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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好奇地问:“哦?你有什么办法?难道……”
林枫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嗯,又被你猜到了,是的,只要找到那人,我就可以附在他的身上,那时候,我就是你了,以我对你的熟悉程度,扮起你来应该没什么难度。难道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东方不败想了想,觉得还真是个好主意,要是万一暴露也不怕,只要修成八九成葵花宝典,也就对付得了任我行了,到时候倒戈一击,比现在这样拖拖拉拉地强多了。
说做就做,两人便马上趁着夜色溜下黑木崖,寻找合适的人选。偏偏运气极好,没多久就找到一个和东方不败身材极其接近,面容也有七八分相似的青年,只是武功弱了点,被东方不败一指点穴后带回了黑木崖。
林枫试了试,压制此人的元神很费了一番力气,不过搞定之后试着走了几步路,久违的身体四肢灵便活动的感觉真是不错。
东方不败好奇地看着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摆弄着胳膊、腿的模样,不确定地喊:“阿枫……”
林枫闻言抬起头来,答应着:“是我,东方…”
连声音都有七八成相似,想来是林枫平日里早就习惯了东方不败的嗓音,刻意模仿加之灵力的作用。
东方不败欣喜地翘起嘴角,说:“阿枫,这样的话倒是真可以蒙混过去。”
要在平时,林枫肯定是嬉笑着说:“大功告成,亲个嘴儿庆祝一下”就扑过去搂住东方不败的,可是,现在,他却束手束脚。
其实,林枫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心上人揽入怀里,切切实实地感受与他的美妙的身体紧紧贴合的温度和亲密,但是,林枫,不想。
因为,这是,别人的身体。
用别人的身体去亲近东方,对于有着精神洁癖的林枫而言是不能接受的,同时,他还认为是对心上人的一种亵渎。
东方不败也了悟到这一点,不再靠近,转而说:“我出去看看小叮当,你自己适应一下。”就出去了。
等东方不败回来,林枫已经脱开了那具身体,坐在桌边冥思苦想。
东方不败轻盈地走过来,问:“怎么了?”
林枫对着他抬眸一笑,说:“没事,来,坐下,跟我说说我要做些什么。”他才不要和东方说压制人的元神原来是一件这么耗费灵力的事情,海口既然夸出去了,就要□到底,不要叫东方担心。
东方不败并不知道这一点。因为鬼和人不同,人的体内受损往往有着比如面色苍白啦、头冒虚汗啊之类的体表特征,而鬼不会,所以,林枫的灵力在一点点消散这件事他自己不说,东方不败怎么可能知道?
东方不败想了想,说:“青龙堂长老贾布,还有白虎堂长老上官云都算是我的亲信,你有些话可以和他们说清楚。本来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和我私交甚笃,也可做助力的,可惜他大病未愈,不知道帮得上几分了。至于朱雀堂长老赵不悔和玄武堂长老鲍大楚这两人,能争取就尽量争取吧,其他的,比如惊涛堂长老司徒策、 业火堂长老迟日亭、枯木堂长老连成志以及百草堂长老傅宗宇,还有光明左使向问天都是任我行的死党,要特别提防。”
林枫听了之后一一用心记下来。
东方不败又说:“除此之外,川西苗的王远志算是个人物,手上也有些人马,往日我处理教务的时候和他有过接触,还一起干过一票大的,只是,要取任我行而代之这一层事情我没有和他说过,不过,我琢磨着他应该会支持我。”
林枫也点头说:“他要是不支持你就是个傻瓜。听你刚才那么说,这个王远志算是个枭雄,那他应该知道,改朝换代是旧臣子譬如向问天等人的噩梦,却是新臣子抢权夺班的好时候。旧次序被打破的时候,还有新次序建立的时候都是发财揽权的好时机。”
东方不败颔首道:“说得没错,只要是游离于任我行势力之外的,我们都可以诱之以利,努力争取,里应外合,叫任我行一败涂地。哦,说起来,我们神教内还有个叫杨莲亭的,是目前的神教总管。他是个汉人,却能在几年的功夫内扶摇直上,位次仅在我和向问天之下,实力不可小觑。你到时候看看,这个人,能争取过来最好不过,若是不能,尽早杀之。”
林枫点点头,说:“好,知道了。”
东方不败又担忧地说:“可是,地上的这人不会武功,一和人动手就要露馅,你要千万小心啊。”
林枫连忙宽慰他说:“这个你倒是别担心,黑木崖上谁敢挑战你东方不败啊?不会武功也不会露馅的。倒是你,闭关之后这个饮食问题……”
东方不败说:“不需要,我已通辟谷之术,两个月不吃东西亦不碍事,给我带一缸子清水就去就足够了。”
两人商议已定,当晚又缠缠绵绵地来了临别一炮。次日一早,东方不败就进了书房后内置的密室,闭关修炼葵花宝典,希图一举越过最后一关的阻碍,到达葵花的圣境“天人合一”。
林枫则钻入那人的身体,开始扮演“东方不败”。
☆、第 40 章
当夜;任我行大摆筵席;款待来着川西苗的贵客——郎其士。
林枫,现在是“东方不败”了;此时跟着众人一起赴宴;出“流云轩”,穿“摘星廊”,过“会芳厅”;一路上回廊弯折悠长,厅堂华美精致;园中亭台楼榭;假山碧水;花团锦簇,风光无限。
林枫的眼眸微微低垂,点数着这一幅富丽堂皇、不似人间的风景下,实际暗藏了多少高手、多少奇阵埋伏,说是杀机无限也毫不过分。
四十九道暗桩埋伏,三十六道活杀,十二道生擒。
若是不知底细的外人闯阵,任凭他武功多高,只要引发了伏兵,肯定是有来无回。
而这里的每一道布置,每一处岗点上的伏兵,都是神教总管杨莲亭所设。
除了教内的日常杂物之外,负责教主神宫、居所乃至议事大厅附近黑木崖最核心地带的防卫,是杨莲亭最重要的工作。
要想兵不血刃地拿下黑木崖,策反杨莲亭乃是最最省力的选择。林枫思忖再三,得出结论。
筵席上,迟日亭装醉直言,讥讽东方不败店大欺主,使得日月教教众只知有东方右使,不知有任教主。
东方不败在日月教多年,且把持海船交易多年,在教内极受拥戴,不用“东方不败”(即林枫发言)发言,早有人嚷嚷着反驳了回去。
筵席上的教内长老立马分为两派,展开唇枪舌剑的口水战。
置身风波的漩涡的“东方不败”却毫不在意一般,闭上眼睛做闭目养神状。倒向任我行那一边的人呢,知道东方不败的个性是有些孤高自许,还有些毒舌,一贯是不好惹的,也不敢明着挑衅,只是暗语讥讽,偏生此时“东方不败”好似闻而未闻一般,似乎一切与他全无关系,正如一个无缝的蛋,叫挑衅的一方无处下嘴,渐渐地,争吵竟然离了主题,越来越不知所谓了起来。
扮作“东方不败”的林枫在心里冷笑:没有被他们网罗的罪名挑动得跳脚,该是任我行那边要发慌了吧?
