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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岁那年?”李墨白小心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已经忘记了。”
“这样呀”我遗憾了叹息了一声。那天的事情,当事人的我记得模糊,见证人李墨白已经忘记,梁不凡已死,唯一的知情人,大概只有东方云奇。
但是,我可能会为了这么点事情去求他吗?
既然是一个谜,就让它沉睡吧
那天发生的事情,并非我所愿。但是既然已经发生,我便无法逃避责任,更加不可能为了承担这个责任而舍弃自己的生命。
如果还有人为了这件事情来杀我,我会大方的应战,有本事杀我的话,尽管放马过来。
叶落安回来之后,避开杨少临的耳目,我悄悄吩咐叶落安去乱葬岗将梁不凡的尸体找出来,为他刻一块墓碑,埋去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
因为自己差点丧命,我本以为梁不凡死不足惜,却不想这其中还有这么一层故事。我本来就亏欠他,这也是如今,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
至少,让他归于尘土。
正文内容一枝红梨压海棠320;正文 第三百二十节 江湖之乱开始喽↓↓↓
似乎是为了印证萧清阳的话一般,继李墨白与叶落安的忙碌后,杨少临竟然也忙碌了起来一枝红梨压海棠。
只是,李墨白与叶落安的忙碌,我大抵能知道是为了些什么事情,可是杨少临明显都已经焦头烂额,却什么都不告诉我。
无论我问谁,大家都像是得到了谁的吩咐,什么都不告诉我。就连问素右,她也支支吾吾,不告诉我真相。
可是,他们越是如此,我就越是疑惑一枝红梨压海棠。
东沂城的事情,已经全权交由安楚处理,安楚虽然是新任副阁主,但是好歹统治‘罪狱’多年,必定有一定的手腕。
所以,我相信,东沂城必定不会发生什么大事,能让杨少临将焦躁的情绪摆到脸上。
如此一想,再联想起那日萧清阳的话就很容易猜到,大概是江湖中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而且,此事情八成跟我有关。如果与我无关,他们大抵也就不用瞒我瞒得这么辛苦了。
在焦躁了三日后,杨少临收拾行礼,独自离开了定城。而且,是马不停蹄的离开。
我益发感到疑惑,可惜李墨白等人将消息封锁的很好,没有一丝半点的消息传到我的耳朵内。
又因着伤口未愈的缘故,我被李墨白禁了足,整日呆在房间里,碌碌无为。
又是数日后,伤口的疼痛变得微弱,而我再一次对李墨白提出想去城主府拜见萧清阳的事情,李墨白斟酌了半晌,总算点头同意。
我欢欣雀跃。差点跳起来。
本想邀请陆馨一起去,不过她对萧清阳很是感冒。比我都要厌恶她,只得作罢。还是问风千情借了九月,搭上一辆马车直奔城主府。
都闹到需要杨少临亲自出面解决的地步,必然相当之严重,定城的茶肆酒楼也必定会有人谈论最近发生的大事,只要仔细了解一番,就能知道大概。
可是那天萧清阳说的话,让我很介意。我猜想,这件事与我有关。也必定与萧清阳有关,所以还是决定直奔城主府找萧清阳。
萧清阳像是在揽雪阁等候我许久一枝红梨压海棠。故作热络,端茶上糕点,像是很欢迎我的到来一般。只是她眼中绝对的傲然与嘴角那抹自得的笑容,实在是让人无法对她心生好感。
我在九月的搀扶下坐下,也不罗嗦,直接开口,“夫人上次说,你可以告诉我更多的事情。夫人可还记得?我是为了知道这些事情而来。”
言下之意。其他的客套话,就不用再说了。
“我自然记得,而且可以完整的告诉你。”萧清阳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高高在上宛若掌握众生性命的神明,“以前,在知道墨白三番五次为了你不要自己的性命后,我是很生气的。所以,除了派无夜楼人前去刺杀你外,还雇佣了很多其他杀手组织的人。只是,周蓝陵防备的太好,没有杀掉你。”
“这些我知道。”初到东沂城的那时,欧阳雪带着一帮黑衣人想要杀我,然后往我身上下了毒,她以为我必死,我却侥幸逃脱。
那一次,我看到了杨昕云的画像。那时还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杀手会有杨昕云的画像,如今想来,那画像定是萧清阳拿出来。
之后,另有无数杀手想要杀我,却被周蓝陵与陆馨、白池等人阻拦在我房外,那次周蓝陵还受了伤。
静静想来,我也惊叹自己的好脾气,面对想要杀自己的人,居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对面而坐。
“那时,我还很恼恨,为什么还要让你活着。”萧清阳浅浅的笑,陶瓷般的皮肤泛着晶莹的色泽,“现在想来,原来老天爷让你活着,是为了让我利用你。”
萧清阳的这句话,说得很难听。我的脸色一沉,不过还是隐忍着而没有发作。
萧清阳大大的眼睛往我身上一转,继续述说着,“无夜楼从创立到现在,各方面都已经稳定下来,已经没有继续往上爬的可能性。每天,送到我手上的除了账目,还是账目一枝红梨压海棠。如此,无夜楼给我带来的,完全就只有麻烦,再也没有一点新奇的乐趣。”
我听得窝火,原来在萧清阳的心目中,无夜楼只是她的消遣而已。
“我实在觉得麻烦,也就对那些账目的比对、杀手的名次、江湖的变故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想着要解散无夜楼。”萧清阳一直弯着嘴角笑得分外纯真而可爱,如果不听她在说什么,光看着她的表情,或许会让人沉溺。
也因为如此,她的表情越甜,我的心却越发寒冷。
原来,她早就打算解散无夜楼。
因为无夜楼不再能带给她新奇的乐趣,所以她早就决定解散无夜楼。
“可是,无夜楼好歹耗费了我不少的心血,就这么解散,我实在是不甘心。”萧清阳轻轻地叹息一声,“所以我想在江湖里弄点有意思的事情来玩玩,于是命令所有无夜楼的人务必嚣张行事,能怎么得罪人就怎么得罪人。”
“本来,是想着让谁来攻打无夜楼,借此在江湖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萧清阳状似无奈的摇摇头,“哪知那个杨少临的手段太过高明,竟然能轻易滴安抚下那些与无夜楼结下梁子的人,无论我无夜楼怎么挑衅,就是得不到任何的报复。”
萧清阳绝对是个疯子,她才是真正的疯子,她的这番话,究竟将他人的性命置于何地?棋子?还是取乐的乐子?
