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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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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知道你手上不方便,这就亲手为你更衣。”
    白玉堂眼瞅着自己的腰带被他解开,紧接着他又来上下其手的剥去自己的外衫,就在展昭第三次不怕死的伸手过来时,白玉堂终于抑制不住的伸手一揽,将措手不及的展昭摁倒在床榻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展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串动作惊得嘴唇抖了抖,正当他还在脑子里反复琢磨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忽的感觉眼前一暗,唇上一片湿濡冰凉,紧接着一条湿滑的舌头犹如一条小蛇般趁虚钻入了他的牙关。
    他震惊的瞪大了双眼,脑子顿时“轰”的一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涌去,他整个人僵在那里,忘记了在这个情况下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
    口中的灵舌不断游走在他的齿腔内,不住的寻觅着某人口中那份耐人寻味的甘甜。白玉堂闭上双眼,完全沉浸在这一份无法言喻的美妙当中,却似乎好像忘了些什么事……
    舌尖倏地一疼,紧接着一股淡淡血腥在口腔内蔓延开来,白玉堂霎时睁开眼,脑中早已消失一空的理智重新回归大脑。睁开眼的同时,他惊然发现展昭那有些冰冷的眉目正带着些许怨气看着自己。他略有些慌张,急忙从他的身上起来。
    展昭念着白玉堂手腕子上有伤也不敢动他,怕令他伤情加重,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伤本就是因自己而起,他不希望再由自己之手加重他的伤势,可是刚刚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实在叫他难以捉摸。
    他红着一张脸,胸腔里的东西还在咚咚咚咚的打着鼓,白玉堂本就生的好看,被这样俊美的人吻住绝对是一种幸福,但是他的吻功那么熟练,展昭不免会以为他把自己当做了他的某位莺莺燕燕的红颜之一。
    想起他强吻了自己却还当自己是女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展昭微微撑起身子,眼睛垂下盯着远方的桌子,就是不肯直视白玉堂。
    白玉堂看他刚刚的看自己的眼神心下有些吃味,此刻见他不肯直视自己,心里更加不悦,但是自己刚刚头脑一发热的就吻了上去,说到底好像也是自己冲动了,那猫……估计被自己吓到了吧。
    不过……低头看看自己被某人剥的仅着一件内衫的模样,他突然觉得又有些哭笑不得。
    “猫儿,你见过谁家的媳妇比自己夫君还要高的?又有谁家的媳妇能反过来压了自家夫君的?恩?”他微微眯起双眼,调笑着用自己未受伤的右手轻轻挑起展昭的下巴。
    展昭一时有些气结——白玉堂确实比自己要高一些,而且他刚刚也确实把自己压在了身下。不过!这并不能表明他就压不回来啊!
    他瞪了瞪眼,刚想出口反驳,却见白玉堂已经放开了自己的下巴,而后起身去抓来放在桌子上的一套男装去了……等等!那套男装是给自己准备的!
    白玉堂穿好了衣服,回头一看展昭还以刚刚的姿势躺在床榻上,他嘴角翘了翘,问他:“娘子,为夫手上还有伤,就不替你更衣了,你自行起来换上吧!”他指了指被展昭压在屁|股下面的那套女装。
    等了一会见他仍未有动作,他慢悠悠的踱过去,居高临下的看了他片刻,而后探出手去轻轻解开他的腰带。
    展昭倏地一下用手捂住自己的腰带,条件反射的猛然坐起,刚刚好不容易才渐渐平息下来的脸色,顿时又红了起来,“你干嘛!”
    白玉堂勾了勾眼角,轻声在他耳边道:“既然娘子不体恤为夫手上有伤,为夫也只好忍痛来为娘子更衣了。”
    展昭听得眼皮子直跳,下意识的抬腿踹他,却被他灵巧的躲过。展昭气不过,不过也不能因此耽误了查案,为今之计只有自己来做这一小小的牺牲了,只是他在心中暗暗咬牙发誓——这辈子!他定然要将那白耗子给压回来!倒要让他瞅瞅,自己能不能压住他!

