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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她就是对了我的眼,合了我的意。怎么,你有意见吗?”脸上慵懒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辛扬天摆明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不敢。”瞿振璿的脸上一阵青白交替,咬紧牙根说道。
“那说好。如果让我知道有人为难伯爵,或是让她陷入危险之中,我绝对不会放过,希望你能记住。”他分明是针对瞿振璿而说的。
“是。”话虽如此,瞿振璿心中另有打算,他的眼中已经浮现杀机。
瞿振璿一大清早即到栾若心的房间,将她挖醒后,待她梳洗一番过后,便载着她驾着跑车往北区奔驰。
一到目的地,便对她耳提面命:
“伯爵,你待会就到那个凉亭等待客人。记得,不管如何,客人永远是至上的,不要拒绝客人的要求。”
“可是现在正在下雨耶。”神智尚处在混乱状态的栾若心仍搞不清楚状况,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危险的处境。
“那又如何?你可以到那个凉亭里避雨。”抛下这句话,瞿振璿便驾车往回驰骋而去,瞬间隐没在山峦转弯处。
瞿振璿待栾若心看不到他的车影时,便马上下车,撑着伞站在大雨滂沱中,用望远镜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要怪我狠,怪就怪你不应该出现在扬天的面前。”瞿振璿唇畔噙着一抹诡谲难辨的笑。
蓦地,有辆车停在栾若心的身边,只见一个秃头的老男人走下车。瞿振璿注视着那个男人,眼中的笑意更甚。
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个脑满肠肥的秃男人正是政界大老翁长流,他喜爱男色是众所皆知的,而他早就觊觎伯爵的美色已久,只是碍于扬天的命令,所以他向来不让伯爵靠近这些嗜好男色的人。
可是现在不同,既然知道扬天的用意是因为爱上了伯爵,他就不可能会让伯爵好过。
他不会允许有人占据扬天的心!既然扬天这么喜爱伯爵,他就要让伯爵生不如死。如果他注定得不到扬天的爱,其他人也不准得到!
瞿振璿一想这里,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笑容阴残似撒旦。
雨依然滂沱,凉亭内的翁长流也开始对栾若心毛手毛脚。
“你不要这样!”看到这个下车的男人,栾若心已经心生古怪,再看到他对自己垂涎三尺的模样,她的睡虫早跑光了。
“瞿经理说过,我爱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也等了很久,宝贝,让我好好的让你爽快爽快!”
翁长流那副猴急样,终于让栾若心搞清楚状况。
不会吧?瞿经理真的误会她了,她并没有意思要跟他抢辛扬天,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在他眼里,她是一个男人,可他现在要一个丑男人来……鸡奸她?!
这座凉亭小巧精致,只能容得下两个人,而外头又下着大雨,她也没有任何交通工具,他……是存心让她无路可退!
可恶,小凉亭就盖在断崖边缘,后头是悬崖峭壁。她现在是进不得、也退不了,难道她合该让这个令人呕心的男人欺负吗?
不,她才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她学过防身术,只要没有帮手,她有把握打赢这个不善运动的男人。
“你如果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瞿经理说,你会做做样子,果真是如此。”
翁长流开始动手解裤头,吓得栾若心赶紧撇开脸,不想看到丑陋的东西。
可恶的瞿振璿真是把她害惨了。虽然正在哀声叹气,她仍然眼尖的看到秃头男人已经伸出魔手,打算拉她的手触摸他已裸露的勃起。
栾若心一惊,扯着他的手,一个过肩将他摔出亭外。她探出头看了看,他似乎已经昏厥了,她便急忙地往刚才来的路跑去。
跑到一半,她被从山弯处走出来的瞿振璿给吓了一跳。
“你为什么没有好好的伺候客人?”瞿振璿劈头就骂,他没料到这个看似瘦弱的男孩居然会一点功夫。
这和他的计划不符,他必须见机行事,他不能让伯爵活着回去!他原本不想置伯爵于死地的,是他逼他的!
“可是他要对我……”她都还没找他算帐,他竟然先发制人。
“我不听解释。”
瞿振璿往前走去,栾若心以为他是要探看那个丑男人的情况,便急忙的跟在他的身后,孰知,他竟然往凉亭走去。
“你为什么不听话?”一走进凉亭里,瞿振璿便开口斥责。
如果他听话的话,用不着自己出马,就可以达到羞辱他的目的。可现在,自己怎么也不能让他安然回去了……瞿振璿眼底的杀机顿起。
“我……是你不对,你不该让我接这种客人,还让他对我予取予求,这是你不对。”听到瞿振璿的话,栾若心火气怒升。若不是他,她哪里需要对付那个秃头男人?
直性子的栾若心自顾自地想着,完全没看到瞿振璿眼中的杀机。
瞿振璿缓缓走至她面前,举起双手,冷声说道:“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错在扬天不该爱上你!”
毫无预警地,他伸手一推,将栾若心推下崖——
惊骇之中,栾若心听不清楚瞿振璿在说些什么,但她的脑中却在此时忆起若薰的话——
二姐,我梦见你掉到一个溪谷下方,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该死,怎会连一个人都找不到?珏泽,振璿呢?找到振璿没有?”辛扬天气急败坏地怒吼。
“帮主,全部的人都出去寻找伯爵跟振璿了,现在还没有消息。”那泽珏报告着。虽然他是第一次看到辛扬天如此慌张,但他仍成功地将所有惊诧埋在心里,没有多问。
“一个多小时了,居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到底是在干什么?真是一群饭桶!”他知道他不该发脾气,可是他隐约感到不对劲,让他坐立不安。若找不到若心,他的心是不会平静下来的。
“振璿呢?他到底到哪去了?”他不死心地再问一次两分钟前才问过的问题。
“找我吗?”瞿振璿慢条斯理地开了门进来。
从他回到聚乐山庄,就听到扬天因为找不到伯爵而大发雷霆,于是他连忙将计就计。
“你可回来了!伯爵到哪了?”
