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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想上前来扶起简行,被我用眼神杀了回去。
“少装了,不觉得你现在这个的样子看起来很可耻吗?还是说,你认为只要能活下去,忍受怎样的屈辱都无所谓?”手中的藤条未停,再次冲着简行的背抽了上去。我刻意抽在了同一个地方,简行身上的衣服裂开,露出枯瘦的后背。
简行趴在地上,粗声的喘着气,看上去那么的虚弱不堪。
简行的武功卓绝,内息更是充沛,区区两鞭岂会真正变得的虚弱?议论的下人越来越多,言辞纷纷倾倒向简行,可见他这苦肉计相当的成功。
“你尽可以龟缩在左相府,没关系,我不会赶你走。想必左相大人也会庇佑你,所以呢,我暂时不会杀你。”冷冷地吐出一个个字,“但是,如果你以为能过上好日子,那就大错特错。从我回来这左相府,这里便是你的地狱,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杀死你的把柄。”
又是一鞭抽在同样的地方,余光瞥见东方吟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知他是来制止我,甩弃藤条,转身离开。
本想着接下来的日子里以每日折磨简行为乐,却不想在次日,又一则坏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
左相府的五小姐东方童,带着府中的谋士欲连夜私逃京城,却被城门处的守卫认出,欲将其遣返左相府。
东方童却是不依不饶的大哭大闹,甚至以死相逼,打定主意要离开京城。她这一闹,不仅没有顺利离开,反而吵醒了周围的百姓,于是各种流言蜚语洪水猛兽般散播开来。
东方童的事情,我无意搭理,奈何被东方童带着的那个谋士,是白池。
且,昨夜被城门处的守卫抓住时,眼见逃跑无望的东方童竟然反口咬定是白池挟持着她,欲以她为人质向东方云奇获取好处。
那些城门的守卫如何愿意得罪素有恶名的左相之女?于是,好生将东方童送回左相府,却给白池带上镣铐,关入了京兆府的狱中。
白池私挟持大臣之女,人证物证俱在,罪名成立,七日后开庭审理时若无意外,便是死路一条。
而白池,并未否认挟持东方童一事。
陆馨带着怒火来找我时,东方童已经被范蓉带着离开京城,回了范蓉的老家避风头。
陆馨咬牙切齿,差点烧了我的红梨园。
未免她被气出内伤,我带着她来到京兆府,见到京兆尹索要探视令时才发现京兆尹的位置已经换了人。
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差点烧死我与太子的纵火犯没有抓到,所以被革了职。现京兆尹对我客气的很,听我要探视白池,二话不说亲自带着我与陆馨来到地牢。
陆馨一直都冷着脸,双拳紧握在身侧,气得不轻。
见到我与陆馨,穿着囚服的白池一丝意外也无,眼神依然像是看穿了所有,嘴角挂着的笑容依旧从容。
我让新京兆尹与狱中的狱卒都离开,自己远远地站到一边,等着陆馨劝阻白池,让他否认挟持东方童这件事情。
牢狱中有不少的囚犯,有的已被关了许久,目光呆滞活脱脱的像是僵尸,见到有人进来从喉咙里发出了诡异的声音,颇为吓人。
我倚着墙壁站着,压抑着这种难以呼吸的沉闷感与阴森森的气息,
幸而白池被单独关在一间小牢房,不会有其他的人碍事。
陆馨气势骇人的走进去,盯着安然看着自己不说话的白池看了许久,陡然间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送你一程”陆馨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愤然就向白池的胸口刺去。
第四百零一节 遇小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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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节 遇小偷了
我瞪大眼睛,才发觉自己站得太远,此时想救竟然已经来不及。
万幸,白池虽然未朵,却用手握住了陆馨手中的匕首。
“我死了,馨儿你怎么办?”白池抬着头,嘴角依然挂着豁达的笑容,轻声却温柔的开口。
我本想上前,听到白池这句话,停了下来。
“你管我怎么办?”陆馨怒极,愤然想将白池手中的匕首拔出来,奈何白池被死死的握着,红色的鲜血顺着匕首直往下流。红了眼眶,陆馨愤然低喝,“放手反正你不是想死吗?与其为他人枉死,还不如让我送你下地狱”
“那你怎么办?”白池依然执着着这句话。
“不要你管”陆馨再次使劲,浑然不顾锋利的匕首慢慢在白池手上划了一条细线般的伤口,从白池手上拔出匕首,浑身的杀气丝毫未减。
“如果我死了,你可以好好的活着,我不会躲。”白池深深地看了眼陆馨,慢慢地闭上眼睛。
心一抖,还真害怕陆馨怒及之下做傻事,忙奔上前将陆馨手中的匕首夺了下来扔到一边。用力将陆馨推到一边,“我是不会让白池为东方童去死的,陆馨你好歹理智些啊”
边说边手忙脚乱的从陆馨身上扯了一块布条,粗略的包扎在白池的手心,“等会出去,我会让京兆尹为你请大夫。”
“他想死,拦他何用?”陆馨怒极反笑,盯着白池的眼神溢满失望。
“如果你现在杀了他,那他之前因你而隐忍的那些年,岂不是白过?”我无奈的看着陆馨,抬手指了指她心脏位置,“你,先问清楚你的心,你当真是想与他一起去死吗?还是想要一起活下去?陆馨,你勇敢些好不好?”
我正色转身看着白池,“告诉我,你是被东方童抓到什么把柄了吗?还是她以什么要要挟,让你如此对她言听计从?”
