍老者名为猞土公,却也不可小觑,来这蕤瀚星的时间是仅次于赤戌的,原本修的乃是魔道,后来与赤戌臭味相投,倒也识得那仙魔同体之法的好处,修为与那屠炽却是在伯仲之间。
我们在打量和对方,他们也是在打量着我们,赤戌是越打量越心惊,以他的眼力,居然看不透我们的修为,唯一觉得眼熟的便是那黛兰丝了,当日海面之上,他发出夜阑熏风之时,一双眼睛完全为黛墨冰云的天香国色所迷,虽然知道黛兰丝的存在,却是没有正面看上一眼,如今正面相对,也不禁垂涎三尺,虽比不上黛墨冰云的绝世丰姿,却也比他那陷暹十二姬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不愧是陷暹玄主啊,一上来就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瞧瞧,这排场,燃亟老弟,这可有点比的上你在仙界的排场了吧?”盘天拍了拍燃亟的肩膀,随口道。
燃亟还未开口,却听见那厉原在一旁接口道:“哪里比的上燃亟啊!他要是出行至少有八大天龙、两位仙童还有一千零八十位的仙宫官员随行,那排场,可比这里大多了。”我睁大眼睛惊讶道:“不是吧!燃亟老哥居然有这排场,改天等咱们回仙界,当真是要好好的体验一番才行啊!”
“没问题!在仙界还不就是燃亟说了算,别忘了,他可是仙界至尊啊,仙帝这个名头你以为是挂着好看的啊!”厉原满口应允,倒好象他就是那仙界至尊一样。
我们几个在那里没事乱扯,可把陷暹诸人给气的,这不摆明了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赤戌是越听越心惊,若是仙界至尊来到这里,那简直是不得了的事情。
只是他在这里当头多年,却也还没有盲目到因为几句话就盲目相信的地步。当下,他朝一旁的屠炽打了个眼色。
屠炽与他搭配多年,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当下,屠炽飘身而出,大喝道:“哪里来的几个东西,来到蕤瀚星,莫非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不成?”
我大感兴趣的道:“哦,是什么规矩,说出来我们也好长长见识!”“看来你们都是新来的小雏了,难怪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也罢,今天,我就与你们说说。在蕤瀚星之外,不管你的来头有多大,之前的名头有多响,到了这里,你就要遵守一个共同的原则,那就是以陷暹为尊,以陷暹为大,若是与我们为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屠炽戴着竹笠,说话间,竹笠上下抖动,倒也惹来我们一通笑话。
“藏头露尾之徒,居然也配跟我们说话,你那规矩看来要改上一改,不如你们以我们为尊得了,我保证,你们跟我混比跟这光头家伙强多了。”燃亟打着哈哈道。
他这话半真半假,倒也不全是无的放矢,要是真的能跟仙界至尊去混,也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了。只可惜,陷暹之人的脑海中早已先入为主的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