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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嫡女-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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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芙看到阿静等人已经在一旁摆上了吃食,遂转身坐在那铺好布帛的地面上,享受着徐徐的清风拂面的感觉,接过阿静递上来的酪浆,轻茗一口,突然转头与弟弟道:“阿攸,虽然我不爱喝茶,但此时若能学三郎一般泡上一壶茶,那也是人间一大乐事。”
    “阿姐怎不早说?不然我早就叫人寻去。”谢攸也轻挥衣袍坐下。
    谢芙笑道:“洛阳城里也就只有王恺喜欢那个味,对了,还有匈奴人呢?他们的饮食多是肉类,所以茶倒是他们的喜爱,不过随着他们渐渐地退去,这茶叶一时间倒也不好寻了。
    “阿姐,我接到消息,姐夫真的来追你了,不过……”谢攸还是不想瞒谢芙这件事,不喜欢冉溥是一回事,若谢芙真的离了冉溥,她也不会高兴起来的。
    谢芙闻言,正要喝酪浆的手顿了顿,他真的追来了,她的心里突生几分感慨几分喜悦,但脸上却仍是淡淡的,又看了看那云山云海,“只怕他朝别的方向追去了,是吧?阿攸,这是你故意误导他的。”
    她游玩已有一段时间了,若丈夫真的追来,凭他的速度焉能追不上他们这一行慢吞吞只是在游玩的人。
    谢攸定晴看了看谢芙的表情,但看了半晌也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悦摸了摸鼻子,有几分被看穿后的尴尬,“阿姐,我只是想让姐夫明白,阿姐也不是那么好‘追’的人,绝没有戏耍姐夫的意思,阿姐不会怪阿攸自作主张吧?”最后的语气有着几分小心翼翼。
    谢芙却是笑了出来,“那也好,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然他还当我好欺负,你姐夫就是有几分木讷,让他紧张一下无妨。”
    谢攸这才轻舒一口气,看了眼优雅喝着酪浆的亲姐,“阿姐看来是准备出口气?那敢情好,阿攸一定会让姐夫再多转转几个地方的。”现在他可是得到了亲姐的点头同意,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谢芙只是看向那在云雾缭绕下的山景,想到男人急得焦头烂额的样子,她却很没良心地笑了出来,但眼里的泪水偏还流出来。
    “阿姐?”谢攸的心里一紧。
    谢芙却摇头笑了笑,“没事,那只是被风吹落的,一时伤春悲秋而已不吟上几句诗,倒还真辜负了此刻的美景……”她站起来,走上几步眺望着远方的景致,脱口而出几句诗:“……”
    洛阳城。
    被王太傅赶到别庄去休养的王恺一家三口,倒是有了前所未有的悠闲一家子倒没有住在那宽阔的庄内屋子里,而是住在别庄后头的几间竹屋里倒也有几分惬意。
    司马钰第一次洗手做羹汤,跟在那战战兢兢的厨娘身后学习这炊事,“好了,你也别紧张,教教我如何处理这鱼?”每天丈夫就带着儿子到河边垂钓,这鱼倒是天天吃。
    “公主要把这鱼鳞刮掉……” 厨娘耐心地在一旁教导。
    王恺穿着粗布衣领着自己的儿子在厨房门口看着妻子那秀美的身影,她的鬓边有几条青丝落在肩上,穿得似普通人家的妇人一般,正在利落地处理着鱼,看不出来她倒有几分下厨的天分。
    厨娘看到他进来,正想行礼,王恺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与儿子一大一小地倚在门扉上看着那越来越像贤妻良母的女人。
    “是这样吗?然后呢?”司马钰浑然不觉自己正在被人注视着,开口朝厨娘问道。
    厨娘的脸上有几分不自然,但仍力求镇定地教司马钰如何做鱼羹,“公主真的有天份,第一次处理鱼倒是处理得很干净……”
    司马钰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拿著那大勺子轻抚着锅里的鱼羹,“我还道下厨是件难事,原来倒是简单得很,看来阿芙只是个例外……”她转身正准备拿配料,正好看到那笑得一模一样的父子二人,顿时没好气地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站在我身后干嘛?还不从实招来?”
