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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明怪叫道:“快将迷香的解药含口塞鼻,预防这些婆娘们用迷香。”
红飞卫心中叫苦,高叫道:“你们是些什么人,为何袭击老身的地窖?”
“咱们来找柏青山小辈。”
“你们是……”
“咱们要珍宝,也要人。”
“老身把柏青山与他的金珠皆送给你们,你们是否肯罢手?”
“这个……”
李施主哼了一声,大叫道:“大师,不要与她谈条件,门快破了,把她们一网打尽岂不甚好吗?”
法明桀桀笑,道:“好,不谈,加紧打碎这道石门……”
蛇郎君突然出现,喝道:“都给我走开!”
蛇郎君不但自己进来了,他的毒蟒也进来了,身上还缠了一条赤练蛇,谁敢不听?乖乖退在一旁。他打开腰上的蛇笼,笼内窜出二十余条花花绿绿的毒蛇。他将毒蛇一一丢入窗孔,方沉声道:“里面的人听清了,限你们立即亮灯,并立即开石门。”
红飞卫不知对方是谁,问道:“是不是谈条件?”
“没有条件可谈,你们身旁皆有毒蛇候命而噬,不听命行事,你们全得死。”
“你……你是蛇郎君?”
“正是区区。掌灯,启门,快!”
“我……我们能保全性命么?”
“我不管,游某要的是柏小辈,你们的死活,得看你们的造化。”
灯掌起了,石门徐徐而开。
每一个女人脚下,皆跟着两条毒蛇。有三名侍女已经不是被惊昏就是被蛇所吓昏啦!
红飞卫母女瑟缩在壁角,像是待决之囚。
蛇郎君大刺刺地举步入厅,将蛇笼往地上一放。
法明带了绿燕与六名同伴跟入,巨大的毒蟒则把守在门口,吊首吐舌,满室充满了奇异的腥臭。所有的人全到了,只少了一个紫虚老道。
和尚举手一挥,每人奔向一个女郎。和尚走近徐蕙,一指头便点在她的七坎穴上,一把拉过说:“和尚要你,妙哉!”
李施主不用点穴术,哼了一声,手一扬,“噗噗”两声便给了红飞卫两掌,然后加上一肘尖顶在她的鸠尾穴上,冷笑道:“看你的装扮,与这一屋子金银,在下知道你是谁了,你还记得我么?”
红飞卫掼倒在地,叹口气道:“你……你是神偷李辉。”
神偷李辉狠狠地踢了她了一脚,切齿道:“你躲在这儿,委实出乎在下意料之外。你这贱女人当年在下对你是一片痴心,你也曾与在下海誓山盟,到头来,你这水性杨花的贱货……”
“不许废话!”蛇郎君冷叱。
神偷李辉不加理睬,一把拖起红飞卫切齿问道:“千里旋风那王八蛋在何处?说!李某要吃掉他的心肝……”
“啪”一声响,蛇郎君一掌将神偷打得踉跄撞出八尺之外,把红飞卫也摔倒在壁角下。蛇郎君扫了众人一眼,冷冰冰地道:“室内之物,在下未下令发落之前,谁敢顺手牵羊的他得死!”说完,俯身抓起红飞卫,阴森森地道:“柏青山藏在何处?”
红飞卫软绵绵地像条死蛇,虚脱地道:“就在那座石室中,石门已经卡死无法开启。”
“为何卡死了?”
“你……你们攻破出口石……石门,震落了门内的插闩……”
“叫他拔起来,快!”
