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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会放手的,无论他生老病死,我不会放弃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为了初儿,我都绝对不能放弃
他可以逃,我会继续找。天上地下,我一定不会让他离开我的身边
“即刻传令下去,封锁各处的城门。”多多的体温隔着衣裳传过来,身体恢复一丝丝地温度,我再次迫着自己开口下令。
“这……”那侍卫队长犹疑地看着我,面露难色“公主,没有城主大人的手谕,这实在难以办到即便属下命人传令下去,其他的将领也未必会听”
“你废什么话?”感觉我的视线,多多冲着那侍卫横眉冷对,“长乐公主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公主可是城主大人最疼爱的妹妹,公主的话,就等于城主大人的手谕我管你用什么办法,公主说要封城,你们就必须守住城门,不让任何可疑人士进出,懂吗?”
“可是姑娘……”
“少废话”多多怒起来,气势可是不弱,“尽管吩咐下去,城主大人责怪,自有公主担着要是误了公主的事,你们谁把自己的脑袋赔出来?”
“快点去啊”那侍卫队长仍在犹豫,多多再次怒喝。“想掉脑袋?”
“是,属下领命。”那侍卫队长打了个寒颤,带着一半人动作迅速地跑远。
我不免松了口气,眼前的雨幕渐渐模糊,干脆闭上眼,不再挣扎,由着黑暗迅速地将意识吞噬。
第五百六十六节 满心无奈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百六十六节 满心无奈
某个偏僻的角落,废弃的杂物堆放在道路中央,各种垃圾散发着额臭的味道,还时不时跑过一两只浅灰色的肥硕老鼠。
白衣男子跌跌撞撞,脚步虚浮的闯入其中,扶着墙壁走了几步,终是不堪忍受阻拦在眼前的障碍,踉跄了一下,身体歪了歪,无力地倒在地上。
被他的身体一撞,周围的各种物品纷纷倒塌,将男子的半边身体掩埋在其下。他被压得动弹不得,一时没有站起来,只是大口的喘息着。
“阁主”劲装女子焦急的跑上前去,却又愣愣地停下脚步,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
“于振,你去将阁主扶起来。”见阁主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的站起来,劲装女子陈思吟有些焦急地开口。
“不……不用”于振尚未回答,白衣男子已然拒绝。他深深地喘息,暂时放弃站起来,抖着手奋力地将身上的杂物推开。
意料中的拒绝,陈思吟不禁沉下脸。咬了咬牙,又心痛又忧虑又恼怒的看着眼前人,豁出去般,语调颤抖。“阁主,你的真名,叫李墨白?‘第一猎人’李墨白?”
白衣男子僵硬了一瞬,薄唇紧抿,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抠着墙壁,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外瘦弱,不断地在颤抖。
“长乐公主,跟您是夫妻关系?”白衣男子不回答,陈思吟却不死心地继续询问。坚定的眼神,誓不罢休的表情,“世人传长乐公主心狠手辣、狠毒残忍,却不想竟是个情种她在您面前那样的哭泣,为什么不与她相认?您与她有深仇大恨,有意要折磨她?”
“思吟,不要说了”见白衣男子的手上青筋毕露,痛心彻骨的压抑了再压抑,于振不忍,忙制止身边的女子。
“为什么不要说?”陈思吟却更为愤怒,声音高昂,“阁主有心瞒着我们他的事情,如今的他那么痛苦,我不过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不行吗?”
“再说,那长乐公主绝不是泛泛之辈,阁主已惹上了她,我们又岂能置身事外?与既是武林盟主、又是东沂城城主的杨少临最疼爱的妹妹为敌,而且她还是先皇宠爱至极的长乐公主,我们毫无疑问是等同于彻底得罪了整个幽明国。我看不止是我们,整个凤凰阁的人都会有危险”陈思吟冲着于振冷哼,“既然已被牵扯其中,我都不能知道具体的缘由?”
白衣男子抖了抖,薄唇更是惨白。他大声地喘息着,突然便抬手捂住嘴,极力地遏制自己,低低地咳嗽着,指缝间有红色的液体渗出。
像是不想让眼前的两人担忧般,他又极快地抬手抹去,将手悄悄地背在身后,在内里的衣裳上擦拭干净。
“还是说,阁主玩弄了她的感情?”见于振被反驳的面色发白,陈思吟益发愤慨,“长乐公主声称自己已嫁人,又有了您的孩子,您却不承认,是因为您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您深爱的,是画纸上的那个女人?”
陈思吟越说火气越冲上脑海,看向白衣男子的眼神里带上清晰地鄙视,“您不爱长乐公主,又何必去招惹她?让一个女人为您日夜痛苦,您心里舒坦吗?她对您的深情,我刚才看得分明,一个女人放下名声替您生下孩子,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您如此对待她,是不是太过分?”
“思吟”眼见陈思吟每说一句,白衣男子的脸色便要更白一分,几乎到惨无人色的地步,于振抬手抓住陈思吟的手臂,强行将她拖到一边“思吟,不要再妄自揣测。”
“我是在激他”定下神来看了看白衣男子的神色,陈思吟怔了怔,放低了声音,然而她面上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我们难道要一直这么懵懂下去?你愿意糊涂,不要带上我”
不待于振回答,陈思吟刻意拔高语调,语带讥讽,“揣测?难道这不是实情吗?于振,说良心话,照方才的情况来看,可不就是这样?可怜那里还有那么多的侍卫,这事情一旦传开,那长乐公主不知道会被描黑成什么样呢?她本就声名狼藉,如今再添未婚生子、弃妇的骂名,这以后,谁还愿意娶她?”
