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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最好的馆子。
只不过,他才没走几步,眼角却忽然瞥见街角巷口处竟探出了一个人脑袋来。展昭收回目光,佯装什么都没发现,而后寻了一处离他最近的茶水铺子,进去。
“小二,来壶茶。”他将巨阙放在桌上,然后坐下,余光不经意的瞥向刚刚那人探头的方向,看见对方不疾不徐的迈着四方步踱过来了,他又故意提高声音说了句:“再来点花生。”
那人趿拉着步子过来,在茶铺子前扫了一眼,而后向展昭所坐的那桌走过去,“这位兄弟!可否同坐?”
展昭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笑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兄台请便。”
那人咧嘴一笑,继而大大咧咧的撩袍坐下,也向小二要了壶茶,二人相对而坐,一杯一杯的喝着茶。
“相逢便是缘分,这位兄弟不知如何称呼?”对面的人看着展昭,问他。
展昭也回看他,“好说,在下姓展。”
对方哦了一声,“原来是展兄弟!在下姓鲍,鲍鱼的鲍!”
“噗!”展昭差点把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又吐出来,他心说本来挺正常的对话,干嘛非要加上后边那句,他是被派来搞笑的么!“听鲍兄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他平静了一下心情,状似无意的问他。
“展兄弟真是慧眼!哈哈哈!在下是从乡下来此采购些需用品回去的,看展兄弟的着装气质,恐怕是从大城市来的吧!”他打着哈哈,面色极其自然。
展昭心说这样下去恐怕要越扯越远,永远说不到正点上了,于是他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而后才拱手道:“展某办事途径应天府,恐不会停留太久,今日得以与鲍兄相识实属缘分,来日若再能想见必定要对饮三杯!只不过在下此刻还有要事在身,恕失陪了!”
说罢,他拿起巨阙站起来便想掏银子结账,却被对方一手摁住,“诶!今日能与展兄弟相识,在下实在畅快!这茶便由鲍某来请吧!”
展昭感觉到对方将一个小纸团塞进了自己的手中,于是也不推辞了,笑着应声:“多谢!”之后便辞了那人离开了铺子,往街道的闹市去了。
第十一回展昭巧遇赫连舍玉堂私会俏郡主
展昭若无其事的握着纸团走了一段,确定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才偏身钻到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背靠在墙壁上,展开纸团,见上面写着:今夜子时,翠竹园。
展昭皱了皱眉,翠竹园是个什么地方……
“熊飞?”展昭正想翠竹园的事呢,忽闻有人唤他,他一个激灵,忙把纸条又团成团,塞在手心里,循声望去,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赫连兄?你怎会在此!”展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说当初在开封遇到他是个巧合的话,那么自己出巡来了应天府又看到他,恐怕就不一定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说来也巧,我在你们走后得第二天便收到一位旧友的传书,说要我赶到扬州去与他接应,我想你们也是去了扬州,那应天府就是必经之路,因此快马加鞭的一路赶来,倒真的让我碰上了。”他说的自然简短,倒真像那么回事一样,展昭虽然心内暗暗有些起疑,却也挑不出什么不妥来。
“那说来确是巧。”展昭笑应。
“对了熊飞,你还未吃饭吧,不如一起?我听说这里的邀月楼菜色很是有一套,正要过去尝尝。”他朝前走了几步,向他凑近了些,“据说那里的红烧鱼味道很不错,我记得你最爱吃!走!这顿我做东!”展昭还在想说辞拒绝,手腕子便已然被他捉住。
