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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阿四点头,“冯清源死了,冯二失踪。现在冯家上下乱成一锅粥,都盯着他们的产业。”
杨慕初道:“你叫兄弟们盯着,别让他们抄了冯二的底。朋友一场,我也不能看着他死。”
“是。”
林正医院爆炸案伤亡惨重,警察局调查良久,得到指示,是军部内部行动所致。不得不息事宁人,抓了几个小混混以平民愤。
杨慕初挨过几次发作,日见好转。搬回了松雪街继续养病。倒是阿次,竟然请了长假深入简出的隐居起来,每日里照顾大哥,尽心尽力。
然而他一直是个公子哥的做派,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能伺候的人满意。
杨慕初病发之时见他笨手笨脚的,忍不住要大发雷霆。阿次是个少爷脾气,受不得三言两语。兄弟俩恶言相向一回,阿次气的跳脚。一溜烟跑个无影无踪,但是不用等到半夜。便带着点心糖果自动现身,回去陪杨慕初睡觉了。
杨慕初想安排冯二去美国,业已派人秘密送他去了香港。冯二手上没多少现金,有几块地皮托他卖了折现。他在病床上找到新乐趣,每日同冯家亲戚斗法。那冯家人被他斗的筋疲力尽。他尚未过瘾,联合美国领事推着轮椅特意去商会炫耀一番。
那冯家的远亲被他逐出商会,冯二的医院药厂也尽归他的名下。杨慕初给冯二一笔丰厚的跑路费,那药厂中仍有冯二的股份。然而已经更名改姓,从此是杨氏产业了。
阿次见他这样的雷厉风行,顿时有大开眼界之感。觉得学校里那些老先生读书都是读傻了,什么经济学博士还不如大哥一根手指头厉害。
杨慕初被他崇拜的眼神一望,顿时飘飘然。连比带划说的高兴,得意忘形之际险些从轮椅上跌下来。
上海此时已进入冬季,上海的隆冬冷的有限,却是潮湿阴冷令人从骨头缝里冒寒气。
杨公馆早早烧了小煤球炉子放在杨慕初房内。房间里暖融融一片。
阿次拿着剪刀给杨慕初剪下一片血淋淋的脚指甲,乃是杨慕初病发时蹬住了床柱。右脚食指整片指甲翻起,不得不拔下来。杨慕初忍的满头汗,阿次嘶嘶的吸凉气,替他害疼。指甲拔下,血水咕嘟咕嘟冒得像个小泉眼。
阿次将撒了药的棉纱按上伤口,杨慕初惨叫道:“轻点!”阿次伸了伸舌头,放轻了手段给他包扎。那脚趾头被他包成个粽子。杨慕初仰着头眨巴眨巴眼,因为满含泪水。生怕一低头就下来。
“你包成这样,我怎么穿鞋?”
阿次呲笑:“那就别穿。”他手脚麻利的解开纱布,沾血的棉纱被他一扯跌在地上。杨慕初大叫一声,那颗在眼眶中转了良久的泪珠终于是没挺住,潸然落下。
杨慕初气的捶床,叫来看护将阿次赶出去。阿次被他骂皮了,晃晃悠悠的下楼。刘阿四正进门,见他打了个哈欠。露出嗓子眼和后槽牙。牙齿明晃晃的反射了日光,简直耀人双眼。
阿次提醒他:“大哥正闹脾气,这会最好别进去找骂。”
刘阿四也觉得杨慕初的脾气是与日俱增,不愿触霉头。将账本子往阿次怀里一推,“这是冯氏药店近三年出入账目,老板要的。劳烦二爷了。”
阿次没好气,“合着你们都躲着他,不怕回头我给大哥打小报告。”
刘阿四做出副憨厚的笑容,不说话。
阿次同他一起经历了绑架的日日夜夜,此时也算是患难中的交情。没辙道,“行了,我给他就是。”
刘阿四奉上一只糖果盒,“码头新到的英国货,给二爷尝个鲜。”
阿次十分领他的情,“怎么?怕我打报告,想贿赂我?”
