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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没有说话,而是轻微的半转过身去,就看到她把手臂抬起,像变戏法一样,从脸上揭下了一张什么东西,虽然我没有看清楚她揭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按照多年来看武侠小说的经验,也应该算是武侠世界中江湖中人常备的物品——易容面具。
待孝孝转过头来,我整个人是呆立在了那里,她这样的一副容貌,我简直不敢再认,她的面貌虽然还是那样的清秀,但是却不像以前那样的普通平凡,整个人是美艳无比,如柳叶的弯眉,如星般的双眸,如玉雕的粉鼻,如宝石的双唇,每一个单独的器官都是勾人心魄的,所有的完美加到了一起,更是一幅完美的画卷,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她那种美并不逊色于雯雯,甚至比雯雯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上她的那种天生般的高贵,在揭掉了面上的易容后,那种高贵完全的散发了出来,就像是闪着光芒的天使,让人一时间的竟不敢直视,看着她的美丽,虽然我们有见过,但还是让我一下子的猜到了她的身份,令我惊讶的身份。
'你……你是孝孝?'我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往的孝孝竟然是易了容的,猜出了她的身份,她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但是我还是要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爱新觉罗*兰孝(虚构,实在查不出是公主叫什么名字了!),也就是当朝固伦和孝公主!'孝孝看着我,一点点地走近我,看着我的反应道。
真的是她,她就是京中的五大美女之首,乾隆最宠爱的女儿,看来我猜得一点也没有错,那这样说的话,伊帕尔汗应该算是她的小妈,我竟然要她帮助我和他的父亲争抢女人,而且我竟然还拥有了这样天仙般女人的初夜,而且听传闻她的才情一点也不在雯雯之下,也怪不得她早就过了婚配的年纪,京中却一直的没有她要出嫁的消息,可是有很多京中的青年才俊都盯着她,都想把她娶回家。
确定了她的身份,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是乾隆的女儿,堂堂的公主之躯,是断不会嫁给他人为妾的,一个伊帕尔汗还没有搞定,现在竟然又有了一个乾隆最疼爱的十公主,一时间心中复杂之极,呆立在那里。
'怎么?'孝孝看我呆在那里没有动,面上显出了一丝哀怨,苦涩的笑了一下,她是公主,一举一动都代表了皇室,要娶她那可是极为艰难的,她以为我知道了她的身份后犹豫放弃了,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你走吧,我答应你会想办法帮你把伊帕尔汗姐姐给弄出宫去的,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你说什么!'我清楚地看到她背对着我的双肩,在不断地抽动,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哭泣,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继然她这堂堂公主都能屈尊了,我这个堂堂的男子汉还犹豫什么,她这样看上我,应该是我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这样片刻的犹豫,竟然把这样的可人儿给惹哭了,不由得心中一阵的内疚,虽然只有那一晚上的相处,但是我在已经把她牢牢地记在了心中,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我要定她了。
我向前了两步,将她的身躯一下子的扳了过来,'我会正大光明的吧你娶过来的,我一定会让你的父皇把你许配给我,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坚定的看着她道,我的这个承诺,在现在看来,几乎是不可了能实现的,但是我会努力,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地狱和天堂,枯萎和开放,孝孝一下子地经历了这截然不同的转变,她听着我的话语承诺,虽然心里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在她的心中依然的是甜蜜无比,恋爱的女人是最盲目的,只是一个虚无的承诺,便会让她可信快乐,她的眼中那并没有擦拭干净的泪水再次的充盈了,这次不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快乐和幸福。
看着她那带着微笑的脸庞,在看着她那满面不断流出的高兴的泪水,我伏下了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之上,虽然四年前的那一夜,我们发生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但是那一切对我们来说,都想是一场梦一样,除了那梦里的感觉,根本的什么也不记得,这一吻,应该是在我们有意识之下的第一吻,算起来的话,更加的是孝孝在清醒中的初吻,在我吻上她的那一瞬间,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柔软的唇,缓缓的被我的舌尖分开,透过了那两排牙齿中的缝隙,我的舌尖缓缓的钻了进去,纠缠上了她的小香丁,她的回应是青涩的,被动的,她只是让双唇在我的唇上不住的摩擦,口轻微的张开,所有的一切都已我为主,按照我的引导纠缠吮吸。
孝孝鼻子里面充斥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男性的气息,她整个人都迷失了,这是她等了四年了,四年了,一个女人有多少的四年,她等到了我的承诺,在那一刻,也让她下了四年中一直犹豫的一个决定,她要抗争,她要争取自己的幸福,哪怕是和皇阿玛翻脸,她要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去争取,而且她的手中还有那神秘的大内密探。
她的身躯柔软了,无力了,在这一吻中仿佛被吸取了所有的力量,她只有靠在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襟,让我完全的抱拥着她的身躯。
雪花不断地落下,沾在相拥的两人的身上,落在两人的发间……