   第十九回假扮夫妻掩身份荒村野镇巧偶遇

展昭换了女装,低眉顺首的在白玉堂的掩护下出了客栈,二人此前已经托掌柜的将应天府外周边的村镇在图纸上大致的标了名字和方位,他们发现离七里镇不远的地方有个十里镇,两个镇子相距也就几里地的样子,而且这两个镇子还有一个最大的共通性,那就是它们都被一座名为六环山的大山包围。
    二人微一合计,决定先到这十里镇去看看,如果也有同样的情况发生,那说不定贼窝就被安札在了这座六环山上。
    打定了主意,他俩便提着兵器,按照图上的标示一路奔了过去。
    途中白玉堂不似以往般没有耐心,倒是难得的对着展昭细心起来,一会问问他饿不饿,一会又问问他渴不渴,到最后竟然还可笑的问他累不累。展昭彻底被他给气乐了,心说你个死耗子真以为我是你小媳妇呢!
    眼见着二人就快要到镇子入口了,白玉堂止住步子,将兜帽拿出来给展昭戴上,还故意将帽檐压低一些。
    “猫儿,待会进去你不要出声,我就跟村民说你天生有疾说不了话,以免暴露了。”展昭被帽檐挡住了视线,他看不见白玉堂的脸,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从自己面前传过来。他撇了撇嘴,觉得自己从小闯荡江湖什么都遇见过,唯独这假扮女人是第一次,为了查案他也真是豁出去了。
    白玉堂没有听见展昭的回答,以为他已经开始入戏了,他自己也轻咳了两声,而后背过身去,反手拽住了展昭的手。外人看不见展昭的脸的,看他们这样一前一后拉着手向前走的样子还真就觉得他们是一对儿。
    展昭本是江南人,身材本就不如北方人粗犷,但是他是习武人士,常年行侠仗义在外漂泊,倒也不至于太过瘦小,若非要有个评价,那便是身材匀称。而且江南人临近水乡,长得大多都比较温润柔和,展昭正巧将南方人的多数优点全都集中在了身上,除此之外还多了些许英气。
    本来凭着展昭的这幅皮相完全不用带什么劳什子的兜帽,不过略施粉黛就能将他原本的面貌遮盖并且一般人还真是看不出来他是个男的,不过展昭是说什么也不肯碰那些花花绿绿的脂粉,他认定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就算是为了查案牺牲一下,但万一要是中途被个什么江湖上的朋友撞见,那他以后就没得混了。
    白玉堂拗不过他,不过他也的确不太想看到展昭涂涂抹抹的,这样原本的面貌他最是喜欢。
    拉着他的手,二人进了十里镇,先是找了个茶棚坐下喝两口茶,顺便探听一下周围的情报。因为展昭此时不能说话,因此向伙计要茶之类的事就全都交给了白玉堂。
    他们二人刚坐下端起茶杯来就听到茶棚里有个嗓门挺高的年轻人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对周围的人说:“诶诶诶!你们听说没?隔壁七里镇上又丢了个孩子,听说还是个女孩。”
    “什么?又丢一个?不是上个星期刚跑了一个六岁大的娃子么!”另外一桌的一个年轻人接口道。
    “你记错了吧!六岁大的那个不是自己跑到六环山上结果迷路了么!听说已经被家里的大人给找回去了。”第一个说话的人回道。
    那人听了不禁搔搔头,憨憨的一笑。
    “不过说起这丢人的事件,也真是够邪乎的,七里镇玩命的丢孩子,云来村却是拼命的有少年跑丢,却独独咱们这镇子平静的很。”那个年轻人摇摇头,有些自嘲的喝了口茶。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这,下意识的互相对视一眼。
    喝过了茶,刚刚那个大嗓门的年轻人付了银子,起身拿起旁边长凳上的一个小布包就要往镇子口走去,展昭在桌子下面拽了拽白玉堂的袖子,而后他俩也起身付了钱佯装不经意的跟了上去。
    出了镇口往右走了约莫五百多米,那个年轻人哼着小曲儿,手里甩着布包一颠一颠儿正向前趿拉着走呢,忽的眼前一花,他停下步子,双手揉揉眼睛,再一看,原来不是自己眼花,自己面前真的站了个俊美的男人。
    白玉堂也不同他废话,抽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声音低沉的问他:“把你知道的关于周边丢失人口的事情统统道出来!”
