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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三个人。
如此训练有素的动作,使得白玉堂忍不住蹙眉,“铁扇堂?”他试探性的询问。
想不到对方却哈哈一笑,坦然承认,“不愧是锦毛鼠,果然好眼力。”
展昭脸色微变。铁扇堂在他还在江湖中驰骋的时候就曾听过,听闻铁扇堂的堂主神秘莫测,从未在人前露过面,堂中一切事宜均都由二堂主掌管,但这个二堂主虽然出面管事,江湖中却仍有大部分的人不知此人真正身份。今日一见,倒让他开了眼界了。
“你、你是铁扇堂的二堂主?”展昭觉得这个事实似乎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你不是不懂武么?”他实在不解,当初与他在岷州相识,他确实是不懂武的。
赫连舍轻笑,“不是不懂,是用不出。”他无奈的摇摇头,“当时我受人陷害,被人用药物封住了全身经脉,别说是动武,估计就连跑上几十公里都困难。”
展昭的嘴唇微动了动,“可你、你不是说去岷州是为了救济灾民百姓……”他越说声音越低。救百姓?呵呵……真是讽刺。
“那时我遭人追杀,又苦于不能动武,幸好遇上你,我若不谎称救济百姓,你怎会同我一路。”赫连舍如实说。
展昭不再言语,他的心已经冷到彻底。想不到自己一直看重的朋友,尊敬的大哥竟然一直利用自己,亏他还被人称为南侠,纯粹是眼瞎。
白玉堂侧目看着展昭那有些受伤的模样,有些心疼,他恨不得想要上前去抱一抱他,给他一些力量,但眼下的境况却是不允许他这般做。
他收起满身的慵懒,稍稍挺直了腰板,攥住展昭手腕的手悄悄用力捏了捏,然后也向前走了几步,和展昭并肩而立。
“放开他们。”他双眼直视赫连舍,淡漠的张口,语气却有足够的震慑力。
“你想和我谈条件?”赫连舍背着手,另一只持扇的手微微摇动。
“呵!”白玉堂冷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爷谈条件?”他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的捏了捏寒月。
赫连舍看着白玉堂手中的刀,又扫了扫他身旁的展昭,心下有些犹豫,那两个小鬼是堂主点名要的,他势必要将这二人带回去交给堂主,但是眼下,展昭和白玉堂联起手来也确实不是可以轻松对付的。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保守一点,先保命回去,反正这两个小鬼……也还会再见面。
想至此,他斜目过去,给了手下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手下二人接收到主子的信号,微微颔首,而后将真气集于右手,用力推了良友和管虎一掌。
两个柔弱的身子随着掌风的力道推了出去,展昭眼疾手快的一个闪身,一手一个将他们揽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玉堂拔刀出鞘,足下一蹬,翩然而起,手上带风的施力一挥,直直的奔向赫连舍攻去。
赫连舍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继续摇着折扇,同时脚下“蹬蹬蹬”连退几步,这时他旁边的三个手下已经全部赶了过来。
“乒”一声脆响,白玉堂感觉自己的刀刃似乎碰撞到了什么东西,迫使他不得不改变原本进攻的路数,他手臂微抬,握住刀柄向外一斜,随后将刚刚自己碰到的东西摔在地上,然而待他再度抬头的时候,面前原本站着的四个人却早已跳出老远,向远处跑去了。
白玉堂还想追上去,不料却被展昭出声阻止:“玉堂。”
他在心中回味着这声“玉堂”,不知为何,这虽然不是展昭第一次这么叫他了,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比哪一次听着都舒坦。
收刀还鞘,他转身向展昭走去,却在展昭的臂弯中看到了两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少年。
第三十九回郡主终使鼠豁然门外偷听猫乱猜
展昭、白玉堂和冷宫羽三人将两个昏迷的少年带回驿馆。公孙策早在他们踏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少年的事儿,他提着药箱,匆匆的来到展昭所在的房间。
“先生,如何?”公孙才刚给二人把完脉,展昭就迫不及待的问他。
“内脏受到压迫,倒无大碍。”他起身,将二人的衣服剥掉,看到他们的背上有一块明显的青紫淤痕。
“看样子他们只是想要以此来拖延时间逃跑,没想要他们性命。”白玉堂倚着门框,分析道。
“他们还打算要将这二人抓走,怎会下狠手将他们弄死。”屋内的圆桌前,冷宫羽叼着茶杯附和道。
白玉堂没好气的睨她一眼,淡淡道:“若不是你在一旁看好戏,说不定那几个人不会跑,他们也不至于受伤。”他把一切责任都推给这个冷眼旁观凑热闹的人。
“我?”冷宫羽指指自己的鼻子,却是百口莫辩——她确实为了怕麻烦而在一旁看好戏来的,但问题是就算她出手,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展昭一心担心良友和管虎的伤情,想不到这俩人竟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了。
“他二人没什么事,展护卫,你且随他们一道出去歇息去吧,这房间就让他俩暂住,你和白少侠挤挤凑合一下,我们明日就去侯府了。”公孙策正给床上趴着的两个人涂药膏,他耳边听着三人闹腾,无奈的撇撇嘴,打算轰他们出去,自己也落得耳根清净。
展昭没说话,走过来抓起桌子上横着的巨阙,大步流星的推开门出去了,甚至没有看白玉堂和冷宫羽一眼。
白玉堂和冷宫羽相互对视一眼,不知道猫大人这是发的什么脾气,只耸耸肩,也跟着出去了。
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公孙策待他们离开了,这才从药箱中取出布包,从中拿出一枚银针,对着二人身上的淤青刺了下去……
***
展昭出了屋子,拿着巨阙也没处可去,于是转个身跑到驿馆后边的马厩里去了。
白玉堂和冷宫羽稍后出来,一转眼就看不见展昭了。白玉堂到自己房间去扫了一眼,发现他没在,出来又到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他的影子,他拧着眉头,心里有些不安。
冷宫羽觑着他那张脸,有些幸灾乐祸,“怎么,猫不见了,着急了?”
