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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呢?
她感觉到她的唇被一张温热的薄唇贴着,霎时,好像有一股电流窜遍她的全身,带来酥酥麻麻的热流。
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怎样也睁不开,心里一紧张,微微开了口,想要找到自己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对方顽皮的舌头乘机而入,撬开她的贝齿,然后钻进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
半晌,这个吻结束了。
栾若心感觉到些许的空虚,她伸出粉舌舔着嘴唇。
忽地,她感觉到有人隔着她身上的被子摩挲她的胸部,惹得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心里一慌,她的眼睛猛然睁开。发现在幽暗的房间内,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庞,她一惊,以为是凉亭里那个登徒子,于是伸出双手一挥,想要制止那个人的无礼。谁知,霎时一道撕扯欲裂的痛楚从肩部传来,令她受不住地喊了出来:“痛!”
“该死,谁教你乱动的?待会要是把伤口扯开,我也没办法了。”怒吼声像是闪电般狂吼而出。
“辛扬天……我怎么会在这里?”
辛扬天轻轻拍掌,满室的光亮立即乍现。
“你掉到山谷底下去了。算你命大,山谷里有一条湍溪救了你一命,全身上下只有几处擦伤和瘀血。”翁长流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整个人挂在半山腰的残干上,肚破肠流的。
“我掉到山谷?”栾若心想了想,“啊,是瞿振璿把我推入谷底的。”她想起瞿振璿妖邪的脸孔,心中不禁一颤。
“是吗?”那么他的推断果然没有错。
当他抱着栾若心回到聚乐山庄时,他看到了瞿振璿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诧。他不敢相信瞿振璿居然这么对待栾若心,他真是已走火入魔了。
“这是哪里?”栾若心看他不发一语,感觉有点尴尬,便随便问了个问题。
“我的房间。”辛扬天简洁的回答,让栾若心感到有点自讨没趣。
房间里依然静默,栾若心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刚刚是你吻我吗?”
“你说呢?”这个问题让辛扬天脸上的线条和缓了些。
“你为什么要吻我?”她忍着痛挣扎着要起身,使得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顺势滑下,露出一大片雪脂凝肤。
辛扬天目睹这一幕,眼睛死盯着她胸前的风光。
“我的衣服呢?我为什么没有穿衣服?我的身体为什么一动也不能动?”她歇斯底里地大叫。她快要疯了,她的身份被发现,不只她遭殃,连周予家也逃不了。
“小声点,你希望大家都进来参观你那尚未发育的身材吗?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移开她的胸前,眸色变得更加深沉,声音也喑哑了。
“是,不好意思,我的胸部还没发育,我怕伤了你的眼,麻烦你拿被子帮我盖好好吗?”可恶,她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否则怎会放任自己在这里丢人现眼!
自从那一次看到他和那名女子亲密的模样,她便对自己的身材有了一份嫌弃,并且学会了自卑。
“我喜欢尚未发育的胸部。”
栾若心沉浸在自己的自卑里,丝毫没发现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辛扬天整个人俯压在栾若心的身上,低头用他的唇咬着她身上那两朵因他的逗弄而硬挺的花蕊。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栾若心倒抽一口气,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的唇在她的乳房上轻啮、吸吮;排山倒海般的情欲来得狂又急,恣意妄为的充斥在他俩的身上。
栾若心全身使不上力,只能间接地发出轻嘤声,她的皮肤微微发红,只觉下腹传来的愉悦一波强过一波。他含住她的蓓蕾贪婪地轻扯着,一双手也迫不及待地贴着她完美的胸线移动,既霸道又柔情地摩挲着。
“嗯……你……啊……”火热的欲望扫过栾若心,在她下腹盘绕,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想紧紧攀附他却动不了,她只能微微扭动身子,绝望地寻求更多的摩擦。
“你好美!”辛扬天喃喃低语,他的唇也逐序地往下膜拜,经过小腹,来到她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带。
“你要做什么?”栾若心虽然陶醉在他的爱抚下,却被他唐突的举动震醒。
“这个问题你曾经问过,我也回答过你,你自己想想答案吧。”辛扬天笑了笑,伸出长指拨弄着她的女性核心。
“你……认出我来了?!”该死,她早该猜出来才对,她怎会天真地以为他认不出她呢?
他没有回答,长指更加放肆地探索她早已湿润的花核,引得她一阵轻颤,几乎要承受不住的低泣出来。“啊……”她感觉到他的手指进入她体内温柔地探索,再缓缓退出。体内的紧绷令她害怕,那悸动超越她所能想像的。
“天啊!你是这么热情、美丽。”辛扬天俯身亲吻她大腿内侧,直抵他手指探索处。
他用唇舌爱抚着她,令她尖叫出声。她感觉烈火燃遍她全身,他那富有魔力的唇舌灼烧着她体内最深处,火焰越燃越烈,仿佛要将她拉入无底深渊。
辛扬天听着栾若心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的克制力终于达到饱和。
他将西装裤头一解,硕大的硬挺立即顶在栾若心私密的幽口上,摩挲,刺激着她。
正待长驱直入时,栾若心开了口——
“不要,我不要!”
“为什么?”辛扬天咬着牙,强忍着急欲宣泄的欲望问。
“好痛,我不要,我不要……”栾若心虚弱地回答。
上一次的经验,她还记忆犹新,那种撕裂的灼烫感,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会很温柔的,你放心好了。”辛扬天额上豆大的汗水一颗颗滴落在栾若心滑嫩无瑕的肌肤上,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和他一样的需要。
“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她惊惶的泪水已溢出眼眶。
“呃?”辛扬天的双手紧握,臂膀上冒出粗大的青筋,最后,他颓然地坐在栾若心的两腿之间。
“对不起。”栾若心怯怯地道歉。
她还记得上一次他说如果不动他会痛,所以她这一次在他尚未进入时,她便喊停,这样子两个人都不会痛才对。
可是,这次辛扬天的脸色仿佛更加痛不欲生,感觉上,好像比上一次还痛。
这就奇怪了,到底要怎样才不会痛?