他看着赫连舍那张热情的脸,一时间倒也不忍心再推辞了,而且本身他也是要同白玉堂去吃饭的,只是那只耗子现下却丢下他一个人跑去快活了。
想到白玉堂,他心里又是一阵憋闷,心道既然人家撇下自己独自风流去了,他也不好在死皮赖脸的跟着,想到这,他反倒释然的迈开步子,跟着赫连舍去邀月楼吃鱼去了。
***
白玉堂寻至邀月楼,直直的奔向三楼,楼下掌柜看他面容俊秀端正,一表人才,又见他一身白衣材质很不一般,心中明白这位就是楼上那个贵客约见的客人,于是也不阻拦。
邀月楼一共就有三层,一层为散座,二层和三层均为雅间,只不过相比二层,三层的雅间更为豪华一些,一般都是为一些达官贵人准备的私密场所。
白玉堂上了楼,见三层一整层就只有东厢和西厢两个雅间,东厢大门紧闭,西厢的门却是大敞开的。
“既来了,便进来吧。”
白玉堂正迟疑着,忽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西厢传了出来。他蹙了眉,心中更加肯定了那人的身份。
迈步踏入西厢,映入他双眸的仍旧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冷宫羽,只不过此番再见,她的脸上倒多了几分俏皮。
“白某是该叫你冷宫羽,还是该尊称你一声郡主殿下?”白玉堂双手环抱着寒月,挑着眉,嘴边带有一丝戏谑。
“别这样嘛白玉堂,好歹我也帮你从鬼才那里求来了字画啊,怎么样,那扇面可还喜欢?”冷宫羽眉眼弯弯,嘴角带笑,她只要一想起托付鬼才给她画的那副“锦鼠戏猫图”就要笑个不停。
白玉堂却是不理她这茬,“你怎会变成八王爷的女儿?”
“是义女。”冷宫羽纠正他,“我不是义父亲生的,我的身世有些曲折,将来有机会再告诉你。”她端起面前的杯子呷了一口,而后忽的想起什么,连忙摆着手对白玉堂道:“坐下啊,你杵在这干什么。”
白玉堂表情有些嘲讽,“在下岂敢与郡主同起同坐。”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对她一揖。
冷宫羽立马丢给他一个白眼,“白玉堂,你够了吧!非要本郡主命令你才肯坐是不是?”
白玉堂却不急不躁的微微一哂,“那可未必!兴许你来求了白爷爷也是徒劳呢!”话虽这般说,他却不再同冷宫羽较劲,一撩衣袍,跨步坐了下去。“说吧,找白爷爷来作甚。”他将寒月随便扔在那张几乎占了半个屋子大的桌子上,幽幽开口,眼皮子却是慵懒的抬也未抬。
“我得到了关于残风婆婆留下的后半截信的线索,听说那半截信此刻就在扬州清平侯府中。”冷宫羽也不同他绕弯子。
“那又怎样?”不料白玉堂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什么怎样!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帮我找到手卷的么!”冷宫羽好心提醒某只健忘的耗子。
“有这回事?”白玉堂装傻的挠挠头——学着展昭的样子。只不过五爷长得实在是太精,显然学不来某呆猫的装傻技能。
“白玉堂,你少装模作样!你忘了我现在是郡主么!”冷宫羽有些愠怒的拍了下桌子。
“郡主了不起?”白玉堂单手屈起托住下巴,翘起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冷宫羽杏目微眯,“你别忘了,包拯和展昭都是在奉命护送我的安全,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觉得他们还能安然无恙?”她聪明的抬出展昭来做筹码。
只是五爷似乎并不容易妥协,“你也别忘了,白爷爷这辈子最是讨厌别人的威胁。”他不甘示弱的回过去。
冷宫羽抿唇不语,她是真的败给这位大爷的倔脾气了!思忖片刻,她再度张口:“这样,我们彼此都退一步,你帮我找到那后半截信,我就帮你做一件事,如何?”她忽然有些后悔招惹了这耗子,早知道就该直接去忽悠那只呆猫,那样说不定手卷都已经拿到手了。
“任何事情?”白玉堂挑起眼睛看她。
冷宫羽差点就要给白玉堂跪了,心说这大爷还能再难伺候点么!她心里嘀嘀咕咕的纠结半天,忽然,她灵机一动,笑眯眯的拖着凳子往白玉堂那边凑了凑,“要不……我来帮你调|教猫?”
