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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之夺妻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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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叶驰这个恨啊就别提了,这他妈哪是儿子啊,简直就是上一辈子的冤家,就见不得他老子一点儿好,就不想想他老子容易吗,好容易娶了媳妇儿,半截还跑了,差点儿丢了命才把媳妇儿追回来,还弄折一条腿,在医院躺了半拉月,想跟媳妇儿亲热亲热都力不从心,好容易腿好了,能抱着媳妇儿可劲儿折腾了吧,这小混蛋又快出来了,他又成了和尚,还是看得见摸得着就是解不了馋的和尚,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就他一天不抱她媳妇儿都扛不住,好在他小媳妇儿知道疼他,别管是用什么法子,终是让他熬过去了,小混蛋出生那天,他就开始盼着媳妇儿出月子,就算他在馋,可小媳妇儿的身子也不能不顾,所以他忍着,忍来忍去,终于出了月子,拐着媳妇儿出去度了一个月假,回来这小子委屈的啊,一头扎他媳妇儿怀里死也不出来了,晚上睡觉都得跟他们一屋,要不就哭,弄的他这个正牌的老公想干点啥还的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这往哪儿说理去啊,今儿就不惯着他了,哭,他不信能哭死他,想着就是不松手,按着他媳妇儿就亲了下去……哇……




☆、第 40 章

    时潇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日影透过碎冰纹的窗棂子照进来,落在窗下平头案上的青玉香炉上,透亮透亮的。

    炉鼎的狻猊兽吐出兰麝之香;氤氤氲氲飘散开来;一瞬间,时潇有些恍惚,竟以为是在自己旧时的闺房呢;窗下平头案,案头狻猊兽。

    她原先也有这么一只香炉,是明彰送的,什么由头;倒想不起来了;明彰喜欢送她东西,只瞧见稀罕的,就让人给她送来,却也不都是贵重的,有些甚至是市井竹编的小玩意,这只香炉却算贵重,明彰说是他无意中瞧见的,没使几个钱,说给她熏屋子也好。

    时潇心里知道这话不实,只这么大块青玉就少见的很,何况,那雕工甚是精巧,后来她家失火,莫说香炉,什么都没了,连点儿念想都没留下,或许这也是天意。

    不过这是哪儿,时潇想坐起来,才发现浑身发软,头也有些晕,好容易撑着坐起来,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换了,遂唬了一跳,刚要下地,就见那边儿隔扇门的帐子一拢,叶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时潇顿时松了口气,既瞧见他,至少不是落在那些歹人手里。

    这一宿叶小爷过的,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本来前半截挺好的,跟他小媳妇儿困在坑底,即使天黑,瞧不清楚,可说说心里话儿,心里也美,他当时真盼着,能在坑里待上一辈子呢,可后半夜却落了雨,把他媳妇儿浇晕了。

    他媳妇儿一晕,可把小爷吓坏了,好容易瞧上个媳妇儿,真要是有个好歹儿的,这不坑他呢吗,也顾不上再装了,借着坑边儿上垂下的半截绳子,一跃而出,抱着他媳妇儿这通狂奔啊,跑的比兔子头都快。

    一直奔锦城的别院来了,锦城这个别院是三年前,从一个山西人手里买过来的,那山西人家里出了事儿,急于出手,这么个里外五进的大宅子只要一千两银子,跟白捡的似。

    锦城邀着哥几个来瞧的时候,正在暑热里头,可这里却凉快许多,一个是宽房大屋,格局开阔,另一个是依山傍水,树木葱茏,这宅子盖得的时候可下了大工夫,四个人便合计着,把这儿当成个避暑的别院,到了暑热之时,就来这儿住上十天半月的,敞开的乐。

    故此,收拾这里的时候,四个人都有独立的院子,叶驰稀罕这院子外头那几棵古松,凉快不说,有风的时候松涛阵阵,令人如置身山中,且这院子比别处敞亮,打拳射箭施展得开,所以就要了这个院子。