我的脸色阴沉,双拳紧握,依然静静滴听着。
“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只好来招惹你了。”萧清阳嘴角的浅笑益发甜腻,声音也益发绵软,“只是小小的使了个绊子,你果然就冲动的上钩了。哦,对了,东沂城的前任副城主叛变一事,也是我唆使的,他果然死得凄惨,真好玩。不过为你的那个小白脸行了方便,帮他将副城主的位置空了出来,你该感谢我才是一枝红梨压海棠。”
“你说谁是小白脸?”我终于忍不住,怒然而起,寒声开口。萧清阳怎么说我,为了了解整个故事,我可以暂时隐忍下来。
可是,说安楚的坏话,我就无法再忍。
“下面的事情,你还想听吗?”萧清阳的脸色一沉,声音也低了下来。
“如果你还要对我的朋友不敬,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说了。”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愤然坐下,重重哼了一声。
“我可接着往下说了。”见我坐下,仿若没有听见我的威胁,萧清阳再次挂上甜腻的笑容,“挑起你的愤怒,比挑起杨少临的愤怒要容易的多。所以,我就专门派了人去挑衅疯人阁,好像是杀了几个人,可惜你居然没有直接杀过来。索性,我派了刘夜去将你抓了,我好写封信威胁杨少临,让他怀疑无夜楼,然后派人来救你。”
“可是,你却碰上了墨白,借此逃了。”对于事情脱出自己的掌控,萧清阳有些气愤的样子,“在那怀州的时候,你终于怀疑到我的身份,派人来查探我的事情。我故意漏了点陷,将他们引出来,全部杀了。本以为这下你终于会如我的愿,率领疯人阁的前来与无夜楼一战,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为了墨白,居然什么都不顾了。”
原来这么久以来,我一直被萧清阳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不知。我竭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拼命的隐忍着。
故事,还有后续。
“我好无聊,你们一个个都不如我的愿,我没有一点乐子。”萧清阳故意撅着嘴,可爱到极致的神情,让人只想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于是我想到了,你们不如我的愿,我可以使计,让整个江湖的门派自相残杀。看被人自相残杀,也是我的乐子。”
我一颤,整个江湖的门派自相残杀?
有一句话叫做心有多大,江湖就有多大一枝红梨压海棠。整个江湖中那么多的门派,如果自相残杀起来,会因此死多少人?
我不敢想象。
“可是,杨少临真的很厉害。他的耳目遍布全江湖,我的人稍有动作,就被他的人发觉,他的人比我多,明着来我根本就无法去挑起门派间的矛盾。”萧清阳故作苦恼,“幸好,我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你派人送来了战书。”
“这是多好的机会。”萧清阳兴奋的叙说着,放佛讲到了故事的**点,神采飞扬着,“我命令所有无夜楼的人假装不敌,装作节节败退,然后将整个无夜楼轰然解散。”
萧清阳边口水横飞的叙说,边用双手做出一个夸张的爆炸动作。
“名册,这么重要的东西,也是我故意落到你们手上。”萧清阳吃吃的笑着,仿若十分喜欢这种将他人玩弄与鼓掌的感觉,“整个无夜楼的人,自然而然分散到各地,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所有人其实看似脱离无夜楼,其实一直都在听我调遣。因为我命令他们,潜入了别的门派做内应。”
“然后,在你们所有人都不再把无夜楼当作对手,放松了警惕心的时候,让他们挑起了所有门派间的斗争。”
挑起所有门派间的斗争,被萧清阳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出来,除了从心里开始发寒,我再无其他的想法。
听萧清阳的语气,门派间的斗争显然已经开始,虽然这定城里一片祥和安逸,但是其他的地方,却有难以计算的人被利用,洒下自己的鲜血,丢失了自己的性命。
他们,恐怕至死也不知道,自己只是萧清阳的乐子而已。
难怪杨少临匆匆离去,整个江湖的人都打了起来,他还有可能安然在定城呆下去吗?
第三百二十一节 孰真孰假
第三百二十一节 孰真孰假
听了这一席话,我看向萧清阳的眼神,再也无法平静。
那么多人的性命,却被她拿来当乐子,我如何能忍受?
可是,我也明白,萧清阳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告诉我所有事情,是因为她知道我没有证据,口头上的话语,却是奈何她不得。
“你真的残忍。”隐忍了半天,我愤然憋出这几个字来。
“残忍?我不觉得这就是残忍。”萧清阳的嘴角却是挂上凉薄的弧度,神色依然甜腻。“如今,整个江湖陷入混乱的战乱,血流成河,有多少人流离失所,真的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