    展昭站在一旁,一根手指微微撑起点兜帽的帽檐,他看着刚刚的年轻人被白玉堂这气势震得双腿直打软,不由得一扶额,心说这家伙就不能温柔点,总是这样抽不冷子的吓人,哪天要是因为问线索再把别人给吓死了那可怎么是好。
    年轻人没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就只是看到那个俊美无比的人此刻冷着一张脸对着自己,他的脖子上还架着兵器,具体是刀是剑他没看清楚,不过能要人命就是了。
    他心里打着突突,嘴上哆嗦着想要求饶:“大侠求饶命!小人一辈子坦荡荡一没钱,二没权,而且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整个儿就是一张白纸……”
    “闭嘴!”那人还想絮絮叨叨的说下去,不料白玉堂听着烦,低喝一声他便倏然住了嘴。
    白玉堂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展昭,他平时也没跟这类絮叨的人打过交道,一般问事情问线索都是抽刀问话,问完砍掉,干净利落,但是这个是个普通村民,没理由用他试刀——况且他也不需要试刀。
    展昭接收到白玉堂求助一般的目光,再次扶额,他静静的从后边踱过来,伸出两指点了那人的穴道,而后对白玉堂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白玉堂看了眼那个一动不动的年轻人,还刀入鞘。绕过他,来至展昭的面前,“娘子有何吩咐?”
    展昭不禁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不过此时不是打闹的时候,他也只能暗自隐忍,留着这笔账到时候一块算。他抓着白玉堂的衣襟凑向自己,自己也用手将兜帽微微抬起来一些,以便可以不受影响的凑到白玉堂耳边对他说话。
    他才刚凑到白玉堂的耳边,话还没开口,就听打身后方向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熊飞?”
    展昭听到这一声呼唤脸色瞬间变了,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同时向后一撤步,手快的将帽檐压了下去,甚至比之前压的更低。
    白玉堂显然也听到了这个阴魂不散的声音,他皱着眉头,颇不耐烦的扭脸,果然就看到赫连舍一身青衫在身,此时正手持着折扇,一副惊然的样子盯着旁边的展昭。
    “你认错了,这是我家娘子。”白玉堂依然皱着眉,但话里却不似表情那般严肃,至少在展昭听上去不严肃。
    “娘子?可是他……”赫连舍看着白玉堂一愣,随即又看到展昭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的捏住手中的巨阙。这把剑他认识,是展昭师父送给他的上古名剑,向来剑不离手,可是他此时身上穿着的女装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
    赫连舍心下有些恍然,唇边才刚恢复笑容,就听白玉堂冰冷的声音再度传来:“你打算盯着我家娘子看到什么时候?”
    展昭听着白玉堂将“娘子”叫的这么顺口,有些哭笑不得,感觉他每叫一声娘子就好像潜台词在告诉别人“这不是我娘子”一样,他轻叹一口气,抬手揉揉额角,越是担心会碰见熟人就越是碰见,老天爷这是在故意开他的玩笑么。
    “这位兄台,误会了,在下只是见令夫人长得实在有些像在下的一位旧友,多有得罪!”赫连舍合起折扇,对着白玉堂抱了抱腕。
    展昭则在兜帽下听得直眨眼——什么什么?他就这么相信了?还是说他明白了他们在查案因此不能暴露身份?
    “在下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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