“你不用跟我道歉,是我自己太性急。”找了一年才找到她,教他如何按捺?
不过,自己真的是太急了。他忘了她的镇定剂药效还没过,身体也还没恢复,他舍不得让她太劳累。
“如果你真的不舒服的话,我帮你好了。”栾若心身体一倾,伸手触摸他男性的勃起。
她是不知道该怎么帮,不过,她记得小时候只要一摔倒,母亲就会亲亲她跌伤的地方,或摸摸她说:痛痛不见了。这样子就算不是真的有疗效,也是一种关心呀。
“你在做什么?!”辛扬天的喉咙间逸出一声低吼,仿佛受伤的野兽。
“让你不痛呀。”栾若心天真的说着,手也不停地抚摸他的硬挺,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念着:“痛痛、痛痛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房里传来一声强自压抑的低吼声,和栾若心失措的惨叫声: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太大力了?”
“闭嘴!”
这下子全屋里的人都听见了,包括一直躲在房外的瞿振璿。
只见他眼中精光乍现,心里有了决定。
第七章
“你还好吧?”栾若心像是做错事般的呐呐低语。
“没事,我好得很!”坐在床沿的辛扬天咬牙切齿地回答。经过刚才的乌龙事件,他已经沉默了好久。
“我又不懂,以后不会这样了。”真的,打死她也不会再做这种丢死人的事。“可是,我为什么会没穿衣服呢?”嗯,换个话题,否则她会被这种沉闷的气氛压死。
“我要帮你缝伤口,衣服太累赘了,所以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全剪烂了。”辛扬天重重地哼了一声。
“可是也用不着连裤子也剪掉吧?”
“不把那身累赘拿掉,我怎么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该死,她又让他想起她倒卧在血水中的景象。
那种胆战心惊,几乎让他肝胆俱裂。
“哦。”栾若心随意地应了一下。
她还是不懂他为什么要亲她,她身上并没带什么钱,他为什么要给她这种“服务”呢?
难道是售后服务?什么时候有这种新规矩,她这牛郞店老板都不晓得?
“你这个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辛扬天没好气地唤着她。
栾若心抬头一看,发现他原本凌乱的衣衫已整理得整整齐齐,不免又是一声惊叹:“哇!你换衣服的速度真不是普通的快。”
“因为我有事,我要先走了。”瞿振璿的事情一天没搞定,她便一天仍置身危险中。
“这么快?”她才刚从鬼门关回来,整个人昏昏欲睡,却又不想合上眼。她还想和他多聊聊呢。
“你再睡一会儿,你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还没过,必须多休息。”他极爱怜地摸摸她略显苍白的脸庞。
“我……我想要问你一件事。”栾若心清莹的大眼直瞅着辛扬天。
“什么事?”辛扬天美丽的唇角勾起迷人的线条。
“你……刚刚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栾若心的脸庞浮起难得的绯红。她再怎么大胆,也无法对刚刚发生的事无动于衷。
辛扬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这种事还需要解释吗?他对她的心已经昭然若揭了,还需要他开口说吗?“你猜吧。”
看着栾若心眨着迷惑的大眼,他知道……她是真的——不懂!
唉,他这一段情路有得磨了。
辛扬天叹了一口气,往门外走去,留下仍直一头雾水的栾若心。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栾若心一个人,没有说话的对象,让她有点昏昏欲睡。
在她睡意朦胧间,猜到了一个答案——那一定是售后服务!
“起来吃药了,伯爵。”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栾若心听到有人在她耳畔低喊着。
这声音的主人不是辛扬天,很耳熟,但她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
“快点,吃药了。”耳畔的声音显得有点急躁。
吵死了!睡得正香浓,怎么这人净在身旁叽叽喳喳个不停,烦死了。栾若心半睁着眼,在心里头嘀咕。
吃药就吃药。栾若心想也没多想,就微张开嘴,等着那个人喂她吃药。
瞿振璿眼底泛着邪佞的精光,将手中的药缓缓倒入栾若心口中,见她呛到了,还好心的帮她拍拍胸口。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怨不得我。”刚才他在门外听到伯爵原是女儿身,心里头的杀意更甚,一股怨妒驱使他不择手段。
看着喝完药依然沉入梦乡的栾若心,瞿振璿笑了笑,“我对你真是很不错,为你选择的黄泉路,都是最平坦无碍的。”算是他对她的一份歉意吧!
他再看一次沉睡中的栾若心,然后静悄悄地走出这个房间。
房间里恢复最初的靜谧,不过隐约间,似乎多了女人的呻吟……
镜花厅里,那珏泽尽忠地站在辛扬天的身旁。
“振璿呢?”辛扬天的心中隐约浮着一丝不安,但他认为栾若心已经没事了,所以不予理会,现在他只想快点判瞿振璿的罪。
“应该快回来了。”那珏泽字句分明的回答。
他和振璿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接受一样的教育、一样的训练,感情也相当融洽。他以为自己对振璿十分了解,却没想到振璿这一次竟接二连三的搞出这些风波。
他不想帮他,也无心替他圆场,因他犯的是不可原谅的错。
“我们到处都找不到瞿经理!”一阵嘈杂声由远而近。原来是他派去找瞿振璿的手下来回报。
“找不到?”怎么可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