“他受了鞭伤……”
里面的柏青山接口道:“这女人给在下服了顺气丹,气机受制,而且鞭伤甚重,无法动弹。看样子,你们必须破门而入了。”
“其实他仍可走动,与常人并无不同。”红飞卫恨恨地说,恨死了柏青山,如果不是为了柏青山,怎会有今天?她不责备自己,反而将一切罪过全诿之于柏青山身上。
蛇郎君走向窗口,沉声说:“姓柏的,你不开门,在下要放毒蛇进来了。”
“哈哈!咬死在下,对你并无好处。”
“哼!在下要你死,你不出来……”
“好吧!在下拉开石插就是。”柏青山含笑起身道。
但他只能勉强地下床,突然立脚不牢,“砰”一声摔倒在地,一声厉叫,昏厥了过去。看他浑身血污,定然伤势沉重,摔倒昏厥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蛇郎君重重地哼了一声,怒叫道:“姓柏的,你给我站起来。”
柏青山直挺挺地仆伏在床下,像是僵了。
“姓柏的,你装死,在下要放蛇咬你了。”
柏青山一无动静,甚至连呼吸也似乎停止了。
蛇郎抓起五六条毒蛇丢入窗孔,厉声道:“你再不起来,毒蛇便咬毙你了。”
蛇是不会咬死人的,只咬活动的东西。六条五彩斑斓的毒蛇,在柏青山的身上游动,候令咬噬。
但柏青山已经发僵浑然不知。
蛇郎君大怒,也无可奈何,向法明和尚道:“来几个人,砸破石门。”
绿燕首先拈起大铁锤,走近笑道:“游前辈,可否将你的毒蛇遣开些?”
蛇郎君冷冷一笑,道:“在下不下令,我这些蛇是不会咬你们几个人的。”
“哦!请让开!”
蛇郎君刚退了一步,锤影一闪向蛇郎君的胁背凶猛地砸到。
“哎呀!”法明和尚惊叫。
变生不测,蛇郎君居然反应奇快,猛地扭身便倒,“噗”一声在扭倒中出脚反击,踢在绿燕的右胁下。
“哎……”绿燕狂叫,扔锤掼倒在壁根下。
蛇郎君一脚将她踏住,阴森森地问:“贱人,你这该死的泼妇,你活腻了?”
绿燕脸色泛灰,在蛇郎君脚下抽搐呻吟,说不出话来。
“说!你为何暗算游某?”蛇郎君厉声问。
绿燕痛得满头大汗,断断续续地道:“你……你要吞没咱们应……应得的金……金珠,存…存心不……不良,……不杀你……我一无所得,而且你……你像要控……控制紫虚道长与法明大师一……一般,用毒来奴……奴役我们。你……你不死,咱们这些人定然难……难逃你的毒手。”
蛇郎君桀桀笑,放开脚道:“不错,在下需要人手,只要你们听命,游某保证你们有好处……”
一名中年人站在蛇郎君身后,凶睛一转,左手疾抬三棱镖化虹而出。
蛇郎君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向侧一闪,右脚一顿。三棱镖擦胁衣而过,生死间不容发。
同一瞬间,中年人一声惊呼,拼命猛蹬左脚。一条毒蛇缠在他的小腿上,狠狠地咬他一口。
也在同一瞬间,法明和尚举起双手狂叫:“游施主,贫僧并无二心,并无……二……心……”
中年人已经倒了,脸色渐变,手脚开始松软,并未再出声叫号。
蛇郎君抱肘而立,冷然扫视众人一眼。
以法明为首的六人,谁也不敢妄动,一个个脸色苍白,目不转瞬,恐怖地盯视着四周游走的五颜六色怪蛇,毛骨悚然浑身发僵。
久久,没有人敢移动,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
绿燕在蛇郎君脚下呻吟,眼看要停止呼吸。
红飞卫母女与侍女们,一个个躺在壁根下待死。
蛇郎君冷冷一笑,阴森森地问:“谁还想试试?”
法明和尚惶恐地问:“游施主已经找到杀八臂金刚的凶手柏青山,何必再和咱们为难?”
蛇郎君冷笑一声道:“在下人手不够,办事不方便。”
“咱们愿替施主效劳。”
“但你们随时皆想反抗。”
“贫僧保……保证尔后不再有同样事件产生。”
“那就好,在建宁在下尚有两件事待办。”
“但不知……”
“找到八臂金刚的尸体,查出是谁把他的尸体藏起来了。其二,你们要把收买你们的主谋人招出来。”
“这个……”
“八臂金刚是在下的朋友,也是仇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八臂金刚是铁掌罗广孝的师叔,有人谋夺罗家的祖坟,八臂金刚的死,必定与这人有关。”
绿燕强忍痛楚,叫道:“柏青山替罗家出面,出重金赎买主谋人的头。你既然也在找主谋人为何要将柏青山置于死地?”