“小姐不要管。”白池低声开口,却果然没有反驳。
“我倒是不想管呀,可是已经把我牵扯进来,我能如何不管?”环手抱胸,我好整以暇的盯着白池的神色。
“抱歉。”除了这两个字,白池依然沉默。
“月回,何必逼迫于他,他分明就是想偏袒东方童,哪里来得逼不得已?”陆馨的醋意横生。
“不说罢了,我自己去查。”早知道白池没有这么容易告诉我,不过我隐约也能猜到一些,东方云奇能让这么多人为他卖命,不可能没有采取手段,只要查到他是靠什么控制这些谋士便可。
若没有手段,凭简行的武功,岂是东方云奇能掌控?
“陆馨你劝劝他,一定要否认挟持东方童一事,至于那些证据我会去想办法推翻的。”感觉陆馨身上的杀气消散,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出去,还是给他们留一些私人空间为好。
对那个新上任的京兆尹吩咐找大夫为白池疗伤并仔细照顾后,我坐上马车直奔叶落安的御史中丞府,到了才发现升上御史大夫后的他已经搬了新家,无奈再次坐上马车。
御史大夫府比起之前的御史中丞府可要大气不少,守门的护卫也多了不少,幸好还是有人识得我,告知叶落安不在府上。问去哪儿了,他们却告知叶落安自上朝后就一直未归。
我撇嘴,处理朝事哪里需要这么久?不用说也能猜道,叶落安肯定留在宫中陪八公主萧冬辰。
见色忘友。
方才下马车,整个人还晕乎乎,虽然想去周府找周蓝陵,又一时不想坐马车,于是在街上慢悠悠的转悠起来。
累了,看到路边有一座酒楼,便想进去歇歇脚。在酒楼的门口,却被一个小男孩重重地撞了一下,同时感觉怀中一空。
动作利落的抓住小男孩的肩膀,我扣起手指用力往他头上敲了一下才冲他伸出手,“还回来。”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小男孩手舞足蹈的反抗,嘴上不断地喊着救命,引来无数人的注意。
偏头看向他一直紧紧地握着的右手,我微微恼怒,弯腰握住他的手,欲将状似李墨白的那个小小的木偶拿过来,小男孩却紧握着不放。
“放手。”怕弄坏我也不敢硬抢,只好怒视着他想让他放手。
“这是我的,我为什么要放手?”小男孩嘴倔的很。
“这是我的东西。”抓着小男孩的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小男孩疼的‘哇哇’乱叫起来,却依然没有把木偶给放开。
“你的东西?”我挑眉,要不是看在他年龄还小,我可真一巴掌扇过去了,居然敢跟我抢李墨白。
连同木偶一起捏住他的手,我挑眉看着他,“你的东西,你给我说出这个木偶是男是女?是什么模样?”
小男孩挣扎的力道渐弱,呼吸变弱。
“说不出来?”我勾起嘴角微笑,“那我来告诉你,这个木偶是男的,眼睛的部分曾经被烧过,所以模糊了一些。”
“你偷看我的东西?”小男孩兀自嘴硬,倔强的看着我,“再说你都这么大的人,怎么会随身带着一个小孩子才喜欢的木偶呢?”
小孩子才喜欢的木偶吗?我呼吸一滞,然后继续微笑着,“这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送给我的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今天你要是不还给我,就跟我一起去见官吧”
小男孩瑟缩了一下,却依然抬着头,“我……我才不怕”
“不怕最好,那我们现在就去见官,看看谁才是小偷”不顾他的反抗,我抓着小男孩便往外走。等到了人少的地方,想怎么办那还不是我说了算?
“有女强盗、劫匪呀,居然不要脸抢小孩的东西”小男孩聪明的很,见无法反抗我,便想引起周围的人救他。
这招果然有效,数人围拢,将我围在中间,指指点点的将去路堵住。
我更加恼怒,若是其他的东西,我可能不会如此在意,可那是李墨白送我的木偶,我无法不跟他计较。正想着要不要将他打昏再抢回来,小男孩扭捏间,袖子里却掉了一块玉佩出来。
小男孩愣住,手脚麻利的就想捡起来,可惜我快他一步,将玉佩捡到了手上。一看,差点岔了气。
这块眼色如同夕阳的玉佩,可不是凌晨送我的那块?这个小男孩好生厉害,什么时候又将这个偷了去,我竟然毫不知情?
将玉佩握在手心,我的神色转冷,“可不要告诉我,这块玉佩也是你的?”
“就是我的”小男孩拔高了音调。
再次弓起手指往他的头上弹了一下,我语调已有不耐,扯着玉佩的穗子,将玉佩的形状展示在众人的面前,“这块名为玫玉的玉佩,可是烈城的城主凌晨亲送于我,代表的意义可不是你一个小屁孩能担当的。”
许是凌晨的名号唬到了小男孩,他不再叫嚷。
我将手中的玉佩晃了晃,看向周围的众人,“他还小不知情也就罢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玫玉所代表的意义?玫玉是会出现在一个小男孩身上的东西吗?”
众人中有不少人知晓玫玉的来源,本来谴责着我的言论瞬间倒戈,纷纷指责起小男孩的不是来。
“好了,快点将我的东西还我。”松开小男孩的手,我伸出手对他晃了晃。
小男孩嗫嚅着红了脸,终于乖乖的将木偶放到我的手上。
感觉到木偶在手心的重量,我这才送了口气,仔细的摩挲了一下,重新仔细的收到怀中。将玫玉也收起来,塞到袖子里收好。
见人群已经让了条路出来,也没有再去酒楼歇息的念头,我迈步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