刘阿四笑笑,心说可不是。怕你枕头风厉害。
两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杨慕初自从扎吗啡之后,生物钟紊乱作息都不规律了。半夜三更他精神的像只猫头鹰。因为冯氏远亲被他打的落花流水,再没有乐子可找。他无聊之余为自己扎针,扎的全身刺猬似的。美其名曰复健。
阿次见不得他这样,在旁边直皱眉。刘阿四送的一盒糖果被他拆开。原来是花红柳绿热热闹闹的一盒子酒心巧克力。他咬破一点口子。甜酒一股脑流进嘴里。他吃出好来,愉快的一吧嗒嘴。转头给杨慕初喂了一颗。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糟蹋自己?”
杨慕初笑道:“我不糟蹋自己,你来糟蹋我好了?”
阿次一张嘴,巧克力咕噜噜滚出来掉在被子上。杨慕初见他那呆相,乐的抢来塞进自己口中。
阿次面皮涨得通红,“你就拿我寻开心吧。”
杨慕初舒舒服服靠在一堆软枕上,见他真恼了,伸展手臂把他捞过来亲了亲。“我看看,小脸皮还挺薄的。”
“你当谁都像你。二皮脸。”
杨慕初乐的不行,“好弟弟,你不是想干么?哥哥让你一回。”说着沿着他嘴唇向下亲吻。
阿次那脸更红了。挣道:“别闹,你伤还没好呢。”
杨慕初咬着他脖子,含糊道:“都两个月,骨头都长好了,没事的。”
阿次将脖子抬得老高,“别胡闹。”
杨慕初做委屈状,“我是医生,身体什么情况自己清楚。再说了,前两天跃春刚给拍了片子,说恢复的很好。”他拉着阿次的手向下一按。“我想你想的紧,它也想你了。”
阿次摸着个又热又/硬的小家伙。咬住了唇天人交战,杨慕初再添一把火。将他衬衣卷到胸口,吸着他的乳/头不松口。阿次经过两个月的禁欲生活,哪受的了这个。声也软了,人也软了。喘息粗重,胸膛起伏。杨慕初趁机解开他衬衣,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杨慕初扒衣服还是一样的快。将他裤子往地上一甩。“我让你上,怎么样?”
阿次犹豫着推开他,“还是算了,我……”
杨慕初笑道:“怎么,舍不得?”
阿次瞪他,“你现在身体这么差。我怎么忍心……”
杨慕初挺身在他臀/后缓缓摩/擦。“阿次……”
杨慕初体温很高,滚烫的性/器/贴着他,他想起两人耳病厮磨的那些日夜,不禁浑身皮肉发紧。心脏咚咚的跳动起来。
阿次解开杨慕初睡衣,在他伤口处一吻。
杨慕初知道他这是允了,两人轻柔相拥着。赤裸的肌肤相触,彼此都惬意的喘了起来。昏暗的壁灯下,阿次骑在杨慕初腰上,两条长腿岔开,姿势是前所未有的大胆。杨慕初爱抚着他的小兄弟,一边从枕下取出个小铁盒。
阿次一把抢过,挖出一坨油脂都抹在杨慕初胯间。他伸指,往自己臀后抹了些。闭上眼睛,不敢看杨慕初惊讶的表情。拿出壮士断腕的精神,往下一坐。
杨慕初笑喷了,忙抱住他。
“唉,你这是要坐的我断子绝孙啊!”