她这些话,令所有的人大感意外。蛇郎君一把将她抓起,狞笑着问:“原来你的用意是救柏青山,而不是志在珍宝么?”
绿燕淡淡呼入一口气,勇敢地道:“不错。”
“为何?”
“本姑娘曾经被他擒住,多蒙他手下留情饶我一命,本姑娘感恩图报。希望能为他尽一份心力。”
“你准备如何救他?”
“希望你们互相残杀……”
“呸!你这贱妇该死!柏青山是杀八霄金刚的凶手……”
“柏青山偕同罗牧去找八臂金刚援手,怎会是凶手?”绿燕大声说。
“在下亲目所睹,你居然……”
绿燕不顾死活地叫:“紫虚妖道与法明和尚,沿途拦截柏青山与罗牧,他们才是杀八臂金刚的凶手,阁下为何如此糊涂?想想看,罗家走投无路,唯一可倚靠的人是八臂金刚,怎会反而杀了他自绝倚靠,是否不合情理?紫虚妖道目下不在,阁下只须拷问法明和尚,哪怕他不从实招来么?”
蛇郎君的目光落在法明身上,冷然注视,目光阴森森得令人害怕。
法明和尚堆下一脸奸笑道:“游施主,你看这女人可恶不可恶?死到临头,竟敢花言巧语嫁祸于人,仍然希望咱们火并……”
“哼!你配说火并两字?”蛇郎君傲然地说。
“是,贫僧该死,不该用火并两字。紫虚道友与贫道皆在开元寺落脚,无意中发现八臂金刚的家中发生凶案,岂能袖手旁观?因此与凶手柏青山相搏……”
“住口!”
“是,遵命。”和尚顺从地说。
蛇郎君脸色一沉道:“这女人是你们的党羽,她的话自然有几分可信。”
“游施主,千万……”
“住口!在下先将柏青山弄出来后,再问个一明二白,不怕你们不从实招来,现在,你们赶快打破石门,把那小子拖出来。”
“是,先把那小子弄出来再说。”和尚恭敬地说,上前拾起大锤。
“当!”巨锤击在石门上,火星四溅。
“你们最好少打歪主意。”蛇郎君将绿燕丢在一旁,向众人阴森森地说。
蓦地,后室的巨蟒突然窜入,慌乱地急窜。
“咦!”蛇郎君讶然叫,纵向室门。
火光一闪,浓烟凶猛地入涌,噼啪声大起。
糟了!入口的破洞,投下了无数松枝和火把,干了的松枝见火即燃,火力甚旺,只片刻之间便成了一个大火窟。
在树枝见火爆裂声中,传来了紫虚老道的桀桀狂笑,语声传到:“蛇郎君,你的蛇被烧急了,会不会反咬你一口?哈哈哈哈……”
蛇郎君大惊,暴怒地道:“妖道,你不怕今晚毒发身死么?”
“哈哈哈哈……贫道已得到了你的蝮蛇延命丹的解药,你放心地死吧!”
蛇郎君火速解开百宝囊察看,惊叫道:“糟!我的毒药与解药都不见了……”
法明和尚脸色大变,狂叫道:“紫虚道友,我们也在下面,你……”
“别怨我,和尚,去找蛇郎君索命好了。”紫虚在上面叫。
烟火渐增,厅中受不了啦,虽用木架挡住石门,但木架怎挡得住烟火?石门已经无法闭合,支持不了多久。
地下的毒蛇被烟火一薰,四面游走找地方藏身,已经看不见小毒蛇啦!只有那条巨蟒八方游走找出路。
法明突向神偷李辉,怒叫道:“狗东西!是你偷了游施主的药物……”
神偷李辉大喝一声,一剑挥出。和尚一锤砸出,向侧一跃,急抓倚在壁角上的方便铲。
红飞卫大叫道:“快解老身的穴道,老身带你们出去。”
“不许动手!”蛇郎君奔近喊叫,随手蛇皮竹杖一振,锲入剑光铲影中。
“铮铮!”剑飞出丈外,方便铲砸在墙上火星飞溅,小小的竹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