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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宸似乎有些忍不住了。被撩拨起的欲望几乎将他身体的力气吸干,他只是不断地挣扎著将脸埋进被褥中,仿佛要逃避花月那让他羞耻不已的目光。
花月却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强有力的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硬生生地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床上。素宸难堪地将脸扭到一边,下一刻花月的手就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
“师兄,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就跟那时一样,你不记得麽?”
这一声少了点冰冷,多了丝近乎温柔的调情,花月又开始握住那已经挺立的欲望套弄起来,甚至开始伸手去掰素宸的唇。
“啊……”素宸咬得很紧,却还是抵不过他粗暴的入侵,牙齿被撬开的瞬间,呻吟声溢出,素宸的脸色又白了一分,眼中甚至露出了分明的惊惶。
“师兄的声音,还是那麽销魂。”花月笑著,指尖便灵活地伸进了素宸嘴里。
素宸发狠要咬,花月却早就防著他了,手指有意无意地抵住舌根处,素宸无法控制地张开口,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便随著越来越急的呼吸流溢了出来。
“啊……啊……”很轻,带著隐忍,有气无力地,却竟有些暧昧的妩媚。
花月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三千五百年,他几乎没有想起过这个人。若不是折墨提起,也许再过三千五百年,就能忘得干净。
悟道飞升,舍下凡世烟火,本就是贪欲爱憎皆净,他以为自己真的参悟了,却没想过面对这个人,这麽多年过去,竟还是会生出凡人般的,强烈的欲望。
而素宸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理智被彻底击溃,他的喘息越来越急,目光涣散,甚至开始胡乱地低叫了起来:“不要……快……啊啊……”
花月鬼使神差般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有松开最後一丝桎梏。
素宸脸上的痛苦更加分明,他甚至挣扎著在那儿辗转,花藤越来越紧的束缚似乎能减轻他的痛苦,那窒息的感觉却又无法摆脱。
“啊……不,啊……啊啊──”终於,欲望得到了释放,灭顶的快感混杂著缠绵不去的痛苦将素宸迅速吞没,乳白色的体液喷薄而出,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小腹上,让他整个身体都痉挛了起来。
而下一刻,花月已经贴到了他的身上,双腿被高高举起,坚挺的欲望就抵在他的身後,滚烫的,带著吓人的脉动,好像下一刻就会贯穿他的身体。
“不、不要……”素宸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似乎想挣扎,身体却使不上一丝力,於是他只是努力地摇著头,混沌的目光中已经染上了分明的绝望。
花月几乎就这样顶入了他的体内,却在触及那绝望时硬生生地停住了。
灼热得几乎要烧起来的情欲似乎瞬间消退得干净,身体很难受,花月却还是无意识地放下了手,退了一步。
就连这绝望,都跟那时候一样。
情欲、羞耻、痛苦和无法宣泄的绝望,几千年前尘封的记忆又一次清晰浮现,几千年都忘不掉的……这样的一双眼。
突然就连花月都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些什麽了。
让这个人如此痛苦,一而再,再而三地将他的冷漠撕毁,让他露出绝望来,究竟是为了什麽。
他明明……那麽用心地喜欢过这个人。
颓败地又退了一步,花月合了合眼,挥手间繁花绽放,又顷刻消散,欲望已经彻底消散,他的脸色却白了一分。
“罢了。”然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那里面满满的灰心,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能不能听出来。
“不记得就罢……”真也好,假也好,忘记了也罢,都这麽多年过去,自己已经是上神了,何必跟个凡人纠缠不休。
然而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下一刻素宸已经动了,那一直束缚著他的花藤顷刻碎作尘埃,挣脱束缚的人以极快的速度在虚空中抽出长剑,向著他的胸口直刺而来。
两个人的距离本就极近,这一剑根本无处可避,花月下意识就扬手击去,带起无数繁花,绚丽无比。
剑光如电,繁花如血。
那一刹,花月能清晰地看到素宸眼中有一抹从未见过的阴狠,接著便是彻底的空茫。
长剑贯穿肩膀,而繁花亦如利剑,直没入素宸胸前,花月要後悔已经来不及了。
作家的话:
对不起,是临时刹车呢花月大人(被花砸死
☆、花开一梦(三十五)
三十五
一切仿佛在瞬间静默下来,素宸重重地往後跌落,手中的剑也随之抽离,剑锋切割骨肉的声音在这静默中显得格外突兀。
血肉飞溅,疼痛入骨,花月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只想也不想地扑上去:“师兄!”
素宸的唇边开始有血溢出,顷刻便染红了两人衣衫,格外地触目惊心。
“我不是故意的……”之前的冰冷和傲然已经消失,花月喃喃地重复著相同的话,一边将素宸搂入怀里,胡乱地伸手要去擦他唇边的血,却发现怎麽都擦不完。
怀里的人没有动,好像连气息都消失了。
“师兄……”花月有些慌了,连声音都带著颤抖,他像是完全没了主意,不知所措地僵在那儿,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扶著素宸,伸手重新覆上素宸胸前。
柔和的白光自掌下扩散开来,越来越盛,到最後如光球般凝在那儿,照得花月的脸微微发白。
素宸始终没有动,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比任何时候都温顺,却让人有种他已经死去了的错觉。
花月的手紧了紧。
肩膀上的伤口似乎越来越痛,他却不敢收手,三千五百年再未体会过的恐惧感清晰得让他窒息。
灵力不断地灌入素宸体内,却什麽成效都没有,肩膀上伤口传来的疼痛已经强烈得无法忍受,渐渐地,他按在素宸身上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身体似乎也再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终於他不受控制地往旁边一歪,伸手捂住了肩膀。
素宸软软地倒在他跟前,两人靠得很近,花月挣扎著想去扶他,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
这不正常。
花月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伤,才发现伤口已经变得狰狞,血把衣服都浸透了。
他皱了皱眉,咬著牙伸手按住伤口,柔和的白光重新亮起,好久,他才猛地收手,脸上露出了分明的惊愕。
伤口狰狞依旧,甚至连血都没有止住。
他的力量,对这个伤口,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下意识地看向素宸,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声音里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察觉不了的伤心:“师兄……你做了什麽?”
