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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扛起展昭的那一瞬间,就连展昭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看起来柔弱不堪的少女竟能单手将他一个大男人扛起,若不是她的身子很软、很香,他甚至都会以为她是男扮女装的少年!
但是令他诧异的还不只是她能单手将他扛起,更诧异的是她竟然扛着自己飞速的向墙壁冲撞而去,并且在他以为他们肯定就要因撞到墙壁而昏过去的时候,那墙壁就好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应,突然自己弹跳开,为他们打开了一条路,一条通往未知的道路。
屋内的人全都傻了眼,只因为刚刚还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此刻却忽然消失了踪影,就好像他们从未在这里一样。
白玉堂脸色很难看,他捏着寒月已经跨步走到了那面墙壁前,可是眼前的只是一片普通的白色墙壁,甚至连个暗门的轮廓都没有。
他拿起刀,在墙壁上敲了又敲,却都不如预想中那样是空的,反而像是真正的墙壁一样。
白玉堂咬着牙,忽然狠狠的在墙壁上砸了一拳,但是墙壁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他的手却很疼。
薛楚善突然走到他的身后,对他道:“这里的暗门恐怕不是那么好解的,别忘了这些机关全都是出自机关老人之手。”
白玉堂没说话,脸色阴沉的可怕。
薛楚善又道:“这金缕楼共有三层,我们不如上到三层去看看。说不定这个机关暗门就是连向三层的某个地方的。”
白玉堂又在墙壁上锤了一拳,以此让自己保持冷静。
他回过头,对卢方道:“大哥,你和其他人就不要上去了,楼上就由我和楚善走一趟吧。”
卢方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可是对展昭他也感到十分担忧。
白玉堂看着卢方的神色,道:“你放心,我定会救得猫儿出来的。你们就等在这,哪里也不要去。”
他忽然将落在胸前的一缕头发向后一甩,转身匆匆就要离开,旁边的冷宫羽本在照顾着叶君兰的伤势,此刻见他要走,竟也快步跑过来,对他道:“我也要去!”
白玉堂侧眼觑了觑她,犹豫片刻后点头道:“我不会刻意等你。”
冷宫羽忽然咧开嘴,笑着跟上,想不到身后叶君兰也一瘸一拐的挪了过来,捂着胸口道:“也算我一个。”
冷宫羽回过身,讶然的看着他这副虚弱无力的模样,道:“你要去送死?”对于刚刚叶君兰挺身而出,为救她而说要用自己来代替她的话,她还是很感动的,但是她也对他自不量力的精神感到堪忧。想不到刚刚那一下子他还没长记性,这会子竟还想要跟着他们去送死。
白玉堂没看他,只冷冷道:“这一次,就算你被人打死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叶君兰忽然一把抹掉嘴边的血迹,强迫自己挺直腰板道:“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只是想要去救师父。”
白玉堂没再吱声,但步子却已迈了出去。薛楚善、冷宫羽也跟着他走了出去。叶君兰忽然又捂了捂胸口,随即也跨步跟上去。
卢方看看屋子里剩下的几个人,摇摇头道:“他们去卖命,我们也不能干闲着!二弟,三弟,四弟,我们分头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密道出口。”
四鼠同时站起来走向不同的方向,在周围找寻起来。韩彰用手在冰凉的墙壁上摸索,忽然眼角瞥见墙角处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他疑惑着走过去,弯腰将其捡起来,展开,却发现是一套似曾相识的外袍。
白玉堂带着薛楚善、冷宫羽和叶君兰一起又走到了他们之前上来所搭乘的台子跟前,却发现这台子已经被锁死,根本无法在移动。
“看样子我们只能另外找路上去了。”叶君兰耸耸肩,径自吐出一句话。这无疑是一句废话,却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的废话。
薛楚善向四周望望,忽然道:“这里比较空旷,上楼的路恐怕不会十分好找,我们不如分头寻找。”
白玉堂却摇摇头,道:“不可。这里机关老人建造的,四处很有可能都是危险的机关,我们还是聚在一起比较安全。”他说着已回身向墙壁上灯的方向走去,其他人也只好乖乖跟着。
待他们走近墙壁,忽然听到有什么破空袭来,并“吧嗒”一声撞到墙壁上,在上面留下一块浅浅的白印。
几个人同时抬头向上看去,就见在头顶上的一根细窄的横木桩上,鹰非鱼正翘着二郎腿微笑着看他们,并用下巴指了指面前的那盏灯,对他们道:“上面的风景还真是不错呢!”
作者有话要说:嗓……子……发……炎……了……想shi【再见】【再见】
第一百三十七回迷信仰为其生死地开裂生死未卜
冷宫羽仰起头,看到上面坐着的鹰非鱼忍不住咧开笑脸;在下面对她招招手;“非鱼姐姐!”
鹰非鱼轻轻一跳,从上面落到地上。
白玉堂看了看壁上的灯;又看鹰非鱼;问她:“上面有什么?”
鹰非鱼笑:“自然是机关的破解之法。”
白玉堂又问:“你知道如何破解?”
鹰非鱼摇摇头,“本是不知道的;不过有个人却是可以破解。”
白玉堂蹙了蹙眉;“谁?”
鹰非鱼忽然在冷宫羽的肩上拍了拍,冷宫羽大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顿了顿,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自脖子上取下那把万能的钥匙来,“你说的是不是它?”