“够了”白衣男子总算撑着墙壁站起来,整个人绷得笔直,似压抑到了极致般,又带着深切的悲痛。
“照我看,长乐公主以后哪里还会有幸福?女子的名节,可是比性命还要重要她会被人骂不守妇德、不知廉耻,那个小男孩,终身都要背负野种的名声于振你说可怜不可怜?”
“思吟”于振不断地试图阻拦陈思吟,却悉数被她无视。
“够了够了够了”
喉咙中如梗着刺,连连低声说了三句够了,白衣男子猛然抬起头来,幽深的黑眸竟然含了朦胧的水雾。他的思绪绷得太紧,又压得太久,如同积蓄着洪水的河堤,在见到她的那个霎那,已经轰然断裂开来。
那般痛不可言的眼神,双眸漆黑得如同再也迎不来黎明的黑夜,“不错,我就是李墨白思吟说得没错,我就是负心汉自私、卑鄙、不讨人喜的负心汉”
字字泣血,彷如每个字都在耗用他生命的力量。
“阁主,您当真玩弄了长乐公主?”诧异了一瞬,于振沉下了脸。“那幅画轴里的女子,又是谁?您的目的仅仅是要报复长乐公主?”
对于振来说,他的阁主,不仅仅是救了他们性命的恩人
当初凤凰阁被听风阁欺压,眼看着全阁的人都被听风阁耍的团团转,老阁主为了保护凤凰阁的众人,被听风阁的人抓起来,百般虐待。
可怜老阁主一把年纪,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听风阁仍旧不愿意放过他们,刻意地玩弄他们般,一点点地将他们逼上绝路
在他们已然走投无路,快要被听风阁逼疯时,是阁主突然出现在巨峰山上,为他们出谋划策,逼退了听风阁。
其后,阁主独自闯入听风阁,将老阁主救回了巨峰山。阁主四处飘泊,是在老阁主强烈挽留下,才留在他们的身边。
凤凰阁的阁主之位,本不传外人,却因阁主破了例。凤凰阁后继无人,又有听风阁为患,老阁主是在将凤凰阁交给阁主后,才含着笑撒手而去。
阁主为了替凤凰阁壮大声势,不再轻易被人欺负,独自挑战那武林高手方明与温儒桓,凤凰阁的声名,才首次为世人所瞻仰。
为绝后患,阁主更是亲自训练了一批精英,突袭听风阁,彻底毁灭其根基,帮他们出了堵在心口的恶气。
……
若不是阁主,哪里会有现在的他们?若不是阁主,现在的他们,又会变成什么样?
于振不敢去想,但他明白,若不是阁主,或许他们所有人早已死在听风阁手上。尤其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是有阁主亲自教导他们习武,他们才会如此迅速的成长、壮大
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阁主虽然淡漠清冷,但绝不是坏人。
阁主整日里看着那幅画轴走神,整个凤凰阁的人都知道阁主重情重义,乃是为情而殇。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阁主被病痛折磨,一天天的消瘦下来,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但如今阁主却亲口承认他是负心汉……他难以接受。
在于振心中,阁主只有千般万般的好,绝不会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阁主,我们必须回去找长乐公主您不该如此对她,我与思吟也必须向她与那个孩子道歉”种种思绪在脑海闪过,于振果断说道。
听了于振的话,李墨白怔了许久,全身如同痉挛般颤栗,双手紧握,松开,再紧握,再松开……他必须在她面前彻底伪装自己,现在,却已没有必要。“不,我不能见她”
如果他可以去见她,他又何必躲了这两年多?
“您必须去见她”于振却以为李墨白是想逃避,黑着脸看着眼前人,“哪怕要将您绑着,我今日也要带着您去见她”
于振的神色认真,陈思吟更是赞同,李墨白霍然仰头看着天,陡然笑了起来,癫狂的笑声,含着刻入骨髓的绝望。
已经瞒不下去,再瞒着他们,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李墨白弯了弯嘴角,苍白的像是随时都会消逝的笑容,那般的无力,“好,既然你们想知道,我便告诉你们想知道画轴里的那个女子是谁?那就是长乐公主那是她以前的模样,那才是真正的她。”
说什么那才是真正的她?他不过是早早就知道,自己整日里对着画轴上的女子走神,会让他们起疑心。他们会临摹下她的模样,大肆去寻找她的下落。
长乐公主之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陌生的他们拿着她的画像四处找寻着她,她如何不会起疑?
他怕,怕她会循着这条路找到自己。
万般的隐忍,他只觉心中有说不出来的痛。这种痛,说不出来,更无处发泄,日夜将他折磨。
这……算是他自找的吗?
第五百六十七节 断情绝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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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节 断情绝爱
如果说那画轴中的女子就是长乐公主的话……陈思吟忍不住惊栗,难道阁主喜欢、甚至深爱着的人,一直就是长乐公主?
“为什么?”陈思吟抖着手,不敢相信,更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那幅画会是原先的模样?为什么不是现在的容貌?
“为什么?”李墨白的眉目凄婉,神色中携刻着深深地悲凉。他放任自己跌坐在地上,无言地勾起嘴角,满满的自嘲。“因为我不敢想念如今的她,我不能画出她真正的模样,只能看着那幅陌生的画,在脑海中不断地想象着她今世的相貌!”
任谁都能听出来,他那悲痛的语调里,含着无限地眷恋,分明就是将对她的思念刻在了灵魂深处。
今世?陈思吟更加糊涂。
“我还是不懂!”陈思吟不解的摇头,小心翼翼地询问,“既然您如此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