第十一章 泡泡洗浴
婚礼,新年,这些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度过的,唯一的可以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应该算是在婚礼的那天晚上,五位美女,四位新娘子,不同的房间,都有着一位等待着我的美女,这也是让我郁闷和痛苦的,这一夜我到底该进到哪个房间里,要是到她们虽然都跟我有了肌肤之亲,但是洞房花烛的这一夜对她们来说,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夜。
虽然那一夜我喝了很多的酒,但是那些低度酒并不能使我喝醉,当然假装一下还是必要的,要不然的话,那些认识得不认识的宾客,可是久久的不愿意散去的,我也只就借这醉遁了,为了不使那些新娘子独守空房,我一个歌德把她们四人都骗到了一间屋子里面,这当然是荒唐的一夜,这也是让四女兴奋的一夜,她们终于正式的成为了我的妾室了,她们是竭尽全力的迎合,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热情,第一次的把她们集中在一起大被同眠,我当然也是格外的兴奋,这就像是坠进了消魂窟中一样,一晚上我简直是鞠躬尽瘁,她们四女也是格外的放开,那大声的呻吟,似乎连我这府第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听得见,最后甚至连把这一夜让给四女的雯雯也受不了那让人浑身发热的呻吟,闯入了那如火般热情和充满淫糜气息的房中,和我们奋战在了一起,这一夜,我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释放了身上最后的一滴精华,一直的缠绵至天亮,每个人都已经没有了力气,我们在床榻上相拥着,一直到另一个黑夜。
'快去,皇上要微服出访,你去前门安排一下!'新年刚过了没有多长时间,我便被乾隆召进了宫中,刚到宫门口,远远的便看到乾隆那一副客商的打扮,还有他身旁两个仆从打扮的侍卫,我立即得明白了他要干什么,随着身边的刘全道。
这几个月下来,我可是在各处都安插了眼线,并且和琳知道我缺少人手,专门的从当途给我派来了一百多名护院,虽然这一百多名护院只有十几把火器,但是他们却是我让和琳精心挑选训练的人才,书生武者、老少妇孺、高矮胖瘦几乎是乔装改扮的好手,如果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他们会化身为各种职业,迅速的布置好一切。
我现在可是每次和乾隆见面,都极力得讨好他,猛拍他的马屁,阿谀奉承全部都用上了,这一段时期,我应该很像是历史上的和绅,我答应了孝孝一定会娶她,还要把伊帕尔汗弄出宫,所以我必须要让乾隆对我极为的信任。
'奴才和绅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身边的刘全得了我的命令,转身的离去,我向前快步的奔到了乾隆的面前,下跪行礼道。
我早就摸清楚了乾隆的脾气,他在每年的春节过后,就一定的会出宫微服私访,来看那百姓安居,举国欢庆的热闹局面,以来满足他的虚荣心,知道了他的这个习惯,我早在刚过了年,便已经这着手安排这一切,随时地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乾隆面前。
'起身吧!'乾隆今天显得精神特别好,满面红光,虽然已经是六十多岁了,但是说话间依然的是中气十足。
'皇上,您这身打扮,您这是要去哪?'我看这乾隆,虽然我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但是还是装作不知地问了一句,这做官在皇上的面前不能只表现自己的聪明才智,有时候还要故意的显得愚笨一些。
'你来得正好,赶快找身衣服,陪朕出去走一走!'乾隆看着我,远远的已经有两面太监捧着衣物走了过来,看样子是他早就为我准备好了,就在等我了!
我又不是言官,当然得不会傻的去劝阻乾隆,他能出宫我可是求之不得的,这才能完成我下面的计划,现在伊帕尔汗养病的这个借口已经不能再用了,这乾隆随时地会到她的宫中宠幸她,伊帕尔汗到时候可能会以死相逼,甚至一死为我守节,我是绝对不会让这个事情发生的,我一定要缠住乾隆,让他没有时间和能力去接近伊帕尔汗。
'老爷,前面的那家茶楼是新开业的,我们先去听一段书如何?'看到隐在人群中的和把对我的一个眼色,我知道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前面的茶楼可是我精心的布置的,早就听说乾隆受康熙和太后的熏陶喜欢听书,我当然得要把这计算出去。
'好,就去听书!'乾隆看着我笑道,这也正和他的意,这茶楼可是最贴近百姓的地方,三教九流的聚集之地,里面不但有着流通的消息,而且还有着各地的奇闻轶事。
由于刚过了新年不久,天桥附近的欢宴庙会还没有结束,这里可以说是现在整个京城座繁华的地方之一,清新茶楼的里面可以说是天天的满场,不但有那些平时时常在这里泡着的八旗子弟,一些普通的百姓也趁着这些天来放轻松,听书听曲。
我带着乾隆进入了这茶楼的里面,其实这个茶楼正是我名下的产业之一,一掀开门上的棉布帘,一股的热气便扑面而来,这里面可是用了当途那边研究所新制成的水暖气,那些热的水蒸气,被通过竹管通进了楼里面,使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上十几度。
等待乾隆和他的那些侍卫都进了茶楼,立即地吸引了茶楼上上下下众多双眼睛,光看这种气派,就知道一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而在那里面笑脸陪客的管事,看我们几人进来,也连忙的迎了上来,从他的面上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就好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他正是我的护院中的一名队长。
'几位爷来的不巧,前面的几桌被人定了,而楼上的雅间也满客,只有委屈几位爷做到那边的凳子上了,实在抱歉的很!'那管事看这我们不断的弯腰鞠躬行礼,看着他满脸的献媚,还真像一个管事。
'你们平时也是这么多人吗?'我看着那管事,这些语言可是我反复的揣摸的,一字一句都要符合乾隆的脾气。
'当然了,平时这里常常是满客,这位客官不知道,这些年来我们这些做茶楼的可是生意兴隆呀,当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上一年安徽的那些灾民又被妥善安顿,这一切可都是托皇上的洪福……'那管事话语不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