    “爹说不许吵娘亲,不然娘亲一失手,把这几间竹屋给烧了,我们就要露宿野外了。”王璨赶紧小跑上前巴着母亲的腿讨好地道。
    王恺上前轻敲了一下儿子的头顶,“净瞎说,又在搬弄是非?是不是想看到你爹被你娘赶出房,那样你永远也不会有个弟弟或妹妹?”
    司马钰听他说这话,脸顿时就绯红起来,把手中拿着的勺子在丈夫的头项上敲了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也不害臊,别把我们阿璨给带坏了,阿璨,别听你爹瞎扯,往后不许跟着你爹,不然净给你灌输一些不好的观念。
    “娘,我听你的。”王璨赶紧力挺她亲,谁知还是惹来父亲的粟子。“爹,你以大欺小,不算好汉。”
    “等你真的长大了,再跟我说什么叫好汉?”王恺把父亲的威严端了出来。
    王璨扁了扁嘴,看得司马钰好笑不已,把勺子递给一旁愣着的厨姐,一把抓过丈夫手中的竹蒌,把里面钓的鱼都放到水缸里。
    王恺在她身后揽紧她的腰,在她的耳背上印了一个吻,“阿钰,这样的你很美。
    司马钰佯怒地把他推开,然后笑道:“也不害害臊,还有儿子与外人在呢?”上前一把拉过儿子,推着丈夫出去,“好了,君子远疱厨,这里现在是我的天下,你们爷俩出去吧。”
    王恺笑了笑,拉紧儿子的小手出了去,本以为这里的生活一定很苦闷,现在倒觉将有趣得多。
    吃过晚膳,王恺坐在竹榻上着着那繁星点点,品着手中的茶,看似一副悠闲的样子。
    司马钰把手中的吃食放在竹案上,然后靠近他坐下,“三郎,你也别忧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己经做了力所能及之事,剩下的就交给老天安排吧。”
    王恺伸手揽紧她在怀里,低头在她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吻,“阿钰,好在有你在找的身边。”他给父亲去了好几封信,力陈自已的观点,但父亲却是置之不理,“只怕爹和姑婆二人要付出代价。”
    “那也是不得已的,现在祖母一心一意地抓权,她不会让太子在这个时候压住她的,三郎,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对得起天地良心了。”司马钰又何尝不知道他内心的苦闷,别看他白天都是笑呵呵的,夜里多少次都披衣起床看着窗外到天明,“三郎,你现在真的与以前差别很大,若是以前,你哪会管这些事?” 想到以前的他常在山水间流连,别人说他有仙人之姿倒也不完全是对他容颜的赞赏。
    王恺想到以前也是苦笑连连,“那时候虽然知道这天下不太安宁,但也没怎么上心?若不是阿芙与你把我卷进这官场里面,兴许我还是那个王恺。”他一使劲,把她揽到膝上坐着。
    司马钰想到从前,倒也笑了出来,“真没想到我们也能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三郎,娶我为妻可觉得委屈?”那三年他虽被世人同情着,但也同样被人嘲笑,留不住妻子。
    “那你嫁我可又觉得委屈?”王恺看着她颇认真地问道,以前的她心有所属,不愿意很正常,但现在呢?他突然很想知道。
    “委屈啊,怎么不委屈?”司马钰笑道,看到他的表情一怔,遂又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三郎,我那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了。”
    “你呀,该跟阿芙学学,那丫头说话可没你绕得弯子多。”王恺吻上她的红唇。
    司马钰回应着这个吻,良久之后,才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前,“不知阿芙现在如何了?我们在这里,只怕她若写信给我们也会被公爹私下扣住,公爹那人这回真的是自私迂腐了。”她并不介意丈夫提到阿芙,在这世上若论她在意的人,阿芙也绝对是排得上号的人。
