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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进了围山的护栏中。
猫着腰屏息凝神的静听了一会,他们发现这周围并没有人出入的迹象,他二人对视一眼,相互递了个眼神,这才一前一后的顺着山路上了山。
这六环山其实说白了也不高,不过五百米左右,而那间工厂也没那么邪乎被建在山顶,只是搭建在了二百多米的半山腰上。展昭和白玉堂身上有轻功,因此也没怎么费力便抵达了工厂的外面。
“白兄,你猜这黑工厂晚上可还有人?”此刻,展昭正蹲在树丛里,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工厂,只把脑袋往白玉堂那边凑了凑。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接近的气息,扭头看向他,却不自觉的将视线落在了他那张薄唇上。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些尴尬的挪开,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怎么没事就爱盯着展昭的嘴看,而且一看就想凑过去亲一口。
展昭等不到回答,转脸看白玉堂,就看他在那摸着鼻子望天,也不知道天上有啥吸引他一直看。他无力的扶额,觉得自己答应让白玉堂跟过来似乎不怎么太明智。
再度将视线移回到工厂上,恍惚间,展昭似乎看到有一点微弱的星光在工厂内忽明忽暗的出现。他连忙捅捅白玉堂,“白兄你看!”
白玉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探着头往那边凑过去,“看什么?”
展昭眼睛瞪得老大,一直盯着那个星光在工厂的黑暗里缓缓的游动,生怕自己一眨眼那星光就没了。
白玉堂这时候也发现那缕星光了,那光芒虽弱,但在工厂黑暗的环境下却显得异常明显,仔细看了一会,他突然不自觉的脱口:“鬼火?”
展昭差一点就喷了白玉堂一脸的唾沫星子,心说怎么着他白玉堂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锦毛鼠,不是侠士也是义士,如何还信这鬼神之说?
无力的叹息一声,展昭拽了拽白玉堂的袖子,“进去看看就能一切明了了。”
说罢,二人越过树丛,脚下轻快的听不到一点声响的直奔工厂而去。
第二十二回工厂门外熟相见工厂门内生疑点
展、白二人走到工厂大门前,虽是黑夜,但大门上的锈迹斑斑他们还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除了锈迹,他们还能闻到一股子难闻的臭气。
白玉堂下意识的皱眉,心里在犹豫自己该不该进去。
展昭侧目睨了他一眼,心知他洁癖的毛病又犯了,于是调笑着打趣他:“白兄不如门外把风啊。”
白玉堂也看他,心里明白他就是不想自己跟着一起进去,他默然的平静了一下,强压下那难闻的气味给自己带来的不适感,回应他道:“少废话。”边说着还边伸出手去推门。
就在他的手沾到面前生锈的大门的时候,他顿时觉得一股滑溜溜又湿腻腻的触感从他的指尖迅速向他的整个手掌蔓延开来。白玉堂一阵子恶心。
展昭看他身子一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白玉堂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不过浑身散发出来的诡异气场却掩饰不住他此刻的心情,“门上,有东西。”这五个字他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展昭听他说话咬牙切齿的,再转头看他的手,似乎也明白一些什么了,他搔了搔头,有些不太好意思,“那什么,是展某没说清楚,其实展某是想说我们从上面进去的……”
一句话说到最后,展昭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白玉堂机械的向他扭过头来,并且他似乎感觉到白玉堂正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盯着自己。他下意识的摸摸鼻子,自己也没让他开门啊,谁让他手快!谁让他随随便便亲自己……等等,这两者之间好像没什么关系。
白玉堂长舒一口气,将对展昭的不满暂时压制下来,他决定这些都记在总账上,回头一并亲回来!
平静了一下内心,白玉堂将接触到门板的手取下来,他垂头闭眼,左手潇洒的一挥,然后分毫不差的停在展昭面前,摊开。
展昭低头,看着他张开的大手,眨眼——这是干嘛?给银子?他下意识的护住腰部,并把装着钱袋的那边向外扭了扭——展某很穷的!
白玉堂无力的很想扶额,可是碍于他那只手……他只好在心里潇洒的扶额。“猫儿,手帕……”他觉得有点疲惫,再不把手上的这玩意擦干净他就像直接先去吐一痛了。
展昭挠挠头,好像没听清,“你要什么?”
白玉堂额间的青筋跳了两跳,抑制不住的低吼:“为、夫、说、要、手、帕!”
展昭眼皮子抽了抽,心道你要手帕自己拿,问我要做什么?就算我真是你娘子也不至于什么都让娘子我服侍吧……想着想着他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自己这是假扮他娘子假扮上瘾了么?
