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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穴被反复蹂躏之後,柔软滑腻,甬道之内自动分泌了肠液,玻璃阳具本就光滑,深入其中,稍微用力不甚就很容易掉出
来。纪沫被虞小攻拍了一巴掌之後,才知道把注意力集中那里的括约肌上,微微用力收拢著,慢慢爬起身来,学著小瑞先
前的样子,端正的跪好。
这时小瑞便爬过来,与他一起背对背的跪在地毯上,手握住纪沫留在身体之外的玻璃阳具的另一端,对著自己的入口,朝
著纪沫的方向,慢慢迎合上去。
插在纪沫身体中的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作用,先是左右摇晃一番,接著便有些更深的进入,纪沫从没有用过这样的东西
,被那种异样的感觉与力道折磨的大叫了一声,身体一软,失去平衡,无法维持先前的跪姿,只得双手撑地,半趴在了地
上。
小瑞却明显有经验许多,非常顺利的完成了插入的步骤,也变换成了趴跪的姿势,摇摆著腰部,缓慢的动了起来。
滑腻的玻璃制品插在身体里,与纪沫曾经接触过的胶质或皮质按摩棒都不相同。那种触感,坚硬陌生,非常不适,却又明
显的能刺激出身体的快感,然而小瑞那样一动,玻璃的茎身便猛的往沫沫身体更深处插入进去,他不能承受的不断叫出声
来,身不由住的扭动起来,去徒劳无功的缓解那猛然而来的力道。
他一动,小瑞便也动。
如此反复,两人渐渐有了一致的协调性,甚至呻吟的声音也此起彼伏的有了规则与旋律。
纪沫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那扭曲的快感所俘获,明明是如此的难堪折磨,两个人,被一根玻璃棒插到呻吟不断、扭
腰摆臀……这样变态的事情,却让他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硬挺火热得难以形容。
这个时候,虞辰却走到他跟前,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手指先是按压著他的嘴唇,接著便探入到口内,指腹轻轻摩挲著湿润
柔软的舌头。
之後,虞辰手中用力,将纪沫的脸贴近自己的下腹,隔著裤子,微微磨蹭。
纪沫隔著布料感觉到那其中的坚挺,微微抬眼,正看见虞辰无声的催促。於是认命的伸手要去帮他拉开裤链。
虞辰却制止了他,说道:“沫沫,不准用手。”
许是被打得怕了,此刻的沫沫,显得尤其乖顺。
这时,玻璃阳具不轻不重的在他体内戳了一下,他忍不住的喘息片刻,最终半闭著眼睛,轻轻仰头,用牙齿咬住虞小攻裤
子的拉链,慢慢向下。
拉链之後,是内裤,沫沫一边忍著後穴之中不断的蹂躏折磨,一边艰难的完成任务,咬住内裤的一边慢慢拉下来。直到虞
大少坚挺的巨物完全暴露在眼前。
纪沫的口交技术,向来差强人意,仅有的几次训练,他也学的心不在焉,并不努力。如今浅浅的舔了几下,技术十分有限
,虞大少显然觉得并不满意,也不耐烦继续多费口舌的教导,只抓住沫沫的头发,掌握著深浅力道,自行插入。
沫沫先被呛了一下,而後,吞得越深,越是窒息难忍。
“嗯……”他痛苦得试图退缩,却反而被压得更用力。粗壮的分身折磨著上下颌骨,渐渐麻痹,津液不住的分泌而出,与
眼泪一起滴在地上。
摄像机始终不停的在工作,从各个角度,将纪沫的痛苦与快乐拍摄收藏。
虞辰压著纪沫的头,用力贴进自己,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高潮的瞬间来临。
他没有适时的抽出分身,把精液悉数射进了沫沫的喉口。
由於深入口腔,纪沫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经将那些精液吞了下去。因为窒息的感觉以及後穴的刺激,让他一直保持
著有点失神的状态,甚至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吞咽下去的究竟是什麽……
酥麻的感觉却从脊椎一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地方,一瞬间的极致忽然降临,脑中苍白而空洞,忘记所有。等他再度
回神的时候,才後知後觉,原来,他方才就维持著那个淫荡的模样,高潮了。
调教室内,虞辰将这活色生香的节目头从至尾细细欣赏了一回,终於说道“可以了,到此为止吧!”
纪沫浑身瘫软无力的趴在地上,身心疲惫,动也不想动一下。小瑞便慢慢的起身,将那玻璃棒完全抽出来拿走。
虞辰抱起纪沫进了浴室。
“我不明白……”沫沫在虞小攻的怀中,声音轻而微弱,有气无力。
“什麽?”