白玉堂也不理她,抿着唇,脑子里飞速在想,这猫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会去哪呢。
冷宫羽被他无视,心有不甘,他就不信这耗子不理自己!
“哎呀,展小猫这会指不定心情低落跑去那什么什么客栈去找月华妹子谈心去咯。”她一手环胸,一手托着下巴,佯装思考,眼睛却偷偷瞟着白玉堂的神情。
不过令她失望的是,白玉堂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以令她日后拿去做把柄的表情。
他径直发了一会呆,而后漠然转头看向她,幽幽的问:“他为何心情低落?”他承认,在对人的感情方面,他确实不如这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敏感,其实岂止是不敏感,根本就是迟钝。
冷宫羽见白玉堂如此认真的向她请教问题,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你、你想知道?”
白玉堂轻轻颔首。
冷宫羽咽了一口唾沫,“好,你跟我来!本姑娘今天一定要让你开窍!”
***
展昭蹲在马厩里,先是把自己的马喂饱了,然后又“顺手”帮白玉堂也喂了喂他的爱马。喂完马,他又勤快的将两匹良驹刷了毛。
一通折腾下来,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将桶和刷子收拾起来,又到水缸边舀了一瓢清水将手洗干净,这才抹了把汗,踱着步子往房间走去。
原本他的房间被占了,他只要去再开一间房就行了,他不知为何公孙会要他跟白玉堂挤一宿,虽然……他也不是第一次和白玉堂同床而眠了,不过总还是怪怪的,尤其是他今天的各种怪异表现。
展昭迈步想要去找此处的驿丞让他再给收拾出一间房来,不料在路过冷宫羽的房间时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说了这么多,五爷你到底明白我的意思没?”
“明白了。”
“那你告诉我,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喜欢看他和别的男人亲近,也不喜欢看他对别的男人笑。”
“还有呢?”
“……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他。”
“那就没错了!这就是喜欢!”
门外的展昭听至此,突然皱了皱眉,同时心里突突的,有些不畅——听这意思,白玉堂是有了心上人?
面对这样的猜测,展昭有些吃惊的微微张开嘴。白玉堂不是曾经说过,他并没有心仪的姑娘么?可是听他和冷宫羽对话的内容,这又确实好像是对对方十分在乎的表现。
他在外面托着下巴正径自琢磨着,就听里边又说道——
“现在你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么你就得想办法把他搞到手!”
“搞……”
“五爷,你怕不怕失败?”
“爷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可是你也知道,这份感情……若要被众人认可,可能会比较难。万一他接受不了呢?”
“…………那就想办法让他接受。若是他对我无此意也就作罢,但若有意,就算天塌下来,爷也不会罢休。”
屋内,冷宫羽看着双目闪烁着坚定光芒的白玉堂,心里一阵感动——两块木头疙瘩总算让她先搞定了一块,剩下那个难办的,只要交给这耗子,就能万事大吉了!
可是……真的能万事大吉么?
屋外,展昭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脑中回想着冷宫羽和白玉堂的对话,心中一跳一跳的有些心虚。
白玉堂有了心仪的姑娘!竟然还是不容易被众人接受的人!
为何不能被人接受?难道她已经嫁作人妇?还是说,对方的身份同他相差万千?
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亲近?还不喜欢她对别的男人笑?能接触到其他男子,想必也是个江湖中人。那么对别人笑……
江湖人,女子,喜欢笑,对方的身份还比较特殊——难道是他的大嫂?!
展昭被自己的推断吓了一跳,他倏然停住脚步,背抵在墙壁上,他努力的甩甩头,想把自己刚刚那个可怕又可笑的想法甩走。
“咦?展小猫你在这啊!我们找你半天了!”展昭刚刚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下来,下一秒,突然响起的声音又害得他不自觉的打了一激灵。
他抬起头,看见不远处,冷宫羽正雀跃着向自己一蹦一跳的走来,心情似乎格外的明朗。而她身后,白玉堂也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向这边走近,看样子也是一副豁然的模样。他忽然又想到了刚刚在门外偷听到的话,立马不自然的将视线从白玉堂的脸上移开。
“呵呵……你们,找我啊。”他硬挤出一抹笑容,然后小心的想要向后撤步,但却发现后边是墙。
“天色不早啦,我们去吃饭吧!”冷宫羽指了指天,而后又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走吧,我刚刚已经跟公孙先生打好招呼了,五爷负责请客,我们负责蹭吃蹭喝。”她爽朗的一笑,之后转身就要走。
“这……不好吧……”展昭下意识想要拒绝,如果是以前,他还能够坦然的和他们一起去,可是如今,他知道了白玉堂心里有人,他就似乎感觉有那么一点点的别扭,却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别扭。
冷宫羽听了展昭的话,惊然回头,她见他一副吞吞吐吐不爽快的模样,狐疑的眯了眯眼,“展小猫!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了?”
展昭连忙摆手,解释:“你想多了。”他顿了顿,又道:“这驿馆也有小厨房,展某一会跟着大人和先生他们吃就行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