    平日有看管打理的下人,故此叶驰大半夜跑来也没抓瞎,就是那看门的一打眼没认出来,还当是从哪儿跑来个泥猴子呢,一听说话儿才知道是小王爷,忙着让进去,招呼管家来。

    屋子都是现成的,就是这位爷怀里这位不好伺候,别院就是四位爷避暑的别院,没预备丫头婆子,这位爷如今怀里抱着一位姑娘,进来就嚷嚷着备热水,两位这一身泥水,是的洗刷洗刷,小王爷好办,就算没带伺候的人,不行,自己亲自服侍也能混过去,可就是这姑娘,横是不能让小王爷亲自来吧。

    这么想着,管家便有些为难,忽想起有个底下粗使的婆子,忙道:“别院里没有使唤丫头,倒是外头有个粗使的婆子,手脚还算麻利,要不让她来伺候姑娘沐浴更衣。”

    其实叶小爷的意思,是恨不能亲自给他媳妇儿沐浴才好,反正他媳妇儿这会儿晕着,指定不知道,可又怕自己忍不住,搁别人只他不想就没事,可这是他的日思夜想的心尖子,没见她的时候,都想那事儿,更何况这人就在跟前了。

    要说,叶小爷也没那么多事儿,别管怎么着,认准了是他媳妇儿,这辈子都是,成不成亲都一样儿,可他媳妇儿却不是那看得开的人,又是那么个家底儿,名节没准看得比命还重,他得替她媳妇儿着想,反正日子长着呢,也不用非得急在一时。

    这么想着,便应了让婆子来伺候着时潇洗澡换衣裳,忙活完了,天也亮了,让管家去唤了郎中来瞧了脉,说无大碍,就是身子弱,着了寒凉,又兼着受了惊吓,才晕的,吃下一剂药发发汗,表出来调养两日便无事了。

    管家使人送了郎中出去,见寝室的床给这姑娘占了,便要吩咐人收拾厢房的床褥,不想小爷发话了:“不用另外预备,我就在外间炕上吧,一会儿还得端药呢,万一我媳妇儿醒了,见不着爷,说不准要怕的。”

    管家给他这话说愣了,半天都没缓过来,等出了院还跟旁边的小子道:“没听见说小王爷娶亲啊,这怎么呼啦吧的,就多了个媳妇儿,这位难道就是小王妃?不能吧!定亲王府就小王爷这么个独根苗儿,娶亲那得多大的动静啊,怎么可能这么蔫不出溜儿的办呢。”

    小子道:“奴才瞧着可不像假的,啥时候瞧见小王爷这么上心过,那可是个自生出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子,今儿倒要端茶倒水的伺候起人来了,且还欢喜的跟捡着个金元宝似的,不是媳妇儿能这么甘心情愿的伺候吗,得了,管家您就甭纠结这些了,横竖是主子的事儿,咱们伺候好了就成,管她是不是小王妃呢。”

    管家一琢磨也是,自己纠结这个作啥,底细伺候着就是了,赶紧吩咐人熬药端过去,别耽搁了。

    再说叶驰,他媳妇儿如今就躺在床上,他哪舍得去外屋啊,一开始还算规矩在床沿边儿上坐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媳妇儿瞅,是怎么瞅怎么顺眼,脸色有些过百,几近透明,唇上的红润退了些,瞧的叶驰心疼的不行。

    可心疼着心疼着就开始琢磨了,不知道他媳妇儿的小嘴是个什么味儿,要不自己亲一下,反正这会儿他媳妇儿晕着,屋里头也没别人,他就亲一下谁能知道。

    这么想着顿时兴奋的不行,刚要贴过去,又想要是正赶上他媳妇儿醒过来,可坏事儿了,如今两人的关系刚缓和,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偷亲,不定又多少日子不搭理自己呢。

    这么想着,伸过去的脑袋又缩了回来,可眼珠子直直盯着时潇的嘴,挺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实在馋得慌,伸手过去碰了碰,那柔软的触感,令咱们叶小爷再也忍不住,迅速探头过去,啪叽亲了一口。