鹰非鱼点点头,从她手里拿过那把钥匙来,对白玉堂道:“灯芯内有一个奇怪的凹槽,我猜那应该是插钥匙的地方。”她又将整个空间内的壁灯都扫视一遍,道:“我刚刚已将每一盏灯都看了一遍,发现在每盏灯的中间都有这么一个凹槽,形状却不一样,所以我想要开启这个机关就必须要同时拥有好几把钥匙。”
白玉堂觑着她手中的钥匙,缓缓道:“所以你就想用这个分别拼凑出与这几个锁相配的钥匙来?”
鹰非鱼承认,却道:“只不过我还需要你的帮忙。”
另一边厢,菥蓂扛着展昭顺着一条狭窄的小道走到尽头,展昭惊讶的发现这条小道竟然通向一尊石像的底座。
出了密道,展昭面对着面前的景象,更是惊讶了一番,只因在密道之外竟然横放了两口棺材,其中一口中被放了个石像,另一口却是空的。
展昭忍不住问:“这棺材是做什么用的?”
菥蓂突然冷冷道:“自然是为死人准备的。”
展昭又问:“这里即将会有人死去?”
菥蓂冷笑:“没错!”
展昭问:“死的人是谁?”
菥蓂忽然身子一转,将肩上的展昭一下子甩在了棺材旁的地上,面无表情道:“死的人就是你!”
展昭却有些无辜,“我为什么要死?”
菥蓂倏地大笑,脸上的表情也狰狞起来,“你不死,圣女就没法复活!圣女不复活,我整个青蚨门就没法复活!”她忽的眯起眼,唇角也勾起来,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她又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那边,你的那些好朋友也都会一起到那边去陪你,你的路途一定不会孤单。”
展昭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看着她笑道:“我倒希望你行行好,最好就让我一个人上路,我实在是很怕吵。”
菥蓂已不再说话,就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展昭忽然又张口问道:“你将我们骗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要杀死我们?如若只是这样,你为何不在去往陷空岛的路上就动手,甚至在陷空岛上你都能有很多机会。”他想了想,又道:“之前岛上出现的那个满身铜钱的尸体一定也是你捣的鬼,你的目的无疑就是为了让我们对金缕楼这个地方更加好奇并向往。”
菥蓂轻哼一声,突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来,道:“你果真很聪明,只可惜就算再聪明你也救不了你自己。”
展昭叹口气,“我虽然救不了自己,可也希望能在临死前知道自己究竟为了什么去死。”
菥蓂定定的看着他,突然蹲□,凑在他的面前。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匕首,并将银亮亮的刀片轻轻的在他脸颊上划去,“你真的想知道?”
展昭听着她突然放柔的声音,也不说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果然又继续道:“青蚨门成立时间已久,但在江湖中一直没什么名气,这并非因为青蚨门势力不够,而是为了保守住青蚨门内几百年来流传的一个秘密。”
展昭忍不住打断她,“这个秘密难道和我的死有关?”
菥蓂没理他,接着道:“青蚨门的圣女是建立整个门派的掌门人,我门所做的一切都需要经过圣女的指示与应允,如若有哪一件事圣女没有同意,而门人却执意去做了,那么他们就一定会受到圣女大人的惩罚。”
展昭感到有点好奇,“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复活圣女?”
菥蓂轻笑一声,道:“你旁边那口棺材里躺着的就是我们尊敬的圣女大人。”
展昭吃了一惊的将视线移去,可奈何自己身子动不了,只能勉强看到里面躺着一个女子的石像,却是连服饰、容貌也无法看仔细。
菥蓂站起来,走到那口棺材跟前,靠在棺材外壁上,将手探进去覆在石像那张冰冷的脸上,“圣女大人是无上崇高的,没有人可以不尊重她,也没有人可以违背她的指令,所有不听圣女大人话的人,只能有死路一条。”
展昭道:“圣女当然不能杀人,所以那些违背者便都是被你所杀。”
菥蓂大笑,就好似这件事情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能为圣女大人效劳,是我一生的荣幸。”
展昭抿抿嘴,忽然想起什么,问她:“白玉堂的师父也是被你所杀?”
菥蓂恶狠狠:“那个老头子竟敢亵渎圣女!”她咬牙切齿,将后槽牙咬的咯咯响,“圣女纯洁无暇,绝对不容侵犯!可那老头子却说圣女已经死了!”她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圣女怎么会死!圣女绝对不会死!她只是肉身腐烂,灵魂还附在了其他物体上。我、我现在就要将她复活!”
她猛地站直身体,一双眼睛迸射出尖锐的光,直勾勾的盯着展昭,“只要将你身上这纯阳的血气浇灌到圣女的身上,她就一定能过复活!而我青蚨门也将重现辉煌!”
她说着,突然举起手中的匕首向展昭扑来,眼见着尖利的刀锋就要刺破展昭的脸颊,没想到展昭稍一偏头就躲过了她的攻击。
菥蓂吃了一惊,完全没能想到本该是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人却突然偏开了脑袋。
展昭不仅可以动头,还可以动身子,因为他已经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并双手抱着臂好笑的看着面前的人。
菥蓂脸色变了变,忍不住问:“你不是已被我点了穴道?”
展昭揉揉鼻子,“没错!”
她还在等他解释,他却没了下文,她只得又问:“既然被点了穴道,你又为何可以自由行动?”
展昭道:“穴道可以被点住,自然也可以被解开。你难道不知道人身上的穴道是可以移动的?”
菥蓂没话说了,她从来不知道展昭还会移穴,但是她又不甘认输,还未试过的事,她从不会轻易下定论,何况现在只有展昭一个人,而她却并非一个人。
这么想着,她紧了紧手里的匕首,又再度向着展昭刺了过去,展昭不慌不忙,甚至连躲都未躲,她连刺数次竟是连他的衣袂也无法触碰一下。
菥蓂咬着下唇,面色不善的看着他,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