“我究竟做错的什麽,要这样惩罚我?”纪沫实在想不明白,难道,就只因为他再次背著他手淫了一回吗?“我到底做了
什麽让你生气的事?”
“真是个天真的傻孩子!”虞小攻却笑了。
“你还不明白。主人调教奴隶,要的不过是个犯错的借口。就算你什麽过错也没有,最後……也不见得就有什麽分别。”
沫沫。若你当真完美到一点错也不会犯,那麽,这个游戏,岂不是很无聊?
59
纪沫陷入了一个奇怪的绝境。
他疑惑、隐忧,甚至惶恐,有些问题,是以他有限的对於SM的认知程度所无法解释的。
他神经大条、随遇而安、得过且过,对於生活中遇到的不如人意且无法改变的事情,不去多想。
据说,快乐是唯心主义,只要你认为自己很开心,那你这个人就很难会被负面情绪所左右。
所以,纪沫认为,他自从遇上了虞小攻,就感染上了变态传染病的病毒,只是不知道,这种病,有没有疫苗,还能不能康
复……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被虐痛或者感到委屈屈辱的时候能够兴奋,甚至兴奋到高潮。
然而身体和心理的感觉无法自欺。
他从前也会随意的与人出去过夜,夜晚生活从来不压抑,也没有感觉过有什麽不能满足的时候。自以为性爱不过就是那麽
一回事。
然而虞辰给他的确实更为极致的刺激,甚至超越性爱本身,就像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却带著惑人的魔力。
他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挣扎。
即便有所挣扎,却也注定逃不掉。
对於纪沫来说,虞辰是个他无法描述出感觉的人。
有时候特别狠,有时候,却偏偏很温柔。
最最郁闷的却是,在他的狠与温柔之间,没有规律可循。
简单说白了,四个字:喜怒无常。
不一定什麽时候,他会忽然对你非常好,但是更不一定什麽时候,又忽然翻脸……
纪沫怕他的狠,却又在不自知的时候喜欢上了他的温柔。
这感觉很挣扎,就像他害怕被虐得很痛,却又享受那过程中某些难以言喻的快感一般。
天生贱受,没有办法。
无论被折磨的多凄惨,只要虞小攻走过来抱抱他,对他说:沫沫听话,再忍一下。不会有问题的。
这样,纪沫就会忽然觉得,世界似乎可以在那个怀抱里静止,一切交给他,这样,自己就舒服了。
在沈迷与臣服的过程中,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很真实。
但等理智稍稍恢复,意识渐渐清明的时候,他又会很害怕。迷惑而惶恐。再粗的神经,也发觉这种深陷是不正常的。
再继续,不知会变成什麽样。
不继续……又显然不可能。
近来,虞辰对他的折磨却越来越升级,匪夷所思的方式,乱七八糟的工具。那些加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压抑,像有一只
手,在无形之中,穿透了胸腔,握住了心脏,并且在那紧握的力道上,不断施压。就像在挑战一个承受的底限,看看,究
竟多大的力道,那颗心才会……忽然爆碎。
形容的血腥了一点,但很贴切。
如果过了那道极限,会发生什麽?
纪沫不知道。
“这种状态之下还能分神想别的事情……”虞辰的手轻轻拍了拍纪沫的脸颊“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唔……”
沫沫神游在外的魂魄被虞辰的声音立刻召了回来,眼睛对上了焦距,看奴隶主的脸色,分不清喜怒也看不出变化。但这几
天被教训的太过,此刻看他,就是怕的心颤,偏偏嘴里带著一只球状的口塞,解释或者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纪沫正一动不动跪在地上。
看上去似乎姿势并不难忍,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他身体是在被一件很特殊的工具固定著,那东西据说叫做跪姿矫正器,主体部分实际上就是一根金属的长棍,下边带有底
座,平稳的放在地板上,棍身上则固定著两个锁枷,上面一个扣住背在身後的手臂,另外一个则扣住双腿的脚踝,而长棍
的顶端,则是一个套著胶质护套的粗大按摩棒,那东西会就著人端正的跪姿,深深插入体内,而不能留下一点多余的空间
。
纪沫带著这个跪姿矫正器,起初倒是并不觉得怎麽样,只不过那按摩棒太粗长,深入体内,难免不舒服。
然而随著时间点滴的过去,越来越疲惫的时候,才知道了它的功用……
虞辰就让纪沫带著这个东西保持著姿势,然後自己走开了。
一个小时过去,纪沫腿觉得麻痹疲惫,腰也酸痛难忍,然而稍微想要放松一点,改变一下僵硬的姿势,那麽,原本已经进
入到身体极深处的那个东西便越发的往里面顶,就像是要穿透身体一般的吓人,纪沫只好继续先前那个痛苦的姿势,丝毫
不敢再动