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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总管放心,我看得明明白白,他的确是病了,整个人已经不会动,也不能言了,是被几名侍从抬到楼上去的,而且隔壁堡中的大夫已经被他们请了过来,但是看那大夫走时的样子,那人应该是很难救治,而且已经有侍卫快马的去附近的州府去聘请名医,看样子他们还要在这里多呆一阵子!'那人看着那刘姓的总管,饮了一口桌上的茶水道。
'那辛苦老哥了,既然他已经变成了这样,事不宜迟看样子我要尽快的把这件事告知主子,就有劳老哥继续的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我这次回去后,主子应该会再派人和老哥联系的!'那刘姓的总管听了那人的话,面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他站起了身对这那人道。
一匹快马,趁着这茫茫的夜色,在瓢泼的大雨的掩护下,以及快的速度过了紫荆关,向着京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但是就在这匹快马刚刚的离开,在离那驿站不远的山林之中,出现了极多身着雨蓑的人的身影,虽然天气极黑,但是他们手中所拿的钢刀还是能在紫荆关那微弱的灯光下显出一点点的光芒,这些人走路似无声,蓑衣下的面孔还用黑布蒙住,他们四面八方的向着紫荆关移去,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看着他们那训练有素的动作,并不是普通的山匪所能拥有的。
在大雨和夜幕的掩护下,那些人将驿站团团的围住,他们这时候却兵分成了三组,一部分偷偷的潜入到了附近的住户之中,一部分则向兵堡中,剩下的那些人则紧紧地将那驿站包围住,看样子他们是要将这里的人赶尽杀绝,那一声声的闷哼,也被外面那瓢泼的雨声所掩盖住。
这样的天气,那些兵堡中的官兵早已经熟睡,而且还是防备最为松懈的天气,那兵堡中的士兵根本就未有丝毫的挣扎,不多时那些进入兵堡的黑衣人便有成队的退了出来,而那些民宅之中的黑衣人也退了出来,他们汇合在一起,在领头那人的示意之下,轻步慢速的向着那驿站潜去,一阵腥风血雨笼罩在这平静的紫荆关中。
'公使,这是两千两银票,其中一千两是你的,剩余的一千两还麻烦公使大人交与斯当东副使!'我从衣袖之中抽出了两张银票,把他递送到了马格尔尼的手里。
'和大人客气了,明码交易,往后还希望和大人关照!'马格尔尼看着我,满脸欢笑的八两张银票收到了怀中。
'公使大人,在下也想与阁下继续的合作,我这里可是需要各行各业的人才,而贵国这种人才充裕,正是我所需求的!'我看着马格尔尼道,'而且我知道公使阁下,历年来周游各国,而且和斯当东副使,在各国具有商务,在下在江南也有一些瓷窑茶庄甚至是丝织工厂,如果能和公使阁下联合的话,在下知道这些丝绸、瓷器和茶叶在贵国甚至西洋各国都能买到好价钱,在下想利用公使的船队帮忙运输买卖,这其中的利润,可是极为巨大的!'我看着马格尔尼道,听到我的话语,马格尔尼双眼之中金光直放。
'和大人的意思是要和我合作!'马格尔尼看着我,我的这个提议让他欣喜的同时又带着些惊讶,他可是知道这里的茶叶、瓷器和丝绸如果运到欧洲各国的话,那可是几倍甚至与几十倍的利润,甚至可以运回同样体积的黄金回来!但是因为清政府对这些物品还有着出口的限制,每年只有极少的东西通过广州的洋行运出去,根本的就不能满足欧洲那些贵族的需要,那些贵族可是都以拥有着东方神秘国度的瓷器丝绸为荣的,而且现在欧洲的各个皇室最流行的便是饮茶,那可是连普通的贫民都饮用不起的奢侈品。
'公使大人请放心,只要有船的话,我能把茶叶、瓷器那些弄出去的,而且需要多少,就有多少!所得的利润我可以给你四成!'我看着马格尔尼道,这些东西外运虽然有被禁止出售的数量,但是在中国的疆界内却可以被自由的贩卖运输,这些东西如果运出去的话,利润的可观是可想而知的,这些东西也许在他人来说很困难,但是对于我这个礼部尚书,管辖着跟周边各藩属国的往来,往外运点茶叶、瓷器简直是易如反掌,也应该就是早期的走私吧,但是既然朝廷不愿意赚这个钱,那就让我来赚吧!