阿次咬唇不语,杨慕初托着他屁股向上抬。手指灵活的进出,“要先适应一下,咱们好久没有。你这样只怕会受伤。”
杨慕初对他的敏感之处十分了解,阿次伸长了脖颈,难耐的向后仰。腰也一个劲的摇晃,不知是想躲还是想配合。他挣扎道:“行了。大哥。再弄我要……我要忍不住了。”杨慕初扶住他的腰,他径自扶着那东西慢慢向下沉。嘴唇微张,露出细白的牙齿。阿次动作慢,杨慕初等的欲/火焚心。腰身往上一顶,阿次顿时惊呼出声。他睁开眼,发现杨慕初正对着他猛瞧。一只手捂住了杨慕初眼睛。他忍着胀痛放松自己。
杨慕初道:“这姿势能让你更好的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你动动试试。”
阿次抓狂道:“闭嘴。”
他试着动了动,感觉不是很坏。体内那一点由着自己冲撞顶/弄,他渐渐的觉出味来。动作越来越快。按着杨慕初眼睛的手也松了。杨慕初从未见他如此热情放浪。阿次那沉迷欲海的表情,伸出舌尖舔着嘴唇,一手捏弄着自己乳首。
杨慕初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心中激动不已,直想要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
阿次情动之时,便会不自禁的流泪。嗓子沙哑而饱含情/欲的叫道:“大哥!大哥!”
杨慕初叼住他的唇,与他唇舌相抵的深/吻。阿次流下眼泪,“大哥,我真怕你死了。怕的要命。”
杨慕初转身把他放倒在床上,猛烈的抽动/起来。阿次被他按的死紧。小声的呻吟泻出无尽的欲/望,边哭边激动的射出来。
杨慕初坚持不懈的进攻着,直到在阿次体内泄出。两人相拥喘息,杨慕初胸口隐隐作痛。知道自己这是运动太剧烈了。
阿次脸上一片潮红,尚沉浸在情事的余韵中。他在阿次面颊一吻。“我保证,我不会死。你也要保证,不会再离开我。”
阿次有气无力的点头,杨慕初拉起他小指。“勾了手指,盖了章就不能反悔。”
阿次勾起嘴角一笑,杨慕初心道。哎呦,谁说我家阿次是面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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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我说过好几次完结了!!擦汗,啰嗦党你伤不起啊!
考试原因,停更一周。
同志们考后再见!!挥爪!
67。心理医生邓文肯
阿次走入房中时,邓文肯博士同杨慕初相谈正欢。两人热络的谈论一部美国电影。不时大笑。
邓文肯博士五十多岁,留着大胡子。头发已经花白,剃的很短,是个精神烁烁目光平和的老头。阿次虽然从没接触过心理医生,却能在他身上感受到一种人格魅力。他的目光充满智慧,能令人放心坦诚的交谈。
邓文肯从卧房中出来,对着忧心忡忡的夏跃春一点头。“小夏,我看你不必这么紧张。杨慕初先生对攻克现在的病很有信心。”
夏跃春松口气,“我是怕他硬撑。”
邓文肯摇头,“杨先生是个坚强的人,他从小到大一直靠自己。这次也一样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你可以从侧面减轻他的心理压力。”两人窃窃私语一番。
夏跃春笑道:“这个办法好,果然姜是老的辣。”
邓文肯道:“比起里面那位,我更担心这个杨先生。”
夏跃春看向窗边,阿次静静的靠在阳台边抽烟。今天天气阴沉。从室内望去,愁云惨淡的围拢在他四周。正是他内心的写照。
夏跃春想起杨慕初失踪时,阿次那世界崩溃的表现,心里打个突。
过深的眷恋本身就是魔障。
阿次回过头,见两人都默然看着自己,不由一怔。
“邓文肯博士,我大哥怎么样?”
邓文肯给他一张名片,“令兄情况不错。他很乐观开朗。继续保持这种心情对他的病会有帮助。如果有需要,可以到美租界的诊所来找我。”
老头微笑着向两人举起帽子,“我先告辞了。”
阿次将博士送走,默默拿着那张名片。他苦笑一声,将名片丢进初冬的寒风中。名片打着旋在风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