难得见到辛扬天咬牙切齿的模样,瞿振璿不禁心生怨妒。人才失踪。他已经急成这个模样,若是知道伯爵掉落山谷,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可真是期待。
“你笑什么?”辛扬天低低冷冷的声音扬起。
“没有。扬天,伯爵只是与人出游,你何必这么光火?”
“出游?她和谁出游?”那群麻雀般的贵夫人已经回去了,聚乐山庄里还会有什么客人?只剩下喜爱童娈的政界大老——翁长流!
辛扬天脸色一沉,诡谲邪狂的气势散放。“是你安排她和翁长流一同出游的?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
在他的印象中,翁长流是一个过度纵欲,且喜好男色的胖男人,一脸猥琐、满身的淫秽气息。
栾若心……她……逃得出来吗?
“我没有,扬天,相信我,是他自己自愿的。”瞿振璿面如死灰。他打错算盘了,他没有料到辛扬天居然一口咬定他的罪,让他无从反驳。
他当然想不到,辛扬天会这笃定,是因为伯爵……
“我不打算听你解释。我只想知道他们出去游玩的地点在哪里?”辛扬天已经快要失去耐性了。
“北区的凉亭。”反正就算去了,他们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伯爵已经被他推下断崖,而那个翁长流也在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奇''书''网'心态下,一并推下去了。
算是他的一个心意吧——让伯爵在黄泉路上不孤单。翁长流是差强人意了一点,但……也只能凑合着使用了。
“备车!”该死,那个地方可以算是岛上地形最为险峻的一个地区了。
若是她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跌入数十丈高的山谷里;也有可能走入北区的原始丛林区,那里头有各类野兽,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若真是如此,她可能会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可恶,早知道他有一天会因为她而心烦这些问题,他一定早就铲平那一区的森林,管他环保不环保!
天啊,他的一颗心已经不受控制,像一匹疾驰的野马般,完全控制不住了。
“扬天,外头雨势过大,还是我去找吧。”当辛扬天一脚跨进房车里,那珏泽便不赞同的阻止他。
扬天是竹月帮的帮主,他怎么说也不能让自个儿的主子置身危险。
“珏泽,你不用管我,你进去里头看着振璿,别让他又搞出什么花样来!”珏泽不会懂得此时的他心里头有多么恐惧,他怕在北区的坎坷地形中,等待他的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能让主子冒险。
“别再可是了!”门一关,他不给那珏泽说话的机会。
他只想赶紧抛开心中迅速扩散的惧怕,他再没有办法安稳的坐着等消息,他必须亲自去寻找,他都能安心。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她,有多心疼她。
“把每一个角落都给我仔细找清楚!”辛扬天急促的怒吼声,穿透滂沱的雨声,打在竹月帮所有的组员心上,每个人丝毫不敢怠慢。
虽然已找了一个多钟头,大伙还是卯足劲死命地找,一丁点蛛丝马迹也不放过。
“帮主,我在那个凉亭旁的草丛间找到一把防身用的小刀。”一名组员从一旁快奔而来。
“栾若心的小刀……”辛扬天一手接过,心底没来由地狂跳不已,这把小刀仿佛宣判了栾若心的死讯。
“来人,拿望远镜来!”
辛扬天将小刀放在口袋里,接过部下递上来的高倍望远镜,趴在凉亭的草丛边往下鸟瞰。
若是掉入山谷,从这个方向也能看到她的……尸体……
“帮主,太危险了,还是我们来吧。”其他组员看着辛扬天趴在几乎要往下滑的悬崖,心头一惊,急忙想要将他拉回。
“雨势太大了,我再往下一点就能看得更清楚。你们谁也不要阻止我!”辛扬天的咆哮声如山洪爆发,吓得其他组员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可是,如果帮主发生了什么意外,他们这几个人的头颅也赔不起呀!
辛扬天双眼一亮,看到山谷里的湍溪中有一条人影。“我看到了,你们去把车开过来,我们到山谷下救人,快!”
他的心中忧喜难辨,喜的是终于找到她,忧的是怕她已回天乏术。
雨势更加滂沱,辛扬天的心又蒙上一阵阴影。山谷里的湍溪冲得又急又凶,他担心如果雨势再增大,端溪会暴涨,那么……湍溪里的那条人影,可能又会被冲向其他地方。
栾若心,撑着点,我就来了!
他是个无神论者,但是现在,他多么希望真的有神的存在,他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祈求着。
嗯,嘴巴好痒哦,是谁在舔她的嘴唇?
栾若心意识混沌,全身虚软无力,连想要举起手抓抓痒都办不到。
她是怎么了,怎会这样?
周遭一片黑暗,她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连想要喊出声音都没有办法,这是怎么一回事?
“栾若心……栾若心……”是谁在叫她?这么低沉温柔的声调,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她想不起来是谁。
不可能呀,在她的男性朋友里,没有人会这样叫她,更何况她现在……咦?她在哪里呢?哦,她想想来了,在聚乐第。
可这里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和身份,怎会有人这样叫她?哦不,予家知道她的身份,可是……他不曾这样叫她呀!
是谁呢?
她感觉到她的唇被一张温热的薄唇贴着,霎时,好像有一股电流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