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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务必好好保管,若是掉了玉佩,休怪我不留情面,将你逐出师门。”
“那我还是不要了。”赶紧伸出手,欲将玉佩返回给李墨白。能够让他以命向简行取回的玉佩,定时很重要的东西。
只是没有想到,李墨白急匆匆从定城赶来,竟然是为了这块玉佩。而他却要将这块玉佩送给我,这该怎么解?
“嫌它没有你的玉佩有价值,不满意?”李墨白挑眉。
“当然不是。”我忙摇头。
“那就是不想拜入我门下?”
我已经拜入你门下十年了我心里疯狂地呐喊着,表面上依然笑着,“怎么会呢?我一直,都是你的好徒儿。”
“那就收下,好生戴着”李墨白轻描淡写,漆黑的眼睛瞟向我的脖子。
我点头表示知道,忙将他送的玉佩挂在脖子上,然后仔细地收进衣服里面。玉佩温润的感觉,在胸口蔓延处开来,一股奇怪酥麻的感觉,从玉佩里面透露出来,像是泡温泉一般,感觉四肢百骸都得到舒展一般,很是舒服。
“你可以不叫我师父,虽然在你心里我是,可是在我心里,我们才刚认识。”
“那叫你什么?”总不至于,又让我叫公子吧?当公子当上瘾了吗?
“叫我名字。”依然轻描淡写的声音,如风一般轻柔地滑过耳畔。
“名字?”我大叫起来,瞬间倒退了一步。让我叫他……墨白?
瞬间羞红了脸,心跳如擂鼓,几乎就要从胸口窜出来。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心里虽然已经呼喊了上百遍,嘴上就是无法叫出口。
叫他墨白?每当想到这里,紧张窒息的感觉,就要将我淹没。
李墨白却一直在看着我,漆黑的眼眸平静,似乎在等着我开口。
我嗫嚅着,再嗫嚅着,就是发不出声音。脸上,越来越烫。
“墨……”,深呼吸了几十次,才从牙缝里面寄出这个字来。刚出口,就觉得难为情,下面的字,再也说不出来。
屏住呼吸,憋红了脸,“我还是叫你师父吧,这么多年我都已经叫顺口,师父。你多听几次,就会习惯的。”
一口气说完,我总算是松了口气。心里感慨,这果然是同一个人,特别擅长将我逼到墙角,直至无路可退。
这才刚对上他,我就输得一败涂地,不仅将娘留下来的唯一遗物给赔了出去,还得帮着他数钱。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黑色?”见李墨白不语,我连忙转移话题。
“我的眼睛,本来是黑色。”李墨白眸中璀璨,语调里面半含清冷之情,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有些抵触。
“我一直以为师父的眼睛,会是紫色。”我破有些遗憾的开口。他的眼睛变成黑色,如果以后生了小孩,眼睛肯定也不会是紫色。
这是多可惜的事情。
“正常人的眼睛,怎么会是紫色?”李墨白半带无奈地看着我,“这件事情,我以前没有告诉过你?”
我摇头。
“既然如此,那这肯定不是能够让你知道的事情。”只一句话,就将我接下来所有的问题,都给打回肚子里。他不愿意说的话,无论怎么去追问,都不会有结果。
这个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不近人情、不解风情。
幸好,他还跟以前一样。
彼时,我是这么认为,可是,忘却所有的记忆,真的还会与以前一样吗?
第两百二十一节 循环不息
第两百二十一节 循环不息
“你们说在干什么呢?”解决了无夜楼的人,杨少临拍拍手走近,见李墨白依然坐在沙滩之上,伸出手去欲将他拉起来。似乎才想起他的脚受伤,索性蹲下身去,连着被子将李墨白搂到怀里才站起来。
“没什么。”我抬头看着杨少临轻松的用公主抱将李墨白搂在怀里,而李墨白居然也没有反抗,心里的酸意瞬间到达临界点,看向杨少临的眼睛就不客气起来。
要不是抱不动李墨白,我还真想跟杨少临抢人。
“回去吧”杨少临根本就不在意发现我的怒火,妩媚的对着我笑。我分明发现,那笑容里面有几分得意的狡黠。
暗自咬牙,我却只能无奈地点头。
“我已经,回不去了。”李墨白清冷的声音,听起来比方才更加的飘渺。
我愣了愣,正想问为什么,一道黑影从后方掠过头顶,持剑挡在我们身前。
是纪尚。
“你们不能带走他。”纪尚的声音,虽然冰冷,看向我的神色里面,却有几分为难。
“要抢人吗?”杨少临促狭地看了我一眼,尔后嬉笑着对着纪尚说道。
“这左右,都是我的人,你们打不过。”纪尚的话音一落,十几个黑衣人瞬间包围了我们,不远处的船上,也跳出不少人来,加在一起,足足四五十个。
“打不过,也得打。”我挺身挡在杨少临与李墨白的胸前,“我不会把他交给你,要人,你就来抢吧”
“小姐,我不能伤你。”纪尚却是摇头,“我不会伤害他,你相信我。”
“你放过我们,我就相信你不会伤害他。”我倔强地抬头,认真的看着纪尚。不管这个人是何来历,我是不会将李墨白交给他的。李墨白受伤未愈,功力大打折扣,落到别人手中,谁知道会怎样?
“墨白,你还记得我吗?”见我神色间不曾动摇分毫,纪尚转向李墨白劝说。
“纪尚。”李墨白的声音清冷,没有带上感情,甚至只有疏离。
“主人,要见你。”犹豫地看了看我,纪尚简洁地开口。
主人?主人,是谁?