素宸并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动,就好像是真的被他击伤而无法动弹。
花月却无端地惊惶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这个人说过的话。
这个人说不认识他。
这个人对他充满敌意,只把他当作妖孽……
“师兄……”花月抓了抓肩上的伤口,那入骨的疼痛几乎将他的力气抽干,他的脸色开始变得惨淡,却还是挣扎著爬了起来,颤著手去扳素宸的身体。
然而就在他指尖触及素宸身体的刹那,素宸就像是被打破的瓷器了一般,竟迅速地碎裂,化作无数细小的烟尘消散。
花月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只能恐惧地看著一切发生,看著素宸化作烟尘消散,看著周围的一切开始以让人崩溃的速度褪去色彩,厚厚的尘埃开始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几千年岁月的洗刷,将所有东西化作腐朽。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却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巨大的恐惧将他淹没,答案呼之欲出,他却不敢开口,甚至不敢去想。
窗外天色似乎逐渐亮了起来,有人推门而入,直走到他跟前才停下来。
“真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你如此狼狈。”
花月没有抬头。
只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不抬头,就能够不发生。
“樊、非。”终於,他咬牙切齿地叫出了来人的名字,用尽全力,带著毫不掩饰的愤怒。
樊非却只是轻轻一笑:“花月上仙,伤口的感觉如何?”
花月挣扎著爬起来,抬头看向樊非时,目光锐利而冰冷。他没有回答樊非的话,只是道:“他呢?”
“什麽?”
“他呢?”花月又重复了一遍。
樊非的笑容有些阴沈,语气却是轻柔:“我听不懂你的话。”
“素宸呢?”
樊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半晌才悠悠问:“你问的是,你的师兄?”
“对,他人呢?你究竟做了什麽?”
“当初他把你赶下山,几乎就要了你的命,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想著他?”
一下子被戳到了痛处,花月的脸色又沈了几分:“这是我的事。”
“之前明明还那麽愤怒,怎麽突然就变得痴心了呢?”
“不关你的事!”花月似是被激怒了,猛地扬手,繁花便化作利剑直刺向樊非。
樊非却只哼笑一声,挥手便将繁花击散,花月闷哼一声,肩膀上的痛楚似乎更加分明,让他不得不伸手捂住伤口。
“你以为你肩膀上的伤口,只是普通的剑伤?”
当然不是。
花月心里明白,之前一切,只怕都是幻象。而他竟在幻象之中,毫不自知。
但若一切都是幻象……
花月不著痕迹地环视了周围一眼,最後目光又落在了樊非身上。
“你究竟做了什麽?他人呢?”
“如果你问的是你的师兄,他不过是是凡人,几千年了,凡人早该死了。”
花月目光一沈,却比之前要冷静得多:“不要绕圈子了,他服用过长生果,你知道的。”
“服用过长生果,也一样会死啊。”
“不可能!”
樊非笑了:“邪魔外道觊觎聚灵石,师长被尽数屠杀,洛云山被围,水云派覆灭,代掌门的大师兄以身殉派……这个结局,如何?”
作家的话:
儿童节快乐!(虽然晚了一点不过就当是有时差什麽的好不好!
是说,没有人怀疑过,师兄究竟是不是还活著咩……
☆、花开一梦(三十六)
三十六
花月瞪大了双眼。
他像是被樊非的话吓到了,甚至连那一瞬间错愕的表情都来不及掩饰。
樊非笑得更开心了。他也并没有急著说话,只是欣赏著什麽有趣的东西般地看著花月。
“你以为……”好久,花月终於开口,“你以为我会相信?”
“你不相信?”樊非挑眉,反问。
花月挣扎著站起来,冷冷地盯著他,却久久没有说话。
“你看,你明明是相信了。”比常人要稍慢一点的语调,低而轻柔,透著无法言喻的冰冷,樊非惯有的声音在此时似乎带著蛊惑人心的力量。“师长被屠杀,门派动荡,怕死的人一个个往山下逃……留下来的人的斗志一天天被消磨,只有他必须撑著,多完美的大师兄。”
花月没有说话,心里却已经下意识地接受了樊非的说法。
这太像那个人会做的事了。
大难当头,哪怕是山上的人都逃干净了,那个人也一定会守到最後,一定是到死都还坚信水云派能度过难关。
“然後有人攻山,一个山头接一个山头地攻下来,有的地方没有人守著,一把火就烧掉了,有的地方守的人太顽固,就只能打,一个一个地杀掉。
“你的师兄带著人一步步退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