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佻。
也不知道他究竟穿了几层,随着那音乐,衣裳薄如蝉翼,褪去了一层还有一层。只是他每脱一件的姿势动作都绝不同相,
让人觉得新鲜。
衣服似乎总也脱不完,却一层比一层看的更清晰些,便也让人期待,想看他脱到一丝不剩。
这时,那小奴隶,却不肯再继续脱了,音乐渐渐变得和缓,让人听了慵懒放松的钢琴音软绵绵的无力,于是纪沫趁机跳到
了台下面。就近随便挑了一个人,抓着人家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那人也不客气,只当是碰上了一场风格古怪的脱衣舞秀,伸手便去摸,先是隔着薄纱摸,而后是伸手进了里面,接着,便
一个用力,将那很不结实的衣裳扯坏了……
沫沫也不客气,有来有去,贴在那人身上动手也去脱人家的衣裳。他出手灵活,速度飞快且不着痕迹,方式非常的曼妙。
这点看家本领倒是练的极好。
不知不觉,气氛忽然变得很舒服。
他与那些像是产品介绍般的奴隶展示完全不同。但与一般的脱衣舞秀也不一样。
一般的脱衣舞表演,不会这样带着禁忌的暗示。
也不会像他,打扮的这样露骨。
先前他在台子上,所以还看不清楚,等他跑过来,离得近了,到你身边,这时,才会忽然发现,他一边跳舞一边带动的铃
音是怎样来的……
左右两只乳环被连上根细细的链子,中间环上细小的铃铛,稍微一动,就会响上一阵。
还有,他绢纱的衣裳下面,身体的内部,插着个肛栓,露在外面的部分连着一只环,环上则扣着一只金属镂空的球型铃铛
,比乳环上的略大一些,随着他的扭动,不断发出好听的声音。
离远了的时候,只能听见铃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近看之下,非但情色,而且鲜明的带着被调教的奴隶痕迹。
以至于让台下众人,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撩拨到。
灯光一直追着沫沫的动作,随着他满场的旋转。
看的久了,会目眩。
沫沫跳得累了,动作慢了下来,其中有人忽然将他一把捉了过去,他便也乖乖的伏在那人怀里不动。
“舞跳完了就要走了?”那人将纪沫按到自己下身处“不来点实际的,怎么能解心火……”
纪沫早知道不会那样轻易蒙混过关,倒也不意外。
跪在那人两腿之间,看着眼前那鼓胀起来的部位。
表演到这里,总不能半途而废。
拜虞小攻所赐,他总算还对此有些经验了。于是倾身用牙齿衔住了那人裤子的拉练……
其实,当真说起口交技术来,纪沫绝对称不上是太好。
他只是胜在营造了一种比较诱人的氛围,于是那人也等不及纪沫主动服务,直接狠狠插入到深喉的位置,急不可耐的动作
起来。
这些愿意花大价钱购买现成奴隶的客人,大多没有那种调教奴隶的兴趣。也不会像调教师那样的按耐与冷静,想做什么便
做什么。多是为了寻求一种另类的快感,目的也常常单纯的只有发泄。
那人心满意足,舒服的叹息出声,直接将精液喷在纪沫的脸上。
还捏着纪沫的大腿内侧的那个奴隶标记说道“你的编号我记住了。”
于是在这个时候,场面有点骚动的过分,纪沫的时间到了,他的展示结束了,还有最后几个奴隶等着上台继续他们未完成
的部分。只是,台下的许多人没已经没了继续看下去的耐心。
大概,今年的拍卖环节,会进行的比往日早那么几个小时。
73
虞辰忽然觉得,他可能并不太了解自己。
至少,仅仅自制力这方面而言,他对自己的认知,还并不足够。
明明一点也不想去那个拍卖会上的现场,不想对那些表演以及展示表现出丝毫的兴趣,更想去过问那些所谓的输赢。
更甚至,他在心里暗自思量,如果输了这个赌,沫沫可以不必离开这个岛。
那或许想办法,带着他离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可他原只是想从房间出来,透透气,却偏偏不知不觉的就要往这个人声鼎沸的方向一路走过来。
长走廊的尽头是个宽敞的大露台,与前厅展示台的位置,只有一门之隔。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安全出口,平时极少有人会走
这边,因此有些冷清。与门内的喧嚣对比鲜明。虽然离得极近,却也不知里面的情况如何。
虞辰靠杆站着,吹风。希望这样……可以让头脑变得冷静一点。
哪怕只有一点。
这个时候,侧门却忽然被打开。一道影子从门里钻出来,踉踉跄跄的扑倒栏杆边上,半蹲下身一边咳嗽一边呕吐。他身上
光溜溜的没穿衣服,一看便是奴隶打扮,带着项圈,身上穿环的部位挂着几个小铃铛,每一动作,都带出清脆的响音。
他呕吐的厉害,也根本没发现露台的另一边还有什么人。
虞辰却静静站在那里,把他看了个清楚。并且在心里叹息不已,他可能……很难冷静的下来了。
“哪里不好去,非要跑到风口来。不冷吗?”