听他的语气,莫不是李墨白与纪尚,有着同一个主人吗?
“他的伤尚未好,我不会让你带走他。”我暗自咬牙,愤然看着纪尚,坚定地开口。
“墨白。主人是谁,你还记得吗?”纪尚却不理我,依然劝诱着李墨白。“他的命令,谁能反抗?”
“不管这个所谓的主人是谁,我一定会反抗到底。”害怕李墨白妥协,我索性抢着回答。
“月回。”杨少临蹙眉,用肩膀轻轻地撞了我一下。“如今的状况,我们没有胜算。”
“那就当作守卫国家,抵死反抗。”我无限坚定。
好不容易遇见李墨白,即使他失忆,我们的关系,却也在渐渐变得熟悉,怎么可以让你们将他带走?
带走了,我们又何时能够再相见?
“我跟你走。”李墨白轻飘飘地开口,“你放他们离开。”
“这是自然,我们的目的,本来就只在你。”纪尚微带歉意地看向我,竟然开口解释,“本来是想在无夜楼的人将你带回定城之后,再顺道将你带去京城,如今出了岔子,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不同意。”我蹙眉拒绝,眉头一挑,毫不客气地瞪向李墨白。
李墨白却是弯了弯嘴角,“小梨,你难道忘记,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吗?”
“其他的事情?”我纳闷,有吗?
“当日在怀州医馆,你下令召集所有疯人阁的人聚集在东沂城,欲挑战无夜楼。”
脑袋瞬间抽了一下,我差点惊呼起来,我竟然这么糊涂,怎么就将这事给忘记?如今过去这么久,这疯人阁的诸多疯子,只怕已经将东沂城掀翻。
而且,我至今都没有收到那个叫做夏颉的任何资料,可是查不到无夜楼楼主的身份?虽然,我基本上可以肯定,绝对是萧清阳。
“聚集东沂城?”杨少临却惊讶地蹙起眉头,“据我所知,近来并没有可疑人物进入东沂城,更别说所有疯人阁的人。”
“他们都死了。”李墨白的语气淡如清风,仿若只是在普通的谈论天气。
“死了?”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为什么会死,前些日子还见过,活得好好的人,为什么会死?
拼命压制着心里的愤怒,我抿嘴盯着李墨白,“为什么?是谁干得?”
“他们想要打听无夜楼楼主的身份,结果打听到一些不该打听的事情,疯人阁驻怀州的所有人马,在一夜间全部消失。”李墨白轻描淡写,漆黑的眼神,透过纪尚,看向那不知名的北方。
“是无夜楼的人?”我咬紧牙关,拼命地隐忍着身体的颤抖。只因为我一个简单的吩咐,就葬送了那么多人的性命吗?
不该打听的事情,又会是什么?
李墨白沉默,漆黑的眼眸幽幽地看着我,不再开口。
我冷笑起来,“除了无夜楼的人,还能有谁?”
“你不用说。”见李墨白似乎想要辩解,我猛然开口打断他的话,“你本是无夜楼的人,能告诉我这些,已经足够。”
“我不是无夜楼的人。”李墨白摇头拒绝,“虽然不知道疯人阁为什么会由你继承,它却是我与风千情一手创立。那些人,都是同我一起吃苦流汗的人,我也不希望看见他们被人杀害,只是我却没有能力去阻止。”
虽然看不见李墨白的表情,我却知道他没有说谎。而且,既然忘掉十年的记忆,十年之前,他们才刚刚创立疯人阁。
疯人阁,虽然我未曾上心管理,却耗费了李墨白不少的心血。
“我会为他们报仇。”我偏头,坚定地开口。萧清阳,你既然惹我至此,也不要怪我没有留情。
“绝对不能这么做。”哪知李墨白如同受了刺激一般,身体突然抖动起来,吓得杨少临差点将他甩到地上。
“凭什么?”心里闪过酸楚,我的语气变得尖酸起来,“因为不希望我伤害萧清阳吗?她惹我至此,我还要容忍吗?”
“哥会帮你。”杨少临挂上妩媚的笑容,桃花眼眯眯,不知所谓的看着自己怀里的李墨白。
李墨白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杨少临却突然撇嘴,晃了晃手,对着纪尚就将李墨白抛了出去。“你就躲到一边凉快去吧”
“哥,你干什么?”我怒,愤然地跺了跺脚,就要去抢人。
纪尚却快我一步,将李墨白甩给一旁的黑衣人。然后,从一个黑衣人身上抽来一把长剑,举过头顶,跪在我的身前。“主人的命令,纪尚不得不从。若小姐非得要夺取墨白,请杀了我。”
我看着眼前的长剑愣了愣,伸手拿了起来。嘴唇翕动,“你不反抗?”
“纪尚,永远不会伤害小姐。”纪尚黔首,一字一顿,坚定不移的模样。
我思虑几秒,瞬间下定了决心,放平剑身,手起剑落,就向纪尚的后脑拍去。
杨少临却突然冲去来,一脚将我手中的剑踹开,神色间恼火至极,“让他带着李墨白走。”
“我不干。”要是他们带走了李墨白,他日我要去哪里寻找?而且,万一李墨白成为别的女人的人,我又当怎么办?
“不能杀他,而我们别无选择。”杨少临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膀,似乎极力想要让我认同他的话。
“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一直压抑在心头的疑问涌上心头,纷乱的谜团在脑海里面纠结成团,此刻一起浮现出来。
在我的身后,到底隐藏了什么?
“总之,让他们走。”杨少临一边说,一边强行将我拉到一边,为纪尚他们让出路来。
“我不要。”越是这样,我越发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