他一边撇嘴一边摸向自己的百宝囊,但是……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摸了一溜遍,展昭的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愣了片刻,他又伸手去白玉堂的腰间摸去。
白玉堂见展昭在他自己腰里摸了半天,而后顿了下又向自己伸出魔爪,他心内突然就觉得一阵不祥。
“白爷爷没带……所以要你的!”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展昭伸出去的手定住,而后抬头看他,正巧对上他一副清冷的眸子,“咳……展某换了衣服,也没带。”他做出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然后耸耸肩。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下子怒气上升,不顾一切的双手捏住他的肩,然后……
“!!!”展昭惊诧的看着面前的白玉堂,然后像某人刚刚一样的机械转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左肩上。
白玉堂刚刚是下意识的动作,完全完了自己手上沾了东西这茬,现下让展昭这么一看,他突然想起来了,于是嘴角一勾,右手用力一抹。
黑暗中,展昭也看不清自己肩膀上的一团黑乎乎的是什么,不过就刚刚白玉堂摸上去的表情来看,好像是不太妙的东西。
“白!玉!堂!”展昭眯眼,盯着面前某个幸灾乐祸的家伙。
“娘子,直呼为夫名讳,不好不好!罢了,为夫也不同你计较,我们这就进工厂去吧,被你这么一耽误,都不知道刚刚的鬼火还在不在。”白玉堂下意识瞟向展昭肩膀上自己留下的杰作,暗自偷笑。他背过手,一转身,刚要施展轻功上房,突然眼尖的瞅见面前晃过一个人影。
“你…说…什…么…鬼…火……”
白玉堂循着那个人影看去,下一秒就看见一张发光的脸突然放大到自己面前。
“!!!”他第一反应是头皮有些发麻,第二反应是直接想轮家伙把眼前这个怪物揍飞。不过他是堂堂锦毛鼠,遇事冷静对待是每个跑江湖人的必备修养,所以虽然他内心中有了两个本能的反应,却没有真的挥刀将其揍飞。
“怪物”发现自己没能吓住大名鼎鼎的锦毛鼠,悻悻的拿掉了使脸部发光的光源并向后退了两步,白玉堂这才看清原来那个“怪物”他认得。
展昭也看见了来人,向前迈了两步,脸上略微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大人和先生呢?”
“怪物”——冷宫羽听到展昭前半句话还微微有点得意的想告诉他,别以为只有你们能查到线索,本姑娘也照样能!不过听他后边又补上那一句,小脸一下子垮了,合着他是见着自己担心没人保护他家大人和先生的安全了!她忍不住翻白眼,以此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展护卫?白少侠?”不及冷宫羽步子快而随后赶来的公孙策才刚一拐过弯来就看到了站在冷宫羽面前的两个人,他语气中带有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见到熟人的亲切。
“先生!您也来了!”展昭看见公孙策一身郎中打扮,正急匆匆的向他们这边走来。他又歪头看了看公孙的身后,见后面似乎没有人了,于是忍不住问:“大人没一起来?”
此时公孙策已经来至三人跟前,他听了展昭的话,略微摇了摇头,“学生以夜间到山上采药为由,带着冷姑娘上山,大人身为采买商人,夜间出来恐会引起怀疑,于是便留下了,身边有鲍达跟着,倒是安全。”
展昭松了口气,想了想又问他们:“先生,你们连夜上山来,可是得到什么线索?这厂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冷宫羽双手叉腰,下巴稍稍扬起,“本姑娘以为你们是得到了线索才上来的,原来是无备而来啊啧啧啧!”
白玉堂听至此,一勾唇角,“敢问‘笨’姑娘,你的线索可是自己找到的?”
冷宫羽柳眉一挑,忍不住反唇相讥:“你才笨!”你全家都笨!后半句她在心中咆哮。
展昭忽视那俩人,绕过去走到公孙策旁边,“先生,我和玉堂探听到这个工厂暗地里和官府勾结,私接黑活,而且工厂前身曾经不知何故,竟然所有工人全都身染重病并相继死去,这听着有些奇怪。”
白玉堂在一边跟冷宫羽大眼瞪小眼,一边耳朵还听着展昭跟公孙策说话,听他说道“我和玉堂探听到”就忍不住想替他改口——那明明是他自己探听而后转告他的,如何就变成了他与自己探听了?那时候他正穿着女装在屋子里唉声叹气呢!
冷宫羽也侧目偷听,而后对白玉堂挑眉,“诶!你们用那方法没?谁妻谁夫?”
白玉堂轻哼了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自然是那猫儿做妻!”蹙眉想了想,横目看她,“这鬼点子是你出的?”
冷宫羽瞬间挺直了腰板,“那——还用说!也只有本姑娘可以想到如此万全之策!”
“呵呵。”白玉堂冷笑两声。
冷宫羽凝眉,刚要问他有什么好笑的!就看展昭已经憋红了一张脸,怒目看过来,她怔了怔,看白玉堂。
“你不用看他,展某都听到了!”说罢转脸,不去看他们,心中暗自悔恨——自己竟然栽到一只死耗子和一个臭丫头手里!耻辱!绝对的耻辱!
***
刚刚在白玉堂和冷宫羽偷偷聊天的时候,公孙策已经将他们探查到的大致情况对展昭说了一下。
原来在展昭和白玉堂未到之前,公孙和冷宫羽已经在工厂内转过一圈了,不过表象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厂房里也不过是些玉石玛瑙的原石原料,那些虽值钱,不过对于那两位来说倒也没兴趣。
二人在厂房转了一大圈,也没查出来有半点不妥,于是就盘算着暂且先打道回村,将来等找了机会再来,没想到刚出去就碰见了展昭和白玉堂。
白玉堂本来就对机关暗门一类的比较在行,现在这个原本应该很可疑的厂房却什么都查不出来,因此他不由得就要往暗道上去猜想了。
这一点展昭跟他还是比较默契的,展昭虽不懂机关秘术,不过他认为能在众目之下高调的做不法的勾当,想必这幕后之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估计这神秘的幕后应该也喜欢钻研机关秘术,而且还对自己的技术比较自信。
为了确认这一点,展昭和白玉堂随着公孙、冷宫羽又反身回到了工厂里。
公孙和冷宫羽刚刚已经在厂房内大致走了一圈了,因此对于里面的内部地形他们还算比较熟悉。不过令展、白二人惊异的是,他们并非走的正门,也不是上了房从屋顶进去的,而是沿着工厂的外围,绕到了后边的一个偏门处。
冷宫羽在门边停下,在展昭和白玉堂诧异的目光下从脖子上取下一把钥匙,而后若无其事的将钥匙捅进锁眼,轻轻一转,就听那门“喀拉”一声应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