虞辰把搭在手里的外套披上沫沫肩头。
纪沫正吐得难过,侧头回身,看见的,正是他那个没有良心的前任主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出一副怎样的表情。
忍了半天,终究忍不住,又如往日的每次一般一下子扑在他怀里,没头没脑的大哭起来。
“都怪你……都怪你……”
一边哭,一边指责,那模样情形,也十分的孩子气。
彻底伤了心。
哭的那样委屈。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已经不要他了,可仍然只能抱着他哭。
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虞辰,纪沫还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人,可以让他这样,毫无忌惮的哭出来。
他还是,不想离开他。
无论怎样杂草,怎样贱,人也不是东西,说可以忘记就能忘记。
那些熟悉的感觉、习惯的味道,以及记忆,终究抹不去。
一样的事情,虞辰那样对他,他不觉怎样。换了别人,却不可以。
有些事情,不到那个地步,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介意。
“沫沫?”虞小攻抱住了他“怎么了?”
披在纪沫身上的昂贵外套被揉得褶皱不堪,虞辰就近的仔细看他。
那张漂亮的脸上,除去沾着许多泪痕之外,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浓稠的、粘腻的、白浊的、腥膻的……很恶心。
虞辰拾起外套袖子,一点点的把沫沫脸上沾着的精液擦干净。非常仔细。
沫沫的身上,沾着别人的那些东西。看起来,居然这么碍眼。
他伸手揉揉那有点自然卷的头发。
心里有些烦躁,甚至觉得无力。
画师与油画?
收藏家与古玩?
驯兽师与狗?
科学家与细菌?
真是别扭又奇怪的比喻。
自以为说了那些绝情的话,就可以让一切当真变得那样简单。
有些事情,不到那个地步,居然真的不知道,自己竟会这样介意。
“都怪你……”纪沫徒劳的只会出口这一句指责。
“我知道。”
“都怪你!”
“恩……”
好半天。两个人居然像是有些享受这样的过程一般,不断的重复,没玩没了。
纪沫出口的话也从最初的愤恨难平变作最后可怜兮兮的诉苦。
哭得也不会那么凶了。
“沫沫,你乖乖的,等我回来。”
虞辰抚摸着纪沫已经擦得干净的脸颊,然后,低低的声音说了那么一句话,之后忽然放开纪沫,站起身,就那样径自走了
。
沫沫在他怀里还没有待够,就这样被推开,只觉得更伤心。
他都那么可怜了,居然还不让好好抱一下!
可惜纪沫没机会再继续自哀,虞辰刚走了没有多久,几个拍卖场的工作人员忽然从侧门里走出来。发现他躲在这里,于是
一左一右扯着他胳膊就给抓了回去。
“怎么跑这来了?有人出了个好价钱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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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无悔,的确是一条好规则。
然而,一生太漫长,一件后悔事都没有做过的人,其实并不存在。
虞辰一路走回来,发现自己忽然想通了某些事情。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
即便不想承认。即便觉得,沫沫不和他待在一起,或许会是更好的选择。
但,他还是介意。
即便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把沫沫交给别人,会发生什么,他越想便越觉得无法预测。
他以为不会在意的事情。即将要发生的时候,才知道,那有多难做到。
于是越想越担忧。
忽然记起很久以前,曾有过岛上的奴隶,被卖出之后,三天便被折磨致死……
那种真正的虐待狂虽然很少遇见,但也并非没有。
把沫沫就那样交出去,事前实在欠些考虑。
若是别的奴隶,他理想都不会多想。
沫沫,却让他禁不住担忧。
于是越想越焦虑。
他站在宁越房间的外面,停了一会儿,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