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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你没事吧?”以沫连忙走过去检查司若弦的身子,司若弦轻轻摇头“我没事。”
眼前这些毒蛇,于普通人而言,确实足以致命,便对司若弦来说,根本无关痛痒,这些蛇毒,无法跟魔界那些蛇毒相比,尽管她身体内的蛇毒并未完全排出体外,就算真被咬伤,依旧不会有事。
倒是以沫,司若弦让以沫先出去,这里交给她来处理,以沫一向忠心,哪怕上一次因为她差点丧命,她依旧要保她平安,这令司若弦心里一阵感动,她说“以沫,你先出去,它们伤不了我。”
“我去叫人来处理。”以沫如是说,司若弦摇头“他们现在很忙。”她听到外面传来了搏斗声,且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打斗。
床上的蛇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有些兴奋起来,身体扭动着,似是随时都会向司若弦与以沫扑过来。
司若弦说“以沫,出去帮忙。”
以沫不解,这里不是更需要她的帮忙吗?
“外面有蟒蛇。”司若弦说得平淡风轻,唇角却挂起了冷笑,水浅玲,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除掉我,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不来。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果然是可悲的,司若弦并不怪水浅玲,或许是因为她觉得欠了上官瑞风很多吧,也就无法去放开手对付他的女人,更其是他女人背后的权力,若是换作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谁敢这么暗算她,,那么,很抱歉,她一定会让谁付出成倍成倍的代价。
司若弦想,她有必要好好跟水浅玲谈一谈了,既然她那么希望她离开,那么,她又何必借用她的力量离开呢?
司若弦并不在乎这些毒蛇,她现在好好的,一个人对付,足矣!以沫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愤怒自是不必说的,屋内含着剧毒的蛇,屋外蟒蛇,对方是真要把人往死里弄呀。
人啊,贪欲什么滴,果然要不得,若非想要的更多,又岂能出这样的事情?
“出去。”见以沫迟迟未动,司若弦不禁沉了声。
以沫愣了一下,纵有些担心,但心里更多的却是对司若弦的信任,她果断地听话出去帮忙了。
几乎是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司若弦便抄起一旁的一只古董花瓶,毫不犹豫地敲碎,碎片溅了一地,司若弦手中只握着瓶颈,破碎处的尖利,并不比刀子差。
清脆的声响激怒了几条蛇,它们猛然向司若弦窜来,速度之快,司若弦眯起凤眸,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寒光,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她的视力很好,身体的本能反应,更比脑子反应要快,在蛇动之时,她已出手,绝对的快、狠、准,停手时,蛇已尽数死亡落地,血液染了一地。
司若弦看也没看一眼地上的死蛇,转身便走了出去,外面的人,全在与蟒蛇缠斗,他们都是高手,两条蟒蛇受了不少伤,却很顽强,司若弦淡淡地扫了一眼,随手将手中的破碎的花瓶往蟒蛇处一扔,精准地打在蛇的七寸之上,借着那一股冲劲的反弹力,又打向第二条,同样地七寸,两条蟒蛇,就那么轰然倒地。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举兵相向(加更)
突然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他们猛然回头,便见司若弦立于不远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方才出手的人,并不是她。
除了以沫,谁都没有想到司若弦会功夫,且一看就在他们之上,他们心里清楚,凭着他们的本事,站到司若弦那个位置,绝对做不到像司若弦那样仅用一只破花瓶便将两条蟒蛇秒了,仅仅一招,一招两条,这得多强悍呀。
司若弦并不在意他们诧异的表情,道“或许,我们应该去看看玲妃了,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包括屋子里的那些东西。”
众人应是,纷纷行动。
“白姑娘,您怎知这是玲妃娘娘做的?”以沫问司若弦,纵然,她心里也是那样想的,在这个后宫之中,除了水浅玲,谁还能有如此大胆,如此肆无忌惮?
司若弦说“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怎么让她放弃那些可笑的念头。”
司若弦并没有点明,以沫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静静地等待着,她知道,若是眼前这个女子安心要整一个人的话,那么,对方根本就难以招架,突然,她有些为水浅玲默哀。
司若弦大概能猜测到以沫想些什么,也没有刻意去解释什么,她的确要给水浅玲一个下马威,也要教教她,怎样去爱一个人,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要水浅玲送她离开皇宫。
事情,总是会有突发性,比如现在,司若弦正打算带着众人去水浅玲的宫中转转,打发打发时间,以心便神色匆忙地奔了回来。
司若弦的记忆中,以心很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她若表现得不同寻常,那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可,到底会是什么事呢?司若弦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这变数与她有关。
“发生什么事了?”司若弦主动问以心,以心说“远东国战神-八王爷夜城歌亲自领军在城门外叫嚣。”
司若弦拧眉,城歌,你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会想法子自宫中出来呀。
“可知所为何事?”司若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说“璃南国与远东国有什么过节吗?”17563
以心摇头“表面上看起来,四国都是和平共处的,至于实际怎样,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她只是一介女流,国家大事,轮不到她来说什么,不过。。。
“据说,是为了八王妃,八王爷想让咱们皇上交出八王妃,可这八王妃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宣布死亡,八王爷怎叫咱们皇上交人呢?皇上能去哪里给他变一个王妃出来不成?这八王爷,枉是一代战神,怎如此野蛮呢?”
司若弦若有所思,说“皇上去城门了?”