白玉堂却满脸不屑,“那种手到擒来的事情还用得着你帮我?!”
冷宫羽受不了的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念叨着若真的手到擒来就不会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了!心里想着她却不敢真的当着白玉堂的面说出来,她眼珠骨碌碌的转了一圈,而后又拖着凳子凑了凑,“五爷,你就别为难我了,好歹我也是个郡主,你这样我多没面子啊嘤嘤嘤!”她用袖子按了按眼角,眼睛透过袖子偷偷观察白玉堂的表情。
白玉堂忽略她撒娇装可怜的举止,忖了忖,而后对着冷宫羽勾勾手指,下一秒,他凑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冷宫羽听着他提的要求,倒是觉得也不过分,于是点点头,拍着胸脯应声好。
双方意见达成一致,又口头订立了契约,白玉堂忽然想起展昭还等着他一起吃饭,况且冷宫羽也无法在外边晃太久,她还要回去装她的乖乖郡主,于是二人付了银子,一起下楼打算回去。
只是很多时候,事情往往就是那么的巧。
白玉堂和冷宫羽下得楼来,掌柜的看着他们面上带笑,以为他们吃的满意,乐呵呵的道了一声:“客官再来!”
与此同时,展昭被赫连舍拽着一边说笑着一边迈入邀月楼的大门,门口负责迎宾的伙计看到他们,高声喊道:“客官里边请!”
这一进一出的两对人在互相看清对方的面孔及各自身边的人时,均都惊呆在了原地,无法言语……
第十二回饭香菜美全食味酒不醉人人自醉
四人相对,彼此无言。
但是他们可以无言,邀月楼的掌柜可郁闷了——四位客官!求别堵门口哇!
四人之中还是赫连舍最先反应了过来,他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一眼他旁边的人,忽的展颜道:“我还以为白少侠忙得顾不上陪熊飞吃饭,没曾想却是佳人有约。”
白玉堂听着这话有点刺耳,他皱了皱眉,感觉就跟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展昭的事似得。他小心的瞄了一眼展昭的表情,刚想回嘴,不料展昭却快了他一步。
“赫连兄,你不是说这家红烧鱼很地道么!我们进去坐吧,别站在门口挡了掌柜的生意。”展昭说这句话时看也不看白玉堂,算是彻底把他给无视了。
一旁的掌柜的原本站在柜台前犹自担心,听到展昭的话后他顿时感动的用袖口按了按眼角——这位公子实在是太体贴了,难怪生的这般俊朗!他连忙绕过柜台,亲自走过来,躬身抬手,将展昭和赫连舍让进来,想要引着他们往二楼的雅间走。
展昭却是抬了抬手,“爷坐散座便可,雅间还是留给那些花天酒地的贵公子吧!”说罢,他与赫连舍绕过白玉堂和冷宫羽,在掌柜的指引下找了个干净位置坐下。
白玉堂听着展昭那似乎有些酸溜溜的话,嘴角抽了抽,想他白五爷风流天下,如今到这猫嘴里怎么觉得变了味!再看身边的冷宫羽,见她周身冒着淡淡黑烟,眼神有些幽怨的盯着展昭的背影,咬着后槽牙怒道:“花天酒地?他把本姑娘当什么了!”
白玉堂原本还没搞明白,展昭骂自己,干嘛这个郡主那么大气性,但听完她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他当即反应过来,也顺着冷宫羽的眼神看过去,心中默默赞许:这蠢猫一箭双雕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另一边,展昭和赫连舍点好了酒菜,相对坐着闲聊喝茶。对面的赫连舍一路上都在给展昭讲述自己这两年来游历大宋疆土的奇趣妙闻,展昭听得也很仔细认真,并不同其他人一般简单的敷衍了事。这会子他接着刚刚的故事继续讲下去,才刚说了一半,在他看到展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