'和大人,这次在下到这里来,是为了想要知道你们天朝的大皇帝陛下对我大英皇帝陛下所提的条件有何回应?'马格尔尼看着我,内心的高兴过后,想起了这次来的任务,不由得开口问我道。
'这公使阁下可要失望了!'我看着马格尔尼,将那些商讨的结果向着马格尔尼说了一遍,当然词句之间又是再三的斟酌,言语也是通俗易懂了些。
'但是,关于通商口岸的事情,虽然你们所提出的几处口岸已经是没有可能开设的了,但是在福建地区的厦门和福州的马尾两地确实有些希望开放!'我这次提出厦门和福州的马尾经商通商可是冒了很大的危险的,这也是我的一搏,我了解整个的历史,清廷逐渐地实行的是海域的封锁,也只有开设通商口岸是和外界接触的一个窗口,虽然乾隆暂时不允许在宁波和天津开设口岸,但是他也并没有说不许在他处开设口岸,而且他还把谈判的事情交给了我,也就是说我可以作适当的改变,这也许是我现在为后人唯一能做的一点。
'这……'马格尔尼想了一下,他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这样的话,也不是全无收获,更重要的是和我达成了协议,可以得到那四成了利润,如果按照到一船运到欧洲的价钱,这四成的利润可是他几年也赚不到的,更何况他和英驻卧莫儿的总督很熟,船的问题根本就很容易解决的!这次出使中国,真是不虚此行。
'和绅,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礼部是怎么办事的?'乾隆发怒的重拍了一下桌子,他将手中的密折带这些愤怒的扔到了地上,那剧烈的撞击声在大殿之中不断的回响显得格外的大声,两边的群臣显然得没有想到乾隆会发这么大的火,这可是他登基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不由得一个个的吓得像鹌鹑一样,都下意识的往下缩了一下子身躯,心中也在不住的盘算着什么,而我更是双膝跪在地上,头低垂着,双眼直直的盯着身下的地砖,片刻的都不敢多动。
'堂堂的一个缅甸王爷,竟然会被山贼在我大清的境内杀害,一百多名护员,二十几位百姓,还有紫荆关的三十余名屯兵,所有回礼被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乾隆双眼瞪得极大,这可是大清国从来就没有过的事情,属国的一个王爷在一百多名护卫高手的护送下,竟然会被一帮山匪所杀,而且那帮山匪竟然还在离北京城不远的太行山之中,这简直是在天子脚下行凶,堂堂的天朝之中也会发生这种事,何以让天超国威在那些属国的面前立足,天朝的威严何在,而且这次还是属国上朝廷进贡的使臣,代表的是一国之君,这不但有保护不力的责任,而且还有着两国的关系交往问题,很容易得就会使刚刚平息的战乱再次的爆发,甚至于两国之间再次地开战,这就不但是声誉、财力、物力的问题,还会让刚刚有点好日子过的平民百姓,再次的饱受战火之苦,甚至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英廉,你这个直隶的总督是怎么做的,竟然让如此的悍匪在我大清国都的眼皮子底下活动,竟然不去剿灭他们,你是不是也老的糊涂了!'乾隆真是气急了,不断点了我的名字,又把火引到了英廉的身上,英廉也是被这个消息突然的震惊,与他以往的冷静不同,面上也显出了几分担忧,双膝的跪倒了我的身边,和我并排的跪着,他没有说话,多年来,他已经摸透了乾隆的脾气,这时候越是太多的话语,就越能引起乾隆的怒气。