以心点头“皇上走之前特别交待过,让我们好好保护你,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好你,绝不能让你出事,你若丢了,他就摘了我们的脑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紧张一个人。”
司若弦则是苦笑,瑞风,你还真打算囚我一辈子吗?城歌领兵相向,难道,你真打算跟他开战吗?为了一个司若弦,你想成就千古骂名吗?
“立刻备马,我得去城门。”司若弦是毫不犹豫地,她必须得阻止这一场战争,她相信夜城歌能有办法进城,也有办法进宫找到她,但若伤了上官瑞风,毁了他的心血,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以沫、以心皆是不可思议“白姑娘,你去那里做什么?两军若是交战。。。”
“不会交战。”司若弦直接打断两人的话,肯定地吐出这么四个字,没错,不会交战,她绝不允许他们交战。
“就算不会交战,那里也是危险地方,皇上交待过,让您别出去。”以心、以沫皆有些为难。
司若弦冷了声音“立刻去备马,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耗。”
以沫、以心皆没有动的痕迹,相较于得罪皇上,他们更愿意得罪司若弦。
司若弦眯起凤眸,冷厉地扫过他们,一眼即过,她的心里微微起了火,却又强力的支撑着。
“别再让我说第三次,如果你们想让上官瑞风和整个京城的百姓安然无恙的话。”
此时的司若弦是很危险的,她的双眸中似燃着两簇火光,浑身又散发出冰冷的寒意,令人不由自主地打颤,霸气与傲气似是与生俱来,哪怕一动不动,强大的气场也足以令人心惊。
不知道是因为司若弦此时的气场太强,还是他们真的担心上官瑞风,转身便走,司若弦叫住以沫“以沫,我要的是马,不是马车,你若愿随着我一起去,那么,就多备一匹,若不然,一匹就够了。”
很明显,除了以沫,司若弦谁都不愿意带,以沫自然也乐得跟随,于是,她准备了两匹上好的马,以心不太会功夫,只能亲眼看着她们离开。
城门前。。。
夜城歌坐于马上,哪怕不动,且在城楼之下,仍给一种傲视天下的感觉,在他的身后,跟着数十万士兵,个个都兴奋不已,似是在激动不久后的那场战争。
上官瑞风一接到消息就赶来了,他站在城楼之上,眺目望去,竟是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是数十万人,一时,上官瑞风有些怒,他瞪着城楼下坐于马上的那个一身铠甲的英俊男人,为了一个司若弦,他还真敢举兵相向。
“八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上官瑞风明知故问。
夜城歌眯起双眸,冷冷地看着上官瑞风,懒懒地说“本王以为,已经跟皇上说得很清楚了。”
“八王爷,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八王妃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死掉,你现在问我要人,这是何道理呢?”上官瑞风不急不徐。
夜城歌也不见动怒,只是似笑非笑道“皇上心里很清楚,不是吗?为了强留住一个本不属于你的女人,你当真要将璃南国当赌注吗?”
“你应该知道,普天之下,能够与我夜城歌在战场上对战的,只有木西国的花凌哲,皇上可要想清楚了,要江山,还是要美人?哦,不,应该是要江山,还是什么都不要才对?”
上官瑞风骤然眯起双眸,危险地瞪着夜城歌,却是极力忍着自己的怒火,他说“传闻中的八王爷可不是一个会滥杀无辜的人。”
“你也说过是传闻了。”顿了顿,似又想起什么,夜城歌继续道“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听过,还流传着一句话‘宁可得罪皇上,也莫要得罪八王爷’,或许,你应该听听我曾做过的一些事情,但凡拂我意的的人,一般只有两种下场,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如此,你还认为我会下不去手吗?你可别忘了,那些,并不是我的臣民。”然人如夫如。
上官瑞风微微一怔,夜城歌的事件,他自是听过一些的,这,的确是一个对敌人下得去狠手的人,他那么爱司若弦,看他此时的模样,并不似开玩笑,难道,他真的要为了若弦而拿整个京城的百姓来牺牲?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身为帝王,就算失了自己的命,他也断不能让自己的臣民受伤,可是,若弦又怎么办呢?
“皇上,你再考虑下去,我可不敢会不会激动得手抖,你也知道,这些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兄弟,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便知道该进该退,你说,要他们误会成那是进攻的手势,他们会怎样呢?”夜城歌依旧是似笑非笑的,但眸子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显然,他的耐性快用尽了。
上官瑞风尽量保持镇定,他不得不承认,正如夜城歌所说,能够在战场上与他一较高下的人,若真的动起手来,损失惨重的,只会是他这边。
上官瑞年、上官瑞泽、慕年三人都在上官瑞风身边,眼看着形势越来越严峻,气氛越来越紧张,三人都不免关心起那个问题,问上官瑞风是不是真如夜城歌所说,八王妃在他手上,劝他,若真在的话,就放了,免去一场战争,上官瑞风一直保持缄默。
于上官瑞风而言,这是一个相当难做的选择题,他低垂着眉,将所有的情绪都覆在眼敛之下,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尽量忍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
他那么爱若弦,怎么舍得放手?可现在,他能够不放手吗?
“皇上,一个答案而已,需要思索那么久吗?”夜城歌的声音明显不耐了,上官瑞风想,若再拖下去,夜城歌兴许就真的要开始行动了,可是。。。
“八王爷,我想你一定是弄错了,八王妃,从来就没有在璃南国。”
“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了。”夜城歌骤然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