    刚亲上,还没等他砸吧滋味儿呢,就见他媳妇儿眉头皱了皱,吓得小爷嗖一下就缩回来,哪知缩大劲儿了,收势不住,屁股离了床沿,坐在了脚踏上,蹲的叶驰尾巴骨生疼。

    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抬头瞅瞅,貌似他媳妇儿没动静,刚想着起来再亲一下吧,就听窗户外头那婆子道:“小王爷药熬得了。”

    叶驰心说早不来晚不来,非赶这时候来,没好气的道:“外头候着。”出去把药接了进来,刚进来就见时潇已经坐了起来。

    叶驰暗道好险,差一点儿就让他媳妇儿发现了,端着药走过来,搁在床边儿的小几上,柔声问:“可觉得好了些?”

    时潇愣愣看了他半晌儿,才道:“这是哪儿?”

    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把叶驰心疼的够呛:“这里是锦城的别院,咱们自己的地儿,你踏实躺着吧。”

    时潇记着娟子跟她提过,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有个是什么镇远侯府的公子,叫封锦城,跟叶驰几个兄弟相称,想来是他了。

    屋子布置的倒清雅,真不像个俗人,忽想起什么,瞧着叶驰颇有几分不安的道:“谁,帮我换的衣裳?”

    叶驰瞧了她半晌不怀好意的道:“这别院里什么都好,唯有一样,因平常来的只我们四个,便没预备使唤的丫头婆子……”说到这儿顿住了话头。

    时潇一听脸涨的通红:“那,那……”那了半天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心想,莫非真是这厮帮自己换的衣裳,可还有洗澡呢,这么想着,时潇的脸都白了。

    叶驰觉得差不多了,才道:“好在有个粗使的婆子,便劳烦她了。”

    这一起一落,差点儿要了时潇的命,时潇抿着唇瞪着他,知道这厮一开始就没按好心,叶驰的眼睛却落在她紧抿的唇上,底细想了想,刚亲在上头的滋味,却发现除了记得滋味美不可言,具体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要是能再亲一口就好了。

    这么想着,眼珠子便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红润润的一点,心里头悔啊,就该一开始就亲,多好的机会啊,下一回不知什么时候了。

    时潇见他直眉瞪眼盯着自己,脸一红,没好气的道:“你看什么?”

    他媳妇儿那小脸本来就白,这会儿又添了些红,映着窗户外头的光亮,粉嫩嫩那么好看,她一问,咱叶小爷想都没想,就道:“我看你真好看。”一句话说的,时潇一张脸直红到了脖颈子里,白了他一眼,却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更何况说了也白说,这人脸皮比城墙都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忽的想起自己这出来一宿了,家里人不定要急成什么样儿呢,尤其她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明儿继续




☆、第 41 章

    正想着,便听外头娟子的声儿道:“你小子不是又使坏;往歪道上领我呢吧。”左宏没辙的道:“你不是着急你那妹子的下落吗;她就在这儿了。”

    娟子怀疑的看着他,左宏心说;自己这倒霉催的;偏领了这么个差事;还不如胡军那个呢;把人弄出来往坑里一丢,鸳鸯楼寻乐子去了;多拎清。

    本来自己比他还轻松呢;可咱们叶小爷一接到信儿;自己往外奔不说;还挺周到的让得禄去知会自己;让自己先往井水胡同跑一趟,说无论如何先寻个借口瞒下,时家老爹那身子骨可不成,回头一着急,再有个好歹儿可麻烦了。

    说实话,左宏真替叶驰累得慌,这媳妇儿还没影儿呢,连老丈人的身子骨都操心上了,得,去吧,誰让是兄弟呢,琢磨了一道儿,编个啥瞎话儿呢,末了想起潘寡妇的成衣铺子来,那丫头既然去那铺子,定不是做衣裳,估摸是有什么活儿呢,自己就用这个由头算了。

    想那潘寡妇男人早死了,也没儿子,就母女俩,留时丫头住下赶些活儿计,倒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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