'皇上,这件事情并不能怪英廉大人,皇上忘了,几年前直隶山东大旱,太行山上悍匪盛行,皇上把这件事由直隶主管移交到了兵部,但是兵部的几次围剿都无济于事,那些悍匪遇到小股的官兵便聚在一起围攻,而遇到大匹的官兵便会齐齐的躲入到深山之中,所以并不得几次围剿都不济于世,后来旱灾平歇,朝廷从湖广地区调拨了大量的粮食赈灾,所以那些加入匪盗的灾民也渐渐的从山中返乡,回到了自己的家园,所以使得太行山中的悍匪巨减,剩余的那些也退回了山中不再出来,只是在周边犯些小案,又值兵部尚书告老还乡,这剿匪一事也渐渐得冲淡了下来,也没有在移回直隶,所以说这件事情并不能则怪英廉大人!'这时候也只有刘统勋才干站出来说话,他平时和英廉便是至交,一看乾隆震怒,连忙的从列队中站了出来,躬身施礼对乾隆道。
'英廉,起来吧!'乾隆想了一下,刘统勋说的却有此事,他一挥手示意英廉站起来。
'永璇,着实兵部去城西锋键营营调兵五万全去太行山区剿匪,这次一定要把那些悍匪彻底的剿灭!'乾隆看着八王爷永璇道,他这次是下了狠心,平时的剿匪最多是五千余人,而且几乎都是各地的绿营,这次从丰台大营调兵,这可是守卫京城的强悍之师,而且一调就是五万人,足可以夷平整个太行山。
'刘统勋,这军机挑选合适人选,立即的赶往缅甸国,重新的选定回礼,朕即修书一封待遇缅甸王,不可使两国恶交!'乾隆不愧也是一代明主,虽然他已经有些年迈,但是其冷静还是向他年轻时一样的,气氛过后,头脑已经十分的情形,连环的命令从他的口中下出。
'和绅!'在乾隆的这一连串的命令之后,他又看向了在殿中一直的跪着的我,我趴在那里,一点的动静也不敢有,我的心中乱如麻,这时候是混乱一片,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悍匪胆敢截取皇室的回赠,而且还把巴甘以及他的随行和众多侍卫连带一些无辜的百姓尽数的杀害,我虽然也想巴甘死,但是怎么也不会连累这么多无辜的人,我的心中除了这种纷乱之外,还有一种恐惧,一种从内心深处浮起的害怕,这死的是外国的使臣,而且还是一个王爷,虽然给他下了毒,但也没想到他会在中国的境内遇匪身死,这护送的责任理应的归于我们礼部,我这个礼部的头,这护卫不周的罪名是逃不了的,这最查究起来,丢官发配暂且不提,甚至有可能被杀头,这是这么一小会,我的后背的衣襟已经被打湿了,额头上的汗水,不住地滴在身下的地板上,双手之中更是充满了手汗,在地板上留下两个手掌的水迹,我从来没有这么的惧怕过死亡,刚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我也许觉得死并没有什么,而现在我不但有几位娇妻情人,而且有了一份这样大的家业,那并不是一下子能割舍掉的,也许是我整个人已经融入了这个社会,成了这个时代的一分子。
我悄悄的望向了站在一边的英廉,他也正好的看向我,只见他的没有紧缩,看着我轻微的摇了一下头,我就知道这个罪朝廷中一定要有人背的,而我就是那个背罪的最合适的人选,朝中的一品大员,堂堂的一部之首,在朝中又没有那么多的关系门人。
我现在就像是一位等待判决的囚犯一样,等待着别人来解决我的命运,那种滋味是十分得难受的,我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我甚至不明白,最为一个知晓历史的未来人,为什么还要向他人一样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到什么地方都是别人掌握我的命运,我自己却无法掌握自己。
我为什么不可以掌握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