    “应该过得不错吧,毕竟太原的仗已经打完了,冉溥这几年会清闲一些,他也禁不起再折腾,那不利于他的政权稳定,阿芙也会享上几年清福的。”王恺猜忖道,“放心好了,冉溥那人会把阿芙放在掌心中呵疼的。”
    “那就好。”司马钰道,抬首在他的俊脸上印了一个吻,“三郎,无论你是怎样的处境,阿钰都会陪着你,不会弃你而去的。”
    王恺颇动容于她说的这句话,突然一把抱起她往室内而去,“趁这夜色尚好,我们赶紧为阿璨添个弟弟或妹妹吧。”
    吓了一跳的司马钰刚刚抱紧他,就听到这明显带着暗示的话,遂轻敲着他的胸膛,“我发现你真的越来越不害臊了……”虽是抱怨的话,但她的脸上却是如火烧一般。
    当冉溥马不停蹄地赶到河水去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人,顿时骑在马上的他感觉到浑身冰凉冰凉的,迟了吗?他还是来迟了吗?带着失望的他险险从马上摔下来,好在阿一眼明手快地扶住他。
    阿一的眼里也有着几分难过与同情,这一路上将军是怎样的心情他最是明了不已的,“将军,要不我赶紧去弄船,我们追到洛阳去……”
    冉溥却一把甩开他的手,两眼空洞地看着那怒吼着奔流不息的黄黄的河水,“阿芙——” 他大声地呼喊着妻子的闺名,她怎么可以绝情至此?他宁愿她冷落他,宁愿她打他一顿,宁愿她说些难听的话来骂他……但绝不想看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
    “阿芙,你这个狠心的小丫头。”冉溥又大声地朝着那不停地呼啸向前的河水呐喊着,平生不知道伤心是什么?他以为伤心就是幼时母亲的惨死。平生也不知道绝望是什么?他以为绝望这两个词永远也不会与他挂勾,他冉溥是谁?从无名小卒奋斗到今天,一直坚信着自己做人的原则。
    可是谢芙让他体会到伤心与绝望的滋味,冉溥不禁狠命地捶击着那黄土地,一捶一捶,把手骨头都捶出血来,地面也有几分震动,一滴泪就这样从眼里滴到尘土飞扬的地面。
    远处的阿一众人都有几分难过,即使是汉子,此情此景也让他们悄然抹了抹泪珠,披星戴月的日夜赶路,居然换来的是这样一个结果,他们心里同样难受不已。
    阿一这回在心里也不得不说谢芙太狠心了,这样折磨将军,夫人就会高兴了吗?
    冉溥再抬起头看那奔流不息的河水之时,脸上的泪珠已经被带着湿气的风吹干了,怔怔地看着那遥远的河对岸。
    阿芙,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小丫头,你就这样狠心丢下我与女儿不理了吗?
    闭了闭眼,他感觉到内心在滴血,但也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更多的画面,有洛阳城外与她相遇的画面,有新婚之夜那带血和欢乐的回忆……
    越是回想到更多的画面,他心里的难过就更甚,悲痛到极点的他突然一口鲜血喷出来,身子不禁有些不稳地踉跄了几步。
    阿一等众人着得心惊,忙上前搀扶着冉溥,这果然就出事,一路上没吃好没睡好,将军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将军,我们丢弄船,今天就追到海阳去,一定把夫人带回来。”有人吸了吸鼻子建议道。
    于是众人赶紧又七嘴八舌地提着建议
    突然,远处有艄公在吹着号子,远远地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这两天正是汛期,唉,日子不好过,要等汛期过了,那才能重新张网……”
    “对啊,年轻人,汛期内这河水更是奔流得很急,若强行渡河,那很有可能会翻船的……”
 
    艄公及船客的交谈声接二连三地传来,冉溥等众人顿时都瞠大眼睛了。
    冉溥这才想起他一路上昼夜不停地追赶而来,他那个小妻子与小舅子二人绝对没有可能比他的速度还快,没有理由追不上他们的?那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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