“东方不败”微微掀眼,看见坐在主座上的任我行面上不露声色,眼底却带着一抹阴狠,他右侧的向问天端坐如仪,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人。
任我行向向问天做了个眼色,向问天会意,便仰天大笑三声,端起酒杯,走到争吵的人群中佯作调解,避重就轻地说:“迟老弟,你顾虑的是。不过今个想必也是多饮了几杯,说话有些言过其实,失了分寸,倒叫东方兄弟面上挂不住了,又是何必呢,呵呵呵。”
向问天又对着“东方不败”举杯,说:“东方兄弟,不过几句戏言而已,就别往心里去了,何必为此伤了大家的兄弟和气?也让外来的客人见笑呢。不如瞧在我的薄面上,此事就到此为止,不提了吧。”
“东方不败“一直装作闭目养神,似乎对面前这一场围绕自己的闹剧充耳不闻,此时,才睁开眼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淡然地说:“这几日忙着教务,精神短了些,大家争论的什么,我都没有在意,又何谈伤了兄弟和气?”
言下之意是你们几个小喽啰我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就凭你们想和我叫板,我连回应都欠奉!哼,老子不伤和气,专门伤人!信不信惹起我的火来,把你们几个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这一席话林枫将东方不败那种傲气尽溶于骨髓,口气却淡淡然似乎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的睥睨姿态学了个十足十,叫向问天都讪讪都立在那里,一时间找不到话说。
“东方不败”再瞟了一眼站在任我行身后的神教总管杨莲亭,见他则是双目低垂,一语不发,摆出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心里有了几分筹划。
“东方不败”长身而起,淡淡地说:“连日教务疲惫,请恕属下不能相陪了。”
任我行见己方的势力吃瘪,也是兴趣索然,便说:“天色也不早了,既然大家都乏了,就都散了吧。”
一场风波,虽然被林枫巧妙地化开,但是,林枫心里很清楚,东方不败锋芒毕露,功高震主,和任我行之间势必会有一场龙虎之争,即使是现在,这两人之间出现的这一道裂痕都已经深刻得恍如不可逾越的天堑,随时可能出现不可逆转的巨大变数。林枫不禁庆幸自己想出来了这个以身替之的法子,为东方不败赢得了时间。
而且今天一场闹剧,其实也就将敌我阵营划分得清清楚楚,哪些人是支持东方不败的,哪些人是追随任我行的,还有哪些人是保持中立的,都一目了然。就看那杨莲亭双目低垂、纹风不动的模样,倒是不知道他心里如何打算,不如“投之以桃”,看他要不要“报之以李”。林枫暗自忖度。
宴会后,任我行、向问天、杨莲亭三人聚在一起密议。
“尾大不掉啊,我看,是得想扳出狠招来对付东方不败了。”向问天今天当众吃了个憋,最先跳出来表明立场。
“这是当然。”任我行颔首,目光阴沉,说:“哼,这两年来东方不败变得越来越骄横跋扈,而且把持住教内的财政,势力竟然超过了本座,那帮子人得了他的好处,倒是向着他说话。还有,本座还担心一层,以前把葵花宝典上册给他也许是个失策,东方不败如今本事可是大得很,要是他人不知鬼不觉地找到了葵花宝典的下册,暗地里修炼成功,可就糟糕之极了。”
杨莲亭听了这话,不禁心里一沉,东方不败现在就已经是除了任我行之外的顶级高手了,他要是修炼了葵花宝典,那还了得?再说,东方不败心思缜密,把持教务多年,他要是一旦反了,到时候,任我行“树倒猢狲散”,自己在日月教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成果难道也随之化作流水了吗?
杨莲亭试探着说:“可是,您是教主,东方不败再厉害也是您的属下,您完全可以先发制人,把他一举擒住啊。”
杨莲亭心里想的是:任我行,你要是敢下软蛋的话,没说的,“良禽择木而栖”,我就转投东方不败而去了,不能在你这块行将就木的棺材板上吊死啊。
任我行缓缓地摇了摇头,蹙眉说道:“东方不败既然敢图谋不轨,一定事前有所布置,咱们先动手的话,没有胜算,而且还打草惊蛇,再说,他对神教功劳大,在教内口碑极佳,若是他还没有显露反叛之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